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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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詭異眸光的注視下,她不敢違逆他的意思,聰明的順着他的話答道:“我自然會不顧命的救公子。”聽到她的回答,她再度展開了笑,捧着她的小臉,愉悦的在她的
上落下一吻。
“很好,你有資格嫁給我了。”啊,她説了什麼?為什麼會讓他笑得這麼開心?
接下來玉如意完全不理會她的意願,拿了幾綻銀子,吩咐掌櫃的替他們籌辦婚事,還説要請全客棧的客人喝喜酒,掌櫃的一見到銀子,眼睛都亮了,三兩下便將廂房佈置成喜堂,臨時找不到喜服,玉如意也無所謂,然後他們就在眾人的見證下,很快的拜堂成親了。
先前吃下他的毒藥,而解藥還在他手中,為了保住小命,南宮綾不敢違抗他,只能無奈的嫁了。
“掌櫃他們説,新郎倌和新娘子要喝杯酒才能白頭偕老。”玉如意邊説邊斟了兩杯酒,走到牀榻邊,將其中一杯遞給端坐在牀榻上的她。
南宮綾看看他,再望了望他手中的酒,他眼神異常閃亮的盯着她,那掩不住的喜悦表情令她的心口猛地一顫,娶了她,他很開心嗎?
為什麼…難道…他喜歡她?思及他一再唐突的吻她,她驀地羞紅了臉,口湧起一股無法言喻的羞怯和欣喜。
她下意識的接過酒杯,而他則伸手勾住她的手,接着她宛如被蠱惑了一般,在他的注視下,與他喝下杯酒。
“你…為什麼要娶我?”喝完酒,她還是忍不住問出心裏的疑惑。
玉如意坐到她身旁,長指輕輕撫過她被燭光映紅的粉頰,沉着嗓音説:“因為,我要你死心塌地的愛着我。”南宮綾茫然的望着他,一時之間無法明白他的意思。
他睇着她茫的神情,沒有多加解釋,只是簡單的説道:“記住,只要你死心塌地的愛着我,我就不會讓金絲山莊的人把你帶走。”他要她死心塌地的愛他,那他呢?他愛她嗎?她想問,但他的手指正輕輕描划着她的眉、眼、鼻,最後撫上她的
,來回摩挲着。
粉上傳來的陣陣酥麻騷癢,令她心頭一顫,屏住了氣息,下一瞬,他俯下臉,覆上她的
,霸道的索取屬於她的甜美。
是他的了,她整個人、整顆心都只屬於他一個人,他不用再擔心她會突然逃跑。
一股沒來由的滿足充滿心間,玉如意擁着她,頓時覺得彷彿自己已擁有了一切,吻得益發狂猛烈,如果可以,他甚至想將她整個人都
進自己體內。
他強勢的吻,彷彿滔天巨,南宮綾只覺得頭好暈、臉好燙,雙手不自覺的攀住他的後勁,雙眼
離,學着他生澀的回應他的吻。
她的舉動鼓舞了他,他探手勾下紗帳,與她一起倒向牀榻,接着,紗帳裏便瀰漫着一股令人動情的甜淡香氣…
南宮綾無法形容此刻的覺,只知道她嫁為人婦了,不過一個晚上,她便從玉如意的奴婢,升格為他的娘子了。
這種強烈的震撼從昨夜一直延續到今晨,待思緒徹底清醒後,一想起昨晚的房花燭,她便雙頰滾燙,佈滿
紅。
她羞澀得不敢再回想,匆匆起身後,才驀然發覺玉如意竟不在房裏。
梳洗完,她坐在桌前,將昨天遇到温行澤,一直到玉如意突然説要娶她,仔仔細細的回想了一遍。
但她都快想破頭了,還是想不能,玉如意究竟是一時興起娶她,還是另有什麼她不知道的原因?
她昨夜説,他之所以娶她,是要她死心塌地的愛着他,她可以想成那是因為他也…愛她嗎?
所以那天他才會因為她一個眼神,就出手救了一老一小的乞丐,才會特地為她煉製藥膏,才會昨天在見到温行澤時,揶揄挖苦他,甚至動手殺人?
思及他昨殺人時的狠勁,他不
想起這一路上,他三番兩次威脅她説要剁她的手腳、挖她的眼睛,卻一次也沒有真的傷害她…不對,他喂她吃了毒藥,讓她每天都必須仰賴他給的丹藥抑制毒
——剛思及此,便看見玉如意開門走了進來,南宮綾立刻上前,朝他伸出手,想討解藥。
瞥了她一眼,玉如意握住她伸出來的手,輕輕的撫着,滿意的説:“瞧,變得柔細多了,繭也消得差不多了。”
“我不是教你看這個。”她沒好氣的回手。
“那你想做什麼?”他將帶回來的早膳擱到桌上,坐下後,順手將她攬進懷裏,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他親暱的舉動讓她背脊一僵,臉兒倏地泛紅,強忍着羞澀,她仰起臉望着他“我説的是解藥,那個…我們既然成樣了,你應該可以把解藥給我了嗎?”若是他不愛她,只是一時興起娶了她,她本無法預測他會不會過幾天便把她給休了,所以為了
後打算,還是趁此機會盡快取得解藥才是。
“你急什麼,有我在身邊,難道你還怕毒發身亡嗎?”玉如意掀開食籃,端出菜餚,一股菜香撲鼻而來。
“先叫早膳吧。”他夾起一道菜喂進她嘴裏。
温順的吃下菜後,南宮綾眉心微蹙“公子,難道你還不相信我嗎?”所以才不肯給她解藥?
玉如意不悦的睨着她“你叫我什麼?”
“公子呀。”她不明白這有什麼不對,以前她都這麼稱呼他的,他從沒説過什麼。
“你不知道該怎麼稱呼自個兒的丈夫嗎?”他臉微沉。
聞言,南宮綾一怔,須臾才會意過來,瞅了瞅他,遲疑了下,彆扭的吐出兩個字“…相公。”他想聽的是這個嗎?
“這還差不多。”相公這個稱呼,大大取悦了玉如意,他樂得笑了開來,歪着頭想了下,又再説道:“你叫南宮綾,那麼以後我就叫你綾兒吧,等到杭州辦完了事,我就帶你回無心軒。”
“公子,你要去杭…”看到他來的冷眼,他機伶的趕緊改“相公,你要去杭州嗎?”
“嗯,回無心軒前,我要帶你去杭州見一個人。”想起他先前提過的人,他遂問道:“是相公之前提過的沈千秋和白小木嗎?”
“不是他們,是另一個人,到時候你就知道了。”玉如意一邊説,一邊不停夾菜喂進她嘴裏。
她也不自覺的一口接一口的吃着。
見她吃得津津有味,他又:“這菜好吃嗎?”她點頭稱讚“好吃,菜裏有股淡淡的藥香,卻沒有藥的苦味,這客棧的廚子廚藝很好。”聽見她的稱讚,玉如意一臉得意的説“菜才不是廚子做的,是我親手做的。”
“你做的?”她有些吃驚。
把玩她垂落在肩頭上的繒髮絲,他意有所指的説:“昨兒個累了你一夜,所以我今早特地下廚做了藥膳給你補補身子,瞧,為夫很疼你吧?”他閃着光彩的雙眸緊瞅着她,等待她的誇讚。
聽見他曖昧的話語,南宮綾的臉頓時又熱燙起來,要不是記憶猶新,她實在難以想像,昨夜那放蕩的女子就是她自己,而她居然會那麼大膽,纏着發他要了一次又一次。
但南宮綾不知道那其實是玉如意暗中對她下了助的藥,才會使得她陷溺在情慾的狂
裏,難以自己。
她羞赧的低着頭,埋頭吃着桌上的菜,不敢望向他。
玉如意等了半天,見她只是逕自低頭吃菜,卻沒有誇獎他,他眸一眯,抬手在她間的
位一按。
她霎時全身酥軟,不自覺的逸出一聲嬌,連忙抬上進心頭瞪了他一眼。
“你做什麼?”
“我還沒吃呢,你就只顧着餵飽自己,不管你相公了,嗯?”他不滿的眯着她。
見他宛如得不到寵愛的孩子在鬧脾氣,南宮綾好氣又好笑,趕緊夾了菜進他嘴裏,哄道:“對不起,我現在就餵飽你,相公——”最後兩個字她自然的
口而出。
玉如意聽了,不豫的神頓時消散,開心的吃着好餵給他的菜。
融融晨光中,兩人你一口我一口,分食着桌上的菜餚,誰都沒有分心去想別的事,只專心的看着眼前的人,彷彿天地間再也沒有其他人事物能干擾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