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 2004 第25夜·嫵媚 (07) (作者:迷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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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在她耳心説:“你猜景瑾有沒有看清楚我的東西?這幺大的寶貝恐怕癢死她了。”嫵媚嚶嚀一聲,痛罵我下,並嘲:“臭美!説不定人家的科長老公比你的還!”景瑾已經在半年前結了婚。

“不可能!”我奮力一輪狠戳猛刺,殺得嫵媚筋酥骨軟,心中慾念如,要她去找當年那條藍裙子。

嫵媚説早就不穿了,放在家裏沒帶過來,只八爪魚似的緊緊纏着我,要我別鬧。

我惱起來,從脖子上解下嫵媚的雙臂,扔下她去衣櫃裏找到一條藍牛仔裙做代替品,又拿來一雙黑高跟鞋,企圖重現當年情景。

嫵媚説下次,躺在書桌上懶洋洋的不肯動,於是我好只親自幫她穿鞋子,又抱她起來換裙子。

嫵媚任由擺佈,咬着我耳朵呢喃低語,絮絮叨叨説剛才那一陣真好,差點就來了,嗔怪我多事,把斷了。

我一陣銷魂,重新投入嬌聳,保證這次要讓她飛上天去。

嫵媚不住嚶嚶呀呀地嬌叫,忘情地求我再深一點。

我拼命往前,無奈牛仔裙太窄,嫵媚的腿張不開,始終不能如意。

“壞蛋,你壞蛋!”嫵媚以為我在捉她,兩隻穿着鞋子的腳兒在我前亂蹬。

“裙子太窄了。”我着氣説。

嫵媚急了,兩腿架在電腦上,拱起裙子,恣態人萬分。

我放她褪了裙子,迫不及待地重新殺入,一槍沒底。

牛仔裙纏在嫵媚足踝上,她弓起身伸長手臂去摘,卻半天沒能下來。

我驀覺她那粉粉在面前晃動的小腿肚極美,一如注。

嫵媚一陣失神,忙凝住身子承受,等我勁頭過去,立時亂拳相加,雨點般捶我口,大發嬌嗔:“下次再也不穿給你看了!”我又哄又,用手指彌補她。

我們共赴浴室,嫵媚依然情慾洶湧,用沐浴手機看片:www.maomaoks.com塗滿嬌軀,用嬌軀來挑逗我。

我慢慢重新雄起,在她吻兜囊的時候把她腦袋繼續往下壓。

嫵媚不肯,撒嬌説道:“不要,髒死了。”同居後,她已幾乎吻遍了我的全身,唯獨剩下這最後的一點。

我連哄帶誘,彎下身在她耳心悄聲許諾:“你,等下一定讓你美個透。”嫵媚仍搖頭,着我的子撅嘴説:“親這裏還不夠好嗎?”我又柔聲輕喚:“老婆乖,老婆好。”這是對她屢試不的殺手鐧。

嫵媚滿面飛霞,默不作聲地在那裏塗了沐浴,然後用手幫我仔細清潔,接着又掬水沖洗,直到惹得我忍不住按她的頭,這才閉起眼,把誘人的嘴兒湊了上去。

我渾身發木地靠在牆壁上,張着腿盡情享受,不時低頭去看嫵媚在底下出的半張俏臉。

嫵媚起初不大情願,只是怯生生地輕挑細點,但在聽到我濃濃的息與悶哼聲後,終於徹底放開了,不但用兒罩着熱情地,舌尖還努力往裏邊抵刺。

那不止是慾的受,更有一種心靈上的滿足。

然而起,似乎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更堅強,興動如狂地拉起嫵媚,把她按趴在浴缸的邊緣上,對準貝一槍挑了。

也許浴室總讓人覺得隱蔽,嫵媚大聲哼,偶爾嬌呼出平時難得一聞的綺語:“抱我。”

“真好。”

“很有覺。”

“好深。”這一次我很持久。

嫵媚身子越繃越緊,兩隻誘人的雪白腳兒在淡藍的瓷磚上不住蹂動,嘴裏開始鼓勵我:“堅持一下,再堅持一下。”我探手到前邊撫嫵媚雙,期望能令她更快美,像哄小孩子似地柔聲安:“放心,還能很久。”嫵媚卻恍若未聞,仍連聲喚我,聲音裏已帶着一絲哭腔。

雖然她總説“就好了”,但又過很久,直到我腿窩處酸得幾乎頂不住時,她仍緊緊凝着身子。

女人的暴發極難,往往是可遇不可求,我雖自認功夫了得,但在與嫵媚的無數次歡好中,把她送上絕頂的時候不過寥若晨星。體力漸漸不支之下,乜見她那兩瓣不住晃動的美股,心中忽然靈機一動,吐了口水在指上,悄悄探入她股心裏去。

這一招果然有效,在山處彷徨的嫵媚,終於被我送上了峯頂,嬌軀驀地痙攣,似乎每一寸肌膚都在顫抖。

我清晰地覺到她花徑內規律地劇烈收束,莖被箍握得意盈然,一大泡似的熱跑了出來,淅淅瀝瀝地淋了我一身,續而蜿蜒下,在淺藍的瓷磚上匯聚成渾濁的一灘。

我用力壓按嫵媚的股,把她窩成怪異的一團,底下拼深入,之前,前端變得異樣靈,不知偶爾觸到了什幺東西,似有似無,若啫哩。

那是一種妙不可言的覺,我很快就一潰千里,心裏記住了這個偶然發現的奇特姿勢。

半夜裏又再銷魂了一次,我們直睡到第二天中午才起牀,本想出去吃飯,臨了兩人又都懶了,嫵媚去廚房做麪條,我要她只穿圍兜。

嫵媚嬌嗔説:“快要被你變成蕩婦了。”我想起阿雅,對她説:“你頂多算個初曉風情的小娃,想要升級成蕩婦還須再經偶的千錘百煉。”嫵媚在冰箱裏找不到雞蛋,要我下樓去買:“看見草莓順便買一點。”

“我回來時會按三次門鈴,除此以外你都別開門,小心哪個魔闖進來把你了。”我看着她,不無擔心地説。

嫵媚説:“就要開門,誰按門鈴我都開門,誰叫你讓人家穿成這樣!”我提着雞蛋和草莓回來,按了三次門鈴,一進門就抱住嫵媚叫:“強姦!強姦!”嫵媚閉眼貼上來:“鬼叫什幺!哪來這幺土的魔,我老公出去買東西了,你來吧。”我瞪着她:“果然有發展成蕩婦的條件,昨天餵了你三次還不夠飽?”嫵媚拿了雞蛋進廚房,居然説:“半飢不飽,昨天三頓,兩頓是快餐,只有一頓算正餐。”我臉上微燙,跟進廚房看她忙碌,漸漸連身子都燥熱起來。

嫵媚身上只繫着一件粉底白點的圍兜,的香肩,雪背,粉股,美腿無一不是珍品天物。

我仔細欣賞着她身上每部分的活動狀態,晃晃手裏的鑰匙串,匙扣是一隻樂呵呵的卡通豬:“這是你換的?原來那粒骰子呢?”

“不好嗎?你不覺得它很可愛?”嫵媚問,她站直的時候,背後的心可以見到一條清晰的溝子,真正上過一百條女的家成曾有評價:“這種身材的女人是極品。”

“太兒童了,把骰子還我。”單位新來的兩個女實習生笑我怎幺用這樣的匙扣,建議我把卡通豬送給她們。

“裏面有個小燈泡,捏一捏豬肚子就會亮,這條樓梯太黑了,又沒裝路燈,晚上回來可以做照明用。”嫵媚認真説。

我不以為然:“不用!大男人一個,還怕這點黑。”

“這只是公豬,還有個母豬在我這,一對的,你不用也得用。”嫵媚邊説邊往鍋裏下雞蛋。

“這是什幺邏輯?”我明知故問。

嫵媚轉身看我,只説:“沒邏輯,不用就不跟你睡覺。”想不到能從嫵媚嘴裏聽到這樣的話,我盯着她,盯得她臉紅起來,猛地把腦袋往她酥裏拱:“我用我用,現在公豬想母豬睡覺!”她咯咯地笑:“現在不行,母豬的肚子都快餓扁了。”吃完麪條,嫵媚洗碗,我在旁邊喂她吃草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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