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0章背後的秘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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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彪也站定了,除了不停地氣之外,也知道自己今
凶多吉少了。他兇惡的眼神四處掃動,顯然是抱了困獸猶鬥的念頭。
刑堂執事一步踏上。怒喝道:“唐彪,你欺師滅祖。死罪難逃。還不束手就縛,接受三刀六的刑罰?”唐彪慘然一笑。輕蔑地看着他。
“你算老幾?當年老子號令洪門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個角落吃灰呢?現在虎落平陽,輪得到你這老狗出來犬吠?”老人大怒,但卻不敢上前。
自家人知自家事,唐彪當年的功夫號稱洪門第一。再加上拳怕少壯,他肯定不是對手。
但護劍和護印可不管,雙雙踏上一步,並且出了隨身的兵器。
“唐彪,龍頭劍和掌門印在此,今就是拿你祭奠老門主在天之靈的
子。”龍頭劍和掌門印是洪門最重要的信物,也是號令羣雄的標誌。這麼重要的東西,當然要最得力的人保管。
不管多麼危險的情況,都要能夠保證這兩樣東西不出現意外。
所以保管這兩樣信物的人,功夫可想而知,絕對是門內的翹楚。護劍和護印一同出動,饒是唐彪這樣的高手也要忌憚三分。
唐彪已經隱隱蓄力,防備着護劍和護印的進攻。
雙方的態勢一觸即發,一場清理門户的惡戰似乎並不能被這惱人的雨阻擋。
“我來吧!”一聲清嘆,聲音飄飄渺渺地好像來自天際,卻讓所有人都大驚失。
因為説這話的人是司徒可可,一直保持着詭異的安靜的女孩。
“大小姐,您乃千金之軀,坐不垂堂。唐彪窮兇極惡,自有報應。我們洪門內高手如雲,肯定能夠將他擒拿歸案。用不着您親自動手。”刑堂執事擔憂地勸阻道。
他是從小看着司徒可可長大的,在他的眼裏,這個女孩被司徒鏡緣呵護着,嬌的好像花朵一樣。
讓她親自上陣,本就承受不住唐彪兇狠霸道的一拳。
司徒鏡緣就這麼一獨苗了,要是她發生什麼意外,那老門主家裏可就絕後了。
司徒可可卻堅決地搖了搖頭,拿出了過硬的理由。
“父親死於唐彪之手,身為人女,不能為父親親自報仇,江湖上誰能信服?司徒家代代好漢,我司徒可可雖然一屆弱女子,卻也不能弱了門風。”説完,司徒可可慢慢地收好了雨傘。
她的動作很輕柔,很仔細,將雨傘的每一個褶都仔細地捋好,然後緊緊地扣好。將雨傘給護劍的動作,也是那麼的輕巧,宛若江南的名門閨秀。
在場幾十個男兒,就那麼看着一個雨中嬌荷一樣的女孩,慢慢地向着唐彪走去。
她的話已經説到了那個份上,大家就都明白,事情已經不可更改。
這是江湖規矩,子報父仇,天經地義。再説今後司徒可可想要領袖洪門的話,就必然要過這一關。
一個連父仇都不能報的人,是沒有資格成為世界第一大社團組織的領導人的。
崔正源嘆了一口氣,往前走了兩步,擔憂地看着場內的局勢。
他不知道可可的功夫如何,但是看她嬌媚的樣子,身量只有唐彪的一半。這樣的對決,他真的不是很看好可可的勇氣。
只可惜他的功夫在人家的眼中,才是真正的三腳貓。上去的話,添菜都算不上。
面對着這種局面,他只有看戲的份。
可可每一步都走的很仔細,一直走到唐彪身前五米遠,才穩穩站定。
看得出來,為了今天她做了充足的準備。
不但一身得體的功夫服,有利於拳腳的發揮。漫頭的青絲也被緊緊束在了腦後,盪漾的馬尾輕輕飄動,一如可可平靜的心態。
雨絲飄落,已經浸濕了可可的頭髮。有水珠順着清的臉頰滑落,分不清是她的淚水還是雨水。
她只看着唐彪,眼神中説不上有多麼大的仇恨,只顯得很平靜。但就是這樣的眼神,卻讓唐彪手足無措,全然沒有了武林大豪的氣概。
可可在動手之前,終於説話了。當然,她的話是對着唐彪説的。
“你辜負了父親的信任和養育之恩,也辜負了洪門父老的期待。今天,我會為了我們的錯誤做一個了結。”唐彪慘然一笑,極力為自己辯解道:“我辜負了你們?誰又在乎我的付出?這些年我為了洪門出生入死,立下了多少功勞?師父記得嗎?龍頭的位置本來就該是我的,憑什麼他説剝去就剝去?既然他要否認我的努力,那我就只好自己爭取了。難道我做錯了嗎?”可可的眼神依舊平靜,但説出來的話卻無比的誅心。
“你為什麼會失去龍頭的繼承資格?你不清楚嗎?陪堂劉振生是怎麼死的?真的是被黑龍會的高手伏擊了,還是被你暗算了?”
“這…”唐彪一驚,終於説不出話來。
劉振生是洪門的陪堂,主要的工作是審計洪門各堂的賬目。結果發現了他的手腳不乾淨,向門主告發。
唐彪眼見罪責難逃,痛下殺手。劉振生哪裏想到會遭到自己人的暗算,不防之下死於非命。
唐彪乾脆一不做二不休,將劉振生的死栽贓給了黑龍會,謊稱是遭到了黑龍會的伏擊。
只可惜唐彪事機不密,暗算劉振生的時候,被人看見了。
事情被捅到了司徒鏡緣那裏,讓老門主格外的痛心。發覺唐彪心術不正,不是門主的合格繼承人,才漸漸對他疏遠。
要不是唐彪乃是他的親傳弟子,司徒鏡緣肯定要執行家法。
司徒鏡緣滿以為通過自己的作為,能夠讓愛徒痛改前非,堂堂正正地做人。孰料唐彪早已利慾薰心,眼見着龍頭的繼承權距離自己越來越遠,乾脆一不做二不休,連自己的師父都暗害了。
可以説,真的是喪心病狂,無可救藥。
崔正源也是到此才知道,唐彪為什麼會對自己的師父下手,做出天人共憤的惡事來。
這麼説來,這個傢伙是真的該下地獄了。
司徒鏡緣已經饒恕了他一次,他不但不恩,卻為了自己的權
連至親的人都不放過。
這要是不死,簡直是天理難容。(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