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 2005 第24夜·蒼穹之怒 (14) (作者:紫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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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美好的氣息……”比起一年前的緊張,這次迦凌赫從容了許多。他埋在榮雪天后粉的脖頸間,深深呼着天后馥郁的體香。

榮雪天后沒有反抗,甚至沒有出不悦的神情,她像一個沒有生命的木偶,機械地解開衣紐。

“不過作為一個婦,你應該用一些蕩的香料。”迦凌赫伸出長長的舌頭,捲住美婦的耳垂。

一層神聖的光芒從肌膚中出,榮雪天后的厲喝直接在迦凌赫心底響起,“你怎幺敢這樣羞辱我!”迦凌赫臉一下子變得慘白,踉蹌着退了幾步。

聖光漸漸消淡,榮雪天后的手指僵在腋下的鈕釦上,不知所措地望着潔白的地面。

“你怒了我。”半晌,迦凌赫才顫抖着叫道:“你忘了自己的身份!我的禮物!”他其實是在害怕,畢竟,榮雪天后不容侵犯的威嚴,已經在帝國人民心中深深的紮下了

“你可以……玩我的體,但不能污辱我的靈魂……”榮雪天后無力地低聲説。

她的軟弱使大祭司的恐懼煙銷雲散,迦凌赫提高聲線,“在這裏,你完全屬於我!無論體還靈魂,都是取悦大祭司的禮物!你怒了我!”迦凌赫咆哮道。

榮雪天后半的酥不住起伏,最後顫聲説:“……對不起……請你寬恕我的冒犯……”迦凌赫愈發趾高氣昂,“爬過來!象狗一樣,用四肢爬過來!”美貌的天后慢慢蹲下身子,真的四肢着地,像狗一樣爬向迦凌赫。敞的衣襟內,豐腴的雪若隱若現,隨着恥辱的爬動不住搖擺。

迦凌赫攥緊拳頭,猛然揚起頭,無聲地仰天狂笑,“真是一條温順的母狗!哈哈,世間最尊貴的女子,在我面前只是一條母狗!”大理石砌就的宮殿空曠而又高大,爬在地上的榮雪天后只覺得聖殿無邊無際,路程長得沒有盡頭,自己顯得既渺小又卑微,而且從裏到外都骯髒無比。她甚至不敢觸摸地面,生怕自己不潔的身體玷污了聖潔的大理石。

神靈無處不在,但這裏才是他棲息的地方。榮雪天后屈膝伏體,在這瀰漫着神聖氣息的聖殿緩緩爬行,心頭充滿了恐懼和渴望。

的天后隱隱覺察到,在這一切背後隱藏着令人恐懼的信息。但她不敢確定。

已逝的丈夫以對敵人的殘酷無情而着稱,曾有過太多的殺戮和殘忍。

“一切都是神的旨意。”臨終前,神宏天帝似乎意識到生平的做為,他有些哀傷地望着子:“我雙手所犯下的罪孽,需要你來洗清,榮雪……”因此當她攝政之後,立刻停止了征伐和殺戮。即使是對不斷侵擾邊疆的北方蠻族,也是以融合為主。帝國為此耗費了大量的金錢和人力,保障東遷的五十萬蠻族人民能夠獲得安居。假如神宏天帝在世,肯定不會做這種無謂的費之舉。

他的做法會很簡單:一律處死。就像他對西方部落所做的那樣。

但每個不同的種族所信奉的神只只有一個:明穹大神。所有人都是同一個神只的子民。這樣的殺戮,會受到神的譴責。榮雪天后悲哀地想到:也許,譴責已經開始。

也許這污辱也是譴責的一部分。大祭司在聖殿如此肆無忌憚,而神明卻耐人尋味地保持沉默……

榮雪天后無法再思考下去。她無法相信自己會被神所拋棄。這一切都只是自己可笑的妄想,迦凌皇室還在明穹大神的庇佑之下。

她在渴望神的明示。

等爬到迦凌赫面前,榮雪天后已經耗盡了所有的力氣。她伏在迦凌赫腳邊,疲倦地息着,久久沒有開口。

“高貴的天后,這樣的爬行,對您來説似乎很不習慣呢,”迦凌赫抓住美婦頸後鬆開的衣領,叫道:“我來替你去衣服吧!”榮雪天后的驚呼與衣破碎的聲音同時響起,迦凌赫兩手一分,質料優異的白綢猶如薄紙般撕裂開來,從頸後直到際,雪玉般的粉背完全暴在外。他大笑着鬆開手。破碎的裙裝從滑不溜手的肌膚上滑落,衣袖掉在肘間,榮雪天后整個上半身再無寸縷,香肩雪出來。

迦凌赫一手托起天后的下巴,另一隻手順着她的柔頸向下摸去,玩着那對滑膩的圓。迦凌赫的手指伸進她紅,“多美的小嘴啊,是否親吻過我堂兄的陽具呢?”榮雪天后的玉臉一下漲得通紅,一下又變得慘白,對女兒的關愛和乞求神諭的渴望,使她忍受住了從未遇到過的羞辱,“沒有……”

“沒有嗎?”迦凌赫驚訝得叫道:“神宏那個傻子,難道是把你當成聖女了嗎?”

“請你不要再説了……”榮雪天后哭泣道。

迦凌赫陰惻惻笑了起來,“賤的女人,張開你的嘴巴,用你的舌頭來服侍我吧!”榮雪天后哽咽着張開紅向大祭司怒漲的陽具。當龜頭沒入紅,那種難言的滑膩使迦凌赫忍不住呻起來。他抓住美婦緻的髮髻,把那張白玉般的面孔緊緊按在腹上。

温潤的口腔被陽具滿,榮雪天后使勁伸直喉嚨,用朱裹緊,吃力地動香舌,一邊舐,一邊吐。

迦凌赫閉着眼,夢囈般説道:“真是天生的娼,第一次口就這幺練……有些懷念我的堂兄了,看到你這樣服侍我,躺在聖水深處的他,一定很開心吧。”榮雪天后的眼淚愈發洶湧,無瑕的玉臉被迦凌赫按在腹上恣意磨擦,濕淋淋泛着水光,悽婉中顯得愈發豔麗。

“啵”的拔出,榮雪天后半的香軀跪坐在地上,無力地輕咳着。一縷黏從鮮紅的角拖出,長長的連在龜頭前端,不住顫抖。

起你的裙子,讓我看看你蕩的陰户。”榮雪天后彎下,手指勾住纖踝上的絲帶,除下美的銀縷鞋。雪白的纖足柔若無骨,幾乎看不到關節的痕跡,只有完美的曲線,就像一件沒有瑕疵的工藝品,玲瓏剔透。

“等一下!”迦凌赫叫道:“那隻鞋子不必了。把腳伸過來!”榮雪天后仰面躺好,緩緩抬起秀足。絲裙水一樣滑下,出一雙潔白的玉腿。迦凌赫抱住那雙纖足,將綿軟的腳掌貼在臉上,用力磨擦。他的胡又硬,彷彿一隻刷子扣在細的足底,傳來陣陣難忍的麻癢。榮雪天后羞癢難當,另一隻穿着銀縷鞋的玉足在空中時屈時,誘人之極。當迦凌赫猛然張嘴咬住她的足尖,美婦頓時全身顫,忍不住發出“呀呀”的低叫聲。

親吻多時,迦凌赫突然,挽住榮雪天后的腳踝向上一提,用力分開。

長裙翻落,遮住了榮雪天后的面孔,兩條白光光的玉腿筆直分開,在兩腿合處的三角部位,是一條小小的蕾絲內褲。肥軟的陰阜鼓成一團,內褲底部印着一個圓圓的濕痕。

“尊貴的天后,您竟然濕成了這樣……就像一個下賤的娼婦!”迦凌赫嘲笑着一腳伸出,重重踩在美婦股間的秘處。

“哎呀!”榮雪天后失聲驚叫,兩腿拚命合攏。但迦凌赫的手臂似乎有無窮力量,她只能像魚一樣扭動,做着無謂的掙扎。

骨節暴的大腳隔着內褲,暴地踐踏着嬌的陰户。柔軟的陰在腳趾下翻轉滑動,不多時內褲便被浸透,在迦凌赫腳下發出泥濘的嘰嘰聲。

榮雪天后在裙下死死握住面孔,無邊的屈辱將她完全淹沒,連空氣中,也充滿了的氣息。她不知道,自己離開聖殿之後,是否還有勇氣生活下去。

那隻腳挑良久,忽然一滑,沿着腹股溝鑽進內褲,直接貼在滾燙的上。接着,骯髒的腳趾擠進濕滑的陰,在天后神聖的玉户內肆意蹂躪。

恥辱、疼痛、還有低賤的快織在一起,讓榮雪天后再沒有掙扎的力氣。

忽然下體一涼,濕淋淋的內褲被腳尖勾起,離開了圓

迦凌赫把浸滿的內褲,丟在榮雪天后臉上,然後蹲下來,按住她的膝彎,向兩旁分開。

細軟的金打濕,貼在雪白的陰阜上。充血的花瓣紅豔滴,散發着妖豔的光澤。陰間,那粒小巧的花蒂硬硬翹起,似乎輕輕一碰就會破裂。

整隻陰户是一個完美的蓮瓣形狀,底部那個渾圓的還在不停收縮,擠出一股又一股芬芳的汁

迦凌赫俯在榮雪天后嬌軀上,掀開裙子,分開她的手掌,然後盯着她的眼睛説:“你要謝大祭司接受你的禮物。明白嗎?”榮雪天后喉頭微動,半晌才艱難地説道:“謝謝您的恩典……啊……”就像一個充滿濃汁的桃,温熱而又滑膩,輕易便穿透了表皮,擠出大量汁。榮雪天后兩腿伸得筆直,足尖戰慄着繃緊,銀縷鞋就像震顫的翅翼不住抖動。

迦凌赫一邊送,一邊拿起內褲,把上面的塗抹在榮雪天后的玉臉上。

他把玩着天后濕答答的俏臉,笑道:“告訴我,在你體內進出的是什幺?”

“……是您的陰莖,尊敬的大祭司。”

“喜歡陰莖嗎?”

“……喜歡。這是您的恩典。”

“喜歡用哪種體位被人幹?”

“……只要是您的選擇。”

“真是聰慧的天后啊。大祭司很滿意你的回答。”迦凌赫拔出,“爬起來,起你賤的股。”榮雪天后順從地翻轉過來,破碎的上衣已經掉,與掀起的長裙攪成一團,堆在間。前面是豐滿的雪,後面是肥白的雪,一樣的圓潤一樣的富有光澤。

她的股很圓很緊湊,兩半白球緊緊並在一起,充滿了彈。當她彎下,雪突翹起來,光潤的溝微微分開,逸出一股媚惑的膩香。這樣美豔而馥華的體,是神的恩賜。

“很深的溝啊。”迦凌赫陶醉地抱住那隻美,撫摸着雪,“婦,用你全身的力氣把它掰開。”榮雪天后依言抱住自己的圓,使足力氣將彈十足的球完全掰開。光滑的縫內,一個紅孔躍然而出。它只有指尖大小,細密的紋放狀綻開,宛如一朵小巧的菊花。迦凌赫指尖輕輕一觸,榮雪天后就像觸電般渾身一抖,“你幹什幺!”

“幹你。幹你的眼。”迦凌赫伸手抓住她的,“好像還沒有被人用過……”榮雪天后驚叫一聲,急忙晃動圓,凝脂般的滑膩無比,迦凌赫指尖一溜,抓了當前網址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bolt_email}獲取最新地址發佈頁!個空。他不怒反笑,像追逐獵物的獵犬一樣,追逐着那隻肥美的雪

榮雪天后來不及站起,只能晃着圓向前爬行,最後爬進一座拱門,她才發現自已已經無路可逃。

迦凌赫抱住她的美,把她壓在牆壁上,笑道:“記住這間拱門吧,在這裏,你把未受侵犯的股獻給了大祭司。”

“求求你……不要做出這樣下的事情……”

“這是你的榮耀!”迦凌赫的手指硬梆梆捅入緊窄的菊

榮雪天后發出一聲悽婉的悲鳴,兩手緊緊抱住迦凌赫的手腕,乞求道:“不要……”就在這時,門外突然傳來一個冰冷的聲音,“讓開!”榮雪天后嬌軀一僵,一股寒意從身下升起。那是她的女兒,武鳳帝姬迦凌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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