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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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然是坐在那裏動也未動，可此時的曲小小面桃紅、雙眼離，額頭和臉頰佈滿了細汗，她的兩隻胳膊向後支在牀上，彷佛如果不這樣身子就會往後倒去，她的前急促的起伏，與她急促的呼相呼應。

寒天響的心猛烈的一沉，壓得他差點停了呼，他將她的腳放下，那雙腳就像失去所有力量般，無力的垂在地上。

“小小，你怎麼了？”

“我也不知道。”曲小小説話的間隙更多的是沉重的呼聲，她的眼神瞇成了一條縫，連人都看不真切“只是全身都好熱，心跳得很快…”怎麼會這樣？寒天響見她意識不清，她所説的那種覺絕不是一般意義的熱。

猛然，他想到了原因，是剛才給她的那藥紅丸的緣故！

因為太久沒見宇聞青嵐，他竟然忘記了那麼重要的事。宇聞青嵐的藥丸多是見效奇快，因而也就下料很猛，一般來説服用時應將藥丸化在水裏，一刻鐘一次，共分三次服用，而他竟然忘記了這麼重要的事，一口就讓曲小小了那藥丸。

那藥丸補氣凝神的效力極佳，此時必然正在她體內發生著作用，而且是如繮野馬般的在她體內馳騁著作惡，以她那纖弱的身子怎麼得住那麼強的藥！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寒天響暗罵自己一句，忙去看曲小小“小小，不要怕，你看看，還認不認得我是誰？”

“天響…少爺…”曲小小雖然説出了他的名字，卻只是據他的聲音所做出的本能反應，她的眼神分明已經渙散，寒天響擔心的摸了下她的額頭，果然很燙。

這時候如果以與那藥丸相剋的東西叫她服用，冷熱兩種效力就能在她體內抵消，但光這一股強力就已經讓她無法承受，如果再加一股，恐怕到時藥力抵消了她的身子也不行了。

而如果就這麼放着不管，宇聞青嵐的藥確實有因效力過強而叫小動物爆筋而亡的例子…

真是巧成拙，寒天響抓着頭，圍着桌子轉了兩圈，就聽一聲響，曲小小整個人向後倒去，倒在了牀榻上。

“小小？”他飛身趕去，坐在牀邊，見她閉着眼，但呼依然沉重。

他伸手，探上她紅得不正常的小臉。

“好舒服。”曲小小下意識的抓住他的手掌，竟不放他離開。她以他的手掌在臉頰磨來磨去，十分享受的樣子“好冰哦…”寒天響渾身一個緊繃，哪想到她會突然做出這樣的舉動，但見她並不十分了解自己抱着不放的是什麼東西，説話也有些語無倫次，他知道她這會已經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了。

他的掌上有剛才留下的藥，泌涼的藥讓她扒着不放並不奇怪。

曲小小的細頰在他大掌上磨蹭，她的温度也跟着盡傳入他的掌心。

寒天響深了口氣，消消出自己的手，曲小小細細的眉皺了起來，很不滿的樣子。

他找來臉盆，在一盆清水中加入那一瓶淡青的藥，再以巾浸濕擰吧，希望這個方法能讓她好過一點，寒天響為曲小小擦拭着臉，撥開她黏在頰上的髮絲又為她擦那紅紅的小耳垂。

“嗯…”曲小小動了動，口中發出享受的喃聲。

這一聲直打寒天響心窩，他能受到自己的心猛的動了一下，帶着他本人也是全身一僵，再看曲小小，她依然閉着眼睛，全然不知現下的情況一般。

她大大的眼此時只留下細細的縫，水潤的巧上掛上淺淺的笑，想是對那涼快的受十分的滿意，那張小還在呼着熱氣，吐氣時就會無意的翹起，像是一個甜無聲的邀請。

寒天響一時愣住，平時只知道這丫頭長得水靈，脾氣有些可愛的執拗，怎麼從沒發現原來小女孩也能出這樣的表情，有着這樣一種面貌。

這眼前的哪裏還是小姑娘，分明就是個小女人嘛！

有了這層認識，寒天響不想到他不只抱過人家，還看過她的小腿，甚至撫摸過她的肌膚，在她剛沐浴結束後，那裹在白裏衣下的身軀也早就超過了小姑娘的標準。

“我真是瘋了！”寒天響狠狠壓下中暴漲起來的某種情緒，很不客氣的打了自己一拳。

這個全然信任他的姑娘正因為自己給她的藥丸而難受着，他卻在想這些下事！

再一看那姑娘，他手中的巾差點掉落“小小，你在做什麼？”曲小小當然聽不到他的言語。

她的臉頰冰冰的好舒服，可這也更顯得她熾熱的身體是多麼痛苦，就像有人在她體內點了把火，她的每個孔都擴張開來，可那火就是悶在心裏，怎麼也釋放不出。

就在寒天響走神的這一會，曲小小下意識的抓着自己的衣襟，用力的向外扯，想讓身體涼快一些，可只憑着下意識的動作完全得不到要領，衣服被她扯得亂七八糟。

當寒天響看到時，她仍在用力的和衣上的布料糾纏。她的衣襟已經被向兩邊扯開，脖子和鎖骨下，還隱約出那道淡淡的溝渠。

她的前急促的起伏着，雪白的肌膚染上一層紅梅，她的手還要向下拉開那衣襟，寒天響沒有多想，只覺得必須阻止她，手已經抓住了她那不安份的小手。

“小小，聽話，別亂動。”他的口氣無比僵硬。

平裏曲小小興許會聽，但這個時候，她反而握住他的大掌，朝自己前壓去。

她低喃，因他手中的冰涼，寒天響整個人僵住，因他手掌下那柔軟的起伏。她竟然將他的手推進她的衣內，壓在她火起的心臟處！

誰知，她或許能藉此壓下自己身上的火，卻無疑是在他身上點了把火。

寒天響全身肌霎時繃緊，她的一方柔軟在他掌下，她那顆小小的紅櫻就立在他的掌心，那麼的柔軟，那麼的叫人愛不釋手的觸，他的一隻手掌可以包住她的全部，不多不少，彷佛那就是合着他的掌心而生的，叫他即使強着自己離開，也好像是要拆散本就一對的磁石那麼難。

他的頸上也泌出了汗，然而曲小小並不滿足於那小小的舒適，她的柔荑覆在他掌上，推着他的掌，壓着他的掌，讓他被動的在那柔軟的丘陵上緩慢移動，按壓，被動的受着她那裏的每個細節。

他緊張得手一使力，那一方的渾圓便在他掌中成了另一個形狀。

“嗯…”曲小小因那突然的刺叫了出來，她不覺得痛，反而弓起了肢更加合他的掌握。

寒天響因她純自然的反應而呆愣，她急而淺的呼、她丁香小口微張，她硬把自己的渾圓往他的掌心擠，寒天響覺得自己的意識也在飄遠，這次他有意識的加強了手的力道。

曲小小又是嬌啼，一隻小手還在拉着自己的衣襟。

“小小，這個樣子你舒服嗎？”他握住她那一方的渾圓，兩隻手指間夾着她那小小的紅櫻，然後收緊手指。

“嗯…”像是回答似的，曲小小抓着他的手腕，又往另一邊移“熱…熱…”

“我知道你熱，知道你難受，都是我不對。”寒天響沒順她的意，將自己的手了出來。

這樣做倒也是一種能緩解她痛苦的方法，讓那過剩的藥以另一種管道發揮出去，但是他能這樣做嗎？他有什麼權利這樣做？

寒天響看着曲小小撕扯着自己的衣服，然後他壓下她亂動的兩隻小手，他解開她衣上的係扣，替她拉開了外衣，又解開了裏衣。

她兩團小小的柔軟全無遮掩的跌至他的視線中，還有一邊上有幾道淺淺的紅印，是剛才被他握過的痕跡。

寒天響口乾舌燥，內心的狂被他以內力的調戲壓制着。

他竟然真的會對這樣一副青澀的身體起了反應，一面罵着自己真是個混蛋，一面他的兩掌將她兩邊渾圓包住，向上推擠。

“不要怕，我只是幫你緩解藥而已。”他温柔道。

“少爺…”曲小小跌進了糊糊的夢境中，隱約間聽到寒天響在跟她説着什麼，但卻聽不真切。

她在全身亂竄的火蟲漸漸的停止了暴動，然後由她的四肢向着她的五臟六腑聚焦而來，她的四肢變得沒有一點力氣，軟綿綿的像是骨頭被人掉了，然後小骯和前卻是越來越熱、越來越燥，那遍佈全身的火力都集中到了這一塊。

尤其是她的前，酥酥的、麻麻的，燒得人想要放聲大哭。

“少爺…我好難過…”她好像真的快要哭出來。

“哪裏難過，嗯？告訴我。”她説不出來，那不能言明的脹痛讓夢境中的她更是腦中一片混亂。

曲小小隻憑着自己的本能伸出兩隻胳膊，環住寒天響的脖子，讓他往自己身上壓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