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 2007 最終夜·朱顏血·丹杏 (13) (作者:紫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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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你吃點東西吧……”丹娘怔怔躺在牀上,淚水已經乾了。

白玉蓮倚在牀邊,眼淚點點滴滴落在孃親手上。

“娘……”英蓮碰了碰孃的手指。

丹娘指尖一片冰冷,對兒子的呼喚沒有絲毫反應。三天了,她一直是這個樣子。英蓮心中駭怕,抱着母親僵硬的身子哭道:“娘!娘!你不要死啊!”那丹娘從獄中回來,剛擺好靈位就暈了過去。醒來後就躺在牀上,整整三天沒有吃一粒米,喝一口水。還是孫叔叔告訴她們父親病故的事。這兩不知發生了什幺事,每都來的孫叔叔始終沒有面,玉蓮和英蓮也不知該如何勸,只有圍着孃親啼哭。

丹娘濛的神智被兒子的哭叫聲驚醒,她喉中響了幾聲,勉力伸出手指,抓住兒子的手。

“娘不會死,娘死了,誰來照顧英蓮呢……”英蓮哇的大哭起來,母子三人抱頭痛哭,連院中的杏樹也垂下枝葉,彷佛黯然神傷。

白孝儒屍體還在獄中,無從送葬,丹娘撐着身體打理了家務,打發英蓮跟姐姐睡覺,一個人跪在靈前,給丈夫守靈。

淒冷的蟲鳴聲隔着窗欞聲聲傳來,靈前一對素燭,燈火飄搖,散發着孤清的微光。丹娘換了素服,頭上裹着白布,將剪好的紙錢,一張張送入火盆。婦人美好的身影孤零零映在身後,透出無限淒涼。

她只想就此死了,免得再受這世間的苦楚。可還有英蓮、玉蓮、雪蓮,她當孃的怎幺能死呢?

丹娘從未這樣孤獨過,即使丈夫被逮入獄,她還幻想着有一天丈夫會回來。

可現在,丈夫再也回不來了。杏花村只剩下她們孤兒寡母相依為命。她一個弱女子,怎幺能擔起這樣的重負?

“相公……奴家該怎幺辦呢?”丹娘芳心如煎,又怕驚醒兒女,只能嚶嚶低泣着向丈夫哭訴。

門板輕輕響了一聲,“丹娘。”

“天羽!”丹娘心頭一陣熱滾過,急忙扭過頭去。

孫天羽推門進來,目光頓時一跳。丹娘一身素服,更襯得紅顏勝花,纖體如玉,正應了那句“女要俏,一身孝”。她側身跪在靈前,揚起玉臉,美目悽婉中透出一絲驚喜。

“這幾太忙,沒顧上來。”吳大彪上午審過白雪蓮,下午又把薛霜靈提到後堂,密密審了半,晚間才走。孫天羽一直把總捕頭送到山外,顧不得回獄,就先到了杏花村。

他望着丹娘,輕聲道:“你清減了。”丹娘眼眶頓時濕了,她叫了聲“天羽……”,撲到他懷中,香肩聳動,哽咽得柔腸寸斷。

温香軟玉滿抱在懷,孫天羽呼不由一窒。丹孃的身子他已經想了多,每裏拿腔拿調,擺出善人面孔,心裏早憋得要炸裂開來。他顧不得多想,一手擁住丹孃的肢,張口吻上她的櫻

丹娘正哭得傷心,驀然被一張熾熱的大口吻住,頓時驚得呆了。孫天羽她柔軟的瓣,接着挑開玉齒,伸進丹娘口腔深處,攪住她滑膩的香舌,用力品咂。

丹娘美目圓睜,驚愕得望着孫天羽。片刻後,丹娘才意識到發生了什幺,連忙伸手,想推開他。但孫天羽雙臂如鐵,緊緊圈着她的身子,她的推搡只如蜻蜓點水般無力。兩人齒相接,丹娘口鼻間都是他濃重的男子氣息,香舌更是被他緊緊住,男子強烈的征服慾望,使丹娘手腳不由得軟了。

孫天羽一邊飽吻着丹孃的芳柔舌,一邊拉開她的衣帶,手掌滑入衣襟,摸在丹娘光潔纖柔的肢上。丹娘一驚,連忙扭動肢,想掙開他的懷抱,她舌被孫天羽封住,無法開口,急切間只能嗯嗯唔唔地搖頭。

孫天羽近武功大進,手臂略緊,便將丹娘香軟的身子挾得不能動彈。他吻住丹孃的舌,也堵住了她的呼叫,手指長驅直入,已探到婦人腿間滑膩的美上。

丹娘衣帶掉落在地,素白的孝服敞開,出一抹雪也似的膚光。她肢被孫天羽從後摟住,小腹前頂,潔白的砑綾下裳滑褪下來,貼身小衣扯到一旁,腹下一叢烏亮的髮清晰可辨。

孫天羽另一隻手正扣在她腹下,有力的五指滑入秘處,猶如彈曲般在丹娘兩腿之間跳動,輕捻急撥,挑不已。

丹娘玉臉飛紅,身子軟得彷佛要化開一般。隨着孫天羽的挑逗,她雙腿不由顫抖起來,腹下漸漸傳來濕膩的柔響。她望着孫天羽,眼中出哀求的神

孫天羽拔出手,指尖已泛起水光,他仍未鬆開丹孃的舌,伸手摟住丹娘雪滑的大腿,提到間。白褲滑落下來,在踝間一蕩,掉在地上。

丹娘玉腿抬起,腿圓潤的曲線。她的肌膚極白極軟,白馥馥滿是成婦人柔媚的風情。她被孫天羽吻得透不過氣來,身子彷佛空了,一顆心在腔子裏跳動,牽動身體每一寸肌膚都在戰慄。

丹娘無法開口,只能用眼神乞求道:“不要……不要……”到了這般地步,孫天羽已經是箭離弓弦,由不得自己了。他扯去了丹孃的孝褲,攬住她的大腿,曲膝跪在地上,將丹娘平放在靈前。然後合身壓在丹娘玉體上,再次絞住她的舌,像要把她榨乾般深吻下去。

丹娘體軟如綿,口憋悶得幾暈倒。她抗拒多時,終於鬆開喉頭,接受了孫天羽吐來的氣息,也下了兩人的津。但當孫天羽手指再次探到羞處,她的淚水不住潺潺而下。

火盆中的紙灰漸漸冷卻,靈前一支素燭在風中一閃,熄滅了。披着新孝的未亡人,就在丈夫靈前玉體橫陳,被人壓在身下恣意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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