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火（2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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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門咔噠一聲打開。

顧憐深口氣，拉開門走進去。

玄關是聲控燈，門一打開就會亮，而偌大的客廳卻沒有開燈，視線所及之處，一片昏暗。

顧憐在玄關處站了一會，揚聲喊了一句:“爸爸？”沒有人回應。

難道還沒回來？不可能吧，媽媽不是説老陳送爸爸過來了嗎？

她將揹包放到玄關的櫃子上，又了鞋，也沒去換拖鞋，直接穿着襪子踩上冰涼的地板，往客廳走的時候，忍不住又喊了一聲，“爸爸？”發```新```地```址5x6x7x8x點.c.0.m會不會是在房間？

這麼想着，顧憐便徑直朝房間走去，路過客廳的大台時，她忽地被外面的人影嚇一跳，整個人呆愣在沙發旁，但很快就發現，站在台外的正是顧修年。

他背靠着欄杆，面對客廳，安靜地着煙，一點紅的火光在黑夜裏忽隱忽現。

過了一會，他才開口:“你怎麼過來了？”黑暗裏，顧憐看不清爸爸的模樣，只能看到他隱沒在夜中的身型輪廓，她嚥了咽口水，説:“媽媽聽説你喝多了，而我剛好在許琦琦家，就讓我過來看看你。”顧憐説完，就想去開燈，不過被顧修年阻止了，“別開。”他説着，將手裏的煙摁滅，離開台走進客廳。

説:“她讓你來你就來，你什麼時候這麼聽話？”顧憐一時不知該怎麼回答，心想其實是她想來的，她已經好幾天沒見到他了。

顧修年邁着長腿，一步步朝顧憐走來，過於強大的壓迫，讓顧憐本能往後退一小步，等他走近時，她隱約能聞到爸爸身上濃烈的酒味以及淺淡的煙草味。

顧修年步步近，嗓音低啞，“顧憐，你不乖乖呆在家裏，來這裏幹什麼？”顧憐喉嚨發乾，心跳快得幾乎要不過氣來，她退無可退，一股跌坐到沙發上，低着，小貓似地軟乎乎地喊一聲:“爸爸……”昏暗中，顧修年還在朝她近，眼神中隱約有着複雜的碎光，他將臉湊過來，靠在她耳邊，用氣音低低地説:“你真的很不乖。”顧憐瞬間屏住了呼。

下一秒，她便被男人用領帶綁住了眼睛。

顧憐本能地想反抗，可一想到對她做這種事的人是顧修年，是她的親爸爸，她就乖順下來，她知道顧修年不會傷害她的。

顧修年今晚確實喝得有點多，沒人灌他，是他自已心情不好，一杯接一杯地灌自已，本來想着到頂樓來冷靜冷靜，沒想到這小東西居然自已送上門。

這會他的腦子暈沉沉的，渾身發熱，躁動的情緒急切地想找個宣的出口，於是他遵循了身體的本能。

他喝醉了，不是嗎？這是最好的藉口。

綁住她的眼睛，是他內心最後的一絲掙扎，他不想讓顧憐看到如此骯髒下的爸爸。

顧憐什麼也看不見，只能乖乖地坐在沙發上，小小的一團身體，看起來温馴又可愛。

顧修年半蹲在她面前，一手撐着沙發，另一隻手伸出一手指，輕輕在她臉頰上蹭了蹭，然後徐徐開口，説:“爸爸説的話，你聽嗎？”寂靜的夜裏，男人的聲音低沉有磁，中帶着一些魅惑。

顧憐沒有出聲，只是乖巧地點點頭。

她能覺到，蹭着她臉蛋的那手指，正慢慢地往下移動，劃過她的下巴、她的脖頸、她的鎖骨……

那輕微的碰觸，像一羽在她光的皮膚上游走一般，讓她渾身酥癢戰慄。

手指還在繼續往下，沿着她起伏的部曲線，劃過她的子，似乎在她頭處停留了兩秒，雖然還隔着兩層衣料，顧憐還是忍不住輕輕顫抖起來，整個人都是軟的。

而後，那指尖又劃過她的小腹，去到她的腿心。

正當顧憐以為爸爸會做點什麼時，他卻忽然收回手。

隨後沉聲對她説:“把衣服了。”24，腿打開顧憐呆住，她以為是自已聽錯，爸爸怎麼會叫她衣服？。

但身體躁動的顧修年，顯然沒那麼有耐心，他又問:“不是要聽我的話嗎？”頓了頓，他再次命令，“把衣服了。”這次顧憐聽得清清楚楚，她只是眼睛被綁住，手腳還是自由的，在確定爸爸的話後，她的手不由自主地微微顫抖起來。

爸爸讓她衣服，是想對她做什麼嗎？

她忽然就想起傍晚時和許琦琦看的黃片，裏面那對父女，赤身體地迭在一起，器不停地撞擊，無比的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