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操場驚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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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了點點頭,接着就問:“大爺這雷公刀我放在哪裏”張大爺説:“這個雷公刀不同於一般的凡品,你就把它掛在上,一般的污物對刀們有什麼用。”這時張大爺的掛鐘“鐺、鐺、鐺”敲了十一下張大爺説:“到子時了,曉東我告訴你,附在你同學身上的那個鬼非常狡猾,我和他鬥過幾次,都讓他僥倖逃
,我把這張符給你,趁他不注意貼在他的身上,這斬
治鬼刀劍符咒有煞氣,貼在那裏鬼的那裏就得傷,如果你能貼在腦袋上,這個鬼就會魂飛魄散,永世不得超生。”接着張大爺嘆了口氣説:“這個符子一般不輕易出,此符一出便是損陰德,可是那個鬼又道業深厚,這也是不得已而為之,懲惡也是揚善。”説着把那道符給我,往我把符咒裝好,並且對我説:“這道符不用漿糊,只要那個鬼在身上,這道符就能粘上,你一定要貼到你同學的身上,那樣即使他不魂飛魄散,也會身受重傷的,曉東快回去吧,我就不送你了,我一過去那個鬼就會懷疑的。”我和張大爺告別之後就提着那暖壺開會往宿舍裏走,宿舍裏我提水的地方有300多米,中間的一斷路需要經過那個都是墳坑的
場,那時我們學校一道九點就吹熄燈號,只要吹了熄燈號,全宿舍的燈都會熄滅,那時學校裏只有前面的路上有幾盞路燈,
場上是沒有路燈的,我看着
場上一個個墳塋移走後留下的白膏泥,心裏有一種説不出的畏懼,彷佛
覺到有的墳塋裏還有什麼在遊蕩,甚至還能
覺到一股涼絲絲的,這種
覺很
悉,是我小時候就具有的本能,我越想越害怕,不敢抬頭四處望,只能低着頭往前走,忽然聽到我後面又腳步聲,我走他也走,我
他就停,我不敢回頭,也不能回頭。
麻子大爺説過,人小時會魂不守舍,跟在後面的是自己的靈魂,一般沒有害處。還有就是民間俗語鬼吹燈,傳説人的身上有三盞油燈,一盞在頭上頂着,另兩盞在肩膀上。説是人身上的陽火,晚上走夜路的時候,如果有人叫你的名字,千萬不要向兩邊張望,若給吹滅了,便給鬼招了魂。我是個農村人現在黑隊這種事深信不疑。
當然鬼吹燈還有一個説法,就是盜墓的時候需要點一盞燈。如果鬼不讓你盜墓,就會把燈吹滅。是一種活人和死人之間的協議。用現在科學的話來説,就是點一盞燈看看氧氣夠不夠,如果不夠,下去了就是送死。這也許是鬼吹燈的神怪傳説。
我不敢回頭,只能是把身子整個的轉過去,我回頭看看什麼也沒有,可能是太緊張了,我有點想,這時整個
場沒有人,也不會顧及有什麼人來看,解開褲子就小結起來,這時我忽然聽見有人説:“這是那家的小兔崽子了,跑到人家門口
,小雞我給你摘了。”説完之後就在那裏咯咯咯的笑,這是一個年輕女人的聲音,聲音很好聽可是聲音裏帶着一股冷氣,我嚇得一
靈,還有半截怎麼也
不出來了,我這時好像神經了一般,嚇得一邊提褲子,一邊四處張望,這時早把一回頭就會吹滅一盞燈的事忘了,
的我望了一圈,
場上一個人都沒有,可是我剛才明明聽見有一個女人在説話,聲音好像還在耳邊有語音。
我一看沒有人,心裏安自己説:“一定是錯覺,不用害怕,一定是錯覺。”説實話我雖然怕鬼,但那個時候更怕人,如果被大姑娘看見自己隨便撒
,那樣真是跳進黃河洗不清,我看了一圈別説人了,一個鬼影都沒有。我的心一下子放下來了,雖然周圍還是靜悄悄的,但這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這個時候宿舍的人早就睡覺了。我捆上褲子,覺得自己的那半截小便肯定是
不出來了。
我剛彎下身提暖水瓶,這個時候忽然旁邊的大樹上“呴呴哇,呴呴呴呴哇”幾聲淒厲的夜貓子叫,夜貓子彷彿就在我頭頂上,在靜靜的夜裏聲音非常大,我本來就緊張的心情,這一下子徹底受不了了,股蹲彷彿有千斤之重,控制不住一下子坐在地上,那個狗
的夜貓子也叫越歡,我這時心裏安穩一點了,就是
到渾身沒有勁。
沒辦法只好坐在地上歇了歇,那狗的夜貓子還在那裏叫着正歡,叫着叫着還咯咯咯的笑起來,我徹底受不了了,惡向膽邊生,也不害怕了,順手拿起一塊石頭坐在那裏就向夜貓子叫的方向砸去,也不知道砸到沒有,那個夜貓子撲騰撲騰的飛走了,樹上飄飄的下來幾個東西,由於是黑夜,我也沒有看清是羽
還是樹葉。
砸跑了夜貓子我還不解氣,坐在那裏罵起來,這一罵心裏好受多了,剛要起身,忽然又聽見“咯咯咯”的笑聲,笑完了説:“你這個小兔崽子鳥不大,本事大的,在人家門口
不説,在坐在這裏撒潑。”這個聲音又響起來了,俺的娘也,這次我聽清楚了,這個聲音是從我面前的一個墳塋的廢墟里傳出來的。
這幾年一直是平平安安的,連蛇都見得很少,只是期間惹過馬蜂窩,被蠍子着過,但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我沒有見過,今天卻出現兩次,這像用皮鞭子打我這顆本來就不堅強的心,我雖然害怕但我不傻,爬起來試了試我的兩條小腿還管用,直接給她來了個三十六計走為上,我彎
提起暖瓶就跑,暖瓶這東西可不能扔,這是我漚了我爹三天,才給買的,我當寶貝一樣看待。
提起暖瓶我不敢朝正前方跑,而是斜着跑,心想繞一圈,在後面跑回去,這也是我的小聰明,於是我撒腿就跑,説實話當時就是跑得快,我父親常説:“曉東你小子前世不是狐狸,而是兔子,我只要你揍你,你就跑的賊快。”這句話我當然愛聽,竹筍炒的滋味卻不好受,俺當時也覺得自己像兔子,我父親追都追不上。我埋着頭使勁的跑,我是不敢抬頭四處望,到處都是墳包遷走後,留下的白膏泥。我愈跑愈快,跑着跑着我發現了不對勁,這裏離我們宿舍不遠,應該是很快就可以跑到宿舍的,我抬頭一看,我自己都愣了,原先的那個墳包還在那裏,白膏泥在夜
中顯得特別刺眼,我一愣神的功夫,手裏的暖瓶跌落在地上,我當時的火就上來了,這可是我求我爹好幾天才給買的,我一直把它當寶貝,恨不得睡覺時都摟着。
這股大火直衝腦門,什麼也不怕了,就站在那裏罵起來,我可是農村的孩子,整天看見潑婦罵大街,就是不用學也會,只是地上有泥不敢坐在地上,掐着腳脖罵,越罵越起勁,你別説真管用,那個聲音説了一句:“小兔崽子你有種。”之後就再也沒有了聲音。
我這是非常惱惱心,這都是哪門子事,接着就在心裏把張大爺這個老頭數落開了。可是我知道這樣白搭,也不敢去得罪張大爺,他和麻子大爺可是師兄弟,只是這些年吃生產隊,沒有見過面。沒有辦法,我望着一地暖壺膽碎片發呆,我是不敢再問家裏要錢買暖壺膽了。
嘆了一口氣,撿起暖壺殼垂體喪氣的往宿舍裏走,走到那個墳子廢墟的時候還不忘對着墳子啐兩口吐沫,想想那個時候我確實有點傻,就知道惹事,現在也有點傻,不過一般吃藥後就正常了,哈哈,不信你加我的羣就知道了。
暖瓶碎了我的心情很低落,走着走着,被一個黑東西絆了一倒,誰知道那麼巧我的褂子竟然破了。那時雖然窮,但我也有沒補丁的褂子,這件沒有補丁的褂子是暖黃
的小褂,那個時候西服白襯衫都是高富帥穿的,這件褂子是姨哥退下來的,我一直當寶貝,上學才捨得穿。
我的手臂破了,這點小傷我本就沒有在乎,放在嘴裏
了兩口,鹹鹹的有點腥。麻子大爺説過好幾個煎餅才生幾滴血,這個不能可惜了。我
完手臂上的血,嘴裏大罵起來“這是誰家養的豬,狗
的也不攔在圈裏,跑出來睡到大路上。”其實我也是一時
動才罵出來的,宿舍裏誰養豬,拿點煎餅鹹菜的跟寶貝似得,花一兩
錢打點飄湯菜,茶缸子吃的比洗的都乾淨。也捨得養豬,可不像現在,什麼都扔,那個時候掉個煎餅渣都撿起放到嘴裏,鹹菜如果放一兩點
,那真是難得的美味。
不説這些了,我尋摸着一塊石頭,拿在手裏,心想不管是豬還是狗,先揍它狗的一石頭,我舉着石頭還沒有落下,看出不對勁,這可不是狗是人,我當時心裏更是氣的慌,一個好好的人躺在路上幹啥,我就喊:“你狗
的誰呀,大半夜躺在地上裝死狗”我剛説完,那個人一下子站起來,朝我“嘿嘿”笑了兩聲,笑的我脊背有點發涼。但我想想我這個褂子有得縫補丁,心裏那個氣呀,抓着那個人的衣領子就説:“你狗
的陪我的褂子。”沒想到那個人一下子把我扔出幾米遠,我連滾在爬的起來,渾身那個疼呀。我爬起來這回不敢莽撞了,我照着自己一比量,不我高半頭,也比我壯,我忽然發現這個人影很
悉,就掏出在我們莊上買的火柴畫亮。那個時候的火柴是我們必備的裝備,有了它可以在閒暇的時候
點火燒螞蚱吃。其實燒的螞蚱也不好吃,都是糊味,但蒼蠅再小也是
,我們全當改善生活,還有一件事説出來不好聽,就是有時順我們老師地裏的地瓜在午休的時候,跑到坷拉里燒着吃,那時候雖然只有五分錢,但一般也捨不得用。
我畫着一火柴才看清楚,眼前的不是旁人,正是我新認識的同學張華,我當時就説:“張華,你狗
的不睡覺幹啥”我忽然發現張華不對勁,怎麼臉上有點發綠,這是一摔暖瓶急的,把張華被附身的事忘了。我剛要仔細看,手裏的火柴已經着到手指上了,我哎吆一聲,連忙把燒疼的手指頭放在嘴裏含起來,喊了半天好受多了才拿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