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8章心中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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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他的長子,未來要接他班的,或許在父皇看來我這個做女兒的只是陪錢貨,嫁人後就是別家的了。”無月噗嗤一笑:“瞧您這神情,哪像叱詫風雲的鐵軍統帥,倒象個受了委屈而斤斤計較的小女子。”趙鳳嬌嗔無限地道:“也是在你面前我才這樣。所以我喜歡跟你在一起閒聊,無拘無束輕鬆許多。其實父皇如此維護太子也很正常,常言道女生外嚮,將來我若嫁入蕭家,恐怕就只知為蕭家着想了,只是不知你敢不敢要?”後面這句話帶有玩笑的口吻,通常都是這樣,無論她有多大的煩惱,三言兩語間便能被無月化解於無形,沉於濃情意之中。無月眨眨眼笑道:“鳳美貌絕倫。

在下自然做夢都想,不過您還真説到點子上了,要娶金枝玉葉、驚才絕豔的堂堂長公主,的確非常考驗我的勇氣。”其實也不僅僅是勇氣問題,紫煙和大姐能否接受、她們之間的關係如何協調也是一個令他萬分頭疼的大問題,包括靈緹在內。

銀白圓月清輝之下,二人對坐小酌,暢談人生和理想、議論時局,二人對朝政的看法驚人相似,以酒助興之下越談越投機,頗有相見恨晚之,長公主愈發將他視為鬚眉知己。酒至半酣之際。

她忍不住向無月傾訴心中的抑鬱:“千禧皇朝處於風雨飄搖之中,父皇深居宮中,怠於政事,弟妹們都不成器,作為皇室長女覺自己壓力很大。丈夫又英年早逝,心中的煩悶無人可以訴説,倍孤獨和寂寞。”無月道:“公主深得皇室寵愛,屬下僕從如雲、人才濟濟,只要您願意,人人都會巴不得爭先恐後地來巴結奉承您,何以會連一個可以説話的人都沒有?”趙鳳長嘆一聲:“雖身處喧譁人羣中,卻依然覺孤單,是為寂寞,在運籌帷幄、爭霸江湖之時,我心中充滿情,倒也過得充實。可一旦鬆懈下來。

那種深深的、如同附骨之疽的寂寞之,便會牢牢地佔據着我的心靈,在這種時候,我往往會把自己關在屋裏,誰也不想見,什麼也不想做。因為寂寞發自我的靈魂,沒人能觸動我的心靈,也就無法解開我的寂寞。

有許多事情,在緹兒面前我也不願提起。”無月不解地道:“我有一事不解,不知可否冒昧動問?”趙鳳説道:“咱倆既為知己,你又何必客氣,有話只管問。”無月道:“您心中的隱秘,在靈緹面前都不願提起,何以倒肯説給我這個外人聽呢?”趙鳳搖了搖頭,面茫然之地道:“無月,或許你不會相信,我也不明白這個問題的答案。我心中有種覺,你是一位值得信託之人。

而且…也許,我心中的抑鬱積蓄得太久太多,有着急向人傾訴的衝動之時,你剛好就在我身邊。再者你獨具慧、見解獨到,與君一夕夜談,竟有如遇故人知音之,心中的寂寞和煩惱也淡去不少。”***通過這些子的相處,朱若文已深深愛上無月,雖然以龍鳳真訣進行陰陽合璧雙修已治癒他的內傷沉痾,已無正當理由再和他偷歡,但她又實在離不了他。熬到第四天晚上。

她再也忍不住,派小丫鬟邀無月到若文居小坐,説是要和他聊聊有關蕭小君之事。事關個人隱私,靈緹也不便隨往。

無月去後,被丫鬟直接帶進朱若文的卧室。無月進去一看,但見朱若文身披一襲薄紗睡袍,裏面只戴着一條紅騎馬布,大叢由窄窄的布條兩側出,一雙比前些時愈發肥碩漲大的大白在半透明的睡袍中若隱若現、似缺乏支撐地晃來蕩去,頭也漲得更大、顏更深,將襟上頂出兩個大大的凸點,看得他不血脈賁張,有些奇怪地問道:“若文,您來了月經還請我來?”朱若文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知道他誤會了,啐道:“難道非要和你做那事兒才能請你來麼?我有孕在身,孕期有兩個半月了,白帶明顯增多,所以才戴上這玩意兒,並非真的來了月事。”無月哦了一聲。朱若文將他按着坐在牀邊,臻首靠在他肩頭上。無月攬住她的柔軟肢、轉頭在她的淡淡紅上吻了一下。***朱若文眼中一片痴情,脈脈含情地凝視着他呢喃道:“月兒,我好想你啊…晚上做夢都是你、都是咱倆第一次擁抱親吻的情景,我好想你抱我、親我…”説着她攬住了無月的頸項,深情款款地説道:“月兒我的寶貝兒,我愛你!

今兒我一早就盼着天黑,好請你到這裏來和我相會…”言罷臻首微抬、星眸微闔、檀口輕啓、丁香微,做出索吻的姿勢。無月痛吻過去,朱若文但覺天旋地轉,全情投入地與他深情接吻,良久良久。

她暱聲説道:“無月,這還是你內傷痊癒後咱倆的首次單獨會面吧?我不派小丫鬟去請你,你也不知道來看看阿姨。”無月笑道:“最近事情太多,倒忘了來看看我的若文阿姨。”朱若文撇撇嘴,嬌嗔無限地道:“小混蛋,攀上了高枝兒就把你的老孃拋諸腦後了吧?”順手伸向無月下體,撈住軟塌塌的兒捏了一把,以示懲罰。

無月吃吃地道:“若文不想當我的阿姨,倒想做我的娘了麼?”朱若文鼻翼翕張着使勁兒嗅嗅他的身上,暱聲説道:“我倒是但願能生下象你這樣一個漂亮得離譜的兒子,不行,許多天未曾親熱,你不能就這樣敷衍了事,得好好親親媽媽。”無月喃喃地道:“媽媽,天下的媽媽都喜歡和兒子親熱麼?”朱若文呢喃着道:“別的媽媽如何我不知道,反正我是這樣…對了,月兒,你知道我腹中胎兒是誰的麼?”無月皺眉道:“我就是想問您這個問題。”朱若文遲疑半晌,方自一字一句地沉聲説道:“是我和俊兒母子亂倫的愛情結晶。”無月大吃一驚:“竟有此事?”朱若文點點頭,無限傷地説道:“是的,俊兒還因此盡而亡…”隨即將自己和兒子亂倫之事詳細説了一遍。無月聽得心情無比沉重,忙柔聲細語地安她一番,當然他安女人、尤其是婦的手段,通常都是接吻加探陰。朱若文並未提及蕭小君之事,那不過是用來搪靈緹的接口罷了。

猶豫再三之後,她對無月説道:“無月,我和三妹的情形很相似,腹中胎兒之父都是不能曝光的,我希望參考寰兒認你為父的辦法,由你來做我腹中胎兒的父親,你看好麼?就當幫我一個忙。”無月考慮再三。

想起自己與她的關係已形同夫婦,且自己的內傷沉痾全靠她才得以痊癒,於情於理都該幫她。

何況自己的室中能有這麼一位明強幹的女人也未必不是件好事,便點點頭同意了。朱若文長嘆一聲,説道:“你既然做了我腹中胎兒的父親,咱倆的這種親密關係必然會公開,意味着你以後得娶我做老婆,別人才會相信。

如此一來,娘娘和緹兒多半會不高興,我也顧不得了。”這本是她方才言中應有之意,無月自然明白,皺眉道:“我儘量説服靈緹吧,至於公主暫時還牽涉不到。”朱若文眼見自己的下半生有了着落,心中高興,笑道:“前天夜裏你和娘娘在疏影香榭私聊那麼長時間,難道還沒有把她拿下麼?你還真沉得住氣,娘娘也真能熬得住,呵呵!”無月説道:“人家貴為長公主之尊,自然該矜持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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