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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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嚴寒咬牙切齒,有種遭人看穿的狼狽

“因為晚兒顯然就是那個能令子回頭的女人。”黎之鵬灑落一室朗笑聲“你接近她非但不是她的不幸,我反而要替你擔心呢。”

“替我擔心?”

“因為恐怕你會被她收服得服服貼貼的。”黎之鵬調皮地眨眨眼。

嚴寒再度瞪他,良久,他終於抬手一指辦公室大門“兩回吧,我要辦公。”

“認真工作是很好,可是偶爾也要記得休息啊,”黎之鵬依然站定原地,邊的笑容依然燦爛“我明白你想要迅速整治東亞的心理,但我還是勸你,結婚後可千萬別因為工作冷落了晚兒。”

“我們的婚姻生活不用你多事!”

“只是建議嘛;要在旦夕之間重振東亞,爬得跟齊氏一洋高是不可能的,你千萬別因為擔心自己配不上晚兒…”

“黎之鵬!”嚴寒厲聲打斷他“我要你滾出去!”他一字一句地。

“我聽見了。”黎之鵬舉起雙手做投降狀“我走就是了。”他在他書桌一角放下玻璃杯,接着邁步走向大門。

在右手握上門把時,他忽然凝住腳步“嚴寒,你知道晚兒的眼睛是怎麼瞎的嗎?”他忽然正經的語氣令嚴寒也跟着神情一斂“怎麼瞎的?”

“在十二歲以前她其實是跟着她母親的,她母親並非齊伯伯的元配,而是他在一次旅途中認識的情人。”嚴寒壤眉“你是指…”

“她是私生女。”黎之鵬肯定他的疑問“而且在十二歲以前她一直隨着母親在各國旅行,不曾入籍齊家。”所以她才説十二歲以前她母親帶她看遍了世界各地的建築吧。

嚴寒一面回想着那在餐廳中齊晚兒説的話,一面催促黎之鵬繼續“後來呢?”

“在她十二歲那年,齊伯伯的元配過世,他決定接回她們母女倆,但就在她們離開法國的前一晚,意外發生了。”嚴寒呼一緊“什麼意外?”

“他們投宿的旅店發生大火,晚兒的母親當場被燒,而她的眼睛也被燻瞎了。”嚴寒忽地深一口氣,消化着這個悲慘的故事,好半晌,他才語音發顫地問道:“晚兒説過她曾在十五歲那年接受手術。”

“不錯。”

“手術失敗了。”

“不,它成功了。”

“什麼!”嚴寒震驚非常“那為什麼她還是看不見?”

“我們不知道。”黎之鵬忽地迴轉頭,灼亮的黑眸直視嚴寒“醫生説她的眼睛的確是治好了,他也不明白為什麼她還是看不見。”

“是…心理因素嗎?”嚴寒怔怔地開口。

黎之鵬默然,在凝視他許久後才重親開口“這個就要靠你找出來了。”

“我?”他一愣。

“是的。多年來我們想盡鎊種辦法都無法找出真正的原因…晚兒看來平易近人,但其實她內心一直有一扇門是不對任何人打開的。

“黎之鵬緊盯着他,神情動,”我希望你能打開它。

“嚴寒不語。

“一切靠你了。”留下這最後一句話後,黎之鵬便轉身離去。

他只能直直瞪着他背影。

之鵬顯然誤解了狀況,他以為晚兒是因為愛選擇嫁給他,也以為他是因為愛才決定娶她。

他錯了。

他們的婚姻本不是立基於愛情,只是一場利益易。

既然晚兒並不愛他,又怎可能選擇對他打開那扇從不為任何人打開的心門?連一向與她情誼非凡的黎之鶴都做不到了,何況是他?

他對她甚至連基本的瞭解都談不上,又怎能觸及她藏在內心最角落的情

之鵬本所託非人,晚兒不可能為他打開心門的。

而他發現自己對這一點十分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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