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9章兇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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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民兵繼續的説着“這時地底下的哭聲和哀嚎聲一下子多起來,我們這個時候,已經被嚇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出於本能的反應,我們還是忍不住的朝地上看,只見地上不知什麼時候冒出了無數個人頭,他們在那裏哀嚎着。
地上的人頭十分的可怕,脖頸以下的身子沒有了,只有一顆頭顱,就像是長在地上一樣,他們的臉上充滿了血污。在那裏哀嚎着,好像是在傾訴着什麼。我們兩個人徹底的被嚇傻了,互相抱在一起,不知道人頭什麼時候沒有的,等我們醒來之後,就發現你們都圍在我們周圍。”大隊書記説:“你們兩個説的是真的還是假的”那個民兵説:“我們説的千真萬確。”大隊書記一聽,直接把大手一揮,然後指着兩個兩個民兵説:“胡説八道,我看你們兩個人是在打癔症,説不定是一隻野貓野狗之類的,把你們這兩個軟蛋嚇成了這樣,我還就不信這個,我今天自己在這裏看着,我倒要看看有什麼
靈古怪的事。”大隊書記這麼一説,大傢伙也沒有再説什麼,到了晚上,別人都走了,就大隊書記一個人在那裏看着。經過了一夜,到了第二天,大家都想去看看大隊書記怎麼樣了,所以一大早大家都到了大隊部,大家一看大隊書記睡覺的那個屋門關着,敲了幾下門,裏面沒有動靜,大家通過窗户,發現大隊書記趴在那裏,怎麼喊都不答應,於是有人破窗而入,然後打開門。
後來大家説起大隊書記,都不由的翹起大拇指,要説我們大隊書記真是條漢子,大家一進屋就聞見騷味和屎臭味,大隊書記跟一條狗一樣,趴在地上,身子不停的抖着,大家連忙去跟前把大隊書記拉起來,大隊書記目光呆滯,不但洗了褲子,還拉了一褲子。
大家沒有辦法,就去請張士元張神仙,張士元來到這裏給大隊書記一碗符水喝了,大隊書記這才清醒,一看自己拉了一褲子,臉臊的通紅,趕緊回家換褲子,褲子換回來,和大家把昨天晚上的事情説了一遍,和兩個民兵遇到的事情大同小異,並説自己這次徹底的信鬼神了。
張士元説:“你不信鬼神,理應有此一嚇。這個地方是義和團的義士當年就義的地方,轉眼間就過去了百餘年。”大家都想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就問張士元,張士元説:“那時我還小,這件事是聽我父親説的,當年各帝國主義瘋狂侵略中國邊疆和鄰近國家,中國邊疆地區出現了新的危機。甲午戰爭後,帝國主義在經濟上向中國大量輸出資本,在政治上則強佔租借地和劃分勢力範圍,掀起了瓜分中國的熱。文化上深入中國城市和鄉村進行侵略活動,使民族的文化岌岌可危,更加可怕的是傳教士可以不受我們法治管轄,信教之人,不敬祖宗,不拜宗嗣,言自己為上帝所生,他們肆意的欺壓良善,和正統的禮教產生嚴重的衝突。
再加上當時的天災,終於在我們山東的平原縣起了義和團,雖然當時就被剿滅,但這件事成了一場滅洋運動的導火線,現在還傳着義和拳出平原,不到三月遍地傳的諺語。當年義和團的口號是殺洋人、滅贓官。
開始的時候,朝廷是支持的,辛丑條約簽署以後,朝廷翻臉,大肆屠殺義和團的團員,這裏就是一個屠殺義和團團員的萬人坑,當時不光中國人殺義和拳,連外國人也殺,一時間血成河。
家父當年倖免於難,就舉家遷到這裏,為了就是過年過節的給這些冤死的老兄弟燒紙,父親死後,我就繼承了父親的遺志,繼續給這裏的義士燒紙。由於當時的怨氣太重,這裏成了一個凶地,冤魂形成了一個個人頭煞。一般沒有人敢走這裏,因為只要陰天黑夜的,鬼哭狼嚎之聲就不絕於耳,有時會冒出人頭一樣的火球,後來鄉紳為了平息冤魂,在這裏豎起一塊忠義碑,後來才慢慢的平息起來,陳家蓋房必定要推倒忠義碑,所以發生這些事就不難想象了。”這時大家才知道了事情的原委,出了這樣的事,也沒有誰敢再打這個別墅的主意了,後來那裏就改成忠義祠,張士元搬到了忠義祠做起了管理,好景不成,沒有一年,張士元仙逝,這個忠義祠晚上再沒有人敢去。白天只有大晴天才有人敢去,但七月十三這天眾鬼必出來巡視,大家在這一天,連那條小路也不走了,更別説上忠義祠玩了。”厲大爺把這件事講完,我們才知道今天是七月十三,鬼魂出動的子,忠義祠是不能去玩了,於是我們百般無聊的吃完飯,在廠子裏轉了幾圈,就回宿舍睡覺了,不睡覺不行,由於胡颯請假,晚上我得替胡颯和張華一起值班。
這一覺一直睡到晚上七點,我吃了點飯,然後又睡,睡的正香甜,吳天旭來喊我和張華起來值班。我不想和張華一起,這個傢伙是一個嘟嚕嘴,為人又喜歡沒事找事。我晚上怕他胡説,不想跟他説話,於是我就找出我的中醫學去背誦藥方。
這時張華對我説:“哥、東哥你就別看你的中醫了,整天跟唸經似得,我們兩個人一起拉拉呱,也比你看那本破書有意思。”我沒有理張華,張華看我沒有理他,就繼續説:“東哥你知道今天是什麼特殊的子嗎”我一聽這個傢伙嘴又要沒有把門的,就連忙説:“今天是七月十三,不是什麼特殊的
子。”張華這個二貨大聲的説:“切、你東哥也有糊塗的時候,今天是鬼節,每年從七月一
起閻王就下令打開地獄之門,讓那些終年受苦受難
錮在地獄的冤魂厲鬼走出地獄,獲得短期的遊蕩,享受人間血食,我聽爺爺説咱們這裏七月十三,鬼門大開,和別的地方不一樣,別的地方都是七月十五開鬼門。這個時候,要是燒紙的話,鬼魂不用郵寄,直接就可以拿到。
説到燒紙,我有點看不下去了,也不知道什麼人跟南方學的,一張就好幾億,你説説那個錢能好用嗎,我覺的那個錢不實,都不如舊盧布、越南盾值錢。一摞下在下面連冰
兒都買不了、太
了。不過在燒大錢的同時,多少燒點兒這樣的也未嘗不可,反正下面有不少討債鬼,死皮賴臉地跟你要錢,不給就磨你,那就得這種小錢兒答對他們。”張華一邊説着,一邊的比劃着,張華説:“我在家裏燒紙的時候,都是用我們家的銀元由右至左,由上至下,一排一排的蓋上去,直到把整張紙鋪滿。這樣的燒紙在下面才是硬通貨,錢才實成,揣在兜裏才有面子。東哥你説是不是有些人就拿刀把在黃紙上印,你説到了下邊能管用個
”我心裏那個氣呀,本來今天的
子就特殊,都説是白天不説人,晚上不説鬼,平常的子時都不能説,今天就更不能説了,於是我一時心頭火起,照着張華的
股上就是一腳,嘴裏説道:“你個狗
的,哪壺不開提哪壺,今天晚上不能説這事。”張華被我踹的“哎吆”一下了,然後跳到一邊,這時張華忽然側着耳朵聽起來,我説:“張華你聽什麼”張華説:“哥,你聽是哀樂聲,有出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