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一陣驚愕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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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相公餵你!”説完,把菜放在一邊,一隻手扶起沉落雁坐在牀邊,另一隻手輕柔地用筷子夾起一口令人饞顏滴的小菜送到沉落雁的嘴裏,沉落雁仰起幸福的小臉,對李憐花温柔一笑,張嘴把這道充滿幸福温馨的菜放入口中慢慢嘴嚼,一絲温馨幸福的氣氛充斥整個房間。

然而他們的温馨並沒有持續多久,這時只聽外面傳來急勁的破風聲,聽聲音來人肯定是一個絕世高手,要不然外面的瓦崗軍的鋭侍衞不會直到對方闖進來都還沒有被發現。

直到闖入者落地站穩,才聽到這些瓦崗軍侍衞怒喝道:“你是誰,竟敢夜闖瓦崗軍地,怕不想活了!”

“去把李憐花給我叫出來!”外面的人本就懶得回答這些瓦崗軍的侍衞,直接通名報信地找李憐花。

李憐花是誰?那可是他們瓦崗軍所有士兵心目中的神,本容不得被外人輕易侮辱,而這個突然闖入的傢伙居然敢直呼其名,頓時令這些瓦崗軍的侍衞心頭大怒,準備好好教訓他一頓。

“好大的膽子,居然敢稱呼公子的大名,看老子怎麼收拾你這個不知好歹的傢伙!”然後是一聲“蓬”的巨響,然後就是一個人身體落地的聲音。

接着傳來先前那個闖入者的聲音:“李憐花,你跟我出來,難道你要做縮頭烏龜不成?”很顯然,先前對打的那一招,是瓦崗軍這一方吃了大虧,本來也是,來人既然敢闖瓦崗軍重重戒備的這裏,當然有他有所依憑的地方,這説明來人對他的身手有很大的信心。既然對方連“縮頭烏龜”都説了出來。

他李憐花再不出去的話,就真成了縮頭烏龜了,李憐花輕聲對懷中的沉落雁道:“雁兒,你先休息一下,我去去就來!”

“你…小心點!”沉落雁有些不放心的説道。

“安了,難道你還不相信你相公的本事嗎,試問天下間還有什麼人能夠傷害得了我?”強大的自信,令沉落雁也安心不少。李憐花打開房門,走了出去,看見來人呵呵笑道:“不知閣下是誰,找李某何事?”

“老夫曲傲!”

“曲傲,那個鐵勒的飛鷹曲傲?”

“正是!”李憐花聽到對方報出姓名,再次仔細打量他一眼。

曲傲個子奇高,又瘦,竹杆一般,但卻能予人筆硬朗的覺。他的皮膚有種外大草原人那些長期曝曬而來的黝黑,臉部因為乾瘦,有若羊臉。

但輪廓分明,高鼻深眼,刀削斧鑿般有力,配上一對鷹隼似的鋭目,電光四,其容不怒自威,懾人之極。

只是一個照面,李憐花便可從他閃爍的眼神到曲傲是那種既自負又自私個,在那漠然無情的眼裏,還隱現某種狠毒的陰險狡詐,這些,不是他那卓世的功力那深淵般的氣息就可以掩飾得了的。

這類人,一切都會以自己作為中心,彷佛認為自己擁有着老天爺賜予他的特權,可肆意橫行,絕對無視天地任何之人。這,就是飛鷹曲傲。這,就是草原上的鐵勒雄鷹。這,就是大草原中只在武尊畢玄之下的最強者。

“飛鷹曲傲,想必你是為你的兒子任少名來的吧!”

“你就是李憐花,那個殺了我兩個徒兒,關押我的愛兒的李憐花?”曲傲只是倨傲地看了李憐花一眼,揹負着手,抬頭向天,輕哼一聲。

“如假包換。”

“一個臭未乾的黃小子,趕緊把我的兒子放了,老夫不為己甚,否則老夫必叫你生不如死!”李憐花冷冷一笑,道:“你這個老得連都快掉光了的老麻雀,一個老得傻到東南西北也分不清的楞頭鳥人,敢情你還沒有睡醒啊?你以為這裏是你們鐵勒啊?你要教訓我,也不知道你這個老雜夠不夠斤兩?”

“你到底知不知道死字怎麼寫啊?”李憐花最後問。

“小輩,你想怒我沒那麼容易。”曲傲哼了一聲道:“你現在可以多開口廢話,因為在我一會兒將你活剝拆骨的時候你就沒有機會逞能了,還是乖乖把我兒子放出來,免得老夫發怒!”

“喲,你這個老雜還會發怒,你發給我看看,爺爺我正期待着呢。”李憐花不停地用話語他,就不信這老東西真的不怒!

“小輩,有種!”曲傲仰天長笑道:“哈哈,我還是第一次看見有不怕死的,小輩,你以為你那三腳貓功夫可以抵擋老夫了嗎?這可是你自找的。”在笑聲不絕之中,曲傲已經電而至,他勁爪破空,直摟李憐花的心臟。

人未到,如鈎的十指那勁風狂舞,天地之間,十股真氣絲絲而絞,將整個空間都撕成一片粉碎,又將空間內所有的東西都緩緩地引向那十指箕張的掌心。

在曲傲那電爪按在李憐花心臟的剎那,李憐花倏地衝天而起,曲傲那極速電爪,本沒有沾到李憐花的半點衣角。曲傲一怔,接着雙爪忽然金光一閃,萬千道金爪影探出,織成一隻金巨鷹,跟着沖天而飛,展翼天翔,更快更烈地向李憐花撲至。

李憐花的手也在變化,他的雙手一時化作爍銀的蓮花綻放,一時又如比翼鳥雙雙地比翼齊比,一時如火焰熊熊而燃騰舞不止,最後化作五丁開山般的雷神之錘,有如金剛伏魔一般,暴擊而下。

“找死。”曲傲冷笑,金爪化拳,與李憐花的重拳硬撼,另一隻金爪一閃,在他的狂笑聲中,一爪抓向李憐花的面門,食中兩指,直李憐花的雙目。

“蓬…”李憐花一掌擊在飛抓而來的金爪之上,整個人忽然倒向天空,在空中一個翻旋而退。

“鷹變。”曲傲如影似隨,雙手似是隨意而出,化作漫天爪影,將李憐花緊緊罩住,密不透風。

不過李憐花又再次輕易地躲過,直到現在李憐花一直都沒有使出真本事,而是不停地閃躲着曲傲,憑藉着那奧妙無比的身法,曲傲到現在還是沒有傷到李憐花分毫。

這一切都令曲傲神大變,不過他目中的陰冷不減,雙手的金芒更盛,身上的氣息也有如怒海翻江般升起。

“河車。”曲傲一隻手掌的掌心忽然變成血紅,上面帶着一種古怪的旋轉血花,如輪,再次向李憐花印去,同時另一隻金爪破空,金光撕裂了夜空,如影隨形般朝李憐花罩下。***在這一剎,周圍的人都覺得自己似乎掉進了一個血池地獄,連李憐花也不能倖免,這是由曲傲最神秘的武功最強大的功力造就的。血池地獄忽然爆碎,化作片片的殘紅,四

但是那些大大小小的殘紅來不及飛出去,已經讓李憐花的長生真元瘋狂地噬掉,變成一個個金的巨球,向曲傲的頭頂轟下,李憐花雙目之中有一種淡淡的金光湧現,那金芒一現,天地彷彿被耀眼的金光籠罩。

一式模仿金庸書中的絕學…九陰白骨爪,截擊在曲傲那隻足可撕天裂的金爪之上,兩道耀眼的金芒對持不下。

李憐花在空中的身體,扭曲如輪,單爪與曲傲相接,身體極限逆轉,雙腳如蠍,由後方重重倒轟在曲傲的頭頂之上,另一手的華陀針,早化作一片茫的光雨,極其緩慢地落在曲傲與他相接的手臂之上。

曲傲覺得攻向李憐花那隻九你陰白骨爪的那隻手刺痛入骨,多少年了,多少年沒有人能刺破他的護體真氣,可是現在他最引以為榮最快最強的黃金之爪讓人截住了,還刺傷了,這簡直讓他不可想象。什麼時候,中原地區有了這麼年輕又這麼厲害的一個傢伙呢?

不過曲傲現在沒時間去多想,他讓李憐花古怪的打法重重打斷了,李憐花與他硬撼,在這一剎那,他的勁力如泥牛入海般消失了,消失在李憐花的體內。更讓他痛苦的是,不會“旋七絕”的對方竟然也可以盡數將自己攻向他的勁力還轟上自己的頭頂之上。

這一次,他嘗試到自己最大功力的滋味了,他怎麼可能逆轉自己的功力?在華陀針之下,飛鷹曲傲的護臂寶環讓李憐花一擊而往內凹陷,嚴重變形。

曲傲驚訝萬分,在天地之間,竟然有如此利害的金針,連自己的秘寶,刀劍不傷水火不侵的烏金護臂也會嚴重變形,而且如果沒有這個烏金護臂,也許他的手臂早就像護臂寶環一樣讓對方的金針擊得變形吧!

未等曲傲反應過來,頭頂之上又讓金光奪目的長生氣勁重重轟中,這一次,曲傲那高瘦拔的身軀再也支撐不住,終於彎下來。曲傲的七竅血,面目猙獰之極,他一腿踢起,重重地印向李憐花的心窩。

雖然擊在李憐花的心窩上,但是曲傲覺就像踢在一團棉花上似的渾不着力,如擊敗革,一看李憐花,依舊是輕鬆悠閒的表情,哪裏有被他一腳踢中心窩應該吐血的那種正常表現,他一陣驚愕之中,那來不及收回來的腿,又讓李憐花的華陀針在膝蓋之上紮了一針,雖然只是小小的一針。

但是曲傲覺自己這隻腿都開始變得有些麻木起來,李憐花另一隻手變爪為掌一掌硬撼在曲傲的面門,再變成拳頭單拳重重地搗擊在曲傲的後頸。

這一記急速變化的前後夾擊讓曲傲痛入心肺。在震開李憐花之後,忍不住低下了一直高昂的頭顱,雙手捧着腦袋痛極而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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