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初涉風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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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喜聽了眉頭緊皺説:“大爺你聽,我孃的病又犯了,從昨天到現在已經犯了好幾次,我真擔心我孃的身體,這樣下去肯定受不了。”麻子大爺説:“是呀、走咱到裏面看看去。”我們推開門進了院子裏,我第一次來二喜家,一看院裏裏擺設很亂,鍋台就在窗户底下,旁邊就是水缸,水缸上面的水瓢仍在地上,有幾個小板凳扔的亂七八糟的,有一顆白楊有大人的一摟,正堵在門口,麻子大爺説:“曉東過來,你對這風水有慧,我教教你看看這宅子裏的病,首先你看看這棵白楊。”我看了看説:“大爺我到這棵白楊有病,看着它覺得自己不過氣來,覺得有股陰冷冷的覺。”麻子大爺説:“曉東你的覺非常準,這棵大樹確實是陽宅中的大忌,院子裏有這種鬼拍手本來就不好,而這棵鬼拍手正堵住門口,這更是兇中之兇,屋前前絕對不能有這樣的大樹,因為它不但阻斷人的陽氣到屋裏面,還能阻止着陰氣出來,咱就從實際上説一説,這個也不是好事情,首先你看看,它讓人出行不便,要是樹上住個妖啥的,容易天雷之災,恐怕會殃及池魚,再説了,樹葉容易進屋,無法保持清潔。”我點了點頭,身後的二喜着急的問:“大爺你説説還有什麼病這次我一定改了。”麻子大爺説:“你家的灶台也是個大病,首先灶台立於窗户台底下,這可是個大病,因為灶火可以讓人心焦如焚,再説了旁邊有個水缸,這樣水火不容,剛容易使人走坐不安,你家的灶台沒有鍋屋,這樣大口朝天,即使你有百萬家資,也會守不住,一一散盡。”説實話當時我對百萬家資本就沒有什麼概念,因為十塊的就是一筆巨資了。我們正説着就聽屋裏尖聲細語的説:“楊麻子你在外面咕嘰什麼姑我可不怕你。”麻子大爺一聽一臉苦笑,並沒有白嘴,只是悻悻的説:“不知道狐仙姑駕到凡家有何事,仙姑本有府,凡家缺衣少穿的,沒有什麼可以如仙姑法眼的。”裏面一聽先是一陣竊笑,不過笑聲比哭還難聽,説實話這種聲音很怪,讓人一聽就不是人類的聲音,語氣很快不帶一點音調,就好像機器人説話的聲音被調快了一樣,裏面的那個什麼狐仙姑笑完了,就用那極快的語氣説:“既然這樣,你們幾個就進來吧。”我們一進去就見二喜他娘,盤着腿坐在牀上,如同入定的老僧一樣,眼圓瞪着,掐着蓮花指,坐在那裏咬着牙,顯得十分的怪異。我進去就喊大娘,沒想到二喜娘説:“誰是你大娘,小孩記住,我是千嬌百媚的狐仙姑。”説完望着我臉大變,狠狠的説:“楊麻子你真夠狠的,竟然找來了幫手,別看他前世比我的道業高,我告訴你我照樣不怕他,不就是一隻白狐嗎我黑狐也不是麪人,想捏就捏的。”我聽得清清楚楚,急速的語氣中,帶着狠狠的怒意。

我就仔細打量起二喜的娘來,我一看先是嚇了一跳,只見一個黑狗附在二喜娘身上,怒目圓睜的坐在那裏,當時我年幼,本就藏不住話,看到什麼就想説出來,於是我口而出:“你拽什麼拽,不就是一條黑狗嗎坐在那裏人模狗樣的,裝什麼裝。”我一説完這話算是惹了馬蜂窩,只見二喜娘。不在我眼裏應該是那個黑的大狗,只不過狗嘴比普通的狗嘴細,只不過一雙媚眼如絲,有點動人心魄的覺。大黑狗怒氣衝衝的看着我説:“白狐你睜開你那狐眼看看,我到底是狗還是狐狸。”我當時是被住了心智,除了吃之外,對這些東西本就不興趣,我搖搖頭説:“我看不明白你到底是狐狸還是狗。”黑狐一聽當時一下子站起來,站姿很奇怪,像是用腳尖走路,很怪異的樣子,這時麻子大爺説:“狐仙姑你坐下消消氣,別跟曉東一般見識,曉東人小不懂事。”黑狐狸重新坐下,嘆了一口氣説:“算了吧,這個小東西我也惹不起。楊麻子説來有什麼事”麻子大爺説:“沒有啥事,鄰里鄰居的,找我送仙姑會府。”黑狐狸咬牙切齒的説:“楊麻子你多管閒事是不是我在這裏住的好好的,為什麼要走,你被給臉不要臉。”麻子大爺沒有生氣,依然不緊不慢的説:“你看這鄉里鄉親的,他們找我我總得來吧你不移移架,二喜還得去找我。”黑狐説:“這樣吧,你回去吧,我玩夠了就走。”麻子大爺還沒有來得及説話,我搶先説:“你這隻大狗真不知羞恥,賴在我大娘身上不走,這裏又不是你家。”我説完這話,黑狐忽然又站起來説:“你個小東西,別以為我怕你,我跟你説一遍,我不是狗,我是狐狸。”我忽然想起麻子大爺要我扯虎皮當大旗,我就説:“你既然是狐狸,總該聽胡三太子的吧,要是我把胡三太子叫來,恐怕你得吃不了兜着走。”我胡三太子一説出口,黑狐一下子又坐下了,喃喃的説:“不可能,你怎麼會認識胡三太子,就是我也只是聽説過,而無緣相見。”麻子大爺説:“曉東的前世想必你也知道,他和靈狐一派有很深的淵源。”黑狐一聽忙説:“好吧我這就走,這就走。”説着頭一歪,就睡到牀上,二喜趕緊去扶,這時二喜娘醒來忙説:“他大爺你什麼時候來到,你看看我睡在牀上不像話,二喜快倒水給你大爺喝,曉東什麼時候也來了、”麻子大爺説:“不用麻煩我們這就走。”説完起身拉着我就往外面走,二喜娘説:“他大爺你沒事坐一會”麻子大爺説:“不做了,我和曉東還有事。”我們走着二喜就在後面喊。氣吁吁的追上我們,把幾包點心送到麻子大爺的手裏,麻子大爺拿出兩包説:“你把這些拿回去給你娘吃,你孃的身體不好。”二喜開始説什麼也不願意,直到最後才勉強同意,站在那裏目送我們走遠。麻子大爺拐過小巷把兩包點心到我手裏,説:“曉東今天全部是你的功勞,來這兩包點心都給你了,今天多虧了你。”我高興地結果點心,麻子大爺説:“曉東你對風水很有天分。”我一聽這話非常高興,因為父親一直罵我是個大吃貨。我們走着走着就看自己黃連樹下有一羣人圍着,正在津津有味的聽着什麼,我一看是花肚皮花大爺在那裏吹牛皮,説起這花大爺可不簡單,整天拿着一張皮鋪着涼快,他鋪的那張皮可不是普通的狗皮,而是猴子皮,他的肚皮被猴子抓到稀巴爛,説起這個還有一個故事,曉東我喜歡這樣的格式講故事,希望大家勿怪曉東不入正題,鄉村怪談就是把我看到的,聽到的和經歷的寫出來。

這是很多年前的事了,大概在五幾年,還是那一套,村裏沒有電,大家都會在打麥場裏涼快,很多人都在那裏睡覺,包括我小的時候都在打麥場裏睡過覺,由於那個時候人煙稀少,很多大山都沒有開發,所以像猴子之類的野物就不足為奇了。花大爺帶着兒子在場裏涼快,由於人太多,所以花大爺就找了個人少的地方,第二天出事了,花大爺一看睡在自己身邊的兒子沒有了,只剩下一隻鞋子,地上還有斑斑血跡,花大爺順着血跡去找,找到東湖裏的石砬子,一看一下子就疼瘋了,原來兒子的屍體已經被猴子背跑了,只剩下一個頭顱,花大爺傷心絕,發誓要活剝了這隻猴子。

想當年花大爺也是一條漢子,雙臂一晃也有兩百斤的力氣,於是決定用自己釣狼,這可不是釣魚執法,這時要用生命給兒子報仇。

晚上花大爺給別人商議好,讓別人拿上傢伙等着,自己一喊大傢伙就出來打猴子。這天晚上因為有猴子吃人,大傢伙都不敢在打麥場裏睡了,整個打麥場只有花大爺一個人在那裏釣猴子,除了花大爺,沒有人敢拿自己的命開玩笑,都在家裏躲着,有好幾個年輕人也在附近藏着。

花大爺把席一鋪又睡在了他昨天晚上睡覺的地方,説是睡其實花大爺那能睡得着,就在那裏閉着眼等着,雖然心裏很急躁,但躺在那裏不敢動一下,恐怕把猴子嚇跑了。後半夜花大爺模模糊糊的快要睡着的時候,就聽見撲踏踏、撲踏踏走路的聲音,雖然聲音很小,但花大爺還是聽見了,眯縫着眼一看,來了一個如同大狗的傢伙,這傢伙兩隻耳朵直豎着,舌頭伸在外面,可以清楚的看到發着寒光的尖牙。眼裏散發着幽綠的光芒,顯得特別嚇人,但花大爺為了給兒子報仇,就壓制住內心的恐懼,睡在那裏一動也不動。

咱再説下這個猴子,它肯定也是個吃貨,你第一天吃了一個小孩,第二天還想再來一份免費的午餐,這怎麼可能,如果聽説過“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這句話,我想就是打死它它也不來。説實話我們那裏的猴子吃人都是窮講究,一般把人在衣服之外的皮乾淨再吃,你説這不是窮折騰嗎猴子過來沒有立馬奔花大爺,而是在周圍撒了一泡,後來我看電視知道了,這個叫做護地方,也就是畫郞,凡是畫上記號的,都是它的地方,後來開發商學會了這一套,當然這不是我們討論的問題,我們現在主要寫我們這裏的窮酸猴子怎樣開飯。

猴子到了花大爺跟前,先是聞了聞,説實話,花大爺有腳氣,風都能燻半里路,我們在黃連樹底下涼快的時候,首先得請花大爺答應一個條件,就是不要鞋。猴子一聞有腳氣問,可能味道對路,就開始從腳先起來,着逐漸到脖子,到臉上,為此花大爺臉上竟然生起了腳氣,據説就是猴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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