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嬰靈12事情是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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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人永遠抓着一樣東西,如金錢,事業的時候。就會發現自己被這些東西套上枷鎖,怎麼放也放不下。最後不得不做出損人而又不不利己的事情。現在社會是金錢社會,是物質社會。很多人為了這兩樣,犧牲了家庭,愛人,親情…最後落得遍體鱗傷,什麼東西也得到!
…
當你手中抓住一件東西不放時,你只能擁有這件東西,如果你肯放手,你就有機會選擇別的。人心若執着於自己的觀念,不肯放下,那麼他的智慧也只能達到某種程度而已。
沒有想到被我説的已經下了樓頂邊沿的玲玲,突然被一個東西緊緊的勒住了脖子。不用説我都知道是嬰靈搗的鬼,果然很快的上了玲玲的身,還告訴了我很多驚人的內幕。
但是不管怎麼説,出來害人就是不對的。怨氣再大,這樣折騰也也沒有多少意思了。所以我説了偷偷的拿了一個手訣,然後繼續和他對話。我拿手訣,完全是了必要的時候,給他重重的一擊。
我看着女孩子説道:“什麼意思?你是説玲玲把你賣給了餐廳,但是她還這麼小。才上大學這怎麼可能,你還是放開她。等我問清楚了,再還你一個公道好不好?”
“你?哼哼!”他輕蔑的一笑説道:“你以為你是誰?還能還我一個公道,天都給不了公道,你還能給我公道。哼!你要想問清楚,還是地獄找閻羅王問吧!”説着就看到玲玲雙手掐着自己的脖子,臉漲的通紅,雙腳逐步離開了地面。
我右手大拇指掐着中指的中紋,念道:“天地陰陽分,公道自然存,”接着大拇指掐中指的上紋,念道:“自身起貪念,怨恨從中生,”接着右手大拇指掐中指下紋,念道:“放下心中怨,輕鬆逍遙再,”左手大拇指掐中指中節側,念道:“地府鬼王處,怨恨自然消”然後雙手合攏,拇指互掐念道:“吾奉太乙救苦天尊令,化”説着合攏雙手的中指和食指同時伸出,其餘指頭全部併攏。
就聽一聲陰陽怪氣的聲音喊了“啊”的一聲,接着説道:“不可能,你…你…啊!
…
”隨着啊的慘叫聲響起,玲玲的身體慢慢的落到地上,躺了下來。
我也不知道嬰靈走多遠了,看着躺倒的玲玲,頭也沒有回的對陳建國喊道:“玲玲的爸快過來,把玲玲抱樓下去。”陳建國愣了一下,急忙跑了過來抱起玲玲朝梯子走去。
我慢慢也倒退到梯子處,看着陳建國艱難的把玲玲從梯子上抱了下去。然後也轉身,蹬蹬的從梯子上下去。剛才用的手訣和咒語,通稱為“太乙救苦天尊化煞解怨訣”我也是第一次使用所以不知道威力有多大,也不知道到底對嬰靈有多大的打擊,所以才這麼小心翼翼的。
當我們來到電梯口的時候,居然有兩個醫生在等候。一看陳建國抱着玲玲過來了,急忙給測了測血壓之類的,然後對着陳建國説道:“沒事你孩子就是暈過了,打一針休息一下就好了。”説着一位大夫抱起玲玲轉身進了電梯。
陳建國還傻傻的蹲在地上,我拉了他一把道:“快走還有事情要做呢?”説着也拉着陳建國進入了電梯。一直到這時候陳建國都一臉複雜的表情,不知道是為了什麼?
到了一樓出了電梯,很多人都圍了過來。裏面也包括幾個記者,扛着攝像機拿着話筒朝我們跑來。我一看心裏喊了聲不好,拉着陳建國在人羣裏一鑽,閃了幾下跑向了尹桐豔的病房。
進到病房一看尹桐豔正躺在病牀上,胳膊上正着吊針。我和陳建國輕輕的走了過去,小護士一看,立刻笑着對陳建國説道:“您好,您愛人沒事。就是受到驚嚇了,有點
神緊張。這瓶
體輸完了就好了,你們要不出去等會吧!”陳建國一聽這話,滿臉的黑線呀!我也沒有想到,就這麼一小會,居然連這個小護士都知道陳建國是玲玲的“父親”尹桐豔的“丈夫”了!
我忍着沒有笑出來,對小護士説道:“謝謝你,太麻煩你了。我們就在這裏等吧!要是孩子醒了,希望你能過來通知我們一聲好麼?”小護士甜甜的一笑,説了一聲“好”轉身離開了病房。
陳建國一看小護士走了,病房的其餘病人都在休息,一把拉住我低聲説道:“兄弟你可把我坑苦了,要是我老婆問起來。你一定要給我出面澄清呀!我們家哪位比較兇悍的,我這會心裏可有些打鼓呀!”我點了點頭,捂着嘴只想笑,沒有想到陳建國還是位懼內的主。沒看出來呀,怕老婆成了這樣。我正準備挖苦幾句,就聽尹桐豔喊了幾聲:“玲玲你可不能離開媽媽,你是媽媽的全部。玲玲…玲玲…啊…”我急忙回頭看去,只見滿頭大汗的她猛的坐了起來。可能由於動作幅度太大了,一下用手緊緊捂住着吊針的胳膊。我輕輕走過去,按住她的肩膀説道:“尹女士,玲玲沒有事。和你一樣收到了些驚嚇,這會正在休息呢!有護士和醫生陪着。”尹桐豔一聽,立刻揭開被子説道:“不行我要去看看,我一定要去看看。小張師父請你帶我過去好麼?她是我的全部,我不想她受到一點傷害。”説着眼淚
了下來。
我一看着情況,立刻對陳建國説道:“陳哥麻煩你去叫一下護士。”陳建國無奈的看了我一眼,伸手在尹桐豔牀頭的一個按鈕上摁了一下。
然後看着我道:“兄弟你活傻了?病房裏有呼叫器的,你摁一下護士就會來的!”我一聽滿腦門小黑線呀,我又不經常住院我怎麼知道這些東西。
正想着護士進來了,問道:“26牀怎麼了?”我一聽連忙四下找號碼牌,就聽陳建國説道:“她像去看看孩子,不知道可以不可以?”護士一聽過來看了下瓶子裏的藥,説道:“醫生剛剛給你們的孩子打了鎮定的藥,她這會正在休息,不能被打攪的。等會醒了我來通知你們吧!”説着轉身又出去了。
尹桐豔一臉納悶的看着我道:“什麼我們的孩子?我要看的是玲玲,護…。”她的話還沒有説完,我立刻對他做了一個不要出聲的動作。然後把剛才去勸解玲玲的事情,陳建國如何冒充是她爸爸的事情都説了一邊。只是隱去了玲玲被嬰靈附身的事情。
尹桐豔一聽立刻紅着臉給陳建國道歉,陳建國一時尷尬的不知道怎麼説。我笑了笑對尹桐豔説道:“怎麼樣,現在是不是可以把你的事情給我講講了?”尹桐豔點了點頭對我説道:“我原來有個幸福的家庭,我的工作也還不錯。在一家醫院的婦產科上班。雖然很累,但是我很滿足。後來這邊發展越來越快,很多同事都來這裏下海經商了。看着他們一個有一個的纏
纏萬貫。我和老公有些眼紅,最後一狠心辭去了工作。來到了深圳這邊找了一個店面,開了這家診所。”聽到這裏我點了點頭,給她倒了一杯熱水遞給她。她點了點頭,喝了一口把杯子放到了一邊繼續對我説道:“診所的生意開始一直不太好,因為我在婦產科帶過。我知道墮胎時的那種痛苦,所以我只是以看一些婦科病為主。就這樣我們慘淡經營了一年,由於我醫術還不錯慢慢的有了一些固定的病人。這時老公就和我協商,看能不能再要一個孩子。因為他們家是閩南人,對生個男孩的希望很高。而且我要想保住婚姻,在公婆面前能抬起頭,也必須生個男孩子。”我聽到這裏長長的嘆了口氣,搖了搖頭。中國自古以來就有男孩是自己的,女孩是別人的這種觀念。一直到了現在很多地區的老人,都為自己家有沒有男孩而拆散了一對對的夫
。這種事情並不少見!
尹桐豔看了我一眼,繼續説道:“可是懷了幾胎,一檢查是女的,一檢查是女的。就都沒有留。哎沒有想到我這個婦產科出來的醫生,最後也不得不為了一些陋習躺在了手術台上。”忽然尹桐豔下淚,一邊用手擦一邊説道:“可是就是這樣我還是沒有留住他的心,最後他跟一個香港女人跑了。我當時真的萬念俱灰,要不是為了玲玲的話,想死的心都有了。他走了之後,診所的生意也一天不如一天了。就在我走投無路的時候,一位過去香港的病人,找上了門。在她的勸説下,我引進了幾台引產的設備,診所裏開始為那些附近工廠的意外懷孕的女孩墮胎。”聽到這裏,我點了點頭問道:“那麼墮胎下來的嬰兒你是怎麼處理的。”尹桐豔擦了一下眼淚説道:“都是
給玲玲的乾媽,也就是那位香港來的病人安排的一個人手裏。至於具體怎麼處理的,應該是埋了吧?”我一聽一陣頭疼,怎麼又牽扯上香港的人。難道又有人修煉
法,和馬老師一樣麼?看來事情沒有我想的那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