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鞋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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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他們到城裏過的節,可以多在一起待一陣子。”頓了頓,我接着説:“我其實一直想聯繫你。

但沒有你電話,又不敢問別人。”白潔把我拉到門邊,一下子捆着我的。衞生間正好擋住了病牀上王二愣子他爹的視線,她倒是會觀察地形,但是,還是太危險。

我指了指門,意思門外會有人突然進來。白潔趕緊鬆開我,吐了下舌頭,像個單純的小女孩。我突然的在白潔的臉蛋子上親了一口。不是安她,是我很亢奮,但我要忍。

王二愣子他爹就躺在病牀上,我和白潔的任何苟且行為,都不人道。***我一忍就是一天,直到第二天上午王二愣子他爹進了手術室。王二愣子是孝子,緊張的守在手術室外面,可是,他這時做孝子,我卻給他戴上綠帽子。

我以他難以理解的同情眼神看了看他,説:“從麻醉到手術完,要長時間,我找個地方煙。”他爹又不是我爹,我之所以過來陪着,就是想找機會和白潔親熱。

“哥,你不用陪着了,忙你的,有事兒我再給你打電話。”我是該忙我的了,我向樓上走,眼睛衝白潔嫖了一下。他爹也不是她爹,我聽到白潔説:“我肚子不得勁兒,去上趟廁所。”於是,我前面走,白潔後面跟着,看上去很自然。到了樓梯,白潔追上來。

“手術要多長時間?”

“咋也得半小時。”

“咱們到病房去。”

“嗯。”白潔越過我,步伐急切迅速。我也知道時間緊迫,倆腳也加快倒騰。手術室在二樓,病房在四樓。

進了病房,我已經了,白潔靠在門邊等我,也在。我相信,那不光是累的,還有興奮的。因為我也是。關上病房的門。不行,門上是玻璃窗,裏外通透。只好進衞生間了。

“去年那次就的急三火四的,今兒個竟然還這樣。”我不無遺憾,雖然這種緊張狀態讓我覺得很刺

但還是覺得找個寬裕的時間慢慢的玩更好。

“誰叫你這麼長時間都不回家,要不是他爹得了病,恐怕這輩子也不會有這次了。”白潔給我解褲子。我也扒白潔的衣服。四隻手纏在一起,有點兒亂套,搞了半天,竟沒啥進展。

“咱們還是自己來自己的吧。”時間寶貴,情調漫什麼的就不能玩了,我不得不建議。立刻進展神速。幾秒鐘,她就把衣服到上下兩端,把中間出來了,我的雞巴也毫無廉恥的幾乎頂到她的白肚皮。

“站着咋?”白潔竟然不會站着,我再一次懷疑她破鞋的稱號。

“從後面啊!”我沒有時間大驚小怪,把白潔的身子一擰,再一按後背。白潔馬上識趣的倆手扶着馬桶,將個白花花的大股翹給我。

其實白潔的股很標準很標緻,只是太白了,看上去耀眼,就顯得大。我扶着白股,就像開車的穩穩的抓住方向盤。雞巴不用扶,早已經起到向上斜刺的角度,我稍稍一,就從股縫裏入她的身體。

滑滑的,一路順暢,陰道含着水,將我的雞巴完全包容。白潔呻一聲,股竟然還往後坐,期望我進入得更多一些。

不過,我很有分寸…我只有十五釐米。我固定好白股的位置,用最省力最舒暢的力度和頻率,不過幾十個來回,水竟然打濕了我的陰。白潔了,也老實了。

股小心的撅着,等待我的撞擊。嘴巴里的叫聲也一聲比一聲高。這可不是什麼好事兒,要是被走廊的人聽到就壞了“小點兒。”我警告。

“嗯…”音量無法降下去。就像我的力道一樣,我只好同白潔講話,希望她分神,忘記叫喚。

“裏面那麼多水,啥時候開始有的?”

“昨天就開始有啦。”回答的真老實,聽着真可怕。

“難道二愣子在家不和你睡?咋把你想成這樣?”我要確認下是憋嘀,還是騷嘀!

“是想你,看到你就想了,昨晚想你一宿。”這麼動聽的話,怎麼也該獎賞一下。管他別人聽到聽不到的,只要王二愣子聽不到就行。我開始狂捅。白股像白的海,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嗯…你太使勁兒啦…你不讓叫…我忍不住啦…”

“叫吧,隨便叫。”我雞巴來了虎勁兒,腦袋也犯了虎勁兒。

“啊…那你再使勁兒…我…”白潔竟然幾分鐘內高了。

她哭泣般的大叫着,手不小心按到了沖水開關。馬桶裏立刻嘩嘩的響起了沖水聲,讓我聯想到她裏的水。白潔幾乎站不住了,我暫停,扶她直起身子,又按在牆上。

我將手從衣服下面伸進去,她的兩個子。柔軟中帶着硬,手很好。白潔奄奄一息,但我沒時間息。我從後面緊擁着白潔,繼續猛幹。腦袋混混的瞬間,進了她身體。***“喂喂,你掉廁所裏了咋的,我爹都快出來了,你怎麼還不回來。”

“我拉肚子啦。好啦,我這就下去。”白潔電話裏同二愣子撒謊的時候,還沒有提上褲子,而我的手,也還在她的股。等撂了電話後,我用手指在她的眼挖了一下,説:“用它撒謊,下次應該懲罰一下。”白潔抱住我,充滿好奇的問:“眼兒也能玩?”

“當然,可得勁兒了!”我回答的是實話,但我沒有解釋是誰得勁兒。破鞋,白潔,連都不懂,我實在不能將這倆詞兒聯繫到一起,但看着白潔提褲子的開心樣,她,絕對具有破鞋的潛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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