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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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石、晏子,王上的起居,你們得親自把關,絕不能大意。”事發三後的早晨,當許謙覲見拓跋圭時,嚴肅地對兩個貼身侍衞説。

沉默少言的侍衞馬上表態。

“大將軍放心,我等願為王上獻身。”

“錯!”拓跋圭走到兩人中間,摟著他們寬厚的肩膀輕拍道:“我不要你們獻身,而是要你們好好活著,幫我建立一個強大的國家。”

“是,屬下遵令。”晏子做鬼臉,眾人齊笑,這幾緊張的氣氛化解了不少。

受他們快樂情緒的影響,許謙略微寬心。確定附近沒外人後,他對拓跋圭低聲説:“臣得到警訊,要王上提防宮內的敵人,切記‘一榻不可宿二宿,一椅只享三炷香,食不出異手,飲不自陌路,深居簡出,兼旬事妥’。”反應靈的晏子有一身好武功,前些子在護送拓跋圭到牛川即位的路上,與刺客搏鬥負傷,曾留在中途療傷,如今傷雖未痊癒,但得知王上面臨了困境,他毫不遲疑地跟隨柯石回來,此刻一聽馬上明白了,他拉拉身邊的大個兒。

“這個很重要,柯石,咱要記得提醒王上注意。”

“注意什麼?”柯石的腦袋永遠沒有晏子靈活。

晏子輕敲他的大腦袋。

“當然是像大將軍説的,不能讓王上在一間房內連住兩夜,不能在同一個地方辦事太久,吃飯、飲水都得確定是自己人給的,笨!”

“笨?誰敢打王上主意,我擰下他的腦袋。”大個兒不服氣地説。

“那番話是誰説的?”掠過衞士的鬥嘴,拓跋圭轉而追問他的戰將。

“牧羊女。”丙真是她!想到那位與他有著奇緣的女孩,拓跋圭既也有些擔憂。

“這麼説,她也知道傳聞了?”他不無懊惱地思考著她的話。

“一旬十,兼旬就是二十,難道説,她在找證據,準備在二十內找出結果?”許謙點頭。

“雖然她什麼都沒解釋,但臣以為是這樣。”

“你在哪兒遇到她?”拓跋圭並不希望她捲入這件事,擔心那樣會連累她。

“馬房。”許謙道:“早晨臣去選馬,她不知從何處走來,對臣説了這番話之後,就匆匆走了。對了!臨去時還説,只要臣告訴王上她是誰,王上會相信她。”

“是的,我相信她!”拓跋圭看着遠處的牧場幽幽地説,若不是為了保護她,他真想馬上奔向那裏,去尋找能給予他安和鼓勵的女人…

***就在他想念她的時候,若兒也正在擔憂他。

聽到那個惡毒的傳聞時,她知道她的預應驗了…拓跋圭有危機!

毋須指點,她立即卜卦,向神靈祈求保護他的方法。

雖然不能嫁給他,但她已經將心給了他,因此她會為他的安危鞠躬盡瘁。

可是,卦象給她的只有混亂的資訊,讓她備失望。

“占卜者心不靜,卦象自然不明。”汍婆坐在她的身後注視著她説。

她回過頭,望着少言、卻每一句話都很實在的孃,急切地問:“汍婆,你是那個年代的人,你該聽説過王孫出生的事,是嗎?”汍婆不置可否地癟癟嘴,用悉一切的目光看着她。

從那個一元復始的圓月之夜,她的小主人雙頰嫣紅地回來後,她就知道年輕男孩捕獲了小主人的心,因為她看到他是唯一跟隨小主人進入林子的人。

想起小主人出時的模糊哭喊聲,她恍然明白了,原來那聲啼哭不是“歸”而是“圭”看來命運之神在他們出生那,就將他們聯繫在一起,那麼她只能順其自然。

“王孫的出世受人囑目,我當然聽説過。”她喃喃的説。

“你可記得誰是王孫的接生婆,誰是太王后的侍女?”若兒滿懷期待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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