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 2005 最終夜·朱顏血·紫玫 (083)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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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嘰”，離開綻裂的菊。原來小巧的變成一個渾圓的血，混着陽的鮮血在破碎的壁中緩緩升起，直到積滿溢出。

紫玫臉蒼白，氣若游絲，早已昏多時。

慕容龍將上的鮮血抹在母親紅上，寒聲道:“賤人，我看你還能多久。”蕭佛奴玉容慘淡，呆呆凝視着紫玫，渾沒注意慕容龍的言語。許下的佛願阻止她的呼喚，母親只能靜靜看着女兒，等待她慢慢醒轉。

“你們在幹什幺……”紫玫有氣無力的叫道。醒來第一眼，先看到母親嘴中着一個漏斗，白氏姐妹正舉着瓶子往裏灌水。

“醒了？那就先給你灌吧。”慕容龍一擺手，白氏姐妹放開蕭佛奴，把紫玫按成跪伏的姿勢。能親手摺磨玫瑰仙子，兩女心裏都樂翻了天，但臉上還帶着恭敬的笑容。

長時間的腹瀉使蕭佛奴有些水，嬌的肌膚略顯枯萎，但小腹卻圓鼓鼓漲成球狀。紫玫昏的時候，慕容龍千方百計她開口，她始終一言不發，慕容龍又氣又恨，也不管母親還懷着身孕，索灌起了涼水。

白氏姐妹掰開玫瑰仙子沾血的雪，紫玫中一疼，漏斗的鐵製尖嘴已入腹內。

白玉鶯舉瓶倒，慕容龍冷冷道:“那一瓶！”冰冷的體入直腸，傷口刀割般霍霍作疼。等漏斗拔出，菊中血水橫溢。

紫玫對慕容龍這樣玩自己切齒深恨，但她不知道，那瓶水中是摻過傷藥的。

慕容龍也不解釋，一擺手，白氏姐妹徑直將沾着紫玫血跡污物的漏斗進蕭佛奴嘴中，繼續灌入涼水。

紫玫軟綿綿卧在榻角，絕望地閉上眼。

待涼水從漏斗中溢出，再無法灌入絲毫，慕容龍伸手在美婦腹上一按。渾圓的小腹應手而陷，皮球般癟了下去。與此同時，布震動着鼓脹起來，污物從雪白的腿縫間冒出黏黏一片。

蕭佛奴柔頸拱起，嘴角痛苦地溢出清水。

慕容龍冷笑着吩咐道:“再灌一瓶。”白玉鶯眼珠一轉，嬌聲道:“稟宮主，天氣炎熱，若夫人下體生蛆怎幺是好？”慕容龍頗為欣賞地看了這個機靈的奴婢一眼，“夫人生就榮華尊貴，不一定知道什幺是蛆呢……你去給夫人仔細講講。”白玉鶯撫摸着蕭佛奴的玉腿，繪聲繪地説:“這些髒東西放得久了，裏面會長出一堆白白的小蟲子，夫人不必怕，它們不會咬人，很小的，沒頭沒尾也沒有骨頭，只會到處亂鑽……”蕭佛奴臉上血盡褪，緊閉的雙眼睫微顫。

紫玫見母親嚇得屏住呼，不住哭道:“你究竟要怎幺樣……”慕容龍冷冷看着與自己血脈相連的母女倆，寒聲道:“你是我的正，除了伺奉我之外還要給我生兒育女。她是我納的侍妾，無當前網址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bolt_email}獲取最新地址發佈頁！論做什幺，都要讓我開心。”紫玫連連點頭，“妹妹知道了，知道了……”

“知道你還敢墮胎！”慕容龍咆哮道。

“我知道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了……”紫玫泣不成聲。

這種承諾慕容龍已經聽過太多，他冷哼一聲，抬眼盯着蕭佛奴。

白玉鶯循循善誘地説:“那些小蟲子會越來越多，它們爬呀爬呀，有就會鑽進去，在裏面爬來爬去越長越大……看！”她突然叫了一聲，蕭佛奴嬌軀頓時一震。

白玉鶯手指在蕭佛奴腹上輕輕一拂，粉的肌膚立時泛出一層細密的粒。

她貼在蕭佛奴耳邊説道:“夫人……它們正在您腿裏面動，往身體裏面鑽呢……”美婦呼漸漸急促，被污物浸泡兩的下體刺癢難當，活像有一窩密密麻麻的白小蟲在裏面亂拱……

“呀！”她尖叫道:“快解開，快解開啊……佛祖……”蕭佛奴喊叫着拼命動，情急之下，再顧不得自己的佛願。

白玉鶯小聲道:“你身上又髒又臭，還是懷着孩子的不潔之身，難道菩薩還會保佑你嗎？”蕭佛奴僵了片刻，想到自己懷着的胎兒還是親子的孽種，不由悽然一笑，夢囈般呢噥道:“身子這幺髒……佛祖不要我了……”淚眼朦朧中，似乎看到觀音慈祥的面容輕煙般漸漸淡化，“菩薩……”

“我要你。”一個聲音温存地説道:“無論你變成什幺樣子，我都不會丟下你。”慕容龍將蕭佛奴抱在懷中，一邊愛撫，一邊低聲道:“我會永遠愛護你，心疼你，把你當成最心愛的女人來珍惜，只要你也一樣愛我……好不好？”像在沒頂的波濤中握到一隻堅定的手臂，蕭佛奴又是茫然又是，情不自地輕輕點了點頭。

慕容龍在美婦角一吻，“叫聲哥哥……”

“……哥哥……”蕭佛奴滿臉紅暈，嬌羞無限。

慕容龍心裏一蕩，旋即又想起當她把自己錯認成父親的事來，於是臉一板，“你這會兒想的是誰呢？”蕭佛奴一怔抬起臻首，如水的眼波滿是不解。

“是我慕容龍，還是死鬼慕容祁？”蕭佛奴頓時意識到面前是自己的親生兒子，眼眶倏忽噙滿淚水。

“説！”厲喝使蕭佛奴嬌軀微顫，她垂下頭，低聲道:“是龍哥哥……”説着淚水一滴滴掉在潔白的口。

“慕容祁是什幺東西？”

“……是奴家以前的丈夫……”

“！他是個混蛋！説！”蕭佛奴哽咽着説:“他是個混蛋……”

“他既然娶了你，又勾搭別的女人，結果老婆淪落為押寨夫人，兒子被人擄走，吃盡苦頭！你給我罵！”美婦哭得梨花帶雨，聲淚俱下地説哭訴道:“他拋下奴家，戀上別的女人……只顧享樂，不理朝政，不知道有人謀反……結果國破家亡，離子散，我和玫兒落江湖，龍兒小小年紀就受盡折磨……”慕容龍又是痛恨又是快意，一把將布扒到下。

布外層已經乾結發硬，一扯之下硬硬豎在股縫內，仍保持着圓的形狀。

布內滿是黏稠的穢物，在白的雪上四處動。肥之間，淺黃的質沿着曲線優美的縫，一直淌到陰户上。

慕容龍不顧穢物散發出的惡臭，十指如鈎，狠狠抓住兩隻渾圓的美朝兩側一掰。濕粘的污物滾滾而落，隱約出紅的菊。因焚情膏而變得肥大的竇翻卷鼓起，不時因腹瀉而發出“噗嘰噗嘰”的微響。

此時美婦腸道內已沒有宿便，縱然腹瀉不止，排出的也只有剛才灌入的涼水，混着倒灌內的污物，又稀又髒，分不清是屎是。

絕美的圓與令人作嘔的骯髒反而起了慕容龍的獸，剛過的立刻堅硬如鐵。他將美婦俯身按在榻上，對着排不止的菊用力捅入。內的污物稀如體，龜頭毫不費力便鑽入多汁的內。巨陽沒入處，污物飛濺。

蕭佛奴已經被無法控制的腹瀉得腸道痠疼，此時巨陽進入，反而有種異樣的快，火熱的彷彿是在按摩酸困的直腸。那種有力而堅強充實，使她嬌呻出聲。

慕容龍在蕭佛奴後庭狠狠送，喝道:“接着説！”

“他目光短淺……”

“誰！”慕容龍狠狠一頂。

蕭佛奴細眉擰緊，嬌啼道:“慕容祁。慕容祁目光短淺，啊！無德無能，辜負了我們……噢……母子……呀呀……”聲音婉轉如歌，悽美動人，但慕容龍卻不滿意。他厲聲道:“慕容祁是個笨蛋！”蕭佛奴低聲道:“慕容祁是個笨蛋……”

“大點聲！慕容祁是個傻，連我的雞巴都不如！”蕭佛奴哭叫道:“慕容祁是個傻，連龍哥哥的雞巴都不如！”高貴美婦遍體污物，被人按着股猛眼，還用嬌美的聲音罵出這樣俗的話言，慕容龍不哈哈大笑，幹得愈發用力。

起落間，穢物四濺。蕭佛奴的哭泣漸漸變成柔媚的叫。她雲髻散亂，星眸如醉，纖美塗滿污穢，甚至白淨的玉腿也沾上自己的屎。

慕容龍俊目血紅，高聲道:“慕容祁的雞巴有我的厲害嗎？”蕭佛奴失神地叫道:“龍哥哥的雞巴又又大，比慕容祁厲害呀……”

“不！”

“龍哥哥得人家好舒服……孃的眼要被捅穿啦……”美婦瘋狂地喊叫着，“娘最愛龍哥哥的大雞巴……哎呀……最喜歡哥哥奴家眼……哥哥死娘了……好……孃的身子……都是哥哥的……”紫玫躺在一角，渾身的力氣似乎都消失了，只靜靜看着母親，腦中一片空白。

那個曾經華美高貴，被人稱作“百花觀音”的母親，如今卻形同禽獸，在滿榻屎中與親生兒子瘋狂地合，再沒有曾經的身份和地位，只剩下赤的體和慾望。

心像在深不見底的寒漂之中飛速下沉，越來越涼。紫玫黯然合上眼睛。昏黃的天中，股間那片殷紅的血跡，愈發奪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