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他想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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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出示了楚皓必須死的證據,南北朝就懶得和楚皓多費口舌,也沒見他有什麼動作,他一個箭步就衝到了楚皓的面前,簡簡單單的一拳朝着楚皓的口打來。

看南北朝的拳風不是特別的剛烈,再加上大家年紀也差不多,你的實力就算比我高,也高不到哪兒去。楚皓爭強好勝之心不由地萌發了,有着防守最強的土系功法在,怕個**!

楚皓半蹲着身子,大喝一聲:“來得好!”也依樣畫葫蘆,狠狠一拳朝着南北朝的拳頭轟了過去。

“啪”的一聲輕響,楚皓的臉大變,猛地一口鮮血噴出,接着整個人噔噔噔的一連後退了十多步,一直撞到廢舊機器這才堪堪停止了後退。

重達數噸的機器被楚皓砸得翻倒在地,頓時塵土飛揚,楚皓的身形陷入了一片混沌之中。

楚皓看了看自己已經扭曲變形的右手,不由地倒一口涼氣,只一招就把自己的手廢了,骨頭不知道斷了多少

不僅如此,每一口氣口都會傳來刺骨般的疼痛,顯然骨也已經被震斷,心肺也被南北朝的真氣震傷。

南北朝修煉的居然是木系功法,剛好剋制楚皓的土系,一照面楚皓就為自己的自作聰明付出了代價,吃了一個大虧。

和南北朝一接觸,楚皓才發現南北朝的實力至少是玄級初階,楚皓即使換成火系功法,也不是南北朝的對手。五行相剋是有限度的,雖然火可以將樹木燃成灰燼,但是木頭多了也可以直接把火壓滅。

以楚皓目前黃級高階的實力,與比自己高一階的黃級巔峯動手還可以鬥一個旗鼓相當,但是想越級戰鬥那是難上加難,除非使出飛刀絕技。

幸好南北朝沒有趁勢發動新的進攻,楚皓迅速調動木系真氣,一陣陣清涼在患處轉,幾圈之後全身各處的痛楚這才大幅的減輕。楚皓苦笑了一下,灰頭土臉地從機器堆裏掙扎了出來。

“好身手。”楚皓蒼白的臉勉強的一笑,完好的左手拍了拍沾滿灰塵的衣服。自己真是大意了,人家可是修煉了十多年,十多年如一的修煉那積蓄的真氣不可謂不深厚。自己才修煉多久,滿打滿算也就幾個月吧?

“咦,你小子的身體不錯,居然還能爬起來。”南北朝有些驚訝地望着陳浩。楚皓的實力早已被他一眼看穿,比自己低了好幾階,滿以為這一拳就能結束戰鬥,楚皓骨斷筋折癱瘓在地,但是沒想到,楚皓居然還具有行動能力,而且傷好像並不重,這大大出乎南北朝的預料。

“先別打,聽我説一句。”楚皓對着南北朝連連擺手。

南北朝將手往身後一背,慢悠悠地道:“楚皓,你還有什麼遺言,趁現在趕緊説了,只要我能做到,會幫你完成遺願。”這勝負已經不是懸念,自己想讓他什麼時候死,他就什麼時候死,所以南北朝也不急,只是用貓看着爪子下的老鼠一樣的目光看着楚皓。

“我只想知道一件事情,這件事情不搞清楚我死不瞑目。”楚皓因為有小李飛刀在手,對南北朝並不是太懼怕。但是由於右手臂受傷無法發出飛刀,如果不抓緊時間治療,那麼最大的依仗也將失去威力,楚皓真的只能在原地等死了。

“你説。”南北朝知道楚皓想拖延時間療傷,但是他並沒有阻止,剛才的一拳南北朝已經知道楚皓修煉的是土系功法,療傷能力實在一般,再説實力明擺着,就算楚皓恢復到巔峯狀態也接不下自己的一拳。

“我想知道,到底是誰在陷害我,到底是誰想挑起我們之間的戰爭而坐收漁翁之利。南北朝,你靜下心來好好想一想,我們兩敗俱傷,或者一方元氣大傷,誰是最大的受益者?你不要一時衝動,做出親者痛仇者快的事情來,而讓真正的兇手舒舒服服的逍遙一生。”南北朝冷笑了一聲,道:“誰是兇手監控畫面顯示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你想抵賴也抵賴不了,這些花言巧語你到了地底下找閻王爺傾訴吧。”話音剛落,南北朝身子微微一擺,鬼魅一般出現在楚皓的面前,又是一拳砸向楚皓的口。木系的輕功技能。。楊柳隨風。

楚皓受傷未愈不敢硬接,一矮身從南北朝的側面竄了過去。南北朝得勢不饒人,追着楚皓就展開了狂風暴雨般的進攻。

“放心,我是打不死的小強,你死了我也死不了。”楚皓一邊抱頭鼠竄,一邊抓進時間療傷。

“哼!”南北朝重重地哼了一聲。

“我看你嘴硬到幾時。”南北朝的兩條手臂就像是柳樹的無數枝條,對着楚皓劈頭蓋腦地打過來。楚皓想躲開,但是漫天飛舞的手臂將他的身體包圍在一個狹小的空間裏,楚皓覺自己鑽進了一個由許多壯的藤條編制而成的囚籠裏,無處可避無處可逃。

楚皓是叫苦不迭,這個南北朝打起架來不要命,跟他講道理也不聽,簡直就是一個瘋子。

楚皓咬着牙死命的抵擋,但是始終跟不上南北朝的速度,這實力上的差距不是你想彌補就能彌補的。

楚皓覺自己就是風暴中的一葉小舟,每一時刻都面臨着顛覆的命運,但是每一次面臨顛覆的時刻,那最後一擊卻遲遲沒有到來。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南北朝並沒有取自己命的意思。

楚皓一邊奮力抗爭,一邊也在暗暗奇怪。如果南北朝存心想殺自己,應該就像第一拳那樣積蓄全身的力量給予致命的一擊才對。現在的攻擊看上去猛烈無比,但是速度越快意味着威力越小,因為每一拳沒有足夠時間蓄力。

他到底想幹什麼?

半個小時過去了,南北朝的攻勢依然沒有絲毫的減弱,楚皓不知道自己的身上捱了多少拳,也不知道腿上捱了多少腳,總而言之楚皓的耳邊到處充滿拳頭入的嘭嘭聲,渾身的疼痛久了就是徹底的麻木。楚皓覺自己就像是南北朝的出氣沙包,被他拿來作為發的對象。或者説,自己徹底淪落為南北朝的玩物,任由他拿捏擺佈。

楚皓的無名怒火也被打了出來,士可殺不可辱,楚皓硬抗了南北朝幾拳,積蓄已久的火系真氣猛然爆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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