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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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覺得怎麼樣?”月提着葯箱,看着牀上的任羽東。

“好…多了…”他沙啞、困難的説着。音澄那一刀傷及他的聲帶,讓他失去説話的能力,幸虧唐威下令月幫他急救和持續的醫治,他才漸漸恢復説話的能力。

“看得出來。”他拿手任羽東臉上的白紗布,幫他換葯。那原本足以毀容的傷口,在月的治療下慢慢癒合,現在仍呈現新生粉紅的傷痕,不過再過一陣子就可以完全如以往般俊美。

“清蓉…好嗎?”他想她,每天每夜都想着她入眠。

“她很好,只是身子差了點。”他轉移到喉嚨的傷口換葯,那嚴重傷及聲帶的刀傷讓月淡淡的皺起眉頭。

這傷治療起來不僅困難還得細心,由於任羽東被施打過量的麻醉劑,所以傷口的恢復狀況並不理想,再加上聲音發炎所以治療起來特別棘手。

任羽東看見月眸中那淡淡的陰霾。

“治…不好…嗎?”其實他還能這樣發出聲音已經很滿足了。

“治的好,只是治療上的時間會比較長。”他鬼胚醫神的封號可不是隨便叫的。

“我…好想她…”他困難的吐出這句話,每説一句話,他就得忍住那火燒般的痛楚。

月將清涼止痛的葯膏塗上那長達十公分的傷口,迅速的用無菌紗布覆住,以免傷口再度受到染。

“我知道。”他拿出消炎針在他的點滴中注入。

“她…還在…生氣嗎?”月笑笑。

“她是出了名的牛脾氣。”任羽東出淺淺的笑,月説得沒錯,他就喜歡這樣天真的她。

“喏,還你。”月從口袋取出一隻美的鑽戒,這是那次任羽東求婚被拒的鑽戒,他順手將這顆價值非凡的小東西拾起,一直替他保管到現在。

任羽東張開手,接過那隻晶亮璀璨的鑽戒。

“若…她戴…上…一定…很漂…亮。”他想着她修長、白皙的手指頭是那麼美麗。

“下次求婚時,再替她戴上去。”他鼓勵着。這兩個人註定這輩子離不開彼此。

***“蓉兒,剛拿完孩子別做這些烈運動。”唐威輕斥着正在練馬場着騎馬兒的女兒。

“沒關係。”唐清蓉望着灰暗的天空,心不在焉的坐在馬背上。

不知道…他好不好?月是不是把他的傷治好了?

啐!她擔心那個該死的人渣幹嘛?他的惡劣行徑已深深的傷害了她,她為什麼還要擔心他?就算他死了,也彌補不了好那碎去的心及莫人的傷害。就是因為不愛他了,所以,她才拿掉那個不該來臨讓她厭惡的小生命的,不是嗎?

“在想羽東?”這兩個孩子真令他頭痛。

其實,他也知道這事情的一切原委,但畢竟父女同心,所以他必須站在女兒這一邊。即使在復仇計劃施行前踩了煞車,但仍在女兒心裏造成無法彌補的傷口。

“誰會想那個該死的男人。”她別開臉,不打算理會父親的試探。

“你明明就在想他。”這孩子真是死鴨子嘴硬。

“我沒有。”她火怒的吼道。就連父親都説她想他,可惡。但,她真的想他。她不懂,為何恨一個人同時還會念念不忘的想着他的好…“真的?”他才不信。

“老爸,閉上人的嘴。”她生氣的策馬離開父親那針針見血的問話。

就在她離開父親的視線範圍,正慶幸自己不必被那些擾亂她平靜心湖的話包圍時,黑眸卻看見了一個不該出現東堂的人。

“任羽東?”她愣愣的看着那抹教她思念又恨透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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