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初到學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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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幾個剛要走,忽然又來了一輛嶄新的鳳凰牌自行車,我當時的眼睛都看直了,一時間發現了兩個高富帥,事情太讓人吃驚了。哎。其實校園飆車也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的,我們的老金鹿排氣量大,漂不起來,只能看着別人玩漂移。

騎自行車的這個小子五大三的,看見我們一下子跳下車來,説:“王斌你先來了,這幾個是誰”王斌把我們介紹了一遍,然後對着我們説:“這個是張華,在我的好朋友,他們家親戚在公安局工作,家裏還有這個。”説着王斌用手一比畫,我知道那個姿勢在電影裏是八路的意思,在現實中可是手槍的意思,我當時就羨慕的不得了。我們和張華一聊,覺得對脾氣,於是我們就自然而然的成為了朋友。我們一起報名,找了公告一看,我們居然都分到了初中一年級四班,這下子我們更高興了,因為我們可以吃住在一起了,我們都是住校生。

其實中國的學校有一個通病,就是把學校建在墳地上,我們的學校也不例外,也是建在墳地上,學校裏和場上到處都是白膏泥的痕跡,其實那些全部是以前的墳墓,只是被遷移走了,不過在二。四班的門口還有一座大墳子,這個墳子沒有遷移走。我們到了初中的教師,到一切都很稀奇,這裏比我們小學好多了,關鍵是教室裏配了四個光燈,非常明亮好看,到了夜裏我們才知道這個是上晚自習用的。

我們的宿舍是在場的西北方,我們前面是老師種的地,由於利於監視我們這些小孩,所以種的都是低矮的植物,像地瓜之類的。下了晚自習,我們跟在學長後面,學長給我們介紹學校各個地方,及各種忌,我、楊瑞張明輝王斌,幾個人忍着的聽着學長講這些事,我回頭一看發現張華沒有跟在我身後,這是怎麼回事,就對前面的人説:“張華沒有跟上來。”眾人回頭一找竟然發現,張華這小子正在對着一個白膏泥的墩上,學長一看嚇得臉大變,説:“這這是誰,怎麼這麼大膽,那個地方不能撒。”我説:“得了吧,我們這裏離女生宿舍有一里路,這裏有沒有大閨女看,怕啥、”學長一下子火了,指着我們幾個人的鼻子説:“你們這羣小子不知道天高地厚,有你們哭的時候。”説完頭不回的就走了,這時張華跑過來,説:“曉東你不知道,我撒的地方真涼快,我都凍的打了兩個寒戰。”張華説着我就到一絲冷氣襲來,不由得打了一個寒戰,這是怎麼回事,所以是七月天氣,已經出了暑,但不至於這麼冷。我想着想着忽然心裏一驚,想起來了小時候遇到那種事的時候,就會出現這種覺。於是我就説:“張華你小子就作吧,你撒的地方可不是好地方。”張華大大咧咧的説:“曉東沒有事,我不怕那些,我爹説了我的八字硬。”我看着張華不由的搖了搖頭,這時我已經看不到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了,但我可以覺。其實我當時就覺到好像身邊站着一個人,但仔細去覺,卻又什麼也覺不到。我搖頭苦笑了一下,心想這些年都沒有遇到什麼嚇人的事了,我可能是多心了。

我們回到宿舍,由於那時的條件艱苦,宿舍裏是沒有自來水的,所以我們只能去學校燒熱水的地方去買熱水和抬洗臉水。説好了我和張華去打熱水,他們幾個人去提涼水,那時候的熱水是五分錢一壺,我們幾個每人二分錢,湊了一錢,這樣就夠兩壺開水的錢了,大家講究親兄弟明算賬,我們不是親兄弟,當然得算的清楚。

我和張華來到熱水房,排着隊等着張熱水,燒鍋爐的是個嘻嘻哈哈的老頭,老頭唱着我們當地的民間小調,別提那個高興了,我們終於排到了,老頭正哼着民間小調,老頭一見張華,正在唱民間小調的嘴一下子停下了,望着張華先是愣了愣,沒有説話,張華把熱水張完了,遞給老頭五分錢,我正要張熱水,沒想到老頭厲聲説:“你這孩子什麼隊,到後面排隊去。”我一聽當時就火了,大聲的喊着:“我沒有隊。”老頭把眼一瞪,大聲道:“我説你隊了,你就隊了,到後面排隊去。”我一聽氣的淚水在眼裏直打轉,這個也太丟人,在女同學的面前太丟面子了。

我氣得都掉了眼淚,可是那個老頭瞅着我説:“你覺得委屈是嗎那你排在最後去。”然後朝着張華一瞪眼説:“小子你看哈,趕快回宿舍去。”張華提着暖壺只好先走了,而我在那些男女同學嘲笑的眼光中排在最後,可每一次剛輪到我,老頭就跟我過不去。我那時候小,又是一個生地方,眼淚都掉下來了。最後所有的人都走了,就剩下我一個人,耷拉着腦袋,用暖瓶張水,這時那個老頭説話了,老頭説:“孩子讓你受委屈了,你知道我為什麼讓你留下嗎”聲音慈祥和剛才簡直判若兩人,我一下子呆了,木然的搖了搖頭。那個老頭説:“我看出來你的那個同學招了不乾淨的東西,而你竟然有靈體,我是想給你一道符,留着你的同學被附身的時候用,你同學招的那東西很厲害,我攆了幾次都攆不走。”我一下子呆了,這是怎麼回事,我想不明白,老頭説:“你想不明白也正常,對了你叫什麼名字”我説:“我叫楊曉東。”老頭説:“曉東呀你以後叫我張大爺吧,你一定很奇怪我怎麼會看這些、”我點了點頭,張大爺説:“我早年是二指先生出身,就是專門看這些的。”二指先生這裏給大家説一下,在民間專為人看住宅基地和墳地等地理形勢的人,也叫風水先生。何為二指,一指指陰,一指指陽,為活人指陽關大道,替死人定子孫禍福,那時候的二指先生可不像現在,那時候的二指先生個個都有本領,那時的農村胡黃白柳,小鬼小判,無頭野鬼比比皆是,你要是沒有個本領,就會反受其害,所以沒有什麼本事,絕對不敢稱為二指先生的。

只因為破除信,很多二指先生都改行深隱民間了,老頭一説出是二指先生,我心裏就是一愣。那個老頭笑哈哈的説:“你這小子不相信怎的,我給你説解放前,我做了多年的二指先生,在十幾歲的時候就跟師父闖江湖了,只是解放後我就不幹了。今天老頭我高興,就給你講一講我的事。”我苦着臉説:“大爺這就快吹熄燈號了,我得會宿舍去。”老頭説:“怕啥,你回不去老頭我送你回去,這個學校還沒有敢得罪我的人。”説完一把把我拉到屋裏,按在一個馬紮上。沒有辦法我只好坐在馬紮上洗耳恭聽。

張大爺説:“你知道我們的祖師爺是誰嗎”我搖了搖頭,張大爺説:“就是姜子牙。”我説:“這個我知道,我聽説書的説過,這老頭忒倒黴了,販羊羊賤販豬豬賠,説書的説他取了個老婆倒了八輩子黴。”張大爺聽我這麼一説,把鬍子都氣得多高,連聲説:“滾滾滾,你這小子嘴咋這麼損,整天聽説書的胡咧咧。”我一聽如同大赦,提着暖瓶就要跑,這時張大爺説:“你小子跑啥,我還沒有説完呢。今天好不容易逮了個拉呱的罵我哪那麼容易讓你小子跑了,我可告訴你,就是你上輩子是狐狸,我也不怕你小子。”接着又笑眯眯的説:“曉東乖,過來我這裏有好吃的,你只要聽我拉呱,這包到口酥就給你吃了。”我瞪着眼睛看着張大爺,張大爺笑嘻嘻的説:“小子想不到還有這樣的好事吧,這是又娶媳婦又過年,好事都讓你攤上了,那幫小子惦記了好幾天了。”説着就把那包到口酥到我懷着説:“曉東我一看咱們爺倆就有緣,這個個人沒兒沒女的,就喜歡小孩,學校裏的老師都叫我老頑童。來、坐下我給你講一下我是怎麼來到這個學校的。當年學校這一片可不學現在一樣,那個時候咱這一片全是墳子,當年有個遷墳建學校的指示,就把墳子全部遷到山上去,這裏轟轟烈烈的建起了學校。”當年是祖國山一片紅,那個年代幹勁特別大,硬是在以前的亂葬崗子建起了學校。可是建到一半時出了麻煩,那個地方就是現在的二。三班的那個地方,那裏是個大土崗,清理出去了一具骸骨了,二。三班也可以説就是建在一個大墳子上,當建到這間教室,怪事出現了,頭天晚上剛壘好的牆,第二天早上好一看就倒塌一地,當然有人説是工人不認真造成的,還差點開了批鬥會。

民兵也加強了巡邏,防止那些壞分子特務之類的破壞,壘牆的也換成了幾個老手。大家把牆重新壘好,等第二天一看,牆又倒了。這下子大家都想不出到底是怎麼回事。

沒有辦法只好重新把牆壘砌起來,並派了兩個民兵值班,並對兩個民兵説這是政治任務,必須睜大眼睛看着牆,這次決不能讓壞人再破壞,並答應兩個民兵,抓住了壞人,給雙倍的公分,還給他們記功。

那個時代人心似火,都滾燙滾燙的,兩個民兵保證完成任務。到了第二天大家一來看傻眼了,原來牆又倒了,兩個民兵正在那裏瑟瑟發抖。褲襠下一股騷味瀰漫着。大家就問兩個民兵是怎麼回事,兩個民兵就斷斷續續的講了事情的經過,大家聽了就到脊背發涼。

原來這兩個人,就在那裏瞪着眼睛看着那道牆,想知道到底什麼樣的人搞破壞,兩個人都揹着步槍,步槍裏是在大隊部裏領到的五發子彈,如果特務分子敢反抗就給他們來個就是消滅。

大概到了半夜,兩個人盯着那堵牆時間長了,就有點昏昏睡的,但還是眼都不眨一下的盯着那面牆。這時就聽見喊號子的聲音,兩個人一下子就靈靈的清醒了,兩個人心想,這他孃的誰這麼大膽,明擺着搞破壞,於是兩個人緊握着手中的鋼槍,那時候不是有首歌唱得好,朋友來了有美酒,惡狼來了有獵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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