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二章帶血的嫁衣42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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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刀就要扎進我的眼睛中了,我躲是來不及了。可是別忘記了這是在夢裏,只要我控制得好一定能躲過這一刀。想到這裏,我立刻凝神想我的銀奴,希望能在這時候救我一命。
我的皮膚都已經覺到了刀刃的冰冷和鋒利了,可是銀奴還沒有出現,難道我還沒有足夠的能力控制自己的夢麼?就在我要絕望的時候,只聽嘣的一聲,只見我眼前的刀斷成了兩截;接着一道青光繞了一圈,朝着我前面這人的心窩就紮了過來。
他一看不好,在地上連着打了兩個滾才躲開。我跳了起來,手裏握着銀奴看着他。好半晌後,他慢慢地站了起來,但是受傷的腿,不停地打着顫。
我笑着對他説道:“真不容易,終於讓我把你引出來了!你沒有想到,我比你想象的要強大吧!下次選用點別的花招,説不定我會上當的。哈哈!”説完我一陣得意的笑。
他看着我,很冷靜地説道:“不錯,你比我想想象的要厲害多了,從你進入張家我就知道。可是我沒有想到,你居然也會控夢術。呵呵,我大意了,你贏了。”
“錯了!”我對他説道:“我更本不會什麼控夢術,我只是利用控夢術的原理護住了心神。不過説真的,我還是差點着了你的道,要不是用本門心法的話,呵呵,我這會就成了你的殺人工具了。”説着從身後取下了一道符。
我看了半天后,笑着説道:“難怪,你們把寫有張平安八字的符貼在了我的身上,等控制了我的夢境後,再用替魂術讓我覺得自己就是張平安。呵呵,不錯的辦法。下次我也找個人,好好試試看有沒有作用。”他冷笑了一聲,對我説道:“你説的一點都沒有錯,可是千算萬算最終還是失敗了。哎,沒有辦法誰叫你是玄門正宗呢?可是你學了這麼多東西,卻在這裏助紂為,難道不是有違天道麼?”
“等等!”我急忙對他説道:“什麼叫我助紂為?這個話該我來説你好點吧?大爺的,我還是第一次聽到這樣的話,真是賊咬一口入骨三分。好了,別的我也不説了。你還是乖乖地放出張玉軍的魂魄,
代你怎麼殺害宋娟的事情。否則的話,別怪我不客氣!”他用一雙爆出
光的眼睛看着我,對我説道:“想要那個畜生的魂魄,等你從夢中醒來以後來找我。既然在夢裏不能打敗你,我就不信現實中還能輸給你!”我愣了一下,然後説道:“對了,這是做夢呀?那你在哪裏?等會我去找你,給你一個打敗我的機會,不過看你的樣子是沒有多少可能了。”説着拔出銀奴,就準備上前。
突然,一雙手伸出來緊緊地抱住了我,喊道:“師父,你快走,我先來纏住他!”説着抱着我左右亂擺,試圖控制我夢中的身體。可是小爺我是那麼好被控制的麼?
我瞅準機會,對着抱着我的黑影的腳背踩了下去,就聽一個慘叫在我耳邊響起,接着抱緊我的雙手就鬆開了。我回頭一看黑影抱着腳,在地上跳來跳去去的。
我看到這裏上去又是一腳,本來他就在那裏單腿亂跳,沒有防住我突然一腳,正好踹到他的右邊的肋骨處。看到他這次真的成了一道黑影,慘叫着飛向了遠處。
我冷笑了一下,回頭一看,剛才那個被扎傷的黑影也不見了。我靠,只顧對付這邊的黑影了,沒有防住另一個給跑了。大爺的有本事別讓我看到你!
想到這裏,看着四周黑漆漆的環境,我要怎麼才能從夢境中走出來呢?對了,用銀奴試試,只要用銀奴重重地扎我一下,我不就醒了麼?想到這裏我拔出銀奴,在自己的手背上紮了一下。
一陣鑽心的疼立刻傳了過來,我不由地站起來直跳。跳了半天以後,我一看周邊全是人,都莫名其妙地看着我,我仔細一看居然是張平安和他的子、宋娟的母親等人。只有高勝文捂着眼睛,站在走廊口看着我。
我笑着説道:“太好了,小爺我終於跑出來了。高哥你捂着眼睛幹嗎?是不是剛才去和別人打架了?”高勝文氣呼呼地瞪了我一眼也不説話。
奇怪了這些人怎麼都用這樣的眼神看着我,難道有什麼問題麼?高勝文着眼睛對我説道:“虎子,你小子睡覺怎麼這麼不老實?剛才還看你一動一動的,覺得你被夢魘了,想過去叫你,結果你小子飛起一腳就踢我臉上。你看看我現在都破相了,你説怎麼辦吧?”我一聽,一陣哈哈大笑,完了對他説道:“我在夢裏收拾兩個想控制我夢境,讓我殺人的宵小。結果把你也打了,這種彩頭千年不遇,你還不快點謝謝我。”
“我呸!”高勝文沒好氣地啐了我一口,接着對我説道:“對了,還真的有人在控制你的夢呀!快説説這是怎麼一回事,你都發現了什麼?”宋娟的舅舅一聽,愣着對我説道:“小張師父你説什麼,控制人做夢?這也太恐怖了吧!誰有這麼大的本事,能控制別人做夢呀?”我嚴肅地説道:“不僅有人能控制做夢,而且宋娟的死,還有前天小保姆的死可都和這個有關係。只是不知道他為什麼要這麼做,目的又是什麼?”宋娟的母親一聽,抱着孩子跪在我面前,對我説道:“小張師父,你一定要為小娟報仇,抓住這個殺人的兇手,否則我們小娟在天之靈是不會瞑目的。”我扶起她説道:“快起來,以後別説這樣的話,我説了要幫你們,就一定會幫你們的。再説了,既然是懂玄學的人正在裏面搞鬼,説什麼我也會出手的。”高勝文聽到這裏,拉着我的手説道:“好了虎子,你還是先講講,昨天晚上都夢到了什麼?這才是我最關心的,我也想了解下你又是怎麼控制自己的夢境的。”我拍了下他的肩膀,把昨天晚上的事情全部説了一遍。然後對眾人説道:“這個人的功力不是很高,但是所學很雜,説不定後面還會出什麼幺蛾子,所以我們要儘快找到他。”張平安一聽,皺着眉頭對我説道:“小張師父,難道就憑着你夢裏的事情,就能斷定是這個人乾的麼?再説了這個人是誰,我們去哪裏找?”我對張平安説道:“如果這樣的夢是由我夢到也就算了,你可以不信。但是問問你的子,小月死亡的那天晚上,他又夢到了什麼?現在這個人受了傷,而且又對你們家這麼
悉,我想查找的範圍越來越小了,是不是更容易找到了!”張平安想了半天后,對我説道:“知道我們家所有事情的,到目前為止不超過五個人。還有四個就坐在這裏,另外的一個去年就死了。至於知道我八字的人,除了那天你見過的那位大師,我真的想不出,還會有誰?”
“那位大師?”一聽這個話我立刻心裏一動,這個人雖然在風水方面沒有特殊的才能,但是誰也不能保證,他在別的方面也沒有一些才能的。再説了他曾經是張平安的“御用”風水師,説不定就有這上面的才能呢?
想到這裏我站起來,對張平安説道:“走,我們現在立刻去那位大師的地方,這件事情就算不是他做的,很多信息的漏也和他有一定的關係。”説着拉着張平安就朝外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