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 2007 最終夜·朱顏血·丹杏 (17) (作者:紫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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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羅望拉起薛霜靈另一隻腳,托起腳跟,牛耳尖刀在踝後一劃,輕易切開肌膚,將繃緊的筋腱挑成兩段。白的筋絡在傷口內一閃,彈縮回去。薛霜靈膝彎和大腿部同時鼓起一個硬硬的筋團,手指一按,在肌膚下滾來滾去。

傷口血跡並不多,一股鮮血順着白軟的腳掌,從腳尖一滴滴掉落。薛霜靈四肢被枷牀鎖緊,無法動彈,甚至不相信自己的腳筋已被挑斷,成了廢人。

“這賤人本是白蓮教餘孽,本來就是千刀萬剮的死罪,又殺人越獄,罪上加罪!”閻羅望盯着白雪蓮,出一個殘忍的獰笑,“這等目無王法的賤人,喪盡廉恥,爾等不必客氣,給本官狠狠的幹!”白雪蓮自然知道,他字字句句都是對着自己説的,心裏多半恨不能把自己放在枷牀上恣意蹂躪。她先是羞怒,接着心頭一陣戰慄。眼下師門已經與她恩斷義絕,吳大彪又上書刑部,撤消了自己的捕快身份,到時她的處境只怕比薛霜靈更慘。

鮑橫急不可待地趴到薛霜靈身上,猛進她紅腫的下體,一邊送,一邊嚷道:“這婊子的烤得熱乎乎的,腫得饅頭一樣,起來真他媽有趣!”閻羅望道:“老何,你頂替胡嚴,好生伺候白捕頭。”何求國求之不得,白雪蓮後庭妙趣橫生,這下近水樓台,肯定要幹個過癮,他答應了,又道:“薛犯如何處置?”閻羅望森然道:“讓她先在這兒待上幾天。你們幹完,讓犯人們也來嚐嚐這逆匪的滋味。”周圍的犯人們呆滯的目光漸漸熾熱。薛霜靈年輕貌美,身子白淨,此時仰身鎖在枷牀上,敞陰,正如一團美擺在面前。只是眾囚誰也不敢想有這種好事。聽到閻羅望這樣説,獄裏立即騷動起來。

白雪蓮沒想到他們輪姦了薛霜靈還不夠,還縱容囚犯去凌辱一個不能反抗的女子。她紅顫抖,似乎想説什幺,終究沒有開口。

何求國抖了抖鐵鏈,笑咪咪道:“白捕頭,要不您再看一會兒?”白雪蓮一言不發,轉身朝地牢走去。

吳大彪一無所得,含怒離開神仙嶺,走時知會眾人無論獄中的女子是否冒名頂替,白雪蓮此人都已被羅霄派除名,即使是真的,也與羅霄派無關。

閻羅望喜不自勝,恭恭敬敬送總捕頭離開,回來哈哈大笑。白雪蓮兩個護身符已經去了一個,沒有羅霄派撐,刑部也不會庇護於她。卓天雄這幾就該回轉,有這個高手在身邊坐鎮,到時就破了白雪蓮的身子,好生消遣消遣。

孫天羽絕口不提吳大彪讓把白孝儒家屬收監的事,陪着閻羅望笑了片刻,便告辭離開。到了大牢,只見一羣野鬼似的囚犯正圍着一具白生生的身子,輪上去,一幫獄卒在旁邊嘻笑指點。

薛霜靈的頭臉被罩,單單出軀幹,看上去就像一隻無頭玩偶,由着眾人玩。她兩條小腿軟綿綿垂在鐵牀邊沿,白膩得猶如象牙。細軟的腳掌沒有再套入鐵釦,就那幺懸在半空,腳踝圓潤而又光潔,後面卻張開一個悽慘的刀口。

薛霜靈下體紅腫駭人,姦中,她兩手不住扭緊鐵鏈,痛得打顫,軟垂的腳尖卻毫無動作。

孫天羽笑道:“這幺整,不怕乾死她啊?”趙霸道:“這保子硬氣着呢。”鮑橫學着他的口氣道:“老趙,這保子比窯子裏的保子好吧。”趙霸嘿嘿笑道:“北丹壤還差點兒……”一提到丹娘,眾人都來了勁,顧不上嘲笑趙霸説話漏風,把婊子説成保子,嚷道:“孫天羽,你天天往杏花村跑,是不是跟丹娘勾搭上了?説説,她在牀上是個啥騷樣?”孫天羽笑道:“哪兒能那幺快?你以為人丹娘真是婊子,誰想上誰上啊?”鮑橫道:“小孫,咱們可是説好的,你可別吃獨食啊。”孫天羽心裏尻了一聲,跟你這草包有個説的,臉上笑道:“哪兒能呢。不管誰上手,兄弟們都是人人有份。”

“你不會是看中玉蓮那黃花閨女了吧?要不娶來給你做個小?”

“別扯了,逆匪的家屬誰敢娶啊,你這不是害我嗎?”孫天羽笑道:“要做小,也是給大夥做小。”轟笑間,孫天羽拍了拍囊,“趕明兒我請客,弟兄們一塊兒到平遠縣當前網址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bolt_email}獲取最新地址發佈頁!城樂樂。”眾人説笑一會兒,孫天羽身出來,徑直去了杏花村。

他一時衝動,口説出要娶丹娘,心下一直慄慄。沒想到丹娘身子歸了他,心裏卻還墊記着前夫,説要等白孝儒斷七之後再談婚嫁。

孫天羽自然樂意之極,好在丹娘心裏早把他當了丈夫,調笑無,兩人獨處時更是千依百順,柔媚可喜。孫天羽本意只是騙得這個婦人獻身於他,不知不覺間已是泥足深陷。一時半刻見不着丹娘就心中不靖,腦中都是她的一顰一笑。但他還渾然不覺,只以為自己是戀丹孃的體。

到的杏花村,剛辰時,孫天羽推門進來,叫了聲“丹娘。”只見窗口伸出個小腦袋,又氣鼓鼓地縮了回去。

孫天羽笑嘻嘻道:“英蓮,看叔叔給你帶了什幺?”客棧關門歇業,下面光線好,白英蓮就下來坐在窗口讀書,其實也是守着後面的房門。

丹孃的卧室在樓下,這幾孫天羽白天想跟丹孃親熱一番,剛關上門,這小子就跑來猛敲。得他滿心不自在。若是白英蓮發現自己夜裏也在,非要跟娘一起睡,這情也不用偷了。偏生丹娘又對英蓮寵得緊,一句重話也不説。

白英蓮瞥了一眼,仰着臉看書。

孫天羽頓時氣結,他半路特意繞到山裏,逮了兩隻錦雞,就是想哄他高興,免得他再煩人,沒想到這小子這幺不識抬舉,跟他爹一個德

孫天羽拔了五彩斑斕的尾翎,那錦雞厲叫起來,嚇得英蓮一哆嗦。

孫天羽一臉堆笑地遞過來,“英蓮,喜不喜歡?”丹娘聽到聲音對鏡理好髮鬢,出來見孫天羽拿了老大兩隻錦雞,説道:“英蓮,還不謝謝叔叔。”白英蓮小鼻子一哼,仍舊對孫天羽不理不睬。

丹娘無奈地轉過臉,朝孫天羽歉然一笑。孫天羽訕訕提着錦雞,道:“把它們放在後面吧,先養幾天。”兩人並肩出去,白英蓮拿着書本,耳朵卻豎起來,聽兩人對話。

“買的嗎?”

“在山裏打來的。”

“打來的?下的套子嗎?”

“沒有。我在路上聽見了叫聲,想着逮幾隻你必是喜歡。沒想到這野雞一下能飛十幾丈遠,追了半天,總差着一點。後來我一急,用石子把它打下來了。你瞧,這裏還有血呢……”

“呀,真是拿石子打的……”聽到孃親驚喜的聲音,白英蓮心裏一陣煩悶,他捧着書,卻一個字也看不進去。

後院是一小片空地,養了些雞鴨。圈好錦雞,丹娘去窖裏拿酒,孫天羽也跟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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