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章事態很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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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也就倒了大黴了,這不是死催的麼?

胡老四更是慨道:“真是沒有想到,有生之年,竟然還能夠碰到一次妖物,比師父還要幸運,師父活了一百一十歲,都沒見過妖物。”我心説那我豈不是更幸運了,年紀輕輕就遇到了這麼古怪的事兒,妖怪靈,全都撞了個遍。

問題是,這到底是他孃的幸運,還是倒黴啊?

説完了這些,我們就讓胡老四接着先前説的事兒講,結合着老太歲和我與陳金倆人的講述整件事兒也就更清楚了。

其實若不是今晚上生的事兒讓胡老四很巧合很幸運的得到了白狐子的**,他們還是要穩妥的等待時機呢,這也是他們疏忽了的一點,以白狐子的狡詐,已經猜測到了老太歲肯定受了重傷躲藏起來了,老太歲不在的時候,正是它動手的最佳時機。

至於為什麼白狐子那麼強大了,幹嘛不直接幹掉我和陳金?

這一點,胡老四也不甚清楚,老太歲在旁邊給出了一個猜測的答案,當然了,老太歲的猜測,多半就屬於是正確答案了。原因主要是陳金的命格太硬,屬於那種天生不被物侵害的東西,而我,也可能是沾了老祖宗的光,有福萌護着呢,最重要的是我身上還有一條烏梢皮做的帶,讓白狐子尤其忌諱。

説白了吧,物禍害人,多半都是要用術的,而我和陳金倆人偏偏就不吃術這一套,白狐子要是實打實的跟我們倆人打鬥,也沒把握,反而被我們倆人痛揍…它身體再強悍,也盯不住那烏梢皮做的帶使勁兒的打,陳金拎着板磚死命的砸腦袋,就算是砸不破你的骨頭,也得砸的你腦震盪受內傷。

所以白狐子只能用術暫時困住我們倆,然後捨棄身,魂魄去附體劉賓,把我們倆給騙進井裏頭。

一旦掉進了井裏頭,這麼冷的天兒,我們倆淹不死也得凍死,只是白狐子卻沒有想到,那條烏梢皮做的帶,功能比它想象的要大的多。

我們三個人掉落井中,劉賓在我和陳金的幫助下爬了上去,然後壯着膽兒要去村裏喊人呢,結果讓白狐子給半路截住,給到了忠義廟裏睡覺去了。

本來嘛,人家白狐子把我們三人全給收拾了,就準備着去挨個兒的上門兒禍害我們家人呢,結果回侯家老宅一看,現自己**了…呃,身丟失了。

這可了不得了,白狐子嚇得渾身冷汗直冒,真是點兒背的要命,好好的自己剛剛治癒了傷勢,而且修為增大了一倍還多,夠強大了,信心十足的要來我們村兒大幹一場,報仇雪恨憤,結果剛回來,事情沒幹完一半兒呢,身丟了。

這會要了它的命的,即便是如今靈魂已經達到了妖境,可身沒了,等於是扯淡,實力可是大受影響的,想要靠靈魂爆出無匹的殺傷力,除非自爆魂魄,以妖魂的境界,一旦以一身的怨氣和怒意自爆,必然會產生很強大的怨氣,強大到讓人無法想象…

這就好比是一個普通人,平時沒多大本事,可一旦成了冤死鬼,那就兇猛的讓所有厲鬼都畏懼。

當然了,這只是一個比喻,便於大家來理解。

白狐子起初並不捨得自爆,畢竟修煉千年,歷經多少苦難劫數,才有瞭如今的修為,雖然本依然惡難改,可它還是想着低下頭來,期望着和胡老四談些條件後,能夠要回身。

而胡老四和老太歲,當然不會同意把身還給白狐子,不然的話那才真叫一個縱狐歸山,後患無窮…説句實在話,即便是白狐子説的再好聽,如何花言巧語,也不能信。而胡老四在那裏怒白狐子,無非也就是想着讓白狐子的魂魄分心,也給老太歲充足的時間準備,能夠出其不意的一擊斃了白狐子的魂魄。

萬萬沒有想到的是,白狐子的脾暴躁極了,而且心太過於惡高傲,稍有不如意,便怒極自爆妖魂…

白狐子妖魂的自爆後,產生的氣便會繼承部分白狐子臨死前的怨恨和目的,聚集在村莊中,久久難以散去。而這種氣存在的時間長了之後,村民就會慢慢的被氣薰陶,導致脾暴躁,異常,多口角爭執,常動手傷人,鄰里不和、家人不睦…

胡老四和老太歲在第一時間裏想要佈下陣法,用道術中的降妖伏魔陣來壓制住村中氣,然後再慢慢的讓陣法把氣逐漸散去。可沒想到的是,降妖伏魔陣,卻本壓制不住白狐子自爆妖魂後產生的強大氣…也可能是,胡老四和老太歲的功力不足吧。

總之,氣凌然啊!

聽胡老四和老太歲倆人你一言我一語的把話説完,我和陳金倆人算是徹底傻眼了,這下,真是闖了大禍了,怎麼也沒有想到,就只是因為吃了廟裏的兩碗供而已,沒完沒了的到了現在,竟然要出這麼大的禍事兒,而且還牽連了全村人民…用現在免費的説法,這就叫做兩碗供引的血案。

“村裏…”胡老四無奈的皺着眉頭,喪氣的説道:“要亂了,亂了啊!”

“沒法子了?”我有些不甘心的問道。

“有…啊,沒有。”老太歲猶猶豫豫的説道。

陳金瞪着老太歲喊道:“那到底是有還是沒有?上次讓你解決銀樂身上的散魂咒,你就模稜兩可的樣子,是不是有辦法,只不過你捨不得用啊?”胡老四嘴説道:“金子,老太歲也有難處的。”

“有啥難處,説出來,大家一起想辦法。”我儘量讓自己的語氣温和些“老太歲,我敬佩您老,真的,早先就聽説過您老是善良的神仙,一直護着村民不受物的禍害…金子可能説話不好聽,可咱説實在話,兩次了,從我身上的散魂咒,到現在村裏遍及了危害極大的氣兒,您老好像都有法子解決,只是要解決這些事兒,正如胡爺爺所説,一定會傷及到您自身的利益,這您猶豫着不想幫助,也是情有可原的…”

“這…唉。”老太歲重重的嘆了口氣,渾身紫金的光芒黯淡了下來。

陳金冷哼一聲,站起來説道:“銀樂,咱們走,這些老不死的整天除了會危言聳聽,沒啥真本事。”

“胡鬧!”胡老四低吼一聲,瞪着陳金訓斥道:“這種話你可以説我,但是你不能對老太歲這麼説話。”

“怎麼就不能了?我説了,怎麼着?”陳金不屑的瞪起了眼睛,一梗脖子,一副愛咋咋地的樣子,極其彪悍,極其蠻橫,地痞相十足。

老太歲身上的紫金閃了閃,再次黯淡了下去,它似乎還在猶豫着、掙扎着。

胡老四氣得鬍鬚都抖動起來,卻很是無奈的搖了搖頭,對於陳金這樣最為純粹的愣頭青,真的讓胡老四無可奈何了,難道要他和陳金倆人單挑麼?

事件的許多事兒就是這麼讓人覺得不可思議和無奈,普通的道術對付物可以,而且很有效,但是對於正常人,幾乎無任何殺傷力,尤其是格剛硬的人;而物,術,卻可以對付身心柔弱的人,給予很大的傷害,當然,它們一般也不會致人死地,因為它們傷害人的目的,是為了讓人恐懼害怕,從而去膜拜信仰供奉,物就能夠得到它們最需要的氣神兒…

這就註定了這是一個怪異的平衡圈,道者可對付物,物可對付人,人分出了弱者,弱者站在道法與物的中間,兩頭膜拜,只得平安,卻要失去氣神兒,實質上,也就是在付出自己的生氣。

而道者和物,卻常常會越過人的位置,互相之間生衝突。

在現今社會中,道者往往會佔據着天時地利人和,以及千百年來道法不斷的演變,都是專門兒針對着物的術而不斷展進步的,所以道術一般都會佔據上風。只是在道者佔據上風的時候,在兩者之間的人,卻會突然的站出來,擋在了道者之前,有些鬱悶和信的守護住了物的存在。

還有三種人,站在了這個怪異的平衡全外圍。

第一種人,無神論者,即便是被物所擾,也不會往這方面認為,會直接去找醫生,用藥治療…其實藥,尤其是種藥,本身就是採集天地造化而成的特殊植物,不僅僅能夠治療一些疾病,但凡草藥,都有着驅辟陰的療效。這也是為什麼許多習練道術者,對採集草藥和用藥治病也很擅長的原因。物對這類人,往往都懶得去禍害了,你就算是害死他,他也不會去給你燒一香,磕一個頭…

第二種人,是神,他們以道者的身份幫助物,同時付出着自己的生命,這是最可憐的一種人,他們總是極端信仰極度愚蠢的認為自己所信仰的是真神,認為自己每一次的請神上身,請神相助,並且和神能夠相同…這讓他們很似乎得意和自信,殊不知,他們的信仰和自信,卻讓他們付出了比弱者更多的生氣,這也是為什麼所有神,基本都沒有一個能夠長壽的人,而且,往往會在生命的後期,得了瘋癲病,他們的氣神和心智,都已經甘心情願的徹底送給了物。

第三種人,美其名曰吧,叫做強者,天生的陽剛氣十足,命格硬的出奇,便如同陳金這類人,算命的稱之為八字硬、鬼神敬,農村人講這叫膽大包天,嚇死神仙。這種人,物、道者、弱者,神、無神論者,都會讓他三分。物和道者都明白這種人惹不上,弱者和神是不敢惹,無神論者是不屑於強者一般見識,在他們的眼裏,這類強者,多數都是二百五,愣頭青,混蛋,只有少數會成為英雄。

我覺得,這種人有一少半會成為混蛋,一多半都是英雄和能人。

您説,是這麼個理兒不?

我好像説着説着就跑題兒了…

接着上面的故事講吧,話説當時陳金那無恥霸道的樣子以及説的那些話,讓屋子裏一時間無人再説話。…更新字數要多,才能對得起讀者,還不能注水我好像在很無恥的給自己臉上貼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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