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 2007 最終夜·朱顏血·丹杏 (24) (作者:紫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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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娘一門心思只等給丈夫守完孝好嫁給孫天羽,眼下再過兩就滿了七七四十九,她看了黃曆,月底連着幾個吉,只要了孝服就可再披嫁衣,作了孫家的新婦。

誰知道這次探監卻是落入虎口,若是被人污了身子,成了失貞的婦人,還怎幺能嫁給孫天羽?就算孫天羽不怪她,她又怎幺能未過門就跟丈夫帶上一頂綠帽子?

“作你的秋大夢吧。孫天羽猴的,會娶你這個逆匪家眷當老婆?你的就是洗得再淨,將來也少不得千人萬人!”

“不是的不是的……”卓天雄朝丹娘股上拍了一巴掌,“少囉嗦,記住了,我老卓是你的第三個男人!”話音未落,丹娘只覺下體一緊,一火熱的破開封閉的,直直捅入體內。丹娘無法控制地顫抖起來,身邊的一切都彷佛不存在了,只有那捅進下體的,猶如一條可怖的毒蛇,在自己滑膩的內越進越深。良久,她發出一聲嘶心裂肺的悲鳴。嫁給情郎的夢想就像一個泡影,在這一刻徹底破碎了。

卓天雄抱着丹孃的肢,陽具直起直落,在她柔膩的中兇狠地搗着。

丹娘閉着眼,淚如雨下。她四肢被人分開,無從掙扎,只能敞着玉户任他

卓天雄力道極猛,落下,直把周圍細滑的花瓣也帶入內,陰囊在丹娘股間發出啪啪的撞擊聲。他一邊幹,一邊嚷道:“丹娘這又滑又,真他孃的緊,起來可真他孃的快活!”趙霸攥着丹孃的手腕道:“卓老二,你輕着些,人家水一個婦人,別把人壞了。”鮑橫着嘴角道:“怕什幺?這連孩子都能盛的下,還怕給壞了?卓老二,到底沒有?頂住花心子沒有?”卓天雄搖了搖頭,摟着丹孃的纖狠狠一捅,説道:“丹娘,你的可真夠深的,我老卓這幺大的雞巴都沒到底。”丹娘彷佛死了一般,直躺在牀上,神情慘淡。

卓天雄道:“我就不信,你的還能深得過我的雞巴。把她雙腿抬起來,按緊了!”卓天雄拔出,只留龜頭內,然後了口氣,狠狠貫入

丹娘柔頸猛然昂起,臉上出痛苦的神情。她的壁上最多褶皺,間不僅妙趣橫生,也平添了的深度。孫天羽與她歡時,最喜歡從背後進入,就是為了方便探到花心。若是正面媾,總需得丹娘配合,才好承歡。

卓天雄強行扳住丹孃的雙腿,使她玉户抬起,壁上的褶皺先被拉平大半,少了許多緩衝,這一下直直頂在花心上,直痛得丹娘娥眉緊擰,險些痛叫出來。

卓天雄得勢不饒人,一連百餘下,力大勢猛,幾乎將丹娘花心撞碎。以往被孫天羽撞到花心,丹娘都會發,只盼情郎愈加用力,就是捅穿了也是喜歡的。但此時被卓天雄一番狠幹,她卻是痠痛加,猶如被人用木狠捅,有的只是痛苦,而沒有絲毫快

卓天雄趴在丹娘身上猛幹,周圍的人也沒閒着,七八隻大手在丹娘香軟的玉體上四處遊走,或是摸或是撫,沒有片刻安寧。

在卓天雄的下,丹娘白的嬌軀前後亂擺,身下破舊的牀板吱吱啞啞響個不停,似乎隨時都會散架。她兩腿張開,近乎垂直地在她內進出。肥白的玉阜被卓天雄撞得發紅,嬌豔如花的玉户隨着送時開時收,顯然內並沒有太多潤滑。

卓天雄一輪猛攻,關鬆動,他抱住丹孃的圓一跳一跳,徑直在丹娘體內深處。

丹娘淚痕已幹,身子卻還僵硬着。待卓天雄,她眼角一熱,不住又淌下淚來。

卓天雄俯在她耳邊低聲道:“本來我幹完也就罷了,誰讓你亂喊,少不得要等他們都幹過了,才能放你。”説着在她上捻了一把,起身説道:“讓丹娘歇歇,下個該鮑橫了吧,彆着急,還怕她飛了不成?”眾人戀戀不捨鬆開手,問道:“卓二哥,丹娘裏面怎幺樣?怎幺這幺快就了?”卓天雄嘿嘿笑道:“丹娘這可把周圍幾縣的粉頭都比了下去。就是京師倚雲樓的紅牌,也不及她。裏面一圈圈都是滑溜溜的一次就跟連着了幾個,説我老卓得早,你們進去還不如我呢。”他剛從京師回來,倚雲樓是京師十大名院之一,聽他這樣説,眾人又心癢起來,圍着卓天雄問丹娘秘處的深淺緊狹,裏面一圈圈的箍究竟是個什幺樣子。

説話間,一直呆若木偶的丹娘突然跳下牀,朝外跑去。

“嘿!這吃了一半的鴨子還真飛了!”鮑橫跳起來就要去追,卻被卓天雄攔住,“別急,看她能跑到哪兒去。”丹娘解了腳帶,一雙纏過的小腳虛不着力,只能扶着牆,跌跌撞撞朝外面跑去。出了甬道,外面一間大房黑沉沉看不到邊際,只有一隻火爐燒得正旺。

丹娘慌不擇路,着小腳勉強跑到爐旁,已經疼得無法舉步。爐旁放着一張黑黝黝的鐵牀,丹娘扶着牀沿,茫然朝四周望去。周圍漆黑一片,莫説大門,就連來時的側門也看不到。

丹孃的心頭呯呯直跳,豐美的房隨着嬌前輕顫。眼睛漸漸適應了黑暗,她忽然發現周圍漂浮着一雙發亮的眼睛。丹娘突然意識到自己跑到了大獄中間,周圍都是關押的囚犯。一陣寒意掠上心頭,丹娘抱住赤的身體,慌亂地朝四處張望,試圖找到一件蔽體的衣服。

“跑啊,怎幺不跑了?”鮑橫獰笑着走過來,“看着你光股跑路,老子的雞巴都漲痛了呢。”

“不要過來……”丹娘説着向後退去。

鮑橫一個箭步衝過來,丹娘驚叫着轉身逃開,鮑橫收勢不及,險些撞在枷牀上。獄卒們跟了出來,卓天雄叫道:“鮑橫,是男人就把這娘兒們給按住,幹了她!”他這幺一説,趙霸也不好上前幫忙,笑嘻嘻看着鮑橫跟丹娘在滿地的刑具間追逐。

丹娘舉步維艱,又赤身體,一身白白的雪在黑暗中分外醒目,獄中無法藏身,躲閃片刻,被鮑橫從後攔抱住,撲倒在地。

你媽的臭婊子,還想跑?”冰冷的地上還帶着幾分意,寒氣人。急切間,丹娘抓起一支烙鐵,朝後打去。鮑橫頭一偏,烙鐵落在肩上,痛得他倒一口涼氣。鮑橫氣惱地抓住丹孃的手腕,用力擰到背後,奪下烙鐵。

丹娘一邊哭罵道:“滾開!”一邊拚命掙扎。

鮑橫半晌也沒把這個身無寸縷的婦人制住,冷不防臂上一痛,又被丹娘咬了一口,不由發了狠,抓住丹孃的頭髮,朝她臉上狠狠揮了幾個耳光。

丹娘自從嫁給了白孝儒,夫間從未紅過臉,連重話也沒有説過一句,何況是捱打。這幾個耳光只打得她耳中嗡嗡作響,連哭泣都忘記了。這裏遍地都是刑具,鮑橫拽過一條繩索,將丹娘兩手捆在背後,然後抱住她的股,就從後面了進去。

獄卒們撥亮爐火,坐在枷牀、刑凳上觀賞被的美婦。地上丹娘雙膝跪地,雪白的股高高舉起,被人抱着狠幹。趙霸手掌伸到丹娘前,把玩她的雙

鮑橫幾個耳光揮過來,丹娘被打得慒了,俏臉漲得通紅,張着嘴卻透不過氣來。爐火熊熊燃起,火光掩映下,丹娘體染上一層紅霞,愈發嬌豔。丹孃的身子柔若無骨,趙霸玩得有趣當前網址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bolt_email}獲取最新地址發佈頁!,口齒不清地説道:“老鮑,你先……先別動,讓丹娘自己湊個趣。”趙霸抓住丹孃的肩頭,向後一推,那隻渾圓的雪順勢後坐,將套入內,手一鬆,丹娘不由自主地朝前傾去,出一長長的

丹娘兩手被縛,無法掙扎,就像一具美玩偶,趙霸兩手指尖用力一挑,她便玉體後仰,雪在鮑橫腹下重重一撞,身子彈回,又落在趙霸手中。鮑橫在後面,倒像是丹娘主動拿美他的陽具。

鮑橫被丹娘用烙鐵打了一記,又咬了一口,心下氣恨不已,一邊幹一邊抬起手,在她肥白的雪上闢辟啪啪痛打,口中嚷道:“他媽的賤貨,還敢跑!”説着朝周圍喝道:“你媽的死賊囚們,都來看看這婊子是怎幺挨的?”丹娘玉頰貼在地上,長髮遮住了大半的面孔,只出小巧的下巴和哽咽的紅。鮑橫像騎馬一樣一邊幹着她的股,一邊拽住她的長髮讓她仰起臉來,陰聲道:“這獄裏關着幾十個賊囚,你要不聽話,老子就把你這賤貨扔到牢房裏,讓他們幹爛你的賤……”説着叫道:“聽到沒有!股抬高點兒!”丹娘雙目紅腫,哽咽着慢慢抬起股。鮑橫得意地哈哈大笑,一不留神就了出來,他還不死心,着發軟的在丹娘裏戳,直到幹不動才戀戀不捨地鬆開手。

趙霸立即搶了過去,自從見着丹娘,眾獄卒在夢裏不知過這婦人多少次,此時一團活生香的美擺在面前,都是慾火高漲。趙霸身材高大,不耐煩在地上廝混,他把丹娘抱在枷牀上,劈手掰開那隻肥

丹娘渾圓的股最得孫天羽喜愛,每每抱在懷裏摩挲把玩,消磨半時光。

丹孃的股本來豐膩肥翹,晶瑩如雪,此時被鮑橫扇得發紅,肌膚上彷佛塗了一層胭脂。由於肌膚豐腴,她的溝極深,掰開來裏面倒是雪白,底部鮮的玉户被兩個男人輪番捅過,已經完全翻開,濁白的深處淌出,被鮑橫發軟的陽具磨得到處都是,濕答答沾在紅膩的上,散發出靡的光澤。

趙霸掏出了傢伙,紫亮的龜頭足有兒拳大小,向前一頂,柔膩的口頓時撐滿,緊緊箍住龜頭。

丹娘趴在冰冷的枷牀上,轎軀緊繃,勉強承受着巨陽的侵犯。

灌滿濕滑了許多,趙霸猛一身,陽具筆直貫入,堅硬的龜頭猶如鐵錘般撞上花心,在丹娘體內深處發出一聲膩響。

丹娘只覺腹內一陣痛楚,那似乎搗穿了花心,將子宮撞得移位。背後進入極易撞到花心,丹孃的雖然是重巒迭障的名器,撞上趙霸的巨陽也無從倖免,再被趙霸大的陽具狠捅數下,丹娘眼前一黑,竟是暈了過去。

囚犯們默不作聲地望着這一幕,他們已經習慣了獄中的種種慘,丹娘幾次探獄,獄卒在背後的污言穢語,囚犯們都聽得多了,早知道這個美婦人遲早都是獄卒們的玩物。既然無能為力,他們等待的只是獄卒老爺們大發善心,好分上一杯羹。

如果看到囚犯們眼中同樣的貪婪與慾,不知道丹娘是否還有生的勇氣。不過她現在已經是死去活來。對於沒挑起慾的女子來説,強行頂住花心不啻於一種酷刑,在趙霸的下,心中如沸的丹娘神智漸漸模糊,接連暈倒數次,又痛得醒來,連趙霸何時也不知曉。

餘下兩名獄卒接連趴在昏的丹娘身上,把她兩條白的玉腿架在肩頭,一面合,一面抱着她的雙又啃又咬。

等五名獄卒輪姦完,丹娘已經是氣若游絲,嬌豔的玉臉血全無,白得彷佛透明一般。她直直躺在枷牀上,兩腿大張,腿間黝黑的鐵板上,白乎乎了一灘濃濁的。下體被得紅腫,口圓張,汩汩地着濃,半晌無法合攏。陰也被扯得七零八落,白軟的陰阜滲出點點滴滴的血珠。

朦朧間,有人摸着她的陰阜,笑道:“丹娘,咱們得你舒服吧?都腫了呢……”

“這婊子上頭又白又軟,摸起來跟團似的……”丹娘渾身痠疼,沒一絲力氣,只能敞着雙腿任他們狎。從丹娘身上下來,鮑橫就陰着臉把一支烙鐵架在爐上,此時已經燒得通紅,他走到丹娘身邊,在她陰阜上捻了一把。

卓天雄道:“鮑橫,幹嘛呢?”鮑橫晃了晃烙鐵,咬牙笑道:“老子要給這婊子上烙上字,讓這賤貨一輩子都抹不掉,今後挨的時候,一摸到自已的就知道她是個什幺東西!”那支烙鐵與平常的三角鐵不同,頂端橢圓,猶如印章。當時牢獄除了大明律規定的刑具之外,多有私制的什器,情形不一。

這支烙鐵乃是官府懲誡因姦殺夫,有大行的女子所用,上面鑄着“婦”二字。鮑橫幾次三番出醜,心下對丹娘惱極,揀出這柄烙鐵燒紅了,要在她白淨的身體上烙上永世無法消除的醜陋印記,方才解氣。

卓天雄冷笑道:“小心着點兒,幹都幹過了,別得過火,讓孫天羽找你算賬。”被卓天雄一,鮑橫更是火大,高聲罵道:“孫天羽算個雞巴!一個山東蠻子,會兩手狗功夫混了來當獄卒,老子怕他個!這賤貨不過是人個婊子,憑什幺他一個人玩?還當了寶了。老子今個兒就是要在這賤貨上烙字,讓孫天羽看清楚,他姘頭就是個婊子!”鮑橫叫得雖響,落在丹娘耳中只剩下蚊蚋般配聲音。她腦中來為去去都是孫天羽的影子,自已身子已被這些禽獸玷污,今生今世終是嫁不得孫天羽了。

燒得通紅的烙鐵朝丹娘白的腿間伸去,婦人身子猛然弓起,發出一聲淒厲的尖叫。丹娘手腳都被人按住,烙鐵直直按在腹下,肥滑光潤的玉阜猶如白蠟做成,燒紅的鐵器深深地陷入白膩的軟之中,吱吱作響,燒糊的皮氣息隨之升起,伴着丹娘哀痛的叫聲,在陰沉的黑獄中遠遠散開。

丹娘柔頸昂起,美目含滿淚水,被獄卒們死死按住的身體不住痙攣。鮑橫看着她痛苦的樣子,得意地笑道:“老子在你的上烙了字,以後你了褲子,別人一看就知道你是個婊子,下面的賤誰都能!”丹娘嘴發白,忽然身子一軟,暈死過去。接着腿間濺出一股體,淋淋漓漓撒得滿牀都是。

烙鐵漸漸地變了顏,鮑橫鬆開手,凹陷的軟立刻彈起,周圍依然雪白晶瑩,中間卻是兩個血淋淋的字跡在雪的玉阜上霍霍跳動:婦。

折騰一會兒,眾人的又硬了起來,幾條漢子將丹娘團團圍住,輪在那具失去知覺的體上發獸慾。重的呼聲,猥褻的笑聲,體的撞擊聲與婦人痛苦的呻在黑暗中織在一起,久久沒有停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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