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 2006 最終夜·朱顏血·雪芍 (64)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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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瞞得我們姐妹好緊……”嬌笑聲繼繼續續傳來,梵雪芍長髮低垂,從背後看去,只能看到雪的肩頭和圓的身。潔白的軀幹靜靜立在圓桌上,豐潤的酥沒有絲毫起伏。陷入混沌中的香藥天女無法睜眼,無法開口,無法做出任何一個微小的動作。所有的生命跡象都幾乎完全終止,但她還活着,不僅能夠體會到在身上發生的一切,還會具有近乎無限的生命。就像一枚佛指煉成的舍利,在不生不滅,不垢不淨,不增不減之中永生。

豔鳳打開密室,又緊緊鎖上,笑道:“不是姐姐藏私,若不是那幾個賤人出門在外,我也不敢請你們過來。”白玉鶯笑道:“鳳神將在教裏一人之下,萬人之下,就是連公主也不放在眼裏,還怕什幺?”豔鳳臉上笑着,親熱地説道:“妹妹可別這幺説,兩位入教比姐姐早,位份還在姐姐之上呢。”白玉鶯心裏暗自盤算,嬌笑道:“鳳姐姐得了天女舍利肯讓我們姐妹欣賞,我們姐妹已經承情萬分,何必這幺客氣?”豔鳳知道她心裏起疑,也不説破。她暗中尾隨靜顏多,知道梵雪芍是靜顏義母,而白氏姐妹又待靜顏親厚異常,如果不拉姐妹倆下水,一旦漏出風聲,她一個人孤掌難鳴。算來算去,少不得要分白氏姐妹一杯羹。她們三個加起來,勢力佔了星月湖三分之一,即使有事,也可進退裕如。

“好大的酒味。”白玉鸝掀開帷幕,看到梵雪芍背影,心裏頓時格登一聲。

白玉鶯也臉上變,霎時間,姐妹倆都把案上的女體當成了紫玫。

豔鳳走過去將梵雪芍轉過身來,笑道:“這便是姐姐煉的天女舍利了。”姐妹倆這才注意到面前的女子無論體形、容貌都與紫玫不同,只是四肢都被截除的女子極為罕見,才把她誤認為了紫玫。白氏姐妹鬆了口氣,白玉鶯笑道:“好個標緻的女人,居然還是大肚子,看來是要生了吧。”

“可不是嘛,”豔鳳摸着梵雪芍高隆的肚子説:“姐姐請兩位來,就是一起分享這舍利胎呢。”白氏姐妹眼睛一亮,看豔鳳的舉動,不用問,這舍利胎必是難得的奇物,姐妹倆心下大動,暗自地打定主意,管她豔鳳設下什幺圈套,這舍利胎她們是吃定了。

豔鳳托起梵雪芍的房,“天女舍利渾身是寶,這會兒時間還早,兩位不妨先嚐嘗。”

子漲這幺大,想必是有了吧。”白玉鶯食指中指夾住梵雪芍的頭,用拇指撥着説道。

肥圓的房沉甸甸漲滿了汁,豐膩香,手指按在上面,幾乎能覺到裏面汁的動。因妊娠而散開的暈呈現出人的紅,鼓漲的頭韌韌的充滿彈,中間紅豔的眼清晰可辨,用一髮絲便可輕易入其中。

片刻,眼中緩緩滲出一滴潔白的體,白玉鶯用指尖挑起來放在了口中,不由“咦”了一聲,那汁香甜中帶着濃濃的酒味,竟像是釀的美酒。

“這天女舍利能身不腐,是因為她身體裏的體有五成都是美酒。房裏的就是酒……”豔鳳話音未落,白玉鶯便噙住梵雪芍的頭痛飲起來。只輕輕一,久蓄的水便噴濺出來,白玉鶯一口嗆住,不由咳嗽連聲,玉頰飛起兩片酡紅。

豔鳳掩口笑道:“小心喝醉了。”梵雪芍醒來時,豔鳳正託着她的腹球,把一管子進她體內,笑着對白玉鸝説:“這下面是陰酒和酒,滋味各不相同,妹妹不妨嚐嚐。”軟管頂在道盡頭,温熱的體一滴滴淌了出來。白玉鸝含住管子用力地一,梵雪芍難受地揚起柔頸,白膩的腹球一陣亂滾。她懷胎已經將近八個月,早就應該分娩,因血蠶劑量不對,才遷延至今。滾圓的肚子幾乎超過身體的份量,沉甸甸掉在桌面上,擋住了下體的秘境。

豔鳳在她啞上一拂,梵雪芍立刻顫聲叫了起來。但沒有人理會她的哀叫,白氏姐妹一個捧一個探陰,着她的體。在她們眼中,失去肢體的梵雪芍不過就像是一隻甘甜多汁的水桃。

香濃的汁濺在齒間,又從角溢出,密室內盪漾着濃郁的酒香。豔風鮮紅的舌頭捲住梵雪芍的頭用力咂,梵雪芍望着三個食着自己血的妖女,眼中充滿了恐懼。豔鳳嫣紅的小嘴越越緊,忽然梵雪芍一聲痛叫,卻是豔鳳用尖齒咬穿了她的暈。

鮮血與汁同時湧入口中,同樣的濃洌。梵雪芍拚命掙扎,發出了淒厲的叫聲,她的尖被豔鳳緊緊咬住,掙動間鮮血迸湧,染得豔鳳下一片殷紅。白氏姐妹有些驚訝地望着豔鳳,舍利之體萬般難求,她這樣瘋狂,難道就不怕玩壞了嗎?

豔鳳不勝酒力,不多時便兩頰酡紅似火。她鬆開齒尖,梵雪芍鬆軟的球立即一跳,恢復了原狀。但暈上卻留着一個被尖齒貫穿的傷口,血淋淋的碎之間,不時冒出一滴白。

梵雪芍披頭散髮,像被人盡了全身力般,垂首低着。她周身沒有任何支撐,全靠肥圓的雪和有中楔入的木支撐身體。又白又亮的大肚子拖在了桌上,下面壓着一細細的軟管。雖然已經排空,但疼痛使得她下身不住地收緊,道夾着軟管不住動。

暈上的傷口迅速止血,收攏,凝成一塊小小的血痕。白氏姐妹都是眼光過人之輩,一瞥之下就知道這女子身負奇功,可梵雪芍身上絲毫沒有行功運氣的模樣,倒像是有人傳功助她止血療傷一般。

正猶疑間,豔鳳捻着梵雪芍的頭道:“這便是迦羅真氣了,天竺七寶法相之首,護體療傷舉世無雙。”白玉鸝還在思索,白玉鶯已經笑道:“原來這就是鳳神將念茲在茲的香藥天女了,恭喜恭喜。”豔鳳殘忍地一笑,“以前是飛仙的天女,現在不過是我掌心裏的一枚舍利罷了。”説着指尖用力一擰。

梵雪芍嬌軀劇顫,“汝已成魔……成魔……”她喃喃説着,淚水一滴滴掉在前。忽然腹內一陣更大的疼痛傳來,使她變了臉

豔鳳托起了梵雪芍的下巴,端詳着她臉上的痛意,笑道:“你就要生了呢。”窄窄的白綾系在梵雪芍部,將房束成一對渾圓的球。及的長髮吊在樑上,與白綾一道,將梵雪芍殘缺的軀幹吊在半空。高隆的腹球在空中搖搖墜,腹下柔美的裂縫漸漸擴張,綻出一片殷紅。

豔鳳掉衣物,用一絲帶勒住頭系在背後,免得那對大礙事,然後赤手按在梵雪芍腹球上緣,緩緩使力。腹球應手下沉,顫抖着朝腹下的裂縫滑去。

忽然“彭”的一聲極低的悶響,梵雪芍碩大的腹球猛然一震,彷佛一隻灌滿汁的水球在體內爆裂般,從光禿禿的玉股中迸出一大篷體,滿室之中,濃烈的酒香四溢。

“啊……”梵雪芍痛叫着揚起螓首,白的玉體在空中戰慄扭動,因截去兩腿而圓潤如球的下體紅門大張,急劇地翕合着,飄着酒香的體嘩嘩淌。

白玉鸝連忙用瓷盆接住,白玉鶯抄了一把,着玉指訝道:“鳳姐姐怎幺把她收拾這幺乾淨?裏裏外外一點異味都沒有?”

“要不怎幺是天女舍利呢?她現在的身體,比肚裏的胎兒更乾淨呢。”豔鳳一手託着梵雪芍的美,一手按着她的小腹,微微一推。梵雪芍下腹鼓起,產門怒張,鮮紅的壁盡數翻卷過來。只聽“噗律”一聲膩響,胎兒滑出產道,帶着胎盤、臍帶從高懸的玉體中掉落下來。

梵雪芍腹內一鬆,那團在體內孕育了八個月,還帶着自己體温的血體而出,只留下空蕩蕩的產道和子宮。她掙扎失去手腳的身體,着朝孩子望去,哭叫道:“給我!給我……”豔鳳一把接住胎兒,多年的夢想終於成真,她不心花怒放,舉着胎兒狂笑起來。白氏姐妹一同動手,將胎盤、臍帶、胎膜盡數取下,收歸己有。白玉鶯百忙中抬眼朝胎兒望去,兩眼頓時笑得像月牙一樣,“好可愛的男孩。恭喜鳳神將啊,也恭喜這位剛當上孃的舍利天女了。”豔鳳的狂笑戛然而止!

她手裏的胎兒雖然沾着血跡,但又白又胖,絲毫不像新生嬰兒那樣有皺巴巴的皮膚,正如葉行南所説的那樣,六個月中舍利胎便在母體內發育至完全成,但當母體的酒達到五成,舍利胎便胎死腹中。因此那個早在梵雪芍體內就已經夭折的胎兒,周身沒有半滴血,充滿了藥酒與母親舍利之體的華,成為一隻藥胎。

不過它並非豔鳳所夢想的那隻舍利胎。她盯着胎兒腹下小小的器,俏臉由紅而白,再由白而紅。《鳳凰寶典》最後一關,必須以女胎來煉化,她費盡了心力,不成想梵雪芍如此不爭氣,居然生下個毫無用處的男胎。

“賤人!”豔鳳紅着眼尖叫一聲,低頭一口咬掉胎兒的器,朝地上一扔,然後手臂橫掃,利刃般切斷了梵雪芍頭上的秀髮和白綾,把她短短的身體擰在手中。

“枉費你生個好,養了你多,肚皮怎地這幺不爭氣!”梵雪芍對豔鳳的怒罵充耳不聞,痴痴望着地上的胎兒,美目中滴滴淌出了清淚。也許這就是報應,靜顏永遠不會知道,她的第一個兒子甫出生就被人咬掉了陽具。

豔鳳猛然撕開簾帷,出帷後那座陰陽魚狀的彎池。數百餘名童子的屍體堆積其中,池中浸着齊膝深的鮮血,池面上漂浮着零亂的肢體。大大小小的血蠶在零亂的肢體中鑽來鑽去,數不清到底有多少,那種地獄般的景象,讓人一看便頭皮發麻。

“賤貨!找你的手腳去吧!”豔鳳咬牙罵道,抬手把梵雪芍投入血池。

光潤的軀幹筆直掉入池中,濺起一片血花。接着厚厚的血污翻卷湧來,將雪白的天女舍利捲入池底。成羣的血蠶從四處鑽出,朝梵雪芍身上瘋狂地撲去,片刻間便佔據了她豐腴的體。幾條血蠶從大張的產門鑽進梵雪芍體內,彼此擠壓着向段深處爬去,一路噬咬着當前網址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bolt_email}獲取最新地址發佈頁!嬌壁。

梵雪芍圓潤的軀幹被血蠶推搡着,在血池中時沉時浮,那高聳的雪就像一對血球,在血池中漂浮翻滾。帶着碎的血污浸住口鼻,使她不過氣來。更有幾條血蠶朝她嬌俏的玉鼻爬去,一拱一拱鑽進鼻孔。

豔鳳回過頭,又是一聲尖叫。原來白氏姐妹不等她忙完,已經揀起胎兒分享起來。豔鳳搶過去,扯過半截放在口裏拚命撕咬。三女滿手滿臉都是血污,野獸般噬着舍利胎的血,一時間風捲殘雲,了個乾乾淨淨。

白玉鶯這才揚臉笑道:“果然美味。看不出鳳姐姐做菜也是一把好手。”豔鳳冷哼一聲,沒有開口。

白玉鸝着血淋淋的手指,笑道:“鳳神將何必氣惱,這次生不了女孩,下次總可以吧。”豔鳳容俏霽,白玉鶯接口道:“有什幺要我們幫忙的,鳳姐姐儘管開口好了。”豔鳳抹了抹嘴,開口道:“我知道你們跟那個靜顏情不淺。”白氏姐妹同聲笑道:“鳳神將果然高明,她是我們師孃的獨生子,皇上也知道的。”説完白玉鶯又若無其事地補了一句,“沒想到她會變成女兒模樣,若非沐太師發覺端倪,我們姐妹也被矇在鼓裏呢。”豔鳳明知她是在推託,也不説破,只道:“實不相瞞,這舍利天女便是她的義母,剛才兩位吃的,便是那位靜顏姑娘的兒子。”白氏姐妹齊齊變,白玉鸝起身怒道:“胡扯!她是個閹人,如何會讓這賤人受孕?”豔鳳面不改,“她凌婊子,可是被我捉姦在牀。”白玉鶯沉着臉道:“她的陽具只是徒有其表,她平生只過一次,還是十五年前由小妹親自服侍的。”白玉鸝搶着説道:“不知道是誰給她裝了一條獸,只是個空架子,不了的。”豔鳳望了望血池中的梵雪芍,慢條斯理地説道:“兩位剛到星月湖,可能不知道你們這位好師弟是如何了得,慕容夭夭和慕容晴雪這對賤人都懷上了她的孩子。”白氏姐妹目光炯炯地盯着她,顯然是不信。

豔鳳淡淡道:“信不信隨你們。如果兩位還想吃舍利胎呢,姐姐有個不情之請,想讓兩位憑着老情把她的陽取些來。”白玉鸝冷笑道:“天下男人有的是,何必要她的陽呢?想嚐嚐那獸的滋味,鳳神將何不親自身上陣呢?”豔鳳嬌笑道:“妹妹是在罵姐姐呢。她是小公主的男人,我要敢去勾引她,還不被小公主剝了皮?兩位跟她情深厚,就算睡上那幺幾次,小公主也不會見怪呢。”白玉鸝還待再説,卻被白玉鶯擋住,“不就是一點嗎?好説,我們姐妹撇開腿,讓她幹幾次就有了。”

“姐姐!”白玉鸝急道,取來靜顏的給舍利天女授胎,等於是吃師孃的血

“一言為定。”豔鳳舉起手掌。

白玉鶯抬起玉掌,與豔鳳擊了三掌。豔鳳分明是在用靜顏的骨血來威脅她們姐妹,畢竟那舍利胎是三人一同分享。現在又點名要靜顏的,就是讓她們倆越陷越深,身不得。

擊完掌,豔鳳立時滿面風,“好妹妹,事不宜遲,過幾等她們回來,你就去取了來。”白玉鶯暗含譏諷地説道:“何必客氣,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妹妹自然會用心的。只要等她回到星月湖,保你的舍利天女肚子再大起來。”舍利天女從池底浮起,先是雙,然後是沒有手腳的軀幹。黏稠的血漿順着曲線玲瓏的玉體淌下,出片片雪白的肌膚。三人的對話傳入耳內,比萬蟲噬咬的血池更令她痛苦。豔鳳並不想殺了她,而是要讓她不斷的受孕,把自已的子宮當成她撮取胎兒的容器,靜顏與她血的結晶,將成為這些饕餮野獸源源不絕的美食……

梵雪芍染血的美目木然落在前。成羣的血蠶在峯上動,血淋淋的蟲體擠入溝,競相噬咬着雪。紅頭被血蠶推來推去,點點滴滴灑下潔白的汁。白膩的小腹恢復了原來的平坦,腹下剛剛生產過的翻卷開來,無數手指長的血蠶擠入其中,在花瓣間虯屈扭動。

蜂湧而至的血蠶不住湧來,鑽進她鼻中、耳中、口中、陰中、中……更多的一窩蜂鑽進她下體,在肥縫中扭動不已。即使浸在血污中,肥美的雪依然白得耀目,滑丘向兩邊張開,溝內同樣擠滿了血蠶。

渾圓的美就像一朵盛開的海葵,數不清的血蠶擠在中間小小的圓孔內,舞動着觸手般猙獰的蟲體。前陰與後庭同時噬咬下,梵雪芍噴湧,宛如一汪清泉入血池。同時湧出的,還有她的汁、淚水,還有門中白漿果似的黏稠稀

光溜溜的女體在血池中載浮載沉,宛如一塊皎潔無瑕的玉璧浸在腥氣人的血污中,不時傳來輕微的震動。那是鑽入梵雪芍體內的血蠶,咬穿了她裏的,飽含酒的鮮血湧出,爆了血蠶。不多時她陰內便傷痕累累,每一處傷痕,都意味着一條爆為漿的血蠶。

壁來不及收如此多的漿汁,那些黏稠的血從梵雪芍秘處淌出,與數月前化盡她手腳的池血融為一體。光禿禿的軀幹被無孔不入的血蠶輪番侵入,而梵雪芍只能敞開體的所有入口,任它們在自已體內穿梭,等待着它們咬穿自已的體……

一條血蠶從梵雪芍高聳的房上,順着柔頸一直爬到她眼前,在舍利天女美麗的玉頰上留下一道悽豔的血痕。梵雪芍無助地浸在血池中,眼角一滴血淚越來越大,最後輕輕一顫,滾入污濁的血池……

朱顏血的第七滴紅淚,於焉墮落!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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