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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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趕到,打手機給他問為什麼不等她時,他很冷淡地説自己很忙,沒有太多的時間費在餐廳裏。

那時候其實她就應該死心的,就該知道自己在他眼裏跟別人沒什麼兩樣,或許會讓自己在今時今少丟點臉。

可是她又不甘心,女人都是這樣,得不到的都是最好的,她不停地説服自己,這麼優秀的男人不抓住就太可惜了,哪怕她愛得比他多,她也甘之如飴。

於是最後的結果就成了這樣,他在訂婚儀式上甩下她,走得毫不遲疑,看他離開的背影,她才驚覺自己有多麼地傻。

本就沒有説過一句願意跟她訂婚的話,所有的消息全是父親發佈出去,所以的事情全是父親一手安排的,裴嘉莉驀然自我厭惡地想,或許自己跟父親一樣,都把靳亟當成了一個傀儡,以為他會默認他們的安排。

裴嘉莉陷入自己的冥思裏,耳裏似乎聽到他在問有沒有收到那張支票,她無言地點下頭。

當初給他的情人五百萬的支票,她以為他們會就此結束,可她小看了那個被豢養的女人,也小看了他。

“你一直,都在為那一天鋪路,每一步都滴水不漏,耕細作,好讓對手全盤皆輸是嗎?”明知答案,她仍不死心地温:“難道你一點也沒有想過要娶我嗎?”這麼優厚的條件,為何偏偏引不了他?她想不通。

“裴小姐,我們在法案課本上都學過,訴訟是一場漫長而危機四伏的角逐。”靳亟垂眸,開始收拾桌上的公文包,準備下班。

“什麼?”裴嘉莉一愕。

“通往勝訴的道路需要有破釜沉舟的決心、披荊斬棘的勇氣、呼風喚雨的本領、謹慎細微的細心,任何的膽怯懦弱、任何的心大意、任何欠缺周到的考慮,都是十分危險的。我從沒有鋪過什麼路,我所做的只是一場模擬訴訟,僅此而已。”

“我…”她尷尬萬分,瞅着靳亟,突然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還要跑來自取其辱?

“裴小姐。”靳亟微斂俊顏,淡淡啓:“容我再重複一次,這次的事情,你和裴先生有任何不滿,都對着我來就好,但她是我的女人,我絕不允許她出一點點差錯,也不希望有任何事讓她勾起舊不美好的回憶,如果下次再遇到她時,請你避開她。”父親在這件事上受到的打擊比怒氣更甚,會不會對付靳亟,裴嘉莉不知道,她卻因為他的話,心一點一點地碎掉。

“那麼…”淚水終於湧出來,她心碎地嗚咽一句:“她…可以遲到嗎?”靳亟挑眉。

他的女人當然可以遲到,而且她不僅經常遲到,還放過他好幾次鴿子,官夜騏為此不只一次地嘲笑過她,誰凱璇是他命中的剋星。

好吧!他不僅認命於這個事實,而且還認得無怨無悔,但這些沒必要讓眼前的女人知道。

他沒有回答,僅是笑一笑,拎起公文包,打算趕快開車去士林夜市,買未來靳太太想吃的蚵仔煎何酸梅湯了。

她最近胃口不太好,好不容易有想吃的東西,無論在何地,他也赴湯蹈火再所不辭。

回到公寓,靳亟下外套,換上鞋,再回卧室找到睡得糊糊的女人,偷個香吻,再輕聲喚醒她,抱她去吃東西。

“先吃一會,我去做飯。”他將她放到沙發上,挽着袖子朝廚房走去。

墨凱璇發了會呆,伸手打開餐盒,一聞到蚵仔煎的氣味,胃裏就如同翻江倒海,噁心地嘔,她掩火速衝進浴室。

“凱璇?怎麼了?”靳亟聽到動靜,馬上過來。

“我不知道…嘔!”她無打采地趴在馬桶邊,乾嘔着。

他蹲到她身邊,伸手輕輕拍着她的背,看她難受的模樣,心裏很擔心,“我們去醫院好嗎?”

“今天外面好冷,我不想出去。”事實上這個寒假,她大部分時間都窩在家裏,懶懶的動也不願意多動一下,“家裏有沒有藥?”

“藥哪能亂吃?”他盯着她,突然問:“你的月事…這個月來過沒?”

“沒…”她一呆。

“上個月呢?”

“也沒…”她開始冒冷汗,“不會吧。”

“怎麼不會?”憑他們**的次數和火熱程度,加上沒有再用保險套這回事,不懷孕才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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