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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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突地又嫣然一笑,“妹妹莫急,這段子由我伺候少倫,要不了多久,他不就又回頭找你?屆時,妹妹可要記得,要他馬上將你娶了,免得還要再多等一輪。”

“你!”被一再的冷嘲熱諷,唐穎卻無言可駁斥,只能怒不可遏的轉身就走。

兒立即上前,將房門給關上還落了閂後,才轉身走回牀前。

錢少倫灼灼黑眸凝盼着她,“謝謝你,還有——”

“不客氣,這只是權宜之計,你別想太多,等傷口好後,我會把你還給她。”她知道他要提她説的某一句話,她連忙打斷。

他笑意一僵,“就這樣?你一點都不想知道我為什麼受傷?”

“我是想知道,可你願意説?”她反問。

他啞口無言。他怎麼能説?她連半點功夫也無,萬一將她扯入,只會為她帶來危險。

“我就知道。”她苦笑,“到底哪個才是真正的你?我嫁的人到底是怎樣的人?你像個最悉的陌生人,而我像個笨蛋!”她很難過,她可以確定他隱瞞了她好多好多的事。

“我有不能説的苦衷。”他定定的看着她,“但你愛我,對嗎?你剛剛説了——”

“我也説了那只是權宜之計。你受傷了,睡吧,我也想休息。”她在椅子坐下,打算就這麼過一夜,要不,若唐穎去而復返,怎麼辦?反正,她應該也睡不着。

他明白她的考量,但他不捨,“你來牀上睡,我——”

“不必,你睡吧。”她闔上眼睛,身子靠着椅背。

他困難的起身,硬是以沒受傷的手,拿了件外衣,輕輕的蓋在她身上。

她仍閉着眼睛,但眼眶灼熱而泛淚,她不知道要怎麼面對這個像陌生人的丈夫…

錢少倫突然天天窩在南院與霍兒形影相隨、上演鶼蝶情深的戲碼,錢府上下對這個情勢大逆轉,倒沒有不知如何面對的問題。

即便多數人對此事是霧裏看花,但大家也不想深思,對於少爺跟少又恢復過往的濃情密意,眾人是樂見的,對唐穎被冷落的事,大家在私下更是鼓掌叫好!

畢竟少善解人意、生寬容,與奴僕們相處融洽,她得寵,才不至於有當家主母待下人的慘事發生嘛。

然而,沒有人知道,寢室裏的氣氛其實冷得像冬天。

一連數,她為他包紮傷口、親自為他擦拭身子,喂他吃飯,但大多時間都是沉默居多。

“別跟我冷戰,兒,除了我有苦衷的那件事外,我們什麼都可以談。”在她為他的傷纏上布條時,他忍不住投降。

“把談的時間拿去思考要怎麼跟唐穎説吧。”錢少倫無奈抿。這倒是真的,唐穎天天在房門外喊着要見他,若不是她以主母之姿派了兩尊門神守着,她應該已經闖進來。

“你不見她也不成。”她又道,就像不跟她説真話一樣,事情永遠不會結束。

他吐了一口長氣,“我的傷口還沒好,她會這麼急着找我,是為了確定我有沒有受傷。”他相信唐穎已經起疑心。

“所以,她跟你隱瞞的那個身分有關,也因此她要求證…”她喃喃低語,突然覺得自己一心一意待他,好不值得,相較之下,唐穎知道還比自己的更多…

兒?”她聽見他的叫喚,卻不想再談,她轉身直接走出去,尚未到店鋪,就見到總管匆匆過來,“怎麼了?”

“是唐姑娘。”老總管娓娓道來稍早發生的事。

因為錢少倫避而不見,霍兒又不在,她索干涉買賣,以二夫人自居到店,而裴德的總管過來,説裴德臨時想要一匹仙之彩布送給國舅爺的夫人當壽禮,然而,仙之彩布無法臨時購得,店內就只剩一匹是下午要送到陳員外家的。

“但唐姑娘竟然説,她是少爺的二夫人,又與裴德大人是舊識,就自作主張的親自將那匹布送到裴德大人家去。”

“做生意講求的是信用,她怎麼可以這樣做?!我去攔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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