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 2006 最終夜·朱顏血·雪芍 (24)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白氏姐妹朝龍朔使了個眼,並肩出了地牢,讓她們師徒能夠獨處片刻。

龍朔絞了一條巾,蹲在凌雅琴身旁,擦拭着師孃飽受摧殘的玉體。看到師孃陰阜邊那個桃花印記上居然留着一圈牙印,龍朔不由一怔,這才知道星月湖的妖人有多幺。他小心地抹拭着師孃紅腫的下體,悄悄取了一顆玉還丹,研碎了灑在腫成一團的玉户上。

凌雅琴羞得無地自容,偏生手腳沒有絲毫力氣,只能側過臉,小聲嗚咽着。

短短一天時間,她的人生已經被徹底顛簸。以往引以為榮的名聲、地位、容貌、優雅、劍法,此刻反而更加深了她所受的污辱。在這裏她在第一次意識到,自己是個如此柔弱的女人,面對男人的強暴,她沒有任何力量反抗,唯一能做的事,就是接受。用女人最原始的體接受他們的和摧殘。

她捂着臉痛哭道:“我怎幺對得起你師父……”龍朔沒有作聲,他將玉還丹最後一點的粉末抹在師孃外翻的陰上,然後繼續給師孃擦洗身子。

“我不需要原諒。因為徒兒做的事無可原諒。為了報仇,我連自己的股都可以賣,何況是師孃呢?只要能報仇,我可犧牲一切,我的一切,還有別人的一切!”龍朔冷笑着對自己説:“你真是一個無恥的禽獸呢。”玉還丹是梵雪芍心配製的藥物,當為了義子方便採補女人的真元,她專門配製了兩種藥物:天女和玉還丹。天女是用來刺女子發情,而玉還丹則是給喪失真元的女子滋補元陰。為了減輕義子的罪孽,她在玉還丹上耗費了無數心血,即使陰垂死的女子也可被此丹保住命,一般的傷更不在話下。但龍朔採補女子無數,卻從來沒有用過。那些女子縱然不死,也被他滅了口。玉還丹對他來説,純屬多餘。

凌雅琴可以算是第一個使用玉還丹的女子。她本就姿質不凡的名器,再配上香藥天女的玉還丹,頓時生出奇效。她只覺下體的脹痛和麻木象被絲般,絲絲縷縷地化開,幾乎能夠覺到下體正在一分分消腫,回覆原狀,連體內腔壁上鬱積的血也開始動起來。不多時,玉户就像一朵重生的奇花,重新綻放光華。

不過凌雅琴在意的並不是這些,被人輪暴的陰影始終壓在心頭,只怕這一生一世,都難以消除了。她不知道凌辱還要持續多久,更不知道如果能重回,自己該如何面對丈夫。

“好……好玩嗎……”門外傳來一個男孩吃力地説話聲。

“當然好玩了。寶兒這幺大了,該玩女人了呢。你爹爹説她是名器,娘就帶寶兒來,教寶兒怎幺玩。”龍朔聽出那是妙花師太和她的殘障兒子,旁邊還有幾個人的腳步聲,輕重不一,聽上去似乎都是女子。

洗抹一新的凌雅琴卻顫抖起來,這一整天,她已經聽過太多的“名器”,那些男人都是這樣叫嚷着在體內興致發。可那個孩子能做什幺……

妙花師太説道:“那婊子雖然是個下賤的奴,但她是江湖有名的美人兒,又是天下第一大派的掌門夫人,正好剛入教為奴,還沒有被人玩爛,勉強也能配得上我們寶兒……”腳步聲越來越近,中間還夾雜着男孩鼻涕的聲音。

凌雅琴乞憐地望着龍朔,用眼神乞求愛徒快些離開,不要再看自己受辱的模樣。

龍朔剛直起,一羣人就走了進來。妙花師太懷裏抱着寶兒,身後跟着靳如煙和兩個小尼姑。

妙花師太盯了龍朔一眼,扭走到凌雅琴身前,冷笑道:“凌女俠的徒兒好孝順啊,還知道把師孃的身子擦乾淨,讓大夥玩起來也舒服……”龍朔一言不發地上了台階,只聽妙花師太喝道:“這幺髒的母狗!把她好生洗洗,尤其是那個賤,翻開來多洗幾遍,不能委屈了我的寶兒……”凌雅琴被兩個尼姑架着跪起身來,兩膝支在牀上。那兩個尼姑扳着她肩頭,把這個美豔的少婦按成陰的恥態。若在平時,這兩個尼姑的微末功夫本不放在她眼裏,然而現在她不僅內功被制,連力氣也被晝夜不停的姦所耗盡,若非兩人扶着,她柔美的身體就像沒有骨頭般,隨時都會倒下。

靳如煙一邊幫凌雅琴沖洗,一邊悄悄審視她的玉體。入教第一天是每個女人都難以承受的,然而像凌雅琴這樣第一次就慘遭小吉的並不多見。多半還是因為她的身份太引人注目,聽説還那個萬里挑一的名器。女人的幸運與不幸只是一線之隔。凌雅琴一切都完美得令人嫉妒。女人夢寐以求的一切她全部擁有,才會這幺不幸吧……

清水衝開雪膚上的污漬,到腿上時,已經變成混濁的白汁。妙花師太抱着寶兒道:“乖兒子,這個女人在江湖中地位很高的噢,一般人想見也見不到呢。

這會兒娘把她收拾乾淨,讓寶兒想怎幺玩就怎幺玩,好不好?”凌雅琴臉上血猛然褪盡。那男孩額頭奇大,眼睛白多黑少,嘴角還拖着口水,一隻手又幹又瘦,五指彎曲得像雞爪一樣,還在不停抖動,顯然是個先天不全的怪胎。

想到要被這幺個怪物姦,美婦不由得哭叫着掙扎起來,“不要,求求你放過我吧……”妙花師太柳眉倒豎,“我兒子第一次玩女人選中了你,是你這賤貨的福份!

難道我兒子配不上你嗎?”兩名女尼把凌雅琴按在牀上,將她的雙腿筆直掰開。妙花師太把寶兒放在牀上,解開他的肚兜。男孩下垂着一條紫黑的陽具,尺寸雖比平常男子略小,但對於一個不滿十歲的孩子來説,未免太大了。

沮渠明蘭和沮渠展揚兄妹成婚,好不容易才養下這幺個男孩,妙花師太對他視若珍寶,從小就用壯陽的藥浸泡兒子的器,指望他能傳宗接代,延續沮渠家的香火。

凌雅琴掙扎幾下便耗盡了力氣,她咬住紅,屈辱地合上眼睛。當那個奇形怪狀的孩子趴到身上,美婦又是噁心,又是恐懼,忍不住痛哭起來。自己珍惜的體在這裏竟是如此下賤,連一個有先天缺陷的傻子也可以把自己當作玩物……

“好……好……好看……”寶兒吃力地説着,痙攣的手指朝美婦腹下伸去。

洗淨後的陰阜雪玉般晶瑩粉,那片小小的桃花印在雪膚上愈發殷紅奪目。

寶兒歪着頭,使勁抓着,似乎是想將那個印記摳下來。凌雅琴又疼又怕,一邊發出短促的驚叫,一邊竭力扭動着,想擺他的抓

“死婊子!我兒子要摸你的,你還敢手機看片:www.maomaoks.com躲?”妙花師太把兒子抱到一邊,寶兒頓時大哭起來。妙花師太只好把他放在凌雅琴前,哄道:“寶兒不是喜歡抓子嗎?你看這對子多好玩啊,大大的,軟軟的……”寶兒被凌雅琴那對豐滿的玉引,把頭埋在她峯之間,着口水在香滑的又咬。

妙花師太取出一隻玉盒,將裏面碧綠的膏藥挑了些許,塗抹在凌雅琴的玉户內。

片刻後,一股酥癢的覺從下體升起,凌雅琴玉臉飛紅,呼也變得急促起來。當碧綠的藥膏滲入秘處,美婦密閉的玉户悄然綻放開來,翻出層層紅的花瓣,柔美滑膩,嬌豔滴。同時,一股清亮的從花房深處淌出,不多時美婦下體的秘境便一片濕滑,潤澤無比。

妙花師太把寶兒抱到凌雅琴腿間,用手握住兒子的陽具,温柔地輕輕捋動。

那條紫黑的陽具漸漸漲大,襯着男孩怪異的身體,猶如地獄中的惡魔。

大家正在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