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 2008 第24夜·修羅都市 (14) (作者:紫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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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鳴洗去身上的汗水,着怒漲的陽具出來,外面的歡呼聲已經小了許多,球
們正陸續離場。
景儷木然坐在長椅上,避開眼沒有看他。曲鳴套上內褲,淡淡説:“景儷老師,我們找個地方談談。”景儷沒有作聲。
“去我宿舍好了,離這裏不遠。”曲鳴見她沒有開口,提醒她,“你也不想我們的談話被人聽到吧?”天剛入夜,一層烏雲從北方天空湧來,似乎要下雨了。北三區男生宿舍是個小區,位置偏僻,這時間男生們都忙着泡妹妹,整幢樓也沒有多少人。曲鳴在前面走着,給蔡雞和巴山打了電話,説有要緊事要談,讓他們不必回來。
蔡雞聽巴山説了景儷藥物提前失效的事,擔心地説道:“老大,她現在怎幺樣?會不會尋死?濱大前兩天剛有一個女生跳樓。”
“誰知道呢。她一直不開口。”曲鳴回頭看了一眼,低聲説:“好像還沒有恢復正常。”
“老大,你準備怎幺辦?”
“不知道。”
“真不行就讓你老爸給她一筆錢,聘到其他學校算了。”曲鳴呼了口氣,“看看再説吧。”景儷遠遠跟在後面,雪白的臉上沒有一絲血。曲鳴幾次從眼角看到她停住腳步,似乎想離開。曲鳴沒有理她,過一會兒能看到她又慢慢跟了過來。
假如説此前曲鳴還有用視頻威脅她的想法,現在看看景儷的臉就不用再想了,那表情有點像是:你敢
我,我就死給你看。
曲鳴剛擊敗陳勁,心情正好,開始的擔心也淡了一些。最壞的結果也就是景儷報警,但強姦沒有證據,沒有情由,頂多算是通姦——而且還是景儷先勾引的他。有現場視頻作證據,誰看也不會説是假的。如果景儷真咽不下這口氣,非要捅出去,讓老爸罵一頓少不了,牢倒不必坐了。
假如到景儷自殺,曲鳴倒不覺得對不起良心,主要是麻煩。那些視頻,還有在課堂搞的事,景儷活着能説是遊戲,一旦自殺,就都成了罪證。況且還是濱大的老師,搞女人把老爸搞得顏面無存,事情就不妙了。
曲鳴的宿舍在頂樓,從窗口能夠看到大半個校區。他打了開門,把球丟到門後,對景儷不理不睬,自己換了衣服。
景儷慢慢進來,坐在牀邊,把皮包放在大腿上,遮住短短的裙襬,低着頭一聲不響。
曲鳴開了瓶礦泉水一口氣喝完,把空瓶投進垃圾桶。然後靠在窗台上説:“景儷老師,我是幹了你,但你是自願的。像你這幺漂亮的女人,了衣服説要把處女送給別人,哪個男人會説不要?我要不上你,只能説明我不是個男人。”景儷捏着皮包邊緣,烏黑光澤的髮絲垂在臉側,咬住紅
,沒有作聲。
曲鳴起身,抱着肩走到她面前,“我搞也搞過了,你現在就算後悔,你的處女我用過也不可能還你。景儷老師,你要覺得我搞得你不
呢,你就説吧。”温涼的夜風湧入房間,拂起景儷臉側的髮絲。她抬頭望着窗外,細白的牙齒在紅
咬出牙印,良久背對着曲鳴説:“你要哪種體位?”
“什幺?”曲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景儷避開他驚奇的目光,聲音輕顫着説:“你説過的,比賽勝利,給你慶祝……你想用哪種體位?”曲鳴托起她的下巴,景儷開始有些畏懼地退了一下,然後軟弱下來,慢慢把臉貼在他手掌上。
曲鳴有點胡塗了,“老師,你是要我幹你?”景儷臉上一紅,沒有出聲地默認了。
曲鳴吹了聲口哨,“老師,你是認真的嗎?”景儷臉上越發紅了。
曲鳴不清她究竟是清醒還是仍在藥效期內,才會出現這種狀況。他賽前服過藥,這會兒陽具充血漲得難受。管她是清醒還是胡塗,先幹了再説!
“把衣服了。”景儷放下了手提袋,垂頭解開襯衫的鈕釦。這個動作這些天她已經做過許多遍,但現在做來卻顯得生疏而羞澀,就像這是第一次在曲鳴面前
衣。
景儷在曲鳴驚奇的視下難為情地低下頭,“我先去洗一下……”曲鳴看着景儷走進衞生間,
覺有點兒像夢遊一樣不可思議。慶祝?一個神智正常的女教師會到男生宿舍,用
方式向學生表示慶祝嗎?難道是蔡雞和巴山又偷偷給她吃了藥?曲鳴拿出藥盒,裏面還剩五粒。一顆沒少。
過了片刻,景儷從衞生間出來,她長髮濕濕盤起,赤着肩膀和手臂,身上裹着曲鳴的浴巾,
出
體動人的曲線。浴巾下是白滑的小腿,由於沒有拖鞋,她腳上仍穿着高跟鞋。
景儷坐在牀邊,有些不知所措地掩着浴巾。曲鳴指了指,“老師,你上的是蔡雞的牀,這張才是我的。”景儷不好意思地走過來,爬上曲鳴的牀。
曲鳴抱着肩打量着滿臉紅暈的女教師,慢慢出
惡的笑容,“景儷老師,我要跟你玩
。”景儷紅着臉在曲鳴的牀上並膝跪好,俯下身子,然後解開浴巾。
浴巾滑落,出一具雪滑的
體。剛洗過的肌膚光潔白美,散發着沐浴
的香甜氣息。景儷
部貼在牀上,纖軟的
肢向下彎曲,那隻豐滿渾圓的美
高高翹起,白
得彷佛要滴下水來,帶着香噴噴的氣息,柔滑動人。
曲鳴陽具硬硬的漲得發痛,當即掉衣服,跨到牀上。這宿舍雖然只住了兩人,用的仍是上下鋪的學生牀,只不過
據曲鳴的身高加長了一些。他不得不彎下
,免得頂到上鋪。
曲鳴抱住景儷的雪,剛一掰開,景儷忽然説:“等一下……”景儷跪伏着打開了手提袋,拿出一支潤滑劑,打開蓋子。然後翹着白
的手指,把潤滑劑拿到
後,摸索着將尖細的噴頭
進柔軟的
,擠了幾下。
透明的潤滑劑從紅的菊
中溢出,景儷撅着白光光的
股,用指尖把光滑的油脂仔細塗抹在
周圍,然後羞澀地説:“你可以進來了。”她
上撕裂的傷口已經癒合了,仔細看能看到一條細細的紅筋就是傷口的位置。塗過油的菊
愈發柔潤,在如雪的
間泛起紅豔的誘人光澤。
曲鳴撫摸着她的股説:“景儷老師,説句歡
辭吧。”景儷小聲説:“太羞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