第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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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兒,你拔針時愈來愈不痛了?”他疑惑地問。

“是呀。”她出一針,疼得咬牙。

“這是好現象,代表你復原得不錯。”他點點頭。

“每天都接受這等酷刑,沒好起來的話,豈不是老天沒眼了。”又拔一,眼淚滴下。

“持之以恆,你的身子總有一天會痊癒的。”

“這是當然,説好了要和你一輩子在一起。”一次拔兩,連鼻涕都剋制不住了。

她一邊淚,一邊拔着銀針,醜不堪言。

忽地,耿千寒旋身下外衣,利落地包裹住她的身體,並且以高大的身軀擋住她的存在。秦煙還來不及反應,門板應聲而開——“耿千寒,有事發生了——”齊嵐才跨入房門一步,立刻受到冰冷的殺氣撲面而來。耿千寒眼中的憤怒冷冽簡直可以將人貫穿了。

齊嵐沒等耿千寒趕人,也沒有時間發愣,立刻跳出門外,自動自發關上門板,彷彿自己不曾來過。

室內又迴歸一片平靜,耿千寒低頭瞧見她趁機猛擦眼淚鼻涕,深怕被他看見的模樣,深深的不捨湧上心頭。

“還是很痛吧?”他將外衣拋開,扳住她的身子,不許她逃開。

“不痛啊!是這藥太臭,我被嗆着了。”她的兩隻手又不知道該遮哪裏好了…真是難為情呀…

“站着別動。”他命令。

秦煙只好低着頭,乖乖站着,腳趾不自在地向內彎曲。

接着,耿千寒彎下身軀,舉止温柔地替她出每一長針,然後在每一個細微的傷口上落下一吻。

“師…”

“不許喊我師父。”他出聲阻止,嗓音微啞。

“至少現在不是。”秦煙閉上眼,心口噗通噗通跳得好大聲,彷彿被轉移了注意力,拔針的疼痛不再那麼明顯,他的正在她的肌膚上游移,親遍了她的全身。

他是在疼措她吧…用他的方式,隱藏着不捨、眷戀、疼愛和滿滿的柔情…只有她一人獨自佔據他全部的愛。

他早已把她當成子,即使沒有成親拜堂,也認定她是他今生不變的唯一。

而她能為他做的,實在是少得可憐,只有不斷拖累他的分。

可至少,在某些時候,她是可以回應他的,譬如現在。

“寒…”她輕喚。

耿千寒微怔,聽見久違的呼喚,停下了動作,與她平視。

“雖然我很麻煩,可是你這輩子都甩不掉我了。”語畢,她迅速獻上自己的,主動親上他的瓣,他攬她入懷,濃烈回應她的告白,將壓抑已久的情全數釋放。

秦煙被猛烈的熱情淹沒,悉的覺包圍住她的全身,她非但不害怕,反而有種難言的期望,像是她等待已久的情,在這一刻終於成真了。

不知何時,她身上的細針全部拔除了;不知何時,她不過氣地倒進他懷中;不知何時,他們又繼續吻得難分難捨。

她不得不承認,或許下次拔針不完全是件苦差事,也可以是個磨人的享受。

秦煙修習完真元護心法,身體承受不住,便又昏了。

耿千寒將她安置妥善後,走往大廳。果不其然,莫離、齊紫英、齊嵐皆在大廳坐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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