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七十八章巡山道人138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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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着自稱是尚家兄弟的爺爺尚思幸一聲擺宴,我知道危機稍稍的緩解了。但是這不是説我現在完全取得了尚家人的認可,離達到這一點還有很遠的路要走。

不過好的一點是,現在我已經基本確定了,現在我能在尚家説上一定的話了,而且真正的幕後黑手就是這位尚思幸。只是我一直不知道,這位尚思幸到底有些什麼本事。強大的氣場不是每個人都能有的,必須是修煉過一些功法後才能擁有的。

除非像一些人,自身就是擁有很強大的氣場。不過這樣的人,一般不會留在民間的。比如我們在見一些政府要員的時候,某些人身上也有強大的氣場。但是相比修煉的人來説,那是完全沒有可比的。

所以我對這位尚思幸老人很興趣,當然除了這一點之外還有重要的一點。尚仁已經成為政府的工作人員,前途一片光明,可是依然死心塌地的接受家族的使命,從這可以看出尚思幸作為長輩,對他們的教育和控制。從這裏面也可以看出,如果不是學過某種控制思維的方法或者控制整個人的方法,尚思幸是沒有辦法,完全掌控自己的子孫的。

因此在我在心中,尚思幸已經成為了第一危險的人物。他的排名目前比尚智要高很多,而且是掌握家族命脈的人。尚智雖然也很危險,但是現在對我來説還是比較好對付的。

尚思幸示意人推着輪椅走,尚傑笑着過來説道:“我爺爺這些年很少出來的,今天是第一次出來。也是第一次親自為人接風洗塵,這份榮譽也只有兩位才能有呀!”我笑了一下,可是也就在這個時候,我突然發現尚傑的眼珠下面有一道若隱若現的黑線。也就是因為笑的時候翻了一下眼珠,我才能看到這一點。

為什麼他的眼白上,會有一條黑線呢?一般按理來説,出現黑線,要就是有人用法術控制了他,要就是中蠱了,這兩者眼白上,都會出現黑線的。

但是這兩者的黑線都是較較黑的,不像尚傑眼中的黑線這麼細。而且如果是中蠱的話,這裏肯定有下蠱的高人。要是真的是這樣,我和金南天可就危險了。

要是中了法術被控制,這一點我不會當心的,就算是我解決不了,還有我的師父們是可以解決的。但是中了蠱的話,那就麻煩了不是誰都能解得了。

想到這裏,我扶着金南天,低聲在他的耳邊説道:“要小心,我怕這裏會有人下蠱。”金南天回頭看了看,然後閉了一下眼睛。我知道他是明白我的意思了,看來等會吃飯的時候要注意了。

沒有想到這個細小的動作,居然被尚智看到了。他立刻過來拍着我的肩膀説道:“老哥倆説什麼悄悄話呢,是不是不能讓我們知道?”我笑了笑説道:“能説什麼?我就説要不一輛輪椅,像老爺子一樣推着他走。結果他居然不領情,還瞪了我一眼。你們説我冤不冤!”尚家三兄弟笑了起來。但是其餘的人都沒有笑,可以看得出來他們有些不情願去吃飯。

這一點我能理解,又不能理解。能理解的是,畢竟人家重點邀請的是我們,而且尚傑也説了,除了我們還沒有別人享受過這樣的待遇。所以他們心裏不舒服,顯示不情願去是正常的。

但是不能理解的是,就算是一兩個人小心眼不想參加也就算了。為什麼所有的人,都出現了這樣的表現呢?想到這裏我立刻摸着間的率然,希望通過率然來了解這些人的心態。

雖然劉師叔的絕技我還不能運用自如,但是快速地看透對方的心思我還是能夠做到的。很快心思彙總過來,原來不是因為下蠱一類的事情。肖爺和我師兄都是在想,真正的我到底死了沒有。師兄在心中還是默默禱唸我不要死,儘量離這個是非圈。

而肖爺就不一樣,他希望這會有人告訴他我真的死了。這樣他就能夠放開手腳,大幹一場後甩了尚家的人了。他不希望,一直被人牽着鼻子走。

看來我有些多慮了,而同時我也想到了自己口袋中的血玉。一切陰物出現血玉都會有提示的,這裏面肯定也包括蠱。當我筷子夾到菜餚的時候,如果血玉發出警示我可以不吃。

想到這裏我又試着去查看尚思幸的心機,可是沒有想到我就像走在沙漠中一樣,一點都覺不到。奇怪了,這是怎麼回事?難道他真的修煉到心無它物了麼?

這簡直是不可能的事情,如果真的心無它物的話也不會老想着去盜墓了。算了先不去管這件事情,先看看吃飯的時候他們會説什麼。

餐廳在二樓的大廳,尚思幸笑着説道:“今天有些匆忙,所以我們先在這裏將就一下。等你們凱旋歸來後,我再好好宴請眾位。”我和金南天只是笑了笑。

尚傑拿着菜單掃了一眼後,迅速地點了一桌菜餚。尚傑拿過一個金屬的盒子,打開後笑着説道:“老阮,這是昨天我託人買來的雪茄,來一支嚐嚐!”我笑了一下,示意坐在尚思幸的身邊,誰知道尚思幸笑着説道:“吧,我也喜歡這玩意。不過我現在只煙鬥了,你們只管你們的。”説着自己也點上了煙斗。

我從裏面隨便取了一支,尚傑又給其餘的人都給了一支。然後自己也拿了一支,我一看大家都在知道應該沒有什麼問題。

於是點上了雪茄,了一口後對金南天説道:“天哥,這個味道比咱買的要醇正的多呀!看來以後咱們要好點的還得託尚總幫我們買。”金南天叼着雪茄點了點頭,尚智突然問道:“老阮現在在那裏住?我們託人四處打問一直沒有找到。如果不是老金出面的話,我們永遠找不到你老人家了。”其實按面相來説,阮世傑和金南天差不了幾歲。也和尚家兄弟們差不到哪裏去,但是他們一口一個老阮老金的叫。我們也沒有辦法,只好就這樣了。再説這也是剛才,金南天給人家這麼説的。

不過尚智的問題正好問到了我的死上,這個問題我還真不知道怎麼回答。金南天看出了我的窘境,笑着替我説道:“他還能在哪裏住?好好的不在河北的家裏待著,一天到晚四處亂跑。給他説了幾個媳婦了,這小子左看看不上,右看也看不上。最後我也不想管了,他就一個人跑邙山一帶研究什麼墓和風水,非要寫一本書不可,你們説他腦子是不是風了。”聽金南天給我解圍,我很是,但是我現在還是瞪了他一眼。尚傑笑着説道:“難怪我們找不到,原來老阮就在我們眼皮下呀!”我一聽笑着説道:“現在上了點歲數,打這樣的事情幹不動了。再説政府在這一塊管的也緊了,所以我也不想動了。就想利用還能動的時候,寫點東西以後也好傳給後人。”我的話引起了眾人的轟笑,隨着酒菜的上桌,我們幾乎都不説和盜墓有關的事情,但是有一點我聽出來了。就在這一兩天內,他們就會有行動了。

就在喝的正酣的時候,突然一箇中年人走了進來,他走到了尚思幸的耳邊,不知道説了一些什麼話。但是尚思幸的眼神,一直朝我這邊看。難道出現什麼紕漏了麼?這個剛剛進來的中年人,他會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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