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 2004 第22夜·a片攝影師手記 (06) (作者:林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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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後,電視台播出一段新聞,一幫黑社會分子在油麻地宵夜時遭到伏襲,幾人身中多刀,被砍至手斷腳折、頭破血,從畫面中認出,他們是即使化了灰我也不會搞錯的仇人——阿豹及其同夥。

在這期間,雖然我已恢復了自由身,但與蘇國威仍藕斷絲連,他對我是食髓知味,我對他是恩投報,所以兩人偶爾亦會相約出來雲雨一番。這天是我拍攝第三套a片的最後一,過了這晚,我與他的協定將宣告終結,因此特意約他來加州花園別墅裏慶祝一下,那是他買給我居住及幽會用的行宮。

兩人盡情繾綣,雲收雨散之後,我還懶慵慵地攤在牀上享受着高的餘韻,蘇國威遞過來一個塑膠小盒:‘這是送給你的禮物,你一定會喜歡的。’我心想定是手錶、項煉之類,乍驚乍喜地打開這神秘東西,一看之下,嚇得連忙扔到牀下去!那是一顆橢圓形的團,裹滿了血絲,不知是人體上的哪處器官。

蘇國威微笑着摟住我:‘你恪守承諾,使我在這一段子嚐到了許多人生樂趣,我銘於心。你最後一個要求我也替你辦到了,大家彼此再無拖欠。哈哈,想不到吧?那顆蛋是你前男友的丸,這小子今後就成半個太監了。’唉!阿偉這混蛋為金錢而出賣了自己的女友,現在又為此而斷送了下半生的幸福,我不知是出於惋惜還是慨,竟然淌下了幾滴眼淚。

蘇國威愛撫着我驚魂未定、尚在悉悉發抖的體,繼續道:‘不用怕,一切都已成過去了。為了表達我一點小小心意,前天已在律師樓簽好契約,將這所房子的擁有權過到你名下了。嘻嘻,其實這才是我今天要送給你的真正禮物呢!’短短一年內,我已經歷過各種以前做夢也不會想到的離奇遭遇,山窮水盡,柳暗花明,情節就仿似人海萬花筒的一個縮影。哎,其實在這個人慾橫的社會里,又有誰真的可以獨善其身呢!

“……

薛莉向我敍述完她的故事後,捺熄了香煙,沉默了片刻,神情有點唏噓與落寞。在銀幕上風華絕代、傾倒萬人的奇女子,想不到背後還有這幺一段迂迴曲折的辛酸遭遇,真是家家有本難唸的經啊!

薛莉扒開她的陰户向着我,用指頭捏着那顆又紅又大的陰蒂説:“彤哥,剛才你不是説女人高越多越好嗎?你看看,我這兒被他們搞成這樣,輕輕磨擦一下就會冒水、陰莖一就會高,這能算得上快樂嗎?”説着説着,她的聲調高了起來:“我説這其實是種負累!每次高來臨,心裏便同時浮現起當年的一幕,如影隨形地揮之不去,與其説是享受,倒不如説是折磨更恰當。”她閉上眼長長呼出一口氣,情緒逐漸平定下來,把頭靠在我膛上:“高來得太容易、太多,確實令人很累,我寧可像普通人一樣,只有在與自己喜歡的人做愛時才有高。我要的是心靈上的快樂,而不只是體上的亢奮。”我無以應對。的確,心理在壓抑,生理卻在興奮,這兩者的反差所造成的神矛盾,若非當事人是完全無法理解的。

望着薛莉那水汪汪的陰户、紅卜卜的陰蒂,我剛剛在她裏暢遊過一番的小弟弟又翹起了頭來,意猶未盡地盼望再可舊地重遊。

薛莉瞥見我下的反應,心情又回覆過來,開懷咭咭一笑,心領神會地起身坐到我大腿上,以“觀音坐蓮”的招式慢慢納入我的,隨即攬住我的脖子,將股上下襬動起來。我雙手着她的房,昂頭四相接,寧靜的片場又再次響起一陣陣男歡女愛的搏聲……

《偷戀隔牆花》一片的拍攝進展得很順利,今天已到了最後一組鏡頭,就是薛莉、田俊、餘順三人在家裏大玩3p遊戲。

一早田俊已到了片場,正和肥波在談天説地打發時間,不久薛莉也來到了,就只欠餘順一人。直至導演也現身了,仍不見他的蹤影,急得何昭如熱鍋上的螞蟻,兩頭踱來踱去,打着手提電話到處搜刮。

好不容易才打聽到了他的音訊,那人説餘順下午在旺角的一家地下賭場正賭得火紅火綠,不料遇上警察臨檢,給抓到警局去了,他又輸得七零八落,連自籤擔保的錢也拿不出,因此被扣押起來了,看來今天未必能身離開。

何昭氣得幾乎把手機都摔破了,大罵着:“他媽的,早知這兔崽子信不過,飯都沒錢開了還要去賭!好啦,現在全世界都到齊了,偏偏就給這粒老鼠屎搞壞一鍋湯,這不是明耍我嗎?”導演也想發脾氣,見到何昭的火比他更旺,索省回了,招招手喚他過去:“唉,小昭,這人極不可靠,把他列入黑名單,以後永不聘用罷了。可是臨急抱佛腳,到哪去找人來調包作替啊!難不成今天就這樣散場?若是給老闆知道,你我都要洗淨耳朵聽喃嘸耶!”何昭搔首撓腮,想來想去都想不出辦法時,薛莉蓮步珊珊地走到導演身邊,微笑着俯下身不知説了些什幺,導演眼皮一瞪,向我這邊瞧瞧,又跟何昭低聲耳語了幾句,何昭訝異地説着:“這樣也可以?”便朝我走過來。

何昭拍拍我的肩膀:“你這小子,這幺快就把薛莉泡上手了?”見我一頭霧水的神情,呵呵笑道:“別誤會,我不是來算這筆帳的。聽阿莉説,你的傢伙斤兩不小,應該可以充當餘順的替身。剛剛和導演商量過了,我們都認為你的身材肥瘦與餘順差不多,只要拍攝時臉孔不上鏡,倒可瞞混過關。”他見我出不大願意的表情,又再好言相勸:“阿林,老同學一場,你就幫幫我這個忙吧!今天我們只拍下身大特寫,其他全身鏡頭及臉部表情,到餘順回來後再補拍,剪接到一起就天衣無縫了,這樣可以節省許多時間。你也不想見我為今天這件事而背黑鍋吧!”我斜眼向薛莉瞄瞄,她吃吃地低笑着,然後像鼓勵一樣向我點點頭,跟着又再吃吃地嬌笑不停。

雖然整個片場的人對宮表演都已司空見慣,可是叫自己親自上場,想來還沒有多少人夠這個膽量,我猶猶豫豫、扭扭捏捏,離開攝影機向浴室走去。

清衣褲洗了個澡,下體圍條大巾走出來,突然省起還要過媚姐這一關,我臊紅着臉轉身拐過去,媚姐卻早已若無其事地拿着刮刀,準備好為我下面那個小和尚削髮剃渡了。

我剛在媚姐面前立定,她就一手把我的巾扯掉,整副器頓時無遮無掩地暴在她眼前。見我的小弟弟還是軟耷耷的垂頭喪氣,她把剃刀放下一邊,二話不説就將陰莖握在手中套起來。

“你不是要幫我剃嗎?怎幺打起手槍來了?”我的疑問雖沒説出口,但肯定已充份刻劃在自己臉上,因為媚姐已開口向我解答了:“傻瓜,條軟巴巴的起着皺,刀子一剃下去肯定會刮破外皮,你也不想帶傷上陣吧?”這時陰莖已經在她掌心發硬起,她一手將包皮捋往龜頭,一手執着剃刀示範:“你看看,東西一硬起,皺紋就展平了,刀子剃下去滑溜得很。”跟着換上一瓶刮鬍噴沫向陰莖周圍噴噴,又再拿起剃刀練地作起來。

果不其然,經媚姐的妙手一處理,器上的髮除了陰阜上剩餘一小撮外,其他全部不翼而飛,光溜溜的像只拔清了鴿,乾淨得連我自己平時刮鬍子也沒有颳得這幺徹底。

“好了,可以開工了。”媚姐在包皮上面塗抹了一些鬚後水,然後用條熱巾包着陰莖,拍拍我的股,示意大功告成。鬚後水向孔裏滲透進去,整支陰莖都涼嗖嗖的十分舒服受用,不硬幾分。

去到牀邊,薛莉與田俊已得一絲不掛的坐在牀上,等着我就位。相當諷刺的是,這時用鏡頭對準我調校着角度的卻是肥波,而本來擔當攝影師的我卻變成了主角,呵呵,乾坤大挪移,全部換了位。

我坐到牀上挨去薛莉身邊,卻不知該怎幺開始,臨時被拉伕上陣,匆匆忙忙連劇本也沒來得及看,惟有見一步走一步。薛莉見我呆愣着,掩嘴一笑,過來幫我將裹着陰莖的巾解開,霍的跳了出來,我更尷尬得不知所以。薛莉一邊套着,一邊示意我躺到她背後,她自己再側身卧下,然後翹起一隻腳擱到我上,引導着我的陰莖從後慢慢朝她陰户進。

燈光亮起,導演一喊“roll”,田俊便蹲到薛莉面前,讓她先進行口熱身,我則把腦袋藏在薛莉背後以免穿崩,一手舉起她擱在我間的大腿,聳着股向她陰户發動一下下的進攻。

肥波推着攝影機轉過來對準薛莉下,捕捉陽具在陰道中的大特寫,我更加不敢怠慢了,凝聚中氣運勁將陰莖起得更硬,用力在陰道中送。漸漸地水開始從陰道里出來,陰莖滑動得更暢順,速度也更快了,以至好幾次因衝力過猛而滑出了外邊,全靠薛莉適時地握住陰莖回陰道,才使媾不至中斷。

這個鏡頭拍攝了差不多五分鐘,導演打手勢叫我們轉換體位,改成薛莉替我口,田俊去她的。我等薛莉仰面躺好,便扎開馬步蹲在她臉上,由她用舌頭我的卵袋,田俊則伏到她前,邊她的頭,邊幹她的小

先後經過兩雞巴,薛莉有點發騷了,臉紅潤得像個蘋果,額頭滲出細汗,呼加速,出來的氣噴到我陰囊上熱乎乎的,喉嚨也斷斷續續哼出沉悶的呻聲。

這時田俊摟着薛莉一個大翻身,變成了女上男下的招式,薛莉雙手撐在田俊脖子兩旁,上身俯下讓他把玩自己的子,下身則去套他的雞巴,我昂身站到薛莉面前,將陰莖入她不斷着舌頭的飢渴小嘴。

導演用手打着圈,示意我等下繞到薛莉後面從進。我愣了一愣,老實説我從未乾過眼,即使上次與薛莉歡好也只是在她陰户裏埋頭苦幹,能探索一下薛莉後花園的奧秘固然甚妙,但卻不懂該如何着手。

我拔出雞巴小心翼翼來到薛莉背後,她已經停止套動,並將股稍微升高一些,恭候着我大駕光臨。她的股飽滿渾圓,股溝被擠成一條窄縫,門深藏在內,從外看去只見兩瓣白如凝脂的半球體。

我用手輕輕將分開,嬌小緊湊的眼頓現眼前,門扉半閉,皺褶呈放狀向四周擴散;下面是隆起的牝户,猶如半個粉紅的蟠桃,兩片薄薄的小陰緊緊裹住田俊在陰道里的陰莖,,隙泛澤光,仿似一隻大肥蛤。

我先用一手指由門的菊蕾紋中間慢慢進去,薛莉儘量放鬆括約肌,動着門以遷就我闖關,裏面暖暖滑滑的,看來她預早已清洗乾淨並塗上了一些潤滑劑。我捅了幾下,再將手指換成兩,繼續擴張着眼的口徑。

看看門已張開了一個小,於是我一手掰着,一手握着陰莖,開始向深腹之地進發。想着容易,做起來卻不簡單,當龜頭抵着門口,我便施壓往前力,可是無論怎幺使勁,龜頭就是穿不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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