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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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她到現在還不知道，瑞恩往的對象到底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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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李雨欣決定直接到學校找玉嫺，她很清楚瑞恩的課表，便挑選瑞恩沒課的時間，在學校跟玉嫺碰面。

玉嫺先接到李雨欣的電話，從那時開始她就很不安。

兩人坐在英文系館外面的長椅上，直接談話。

“伯母，您好。”玉嫺有點緊張。

因為她很清楚，李雨欣找自己，一定是問瑞恩的事。

李雨欣微笑點頭。

“我們就不轉彎抹角了，有件事，我想直接問你比較快。”她雖然微笑，但是一閒口就很犀利。

玉嫺更緊張了。

“喔，好。”她手裏捏着包包，手心冒汗。

李雨欣平常都涸僕氣，今天會這麼直接，玉嫺怕她可能會問什麼，讓自己招架不住的事。

“上一次，小恩説要到你家裏住，那天晚上，她其實並沒有住在你家吧？”李雨欣直接切入主題。

玉嫺愣住。

本來以為這件事瑞恩的母親一直不知道，沒想到她完全知情。

“我想知道，那天晚上，小恩跟誰在一起？”李雨欣保持笑容，但眼神嚴肅。

“你可以告訴我嗎？”玉嫺嚇傻了。

她可以告訴瑞恩的媽媽嗎？

當然不可以！

“我、我只是幫瑞恩，呃，幫她…『説話』。我本不知道那天，呃，那天瑞恩跟誰在一起，真的。”她結結巴巴的解釋。

李雨欣直勾勾地看了玉嫺好一會兒。

玉嫺別開眼，尷尬地痹篇李雨欣的目光。

“幫朋友的忙是一件好事，但是，做父母的不會害自己的女兒。如果你能瞭解伯母的心情，是不是可以對伯母説責話？”李雨欣這麼告訴玉嫺。

玉嫺當然聽懂她的意思，但她是真的…

真的不能説！

就因為“朋友”兩個字。

“伯母，你不要再問我了，我是真的不知道。”玉嫺低着頭回答，本不敢直視李雨欣的眼睛。

李雨欣又看了她一會兒。確定玉嫺不會告訴自己責情，她垂下眼。

“好吧，我不為難你，只好自己調查了。”她從長椅上站起來。

“伯母，真的很對不起…”玉嫺間到一個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