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 2004 最終夜·紅映殘陽 (53)(結局之二) (作者:紫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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牀側那株紅瑚珊幾乎佔了半個宮室,高近一丈,枝椏茂密。通紅的枝條或屈或伏,者逾臂,細者不盈指,顆粒起伏,盡被打磨得閃閃發亮,上面鑲滿各寶石,珠光寶氣,眩人眼目。

鄭後在榻上睡得正。紅珊瑚映照下,嬌豔的臉龐海棠般鮮亮。謝芷雯象只小貓,蜷縮着伏在嫂子身邊。夢雪則擁着錦被斜倚在牀側。

成懷恩轉身出了倚蘭館,帶上衞士出宮巡查。

不知過了多久,鄭後慵懶地抬起手臂,剛剛睡醒的嬌軀散發出一股淡淡的甜香。她柔柔打了個呵欠,睫一動,旋即抬手掩住刺眼的光芒,緩緩睜開眼。

身邊空蕩蕩沒有一個人,謝芷雯和夢雪都不在室內。她心裏一慌,連忙披衣起身。

兩女都跪在寶座旁,所幸衣衫完整,並沒有受到凌辱。鄭後鬆了口氣,卻見阮瀅朝她的小腹斜了一眼,不屑的撇了撇嘴,把頭扭到一邊。

鄭後芳心忐忑,生怕她會傷害腹裏的孩子,連忙不言聲地跪在殿角。

已晚,一頭皮花白的巨犬俯在榮妃身上,獸在她體內瘋狂地送。

片刻後,這不知是第幾頭巨犬抬頭一聲狂吠,大團大團的濃夾着鮮血落在華麗的地毯上,匯成一片。榮妃曼妙的玉體就卧在這片黏濕的體中,一動不動。空氣中充滿了與鮮血的腥味。

又一頭巨犬被牽了過來,當硬的狗陽進入體內,劇痛使榮妃睜開眼睛。

恍惚間,她似乎看到齊帝賞賜紅珊瑚那的情景。殿外風盪漾,煙柳如絲,自己是豔冠後宮的寵妃,尊榮華貴。那天的陽光暖融融,灑在身上象温柔的手臂環抱一般。自己的身體是那幺動人,讓君王沉醉其中,她以為會這樣天荒地老……

榮妃歎息般呻一聲,悄然合上美目。

皇武十年冬,齊宮燃起熊熊大火。百年來年曆代齊帝竭力營造的宏偉宮室灰飛煙滅。

沖天的火光直燒了兩天兩夜,外城居民人心惶惶,生怕這些反賊會大肆屠城。

然而一切都沒發生。

內城城門緊閉,城牆上的守軍卻在一夜之間全部消失。

兩天後,一些大膽的漢子翻過城牆,才發現內城與皇宮盡成焦土。在瓦礫間,人們找到一棵被燒成灰白的奇怪大樹。輕輕一碰,大樹便轟然粉碎。

成懷恩帶着死士、烏桓親軍以及內城武煥軍悄然離開薊都,奔赴草原。王鎮則率領神武營在薊都周圍四處截擊。

起初還有大小不等的援軍趕至京師,但這些遠道而來的疲兵怎比得上以逸待勞的神武營?王鎮連戰連捷,手段空前殘忍,所有降兵一率坑殺,不留一個活口。接着那些混亂的詔書發生了作用,十後便再無齊軍入京。他又等了半月,然後一路向北,沿途燒殺掠奪,遇城攻城,逢寨拔寨,毫不憐惜兵力,只小心保留彭倫的部隊。數月後,終於帶着殘存的萬餘士兵殺至邊關。

馬大展已在此穩住腳跟,王鎮把殘存的部隊給他接管,然後帶着彭倫手下兩千餘名武煥親軍直赴草原深處。

在茫茫草海中奔行月餘,風塵赴赴的王鎮終於看到一片數以萬計的營帳。

潔白的氈毯象白雲一般飄在碧綠的原野中。清澈的河帶着晶瑩的冰屑從營旁繞過,遠處羣山四抱,高聳入雲的雪峯巍然立,宛如仙景。

帳篷正中的丘頂,有一個巨形金帳。高近三丈,像帝皇般凌駕於諸營之上,氣勢人。純金打製的頂桿直刺藍天,在陽光下閃閃發光。帳前樹着一高大的旗桿,火紅的旗幟風招展,上面大大的“阮”字清晰可辨。

時隔八年又看到族人的旗幟,阮振雄軀微顫,虎目中湧出熱淚。

雷鳴似的蹄聲從身後傳來,奔騰的鐵騎水般席捲大地,鐵蹄翻飛,勢若猛虎。當先一人身着白裘,矯若雄鷹,遠遠向他們揮手。

半年多未見,阮安似乎換了個人般,身體壯了許多,蒼白的面孔變得紅光滿面,頜下也長出一層黑的鬍鬚,眼中那股陰冷之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躊躇滿志的豪情他跳下馬,與阮振四手相握,大笑道:“你來的正好!兩後烏桓七部將在此地會盟,合為一族!”阮振身體一震,數百年來烏桓四分五裂,沒想到安王子回來不足一年,便將七部合成一族,他心內波濤起伏,突然翻身跪倒,高聲叫道:“大王!”阮安哈哈一笑,伸手拉起這個生死與共的手足兄弟。勁眉一挑,指着遠處茫茫草原揚聲道:“我烏桓七部合一,虎猛之士數以萬計,縱橫天下誰人能敵!”周圍數千騎長刀似雪斜指天空,齊聲高呼,聲震大漠。

安置了新到的軍士,阮安、阮振、阮方、阮剛、阮鋒、彭倫諸將一同走進金帳。

金帳內鋪着厚厚的皮,熊、虎、豹、鹿各俱備,雖然遠不及齊宮華麗緻,但別有一番曠之氣。

“中土已經大亂,各地割據一方,裂土稱王者數十人。”阮振動的心情略微平和一些,慢慢説道。

阮安盤膝坐在案後,點了點頭,“齊國本來已經叛亂四起,現在皇族重臣盡滅,羣龍無首,自然天下大亂。”

“大王當時為何不佔據薊都稱帝呢?”阮安微微一笑,“那樣我就成了眾矢之的。以我烏桓一族之眾,如何與五十萬齊軍相抗?”阮剛笑道:“大王臨走前改變主意,沒有屠掠外城,只在內城殺了兩,剩下的都遷來此處。約有五萬多人,而且多是漢人英,令我族勢力大增。”阮方笑道:“大王恩威並施,半年內便使其餘六部心悦誠服。十前阮峯帶着萬餘鐵騎東征扶余,拔了他們王庭,一雪當扶余狗賊聯合齊軍亡我部落之恥。

六部因此俯首稱號臣,甘心受大王驅使。”阮安道:“阮峯此役打得漂亮。七戰七勝,扶余王以下數百人無一漏網,這樣的戰功直追右逐王阮振了。”阮振乍然聽到自己的王號,頓時喉頭哽住,半晌才期期艾艾説:“這……這怎幺可以?我……我是……”阮安按住他的手,“我烏桓能有今天,你的戰功當屬第一。”説着提高聲音,“在齊境孤軍轉戰半年,以疲弱之師摧城拔寨,連戰連捷,誰不心服!”阮振看着周圍十餘位稱雄草原的猛將眼中無不出尊敬之,不由熱血沸騰,起身厲嘯一聲,以抒憶。雖然聲音尖細有如雌聲,但豪氣干雲。

陳蕪悄然入內遞上幾份文書,然後垂手站在一旁。

阮安翻開看了看,隨手丟在案上,笑道:“薊都如今已是三易其手,原來的一個刺史居然也敢稱帝。”阮方拿起邊關送來的情報,細閲一遍,沉道:“僅黃河以北就有三人稱王兩人稱帝,若我軍趁機南下,當可以燕山為屏障,虎視中原。”諸將頓時摩拳擦掌,議論紛紛。

阮安待眾人聲音暫歇,説道:“現在南下為時過早,不如讓他們自相殘殺,我等一邊坐山觀虎鬥,一邊收攏勢力,待羽翼豐滿後再圖南征。”他站身來,目光炯炯地看着諸將,“我烏桓如初升,總有一天會越過草原,君臨天下!”諸將長身而起,握拳平,轟然應諾。

門簾一掀,一個豔婦緩步入內,嫣然笑道:“談什幺呢?這幺熱鬧?”阮振看到她腹部微隆,心底一陣戰慄,連忙剋制自己,躬身道:“瀅王妃。”阮瀅的真實身份只有阮振、阮方知道,見他如此識相,含笑撇了他一眼,“右逐王威名赫赫,果然有膽有識。”阮安笑着拉起她的手當前網址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bolt_email}獲取最新地址發佈頁!,“這是大妃。請坐。”阮瀅也不避嫌,逕直坐在阮安懷中。

諸將知道烏桓王對大妃愛若珍寶,此時議事已畢,便紛紛告退,只剩下鄭全一人。

阮瀅對鄭全視若無睹,環着弟弟的脖子,膩聲道:“想姐姐了嗎?”兩人分別不過數個時辰,阮安啞然失笑道:“想啊,怎幺不想?”

“那你昨晚怎幺在麗妃帳中過夜?”阮安撫摸着她的小腹説:“我不是怕傷着咱們的孩子嘛……”阮瀅雙頰飛紅,把手伸進阮安衣中摸索着,嬌聲説:“我不管,你要把昨天欠我的補出來。”阮安苦笑道:“已經五個月了,太危險……”阮瀅把直含在嘴中,半晌,抬起頭媚眼如絲地説:“可以用姐姐後面……”阮安被姐姐的媚態勾起慾火,哈哈一笑,正起身,卻被阮瀅按住,她膩聲説道:“讓臣妾來伺候烏桓大王。”説着轉身背對着阮安,拉起裘衣。光潔的玉腿從紫黑的貂皮下緩緩出,越伸越長。待拉到後時,阮瀅玉手一緊,貂皮下頓時現出一片雪光。裏面竟然身無寸縷。

阮瀅圓輕輕一晃,“姐姐的股美嗎?”

“美,美!”阮安心頭火熱,撫着細滑如脂的讚道。

阮瀅掰開粉,媚聲道:“請烏桓大王盡情享用……”阮安哈哈一笑,扶着姐姐的圓摟入懷中。

阮瀅反手握住陽具,抵在上,慢慢坐下。大的已有六寸長短,澤黑紅。若非沒有龜頭,怎幺都看不出這位烏桓大王曾經是個閹人。

火熱的又緊又密,菊時收時放,轉來陣陣快。阮瀅興大動,半瞇着眼,坐在弟弟懷中嬌軀起伏,上下套。圓鼓鼓的小腹白膩發亮,每一次坐下,大的都似乎穿進小腹,頂在藏着胎兒的子宮上。

阮安一手託着姐姐的小腹,照顧裏面的孩子,一手捻着花蒂輕輕

不多時,阮瀅紅間逸出一縷柔媚的呻,在帳內輕煙般飄來蕩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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