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 2006 最終夜·朱顏血·雪芍 (07)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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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具仍顯稚的身體屈辱地伏在地上,散亂的衣襟滑到前,出雪玉般的肢。一張姣麗的面頰貼着地面,白的圓翹在半空。被人姦得眉頭擰成一團,疼痛不住襲來,女孩咬緊細白的玉齒,不僅沒有逃避,反而動粉,配合着身後狂猛地送。

被細長的腔緊緊裹住,沒有半分空隙。隨着雪的旋轉,那隻眼兒也時收時放,靈巧之極地吐着和龜頭。

道人冰涼的手指沿着身朝下摸去,在那粒小小的頭上重重一捻:“,一點都沒有。也不知道找副方子,養一對好?這乾巴巴的,摸起來實在是沒勁。”他又怪腔怪調説道:“小兔崽子,當婊子可得上養一對大。主子們玩起來才高興……”的進出越來越快,龍朔強忍着痛楚,極力收縮。忽然一震,黏稠的而出,直直進腸道深處。

道人氣吁吁地抱着那隻銷魂的美內不住律動。那隻已經紅腫不堪的菊,仍在竭力收緊,像一隻貪婪的小嘴般,榨取着裏的殘

“小兔崽子,還真他媽的賣力……”道人享受着眼兒充滿彈地收縮,直到盡數出,才懶洋洋拔出發軟的陽具。

只一頓飯工夫,那隻小巧的菊蕾已經腫了一倍有餘,竇吐,圓鼓鼓翻起一團紅,上面沾着幾縷與鮮血混合的體,黏乎乎垂在間。此時,被搗成渾圓的孔正一收一收,似乎想將翻出竇收回體內。

道人“呸”的一口濃痰,正吐進動的內:“小賤種,怪不得讓人割了雞巴,就個眼兒還這幺騷!”了慾火,那道人想起牀上那個可愛的娃娃,頓時神一震,這幺漂亮的小丫頭,就算不幹,也得好好摸摸。那身子還帶着香,水靈靈的,可得緊呢。

道人怪笑着走到牀邊,俯身望着晴雪:“小婊子,你哥哥已經被道爺幹了,這會兒輪到你了。起來,把衣服了,讓道爺聞聞你的小香不香。”晴雪恐懼地看着那張醜陋的長臉越貼越近,能聞到他嘴裏發臭的氣息……

那道人頭一低,趴在牀上,腦袋幾乎壓住了晴雪的小腳丫。晴雪嚇得尖叫一聲,然後兩手捂住嘴巴,一對烏亮的大眼瞪得渾圓。

那道人趴在牀上,一動不動,在他身後,是一張俊美的面孔。

龍朔眼中平靜如水,手裏的匕首直直在那道人後心,只出柄上一朵小小的玫瑰花苞。

他穩穩拔出匕首,手指沒有半分顫抖。龍朔把手指豎在邊,比了個噤聲的手勢,然後擦淨匕首上的血跡,納入懷中,接着穿上衣褲。他的動作從容不迫,本看不出他剛剛殺過人,就如同那殺薛欣妍時一樣,神間談淡的,若無其事。

道人的屍體就伏在腳邊,晴雪雖然怕得要死,但還是乖乖地閉着嘴,一聲不響。

龍朔結好頭髮,帶上武士巾,然後套上靴子,走到窗邊,拉開窗户,朝外面看了一眼。

窗後是一片雜亂的樹林,黑沉沉伏在雪野中,聽不到半點聲息。他了口冷冽的空氣,緩緩膛,那雙漆黑的眸子在暗夜中象寒星般閃亮起來。

晴雪深一腳淺一腳走在林中,手裏緊緊攥着龍哥哥的衣角。她身小腿短,在盤錯結的樹林裏走得十分艱難。好在龍哥哥走得也不快,她才能勉強跟上。

龍朔拖着那道人的屍體,一直走到叢林深處才停下來,找了雪深的凹處,把屍體放在裏面。

那道人兩眼圓睜,臉上凝固着驚訝、不解和難以置信的神情。

龍朔冷冷盯着他,然後解開衣帶,蹲下身子,將他留在自已體內的痰跡、,盡數排在那張可憎的醜臉上。

白花花的體夾着絲絲縷縷的鮮血,從紅腫的中緩緩淌出,又黏又稠,在絕美的玉和僵硬的面孔之間,拉出一道長長的亮痕,妖而又怪異。

看到這幺可怕的壞人竟然被龍哥哥打倒了,晴雪小小的心靈裏不充滿了崇慕之情。她覺得這個剛認識的龍哥哥又厲害,又勇敢,又好看,對自已也很好。

只是,他拉出來的東西……樣子好奇怪……

“不要對別人説。”龍朔囑咐道。

“嗯。”晴雪使勁點了點頭。

“任何人都不能説。包括你娘,還有沮渠大師。”今晚的事太過蹊蹺,龍朔心裏隱隱覺得不妥。這道人究竟是誰?從哪裏來?來這裏幹什幺?這些疑問都沒有答案。朦朧中,他直覺地受到一種可怕的氣息……

“晴晴知道了。”晴雪小辮子垂在前,花瓣兒似的嬌靨在夜中發出珠寶般的膚光,認真説道,“晴晴對誰也不會説的。”看着女孩眼中出來的認真,龍朔沒來由地就相信了晴雪。他微微一笑,從那道人口撕下一片衣襟,準備抹淨縫間的污物。不料指尖一硬,卻碰到一個方方正正的物體。

那是一個奇怪的冊子,只有龍朔手掌大小,表面是一層淺紅的皮革,掀開來卻是一堆大小不一的淺白軟皮,魚鱗般穿在一起。昏暗的光線下,只能隱約看到一些圖案和文字。龍朔隨手一翻,裏面掉出一張素白的信箋。

沮渠大師和琴劍雙俠得到消息,羣雄約定於十一月二十九聚首,一同攻入洛陽城外的寇大營,刺殺賊酋。

第二天,沮渠大師與九華眾人在三水鎮分手,逕直北上,先將晴雪安置在好友家中,再趕赴洛陽。

此地離洛陽已不甚遠,六天時間儘可從容而行。周子江和凌雅琴於是放慢了速度,一路上指點龍朔功夫,還有種種行走江湖的經驗。

過了鄭縣,三人的心情頓時沉重起來。路上逃難的人羣漸漸增多,周圍的市鎮也多遭焚燬。提起那夥寇,眾人都驚恐萬分,説他們多半都是胡騎,兵強馬壯,來去如風,所過的城鎮都被他們屠掠一空。

聽起來這正是寇作風,但周子江卻覺得事情並非這幺簡單。洛陽是天下有名的堅城,周國又值盛世,一夥以搶掠為生的寇怎敢圍攻洛陽?

二十八午間,洛陽已然在望。離城還有十里遠近,周子江突然勒馬停步,抬眼朝北方的雪野望去。

凌雅琴順着丈夫的目光望去,只見白茫茫的雪地上空無人跡,只是雪面略有起伏,似乎雪下埋着什幺東西。

周子江騰身而起,在雪上幾個起落,已經掠到那處突起的雪堆前。他袍袖一揮,半尺厚的積雪象被狂風吹過般應手卷起,出一排整齊的鹿角。

“糟糕!”凌雅琴道,“來晚一步,寇撤軍了。”

“不。”周子江扭頭望着遠處平靜的洛陽城,沉聲道:“洛陽已經陷落。”龍朔略一思忖,便明白過來。這些鹿角如此整齊,顯然不是被人攻破營寨。

假如寇主動撤軍,洛陽的周國軍隊至少會來破壞這些防禦營盤。那幺這些整齊的鹿角只説明瞭一種可能:寇已經進入洛陽。

“怎幺辦?”凌雅琴小聲問道。

周子江凝視着隱約可見的城池,緩緩道:“你帶朔兒到後面的鎮子等我。我去城內看看。”琴劍雙俠成親以來,並肩行走江湖從無片刻分離,但城內此刻波譎難測,帶着龍朔徒增變數。凌雅琴依言撥轉馬頭,依依不捨地説道:“師哥,小心。”周子江點了點頭,一夾馬腹,馬便箭矢般地朝洛陽奔去。

城外二十里有座小市鎮,雖然未受寇洗掠,但居民已經逃亡一空。凌雅琴帶着龍朔,在入鎮處找了間酒肆,拴了馬匹,生火等候周子江。

也許是因為市鎮空了多,一隻五彩斑斕的錦雞竟然飛到鎮中覓食。兩人一進來,錦雞咕咕叫着飛上屋脊。凌雅琴正擔心龍朔吃不慣所帶的乾糧,當下一緊衣帶,飛身朝丈許高的屋檐掠去。她的姿勢優雅而又婉妙,那隻錦雞翅膀剛剛張開,就被一隻皓如霜雪的玉手拈住。

龍朔又是羨慕又是崇敬,叫道:“師孃,你的功夫真漂亮!”被徒兒這樣稱讚,凌雅琴不玉臉微紅:“師孃這點功夫比你師父可差遠了呢。”龍朔的功夫由師孃傳授,極少見到周子江施展武功。他想了想,問道:“師孃,師父的武功是不是天下第一?”凌雅琴笑道:“你師父武功雖強,但天下第一可不敢稱。武林中高手輩出,各懷絕技,單是大孚靈鷲寺的圓字輩高僧們,修為就不在你師父之下。”她一邊剝洗錦雞,一邊道:“單以武功而論,恐怕沒有哪個門派能勝過飄梅峯了。霜劍風晚華,寒月刀林香遠,都是出類拔萃的高手。如果有天下第一的話,那該是飄梅峯的雪峯神尼了。”説着凌雅琴嘆了口氣,可惜飄梅峯四大弟子先後進入星月湖,隨即下落不明,連雪峯神尼也杳無音信。道消魔長,實非武林之福。

過了一會兒,龍朔忽然問道:“我義母呢?”凌雅琴將錦雞架在火上,想了片刻,搖了搖頭:“香藥天女醫術通神,至於武功深淺……只怕無人知曉。”連師孃也看不出來,義母的武功可謂是深不可測了。想到義母是為雪峯神尼而來到中原,連星月湖也不在意,那武功……龍朔心頭一時火熱,一時冰冷。她自己一身武功,為何還要把自己送到九華學藝?

“好了。”凌雅琴撕下一隻烤的雞腿,遞給龍朔,憐愛地説道,“趕緊吃吧。這一路朔兒受了不少苦呢。”龍朔揚臉一笑:“謝謝師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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