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小勇死後的屍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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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華還在那裏講着,音調低沉充滿憂傷。。蘇華接着説:“小勇説完就在那裏哭,我要到跟前,可是小勇死活不讓過去,我沒有辦法,一直在那裏安小勇,這時小勇一下子站起來,眼睛裏出現了隱隱的紅,他面部扭曲起來,嘴裏説道:“姐、姐快開槍殺死我,惡魔又要附身了。”我看着小勇痛苦的樣子,哪能忍心開槍,我哭着説:“不行,我不能開槍,我不能開槍。”小勇面部扭曲着,用怪異的音調説:“姐、姐你打死我吧,我不想再殺人了,姐你開槍呀。”我搖着頭,小勇説:“姐你別猶豫了,快點開槍打死我吧,快呀,你想讓我害死更多的人嗎”我聽到這裏舉起了槍,瞄準小勇,這個時候的小勇,面部扭曲,彷彿十分的痛苦,他説:“姐、快開槍,我支持不住了,要是惡魔附身了,我就會狂大發。我也會殺了你的。”我用槍對着小勇,腦子裏有點亂,人一個勁的想發狂,我不能對不起小勇,我不能開槍,這時小勇朝着我撲過來,我眼睛一閉,對着小勇説:“小勇,姐不怕死,但不能朝着兄弟開槍,我寧可死在兄弟之前。”這時小勇撲過來了,我可以想象被咬死的痛苦,但我豁出去了,讓小勇咬我的脖子。可是小勇並沒有咬我的脖子,而是把手槍搶了去,小勇搶走了手槍,我趕緊的睜開眼睛,朝着小勇望過去,只見小勇拿着槍,對着自己的太陽,我看到這裏,大聲的喊着,讓小勇放下手槍,小勇説:“姐、永別了,我再也不能助紂為害人了,現在我僅有的一點清醒,就要被惡魔噬了,姐如有來生,我還做你的弟弟。”説完眼睛完全紅了,是那種血紅的顏。就在小勇眼睛變紅的同時,他扣動了扳機,巨大的衝擊力,在他的耳邊穿過,然後在另一邊,帶着一塊腦殼穿出來。小勇是微笑着離開的,好像沒有一點痛苦,在離開的同時,眼睛裏的那血紅顏,也消失了。

我想過去把小勇抱住哭一場,可是就在我要過去的時候,忽然想起小勇説自己的身上會傳染,我是醫生,知道傳染的厲害,這裏的雨林太可怕了,有太多的秘密。我不能到小勇的跟前,只能在不遠處趴在那裏哭,這時其他人聽見聲音跑過來了,他們看到死在地上的小勇,大家一驚,接着問我怎麼回事,我就把小勇的事情説了一遍,小勇雖然殺了人,但得到了我們所有人的原諒,大家都為小勇的死而惋惜,我們所有人都落淚了。

大家哭了一場,用手捧着泥土,硬硬的給小勇堆起了一個墳墓,埋葬了小勇,我們繼續往前走,一路上我總覺得有人遠遠的跟在我們隊伍的後面,我頻頻轉頭看,卻什麼人也沒有,背後只有空蕩蕩的雨林。我們的隊伍從開始的一百多人,走到這裏,只剩下幾十人了,這幾十人還都是一路上補充傷兵,雨林太殘酷了,疾病、各種危險、飢餓等如影隨形,其實這些天我早就看淡了生死,在這茫茫野人山裏,我們到底能不能走出去,還不能確定,這些人早死了,反而沒有多少痛苦,痛苦都留給了活着的人,活着的人一邊痛苦,一邊走和他們一樣的路。

我們找了一個地方宿營,我朝周圍看了看,這裏視野開闊,前面是一個幾十米的懸崖,在懸崖的下面,還有幾個深坑,我們今晚是不能下去了,只能在這裏安營,等明天再尋找下去的路,我們一直朝着北方走的,因為北方是我們的國家,我們相信最終會回到我們國家的。我們剛做好飯,説是飯其實就是野菜湯加了點米。

大夥準備吃飯,忽然傳來幾聲槍響,槍聲讓我們當時就是一震,這裏已經不是敵佔區了,聽槍聲不是本鬼子的三八大蓋,我腦子裏在想,這個隊伍應該是我們的隊伍,想到這裏,我高興極了,於是舉起槍,朝着空中就是幾槍,然後對大夥説,讓大夥先別吃,等着客人來了一起吃,大家沒有反應過來,我只是笑着不説話。

我們等了一會,果然從樹林裏竄出幾個人,他們都是穿着和我們一樣的軍服,其中的兩個人還扛着東西,漸漸的近了,我看見了一個讓我欣喜若狂的人,這個人就是二零零師的特務營副營長馬輝,馬輝是我的戀人,馬輝也看到了我,我們朝着對方跑過來,然後不管大家的目光,緊緊的抱在一起,然後我才看其他人,跟着馬輝的有五個人,這五個人的身體狀況比我們好的多,其中的兩個人還扛着兩隻小野豬,來了生力軍,還帶來了吃的,大家高興極了,很快合在了一起,大家商議着怎麼吃這兩頭小野豬。

我和馬輝沒有參與,而是找了一個地方,各訴衷腸,到了一個沒有人的地方,馬輝一下子抱住我,對我説了很多相思的情話。原來馬輝隨着先頭部隊先行撤退的,他們特務營也是傷亡慘重,好在特務營的素質很好,沒有像其他潰兵那樣,把東西都扔了,他們把給養帶足了,當時就在一些將要被燒燬的軍需裏,拿了許多東西。

在兵敗野人山的時候,他們不但沒有像別的部隊一樣潰敗,而且還摟草打兔子,端了好幾個鬼子小隊的鱉窩。他們由於食物充足,所以沒有餓死的。他們跟着部隊走到這裏,他就想回頭找我們,因為他堅信我沒有死,剛到了這裏我們正好遇上。

我真的太馬輝了,緊緊的和他抱在一起,我抱着馬輝説:“馬輝我真要是死在這個雨林裏,你會怎麼辦”馬輝説:“你死了我也不會苟且偷生,陪着你一起死。”我説:“不能這樣説,我想讓你好好的活着。”沒想到馬輝跪下發了毒誓,我趕緊把馬輝扶起來,説不讓他發毒誓。我覺得自己真是幸運,能找到馬輝這樣的戀人。這時宿營的地方飄來了香,我們趕緊回去,然後和大家一起飽飽的吃了一頓,大家現在總算看到了希望,臉上都洋溢着微笑,我們正在説話,這時忽然有人喊什麼人這個是馬輝安排的崗哨,到底是特務營出來的,和我們這些醫生出身的就是不一樣,雖然這裏不是敵佔區,但是馬輝還是小心的安排了崗哨。

馬輝一聽有情況,就説:“什麼情況”這時一個士兵跑來説:“報告營長,我們看見十來個咱們的弟兄,他們站在那裏不説話,二虎子已經過去看了。”剛説完這話,就聽見撕心撕肺的嚎叫和救命聲,我們一聽事情不好,就拿起槍,朝着那裏跑過去,遠遠的看見,一羣人圍着一個人,地上的火把還在燃燒着,影影綽綽的,顯得十分詭異,痛苦的嚎叫聲讓人心驚膽戰。

我們拿着槍,舉着火把過去,到了跟前一看,當時我們愣住了,只見一夥人,圍着一個人撕咬着,這夥人如同惡鬼一樣,身上是斑斑血跡,他們臉雪白,現在和紅的鮮血混在一起,顯得格外恐怖,他們使勁的撕咬中間的那個人,中間的那個人,已經被咬的鮮血模糊,看不出人樣了,馬輝一看自己的士兵被咬了,憤怒萬分,大聲的罵道:“你們幾個混蛋,給我住手,你們是哪一部分的再不住手,我開槍了。”可是那些人本沒有住手的意思,他們還是在那裏撕咬着,中間的那個人已經不行了,軟軟的倒下去了,馬輝怒不可遏,舉槍朝着其中的一個人,就是一槍,這一槍並沒有把那個人打死,我也沒有看見那個人身上冒血,這個是怎麼回事正常的人中槍之後,這麼近的距離,肯定是打中了,然而這個人並沒有表現出痛苦。

這個超出了我理解的範圍,這是怎麼回事當時馬輝也愣在那裏,這時被槍打中的那個人,慢慢的轉過身來,我看見這個人睜着雙眼,空的望着前方,眼睛裏沒有一丁點活人的氣息,甚至連火把的倒影都沒有。這個人的面雪白的顏,就像是白紙做的臉,臉上有斑斑血跡,身上穿着國民黨軍服。兩隻手像爪子一樣,這個不像是活人我們正發愣,這時我背後有人喊:“張、張五,是張五。”我回過頭,只見我身後有一個人,一邊打哆嗦,一邊説着話,我説:“你認識他”後面的那個人説:“認識,我太認識了,張五死的那天和我睡在一起,我們還在一起拉呱來。”我説:“怎麼死了這個張五是死人”後面的那個人説:“長官你忘了這個張五就是第一天被小勇咬死的那個人,不知道怎麼又活了,他難道是殭屍長官,他們一定是血的殭屍,也就是説遇到屍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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