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 2006 最終夜·朱顏血·雪芍 (44)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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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雅琴伏在一截木樁上,圓鼓鼓的小腹被頂得扁平,兩膝分開,膝蓋已經跪得淤清。地牢裏又悶又熱,虛弱的凌雅琴幾次昏,都又疼醒。

白玉鸝笑嘻嘻動着下腹,“凌女俠又要當新娘子了,開心不開心啊?”凌雅琴咬着發白的瓣,鼻中不時發出痛苦的呻

白玉鸝小腹一收,從凌雅琴間拔出一截黑亮的物體。凌雅琴的下體因玉還丹的滋補,已經恢復如初,紅溝白,嬌美動人。這條假陽只有手指細,周身也沒有顆粒突起,就是處子也能承受,可白玉鸝進入時,凌雅琴眼中竟疼得沁出淚花。

白玉鸝慢條斯理地着凌雅琴,不時還用手指勾開她的菊,掏挖着腸壁上鮮紅的黏膜,笑道:“凌婊子,你身上還有哪個沒讓我們姐妹玩過?”凌雅琴肥白的圓在她掌中不住變形,細小的菊被扒得朝外翻開,敞開殷紅的入口一直伸向雪深處,彷佛雪上被人貫穿的血

“説啊?”白玉鸝臉上掛着笑意,聲音卻帶了幾分森冷。

凌雅琴鬆開齒尖,顫聲道:“都……都玩過了……”

“是嗎?凌女俠可是武林中赫赫有名的大美人兒,又端莊又淑雅,怎幺會像狗一樣趴在這裏挨呢?”

“凌婊子是天生的賤貨,身子就是讓主人玩的……”白玉鸝笑道:“嘴巴好甜呢,來,乾淨。”她抬起手,把滿是黏的玉指翹到凌雅琴面前。

凌雅琴伸出香舌,將自己的體一一乾淨。白玉鸝摀住她的玉頜,下腹猛然一,頂得凌雅琴雙膝離地,痛呼失聲,雪支在半空不住亂顫。接着一縷鮮血從淌出,順着雪白的大腿滴在青磚上。

白玉鸝將凌雅琴上身扳直,一手撫着她的腹球笑道:“姐姐快來,凌婊子要生了呢。”白玉鶯剛剛沐浴過,一襲輕紗貼在濕淋淋的肌膚上,玉體的曲線一覽無餘。

她扭着走到凌雅琴身前,朝她腹上踢了一腳,冷笑道:“凌婊子,還記得當年我們姐妹怎幺説的嗎?”十年前白氏姐妹那些惡毒的咒罵頓時湧上心頭,凌雅琴臉灰白,明媚的秀當前網址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bolt_email}獲取最新地址發佈頁!眸一片黯淡。她直地跪在白玉鶯面前,懷着四個月身孕的小腹隆起,身臃腫。白玉鸝抱着她的圓,束在腹下的細直直在她的下體,那叢紅顫抖着滴下黏稠的鮮血。

“死蹄子,別看你這會兒威風,小心哪天讓你這賤貨光着股,像狗一樣爬過來……”

“不就是生得美些,就以為自己多了不起。千人萬人騎的騷貨,等落到老孃手裏,非遍你身上的賤!幹得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什幺琴聲花影,裝得跟聖女似的,不就是個挨的母狗!到時候姑給你找些別緻的雞巴,一天十二個時辰輪番幹你的賤,好生生煞煞你的火。把你的騷得稀爛,看你還!”

“等姑玩夠了,就把你扔到最下賤的窯子裏,讓你這婊子一直接客到死!”凌雅琴揚起螓首,將冰涼的瓣貼在面前的女陰上。看着昔的對手如此馴服,白玉鶯得意地笑了起來。她叉着,笑道:“真乖呢。凌婊子,再深些……”姐妹倆一前一後,將凌雅琴夾在中間,盡情凌辱。凌雅琴下體的血跡越來越多,不多時,兩腿便被染得通紅。

白玉鸝拍了拍她的,“抬高些,主子要拔出來了。”凌雅琴極力舉起雪,只見一細長的身從溢血的美中緩緩出,越來越長。一串血珠從身滴落,淋淋瀝瀝灑了一地。這條假陽具不過半寸,長度卻足有一尺,凌雅琴的器本來就生得甚淺,白玉鸝剛才的一番送分明是在她懷着胎兒的子宮裏戳

白玉鶯揚聲道:“把你自己的賤掰開,讓主人看看你生下的雜種是個什幺騷樣。”凌雅琴伏在地上,神情慘淡地掰開秘處。她的陰户是完美的桃葉形狀,手一分,兩層滑膩的花瓣立刻柔柔分開。不知白氏姐妹用了什幺藥物,懷胎不過數月的孕婦竟然開始了宮縮,彷佛痙攣般在指間一緊一鬆,就在兩女面前開始了生產。

隨着陰道律動,緩緩鼓起,凌雅琴的器內寬外緊,陰道口極為狹窄,這個給男人帶來無窮歡樂的名器,卻讓她受盡痛楚。直等了一柱香時間,鼓起的已經突出花瓣一指,彷佛一隻正待怒放的花苞,紅豔豔鼓脹裂,口才猛然一張,滑出一團破碎的血

凌雅琴淚滿面,痛叫着撅起股,將產門極力掰開,生出了那個還未成形的胎兒。正如她沒想到自己會懷孕一樣,凌雅琴也沒想到自己的第一個孩子會是在自己子宮裏被人生生搗碎。零亂的血、胎膜從高翹的雪間不住掉落,彷佛一灘泥濺在磚地上。

白玉鸝撫掌笑道:“凌女俠果然不凡,生個孩子都這幺別緻。這樣撅着股生崽的,人家還是第一次見呢。”白玉鶯冷笑道:“這樣子未必能生得乾淨呢。我們姐妹既然答應過你婆婆,自然要把你收拾得利利落落。”她拿起一柄鐵尺,在手心敲着走到凌雅琴身後。那柄鐵尺長近尺半,微微彎曲,頂端形狀扁圓,打磨光滑。白玉鶯舉起鐵尺,對準凌雅琴翕張的產門一捅而入。

凌雅琴上身貼在地上,那對保養得當的豐在磚石上磨來磨去。黝黑的鐵尺在白膩的肥間,深深捅入子宮。冰涼的鐵器在濕潤宮腔內四處刮動,隨着鐵尺的進出,零碎的胎盤、胎兒的殘肢從凌雅琴陰內一一掉出,有幾縷血絲沾在雪白的大腿上,彷佛還在跳動。

白玉鶯一邊握着鐵尺在凌雅琴柔軟的體內攪,一邊奚落道:“剛生過孩子還這幺緊,這賤貨果然生了個好。”白玉鸝道:“倒是便宜了那個白痴了。”白玉鶯嘴角出一絲殘忍的笑意,“只要能給那個白痴生孩子就夠了,要這幺好的幹嘛?”凌雅琴跪在自己的血泊中,神智恍惚間本聽不到兩人的對話,她的宮縮仍在繼續,但子宮裏的胎兒已經被徹底掏淨,只剩下一柄堅硬的鐵尺在宮內搗

“誰!”遠處突然傳來一聲暴喝。

白氏姐妹對望一眼,立刻撇下凌雅琴,搶身出了地牢。雖然相距甚遠,兩女仍聽出聲音是從沮渠展揚所住的主殿傳來。那名敵人居然又潛入戒備森嚴的隱如庵,還能深入到此處。

下午豔鳳不聲不響地離開隱如庵,多半是去找敵人的行蹤。看那人顯的功夫,單憑沮渠兄妹兩人,恐非敵手。那人昨夜出手傷人,行蹤已,沒想到今夜還敢再來,難道真不把星月湖放在眼裏?

月光下,一個白衣女子飛身躍上大殿。她手中還抱着一個長髮飄飛的女子,但動作卻輕盈無比,只在檐角一按,便越過兩層重檐,落在金碧輝煌的寶殿上。

沮渠展揚穿窗而出,左手一揮,真氣貫滿狼毫,箭矢般朝那女子背心刺去。

白衣女子伸出一隻蘭花般的玉手,在筆管上信手一撥,那枝狼毫去勢一彎,飛入夜空。

沮渠展揚身為四鎮神將之一,武功雖然不及豔鳳等人,也非泛泛之輩。他獨臂一展,僧袍漲開,帶着風雷之聲朝那女子肢印去,暗地裏手指一緊,握住袖內暗藏的戒尺。

白衣女子驀然旋身,一掌拍碎沮渠展揚的衣袖,不等他揮出戒尺,纖手便按在了他的肋下。沮渠展揚身軀一震,踉蹌着退到檐邊,腳一滑,跌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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