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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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張是社區的老醫生了,説他老不是指的年紀,其實他今年才三十多一點,比我大也有限。叫他老張是因為自從我住進這個社區以後他就已經在裏面做醫生有段年頭了。

到現在,我已經在裏面住了五,六年了。可是他還是沒有調走。就這樣,從小張一直混到了老張。可能是我今天的舉動有些奇怪吧。

居然一直尾隨着他進了藥房。老張奇怪地看着我“有什麼事嗎?你小子是不是怕我給你些假冒偽劣吧?”他笑着説道。

“沒,只是想…”我猶豫了半天,狠下心來。反正已經和他很了,在裏面加些別的東西,他應該不會拒絕吧。

“我…一會兒在我老婆的吊瓶裏你加點東西。”我一邊説,一邊從口袋裏把準備好的一袋甲苯錯噻唑遞給他。

“麻醉劑?你用這個幹嗎?”看見我手裏的東西,老張更是詫異了。我連忙用手掩住他那張肆無忌憚的大嘴。

“小點聲,別叫我老婆聽見。”我害怕地回頭看了一眼,發現子仍然平靜地躺在病牀上,心裏的一塊大石頭才落地。

看見我小心的舉動,老張突然對着我嘿嘿笑起來:“哦,我知道了,你小子是不是最近a片看多了,先和老婆來點花樣,搞個姦什麼的吧?”雖然這麼説,可是他還是識趣地把音量降下來。只是臉上的表情,怎麼看都象是本a片的猥瑣男。

隨他怎麼説吧,只要他能把這瓶藥到老婆身體就好了。我乾脆順着他的思路表演下去。兩個人都沒有再説什麼,都是一副瞭然於的神態。

“行,不過你的藥不會有什麼副作用吧?萬一出了什麼事情,我也負擔不起啊。”老張有些擔心地和我説。我馬上回答道:“你放心吧,我是搞什麼行業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再説,是用在我自己老婆身上,我能那些危險的東西嗎?”老張點點頭,也許他認為我的話很有道理。也就沒有再説什麼。只是從我手裏接過去東西,小心地把它到稀釋裏。藥很快就起作用了。針頭剛扎進子身體不到五分鐘,子就昏昏地睡過去了。

老張看着子沒有什麼明顯的抗藥反應,也鬆了一口氣,對我説:“行了,你在這裏看着她吧,我要出去一下,估計這麼晚了,也沒什麼人來了。你就先幫我看一下家吧。”

“好!”我點頭答應了。接着,老張就開門出去辦他自己的事情了。我小心地坐在牀邊撫摸着子嬌俏的臉龐,靜悄悄的屋子讓我的心情有些發亂。

回想起以前的一些事情,心裏開始有些酸酸的覺。其實,從開始到現在,我覺得自己其實一直在把子當成我的借種工具。

可是,子一直也沒有什麼怨言。怎麼説呢。現在我的心裏還是很矛盾的。本來已經到計劃好了,可事情一旦到了要付之於行動的時候,我還是有些後悔的覺。

算了,我搖了搖頭,不想那麼多了。都已經到這一步了。無論怎麼樣,都要繼續下去是不是。

“鈴…”口袋裏手機的一陣聲響把我震醒過來。

我把它掏出來一看,是公司的業務主管寧引的。這麼晚了找我,是公司出什麼是了嗎?

“喂,”我接通的電話。

“經理,我是寧引啊。”

“我知道,怎麼了?公司出什麼事兒了嗎?”我問道。

“沒什麼大事,只是一個文件要你籤一下。”我有些生氣了,這麼晚就因為這個事情找我。

“什麼文件,明天在處理不行嗎?”我口氣有些嚴厲地説着。電話那頭的寧引可能是聽出了我語氣的異常,他連忙解釋道:“明天可能不行啊,我和其他幾個業務員就要坐今晚的火車去b市了,本來是準備今天等您簽完這個文件的,可是您今天沒來。

可我們走的時候還要帶着它呢,所以…所以能不能麻煩經理。”他語氣停頓了一下,緊接着又説道:“要不,我現在就到您家去,您就先把它簽了,不會耽誤您多長時間的。”

“哦,是這樣啊。”我沉思了一下,接着説道:“那你現在來吧,在xx小區,很好找,我在大門口等你。”

“那麻煩您了,我馬上就到。”電話那頭的人又恭維了幾句,就把電話掛死了。

我放好手機,無奈地搖了搖頭。看來得出去一會了。我小心地把子的頭部墊在枕頭上,又把被子給她蓋好了。子依舊是沉睡不醒,只是不知道夢裏想到什麼高興的事情了;一絲甜甜的笑意正掛在她嘴邊。

看着子紅彤彤的臉蛋,我忍不住俯下身子,狠狠地在她臉上親了一口才推門離開了。

從社區醫院到大門口有很長一段路,走路估計的走一會才能到。本來我以為這段時間裏寧引應該可以趕到了,畢竟,從公司到我家裏的路程還是很短的。

可是,我在外面等了十多分鐘他才匆忙地趕過來。一下車,他就一個勁地道歉,説都是因為車什麼一些亂七八糟的理由。

我沒有理會他的解釋,畢竟,子還在病牀上等着我呢。匆匆的,我簽了文件,在寧引的一片歉意中我向醫院走去。

到了門口,我下意識地看了看錶,這一來一回,耽誤了我將近二十分鐘的時間。不知道子現在怎麼樣了。走到門口,我輕輕地一推門,發現門沒有推開,好象是被人從裏面鎖上了。

怎麼會這樣,我有些奇怪的想着。我出門的時候沒有鎖啊。正在我奇怪的時候,突然從屋子裏傳來一陣陣“吧唧,吧唧”的聲響,聽動靜,好象是親吻什麼東西發出來的聲音。我的心裏有些不妙的覺,急忙跑到窗邊,掂起腳尖向裏面看去。

當我看清楚的時候,屋子裏的情景讓我腦中嗡嗡作響。屋子子依舊是昏昏沉沉地卧在牀上,可是整個上衣釦子都被解開了,連罩也被拉在脖子周圍。

老張正扒在子身上野地着她的頭。像嬰孩喝一樣的津津有味。子整個一邊的房都給他在嘴裏,不時地發出“吧唧吧唧”的聲響。

突然的,老張把子整個頭都叼住,然後向上扯起來,隨後,又放開嘴巴,讓那子彈回去,子的房在他嘴裏晃來晃去,被他得幾乎都呈現一種粉紅的顏

同時,他的手也沒閒着,在部上不停地抓握着她的兩個子,有點像在麪粉一樣,把子的去,圓壓扁變換着不同的形狀。

子依舊是睡得很死,完全沒有醒轉過來的趨勢。看來麻醉劑作用還是很大的。温柔的本沒有想到此刻,自己正被一個別的男人侮辱。

看到眼前的情形,我的怒火一直衝到頭頂,估計是誰看到自己的老婆這樣被別人戲耍都會有我這種反應吧。

我跑到屋門口,準備一腳把門踢開。在我剛要揣門的時候,我又停了下來。心裏開始有些矛盾的情緒…如果就這麼衝進去大鬧一場,估計事情肯定就鬧大了。

到時候,雖然老張肯定沒有好下場,可是事情一旦傳揚開,以後我還怎麼在這個社區生活下去啊。如果再加上老張把今天晚上我給子下藥的事情再一宣揚,大家都會怎麼看我?

我想了好久,終於還是沒有作出過的舉動。我又一次溜到窗邊,看看裏面到底發展到什麼地步了。

如果只是停留在表面接觸,這樣我還勉強可以接受。如果他真的要動真格的,那我就無論如何都要去制止的。我腦子裏胡亂的想着。想琢磨出一個讓大家都可以下台的舉動。突然,一個怪異的想法在心裏冒出來;其實這樣也好,可以藉着這個機會看看藥力到底有多好用。到時候也好做一些調整。免得一旦大哥和子真的辦起事兒來,子突然醒了,我們可就真的沒辦法收場了。

想到這裏,我乾脆繼續探頭往屋子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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