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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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倫,我…我…”温貴爵深口氣,“我…我…”
“算了,這部分先跳過。”她走到他面前,學女兒那樣,雙手親密地攬着他的脖子,主動將身體貼靠向他。
“嗯。”他一手拿着戒指,一手摟住她的,將她更密實地擁向他。
“請繼續。”梁心倫對他出可愛的微笑。
“請你嫁給我?”温貴爵清了兩下喉嚨後問。
“要用肯定句。”她糾正道。
“嗯。”他又深一口氣。
“我還在等。”她提醒着。
“請你嫁給我。”這次語氣是對了,但温貴爵心底突然冒出一個問題——如果用肯定句,那她就不需要回答了,不是嗎?
不過,他很識時務的假裝這個問題從來沒有冒出來過,依舊深情地凝望着她,乖乖等着她回答。
“好。”梁心倫對他笑得燦爛。
雖然已經有心理準備,知道她要他買戒指來的用意,但親耳聽見她答應,他還是極為動,立刻將婚戒套進她的手指,然後迫不及待地將她緊緊擁入懷中。
她終於完全屬於他了!
以後如果有男人膽敢接近她,他終於可以名正言順地宣示主權,相同的,她也可以這麼做。
“心倫,我…我…”温貴爵知道她最想要的其實不是戒指,無奈她最渴望的那句話,不管他多麼努力嘗試,偏偏就是開不了口。
梁心倫明白他的心意,發現自己完全不用語言就可以清楚受到他對她的愛。
適樣的明白來得很不容易,如果沒有經歷過五年的時間發酵,説不定她一輩子也受不到屬於這個男人獨特的表愛方式。
“我愛你。”梁心倫對他笑道,一臉幸福洋溢。
温貴爵極為用力地擁緊她,品嚐着聽到這句話時切的
動。
難怪她會堅持一定要他把愛説出口,原來聽見深愛的人親口説出這句話時的受,居然是如此撼動人心!
“我…我…我也是。”雖然他還是沒有辦法説出那三個字,但梁心倫已經完全不介意了,“我也是”三個字裏頭,其實包含了他更多的憐惜與努力。
能被他緊緊擁抱着,真好!
梁心倫輕靠在他厚實的肩膀上,緩緩地道:“五年前,因為對愛缺乏安全威,我選擇離開,結果卻傷害了你,對不起。”
“不,其實我才應該跟你説對不起,五年前,我應該察覺你的不安,結果我卻只是自以為是的計劃着未來,甚至蠢得以為可以鬆開你的手…”温貴爵將她抱得更緊,而且全身輕輕地顫抖着。
“謝老天,讓你在五年後再度出現在我面前,結果我還不知道要好好珍惜,居然還曾經為了報復你甩掉我,對你提出…”
“這部分,你實在應該好好道歉。”梁心倫輕輕推開他的擁抱,水亮的眸子直勾勾望着他。
“我…”
“但是我知道,你不是為了報復而故意為難我,其實你是為了想接近我,才對我提出那些過分的要求。”温貴爵望向她的眼神裏寫滿了濃濃的歉意。
“你應該道歉的部分是…”她學着他在兩人重逢時那種令人到難以親近的半睨眼神瞅着他。
“在你心目中,我曾經是那種為了拿到合約可以很隨便的女人,那種覺很傷人;還有,在法國的時候,你讓我覺得自己像個棄兒;最可惡的是,你曾想用法律的力量,從我身邊搶走虹虹!”
“最後這一點,我保證絕對沒有想過要這樣做。”
“你確定?”
“真的,不過,我的確找過律師。”温貴爵紅着臉,把話説下去,“我原本以為你不打算嫁給我,趼以找律師來,請他幫我擬一份遺囑,萬一我發生了什麼事,所有子該享有的權益,你都可以照樣擁有。”對他來説,只要愛與不愛的問題確認了,結不結婚已不再重要。
“你真是個傻瓜。”梁心倫再度將雙手攀上他的脖子。
他明明很渴望婚姻,但居然為了配合她,委屈自己到這種程度,甚至無條件讓她能享有身為他子該有的權利。
“幸好這輩子只有你敢這樣説我。”温貴爵雙手護在她際,將她拉向他,在她耳邊輕吐着熱氣。
“覺得委屈?”她含媚的水眸瞥他一眼,不甘示弱地輕咬一下他的耳垂。
這輕輕的一咬,影響相當驚人,她先明顯地察覺他渾身猛然一震,緊接着,他厚實的大掌温柔地托住她的,猛地將她擁向他,讓她清楚
受到她惡作劇後的劇烈反應。
“不,是慶幸。”温貴爵凝望着她的眼睛,嘴角微揚起幸福的微笑。
梁心倫被他温暖的注視烘得一顆心頓時變得軟綿綿的。
“我真的好愛、好愛你喔!”她興奮地示愛,同時很樂意看到他又開始泛紅的俊容。
“我…”他恨透了自己連一句“我愛你”都説不好。
梁心倫將指尖輕點在他的
上,將臉貼近他,紅豔的
在他面前誘人地張合着,“你今晚不許再多説話,我要你以行動證明你到底有多愛我…”聞言,温貴爵愣了一下,見她害羞地微笑着,才野蠻地低吼了一聲,有力的臂膀將她橫抱而起。
“今晚,你會充分體驗這一點,我保證!”温貴爵將她抱進卧室,在牀前放下她,動手去她不知為何包得緊緊的外套。
他睜大眼睛看着她身穿一襲粉的薄紗睡衣,低垂的領口
出泰半的
脯,粉
的蓓蕾若隱若現,薄紗下白
的嬌軀正發出歡愛的邀請。
蝴蝶結上的兩條緞帶是整件睡衣唯一的支撐,只要伸手扯下緞帶,整件睡衣便會輕巧地落地。
温貴爵看得目不轉睛,喉結不住上下滾動着。
“喜歡嗎?”他彷彿被點了啞,只能被動的點點頭。
梁心倫將雙手放在他肩上,縮短兩人之間的距離。
“我愛你,從很久很久以前我就一直愛着你,從未改變過。”聽見她的表白,温貴爵低吼一聲,雙手一攬,將她擁進懷中熱切地吻着。
她不顧他正吻得烈,輕輕推開他,自顧自地躺上牀鋪,笑望若他。
他迅速褪去身上的衣物,跳上牀,大掌輕微一扯,睡衣瞬間往兩邊滑開,出她白膩的嬌軀。…這一夜,直到天空泛起魚肚白,兩人才沉沉地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