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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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期待路盛掀開她的裙襬看到那樣的畫面時的興奮,雖然會有些對自己做的太過的擔心,但從剛剛的結果來看,路盛看到自己給他的驚喜時,幾乎瞬間就爆炸了。
她太喜歡男人看到自己身體時表現出來的動模樣,不過,韓曼畢竟在骨子裏還是一個傳統女人,沒有受過西方開放教育的毒化,她仍然無法完全放開自己。
就算有些小小的突破,也只是限於眼前這個已經稍稍見識過自己另一面的男人。如果讓這些事情曝光,她恐怕也只有尋死一條路。她當然不會想到,今天,路盛即將帶她走上一條徹底的不歸路…
***半包裹着絲襪的雪白圓在路盛的眼睛裏泛出了明亮的光芒,面對着如此強烈的視覺衝擊,路盛仍然保持着時淺時深的節奏,無論那具搖晃的美
如何
奉,路盛都剋制住盡
沒入的衝動。
背對着路盛的韓曼,高高的昂起頭,出了緊緊的皺在一起的眉
,似乎是痛苦的表情,但那隨着男人攻伐的節奏而時不時張開的嘴和不停掩蓋着嘴角的手掌,卻似乎在訴説着無盡的快樂。
十幾分鍾後,韓曼湧出的汁水變得無比充盈,身體的扭動卻越來越劇烈,幾乎是將自己腔道中最的部位主動向那堅硬的男徵上撞去,每一次都撞的渾身顫抖,每一次都帶來輕微的
搐。
就在韓曼主動開始追尋慾望時候,路盛終於開始了新的動作。他讓韓曼離開牀鋪,雙腳站立在地面上,依然保持着背入式的姿勢。
但他雙手分別從後牽住韓曼的手腕,為了保持結合的部位一致,韓曼不得不踮起腳尖才能合住路盛的進攻。明眼人很容易就會發現,這是非常經典的姿勢。
位於身後的男方在捉住女方的手腕後,女方基本就喪失了反抗的能力,無論女方如何掙扎,都無法逃來自身後的攻擊,掙扎的越劇烈,男方獲得的樂趣反而越強烈。
正因為這樣的特,所以這個姿勢被經常用於對女
的強姦。路盛顯然可以很嫺
的運用這個姿勢,他從後方重重的撞擊着韓曼,迫使韓曼不知不覺的向前聳動着。
一直到韓曼發現自己眼前出現了窗簾布時,才漸漸發現,自己被路盛巧妙的引導的走了好幾步路。現在二人已經完全站立在窗簾前,與碩大的落地玻璃之間,只剩下一道厚厚的窗簾了。
一種強烈的不安的覺湧上韓曼的心頭,她不太明白路盛到底想做什麼,但很明顯,路盛即將要做的事情,讓她有一種危險和恐懼的
覺。唰!路盛一把拉開了韓曼身前的窗簾。一瞬間,耀眼的陽光猛地傾瀉在韓曼的皮膚上,當韓曼經過短暫的失明後,她終於意識到她此刻的處境。眼前,是幾乎近在咫尺的街道和絡繹不絕的來往人羣。
“哎!討厭,你這是幹什麼…”韓曼嬌笑着,扭過頭,嗔怪着路盛,身體不正常的弓起,努力的向旁邊躲去,而路盛似乎早有準備,他緊緊的拉住了韓曼的雙手,讓韓曼無法躲避。
“盛,盛,你別開玩笑了,快關上…”韓曼望着緊皺眉頭,眼睛微閉路盛,顯然路盛沒有聽到她的求饒,內心那股恐懼的覺猛地開始放大,她的身體出現了短暫的僵硬和緊繃後。
“盛,別人會看到的…你別這樣…”美貌的臉龐上,笑容漸漸淡去,那原本有些離的美麗雙眼,此刻卻猛地張大,死死的望着地面,眼神中開始透出強烈的恐懼。她的身體開始向下蜷縮。
錯估了韓曼此刻迸發出的力量的路盛,被那股蜷縮的力道嚇着了,韓曼似乎完全不在乎手臂是否會臼,一個勁的只想躲開這塊明亮的玻璃。
路盛自然不會讓韓曼輕易的蜷縮下去,因為那樣韓曼的身體就會離他的男徵,整個人就會緊緊的蜷在地毯上,想要再把她
起來就很難了,於是路盛猛地往前一頂,順勢鬆開了韓曼的兩隻手,緊緊的箍住韓曼的
肢。
這樣一來,赤的韓曼整個人就完全被路盛壓在了落地玻璃上。從頭到腳,無論是豐
的雙
還是平坦的
腹,都完完全全的暴
在陽光和人羣的視線範圍。
此刻,只要有人抬起頭,望向房間的方向,就能一覽無餘的欣賞到韓曼那曼妙的身體,如果是視力極好的人,還能看到韓曼下體那正緊緊夾住的雪白地帶。韓曼顯然是已經意識到會存在這樣的可能,如果她此刻的模樣被人發現,她的一切就完了。
她幾乎可以想象的出她走在街上被指指點點,被人以那個蕩的女人稱呼的情景。身後可惡的男人不僅沒有放過她,還將她的身體完全的頂在玻璃上,當她發現無法反抗男人的強壯時,內心的恐懼已經開始轉變為悲傷。
自己一片真心對他,可面對自己的哀求,這個男人卻只顧着享受,毫不理會自己的死活。委屈和哀傷的淚水滾滾而落,韓曼苦澀的説不出一句完整的話,只剩下幾乎是爆發式的哭泣。
路盛望着韓曼梨花帶雨的俏臉,心中微微嘆了一口氣,面對如此美麗的女人,他總是會心軟。他緊緊的壓着韓曼,嘴巴對着韓曼的耳邊,輕輕的説道:“別哭,別哭,下面的人看不到我們的。”
“你是個混蛋,混蛋!”
“放鬆點小曼,相信我,不會有事的…老天…你都要夾斷我了…”韓曼沒有説話,她緊緊閉着眼,淚水掛滿了臉龐。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了,她無法阻止身後男人的企圖,自己的身體就這樣徹底的曝在光天化
之下,這幾乎可以要了她的命。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微微低着頭,讓頭髮散落在臉側,希望別人不會認出她來。路盛一直極其有耐心的安撫和勸説着韓曼,或許是韓曼從路盛的話語中體會到了關心,她的態度終於軟化了。
對她這樣的女人來説,自己在男人心中的地位似乎是比別人是否會察覺更重要的問題。正如路盛所説的,離着這麼遠的距離,路人不一定會抬頭看,看了也不一定會發現,發現了也不一定會認出二人。
別人是否會察覺二人的秘密還是一個未知數,相比而言,路盛刻意的糟踐她,輕視她,或許才是令她瞬間崩潰的主要原因。因此,當她發現路盛對她還是一如既往的温柔和體貼,仍然像初戀情人一樣的真心愛護,她才終於放下了心防。
這時,她才漸漸發現出身體的明顯變化。路盛雖然一直在她耳邊喃喃低語,但卻從未停止對她的攻擊。因為身體緊繃而帶來腔道的緊縮不僅僅會給男人帶來巨大的快,對女人來説,同樣也是一種極度的刺
。
在目前這樣的情形下,就算韓曼自己想令身體放鬆下來恐怕也無法做到。就像女孩第一次向愛人解開內衣,人第一次向情人分開腿雙,初次的羞澀與緊張是無法通過內心的意志來化解。
女人第一次在窗前,對着熙熙攘攘的大街發生愛,這種初次的體驗會令女人下意識的抗拒和緊張。
就算有情人在旁進行體貼的安撫,但那種身體的本能卻並不是那麼容易抗拒的。路盛自然是知道這一點,他也很清楚。想要對韓曼這樣的女人進行深度開發。
這一步是必須要走的,而且是極其關鍵的一步。走好了,未來二人的生活的質量和花樣都可以走上一個台階,走不好了。
卻可能會讓二人的情產生破裂和倒退。無論有多麼不捨,此刻卻不是心軟的時候,無論韓曼哭的多麼傷心
絕,這件事一旦開始,就不能半途而廢。
如果此時停下,以後恐怕就難有機會再跟韓曼一享魚水之歡了,因此,路盛上下夾攻,一邊用強硬的姿態去堅持,一邊用温軟的話語來安撫。
只有用這種方式來不斷刺韓曼的羞恥心,讓她在自己的
下和人前形成極度的反差,才能真正征服韓曼這樣的女人。
韓曼雖然停止了哭泣,但強烈的噎卻絲毫沒有停止的跡象,在腔道內的衝擊的作用下,韓曼的
噎發出了令男人銷魂的顫音。
韓曼沒有注意到自己聲音的改變,但她明顯發現,緊縮的腔道盛住了大量充盈的汁水,包裹在男徵表面,讓堅硬的外表上鍍上了滑膩的觸。
對女人來説,沒有繼續拒絕就是同意。韓曼似乎是認命一般,緊緊皺着眉頭,任憑大量的紅堆積在臉頰。路盛仍然沒有到此為止的覺悟。這種異樣的刺
,雖然帶來了巨大的快
,但尚不足以突破韓曼的最後一道防線。
他今天的目的,不僅僅是品嚐和享受眼前的女人的美妙體,他要做的是,讓這個端莊的女人在他面前達到最羞恥,最徹底的高
。
對韓曼來説,今天無意是無比絕望的一天。因為,路盛即將對她做的事情,在今天以後,深深的刻在了她的腦海裏,成為了她的一部分。路盛弓起,雙手在她的大腿的膝彎處一用力,竟然將她從身後猛地抱了起來。
就像抱着一個小嬰孩的姿勢。就在韓曼反應過來之前,路盛用力將韓曼的腿雙向兩側拉開,小腹微微向前頂着,這樣以來,韓曼腿雙形成一個m型,整個人仍然被死死的頂在玻璃上。
失去着力點的她,雙手慌亂的四處抓着,光滑的玻璃上沒有任何着力點,最終只好向後緊緊抱着路盛的雙臂。完全向兩側分開的腿雙,無法遮擋那處隱秘的雪白,二人合之處不僅成為了她唯一的着力點。
此刻,更是徹徹底底暴在路人的視線之內。那裏的每一絲的
髮,每一股汁水,每一次
動,都完完全全的暴
了出來,除了丈夫和身後的男人,從未被人看見過的部位,被熾烈的陽光
暴的覆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