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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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印象太深刻了。”沈芊雅不再追究,既然他已道了歉。

“你這八年一直待在南非?”

“大學唸完之後又修了碩士學位,接著和我幾個同學在南非各地跑,瞭解當地的文化、種族,商業活動,那裏是一個漂亮而且有待下去價值的地方。”靳東傑很簡略的敍述。

“南非…不是黑人很多嗎?”

“只是膚不同而已。”

“那你有沒有過黑人女友?”

“沈芊雅,這算種族岐視嗎?”對黑人他沒有任何偏見,特別是和他們接觸了八年之後。

“你特別強調‘黑人女友’。”

“説有或沒有就好,少長篇大論。”她又開始囂張,忘了三分鐘之前她才大哭,更忽略了靳東傑這會正貼着她而坐,此刻他們看起來很

“沒有。”

“騙人!”她用肩膀頂了下他的手臂“那麼白人女友呢?”

“你是説金髮碧眼的美女?”他懶懶的看她。

“一定有,而且還是大部的。”

“我有很多白人女朋友,但是沒有白人女友。”他眼中帶笑的回她,非常難得。

“真會裝清高,神聖。”沈芊雅又再用手肘去撞他的側。

“你搞不好有來自各國的女友,就像是一個聯合國般,萬一第三次世界大戰爆發,還可以派你到各國去周旋,如果你的女友都是重要人物的女兒的話。”

“沈芊雅,你的想像力還是這麼豐富。”他不知道她可以這麼天馬行空的瞎説。

“你在高中就很受女生歡。”

“一羣小女生。”他一點也不自豪。

“小女生的情最純真了!”她反駁道。

“你不知道你一走之後,有多少女生得定期去心理醫生那報到,治療憂鬱症。”

“你是其中之一嗎?”靳東傑故作漫不經心的問。

“我是看躁鬱症。”沈芊雅“甜甜”道。

“躁鬱症?”

“你那‘臨別一吻’…”她一副自己委屈了多年的表情。

“害我一直到畢業典禮那天都活在一種被嘲、被嫉妒的情境,連校長…”

“校長怎麼了?”

“他在給畢業生的致詞中提到…”她到現在還哭笑不得。

“如果我有機會到南非旅遊,別忘了寄一張明信片給他,請你順便也籤個名,讓大家知道你很好,你沒有忘記大家。”

“校長提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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