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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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回到台北時,整個城市華燈初上。

齊天在開往汐止的路上説:“我餓扁了,我們先找個地方吃飯吧。”

“我知道有一家牛麪很好吃,我帶你去。”雅立説。

“我吃牛麪,那你吃什麼?”她不是不愛吃?

“我當然也吃牛麪。”她笑説。

也不過就是一碗牛麪,胖不胖她都不在乎了。

當年為了和楊文濤在一起,她改變自己喜歡吃甜食和美食的習慣,就為了楊文濤希望她能瘦下來。

為了楊文濤所謂的好看,她改變自己的穿著和喜歡的顏,每天八小時身上非黑即白,最後她得到什麼?

一場靶情的背叛!

沒錯,她的確是從情的桎梏中走了出來,但卻在不知不覺把以往的習慣給留了下來。

這些年來,她做錯了一件事——她忘了作回她自己。

這個體悟,讓她走進記憶中最懷念的牛麪館,點了兩碗牛麪和一堆兩個人吃也吃不完的小菜。

齊天揚眉,看着一桌的小菜:“那…要不要再點個小酒?”

“好!”她答得豪氣。

齊天直望着因喝了酒而臉部泛紅的雅立。

想不到在嚴肅表情下的雅立,竟有著這般率真的子,可愛得教他想這麼一直望着她,不願將視線移開。

“你今天有點high為了什麼事?説來聽聽。”雅立拿起酒杯,在茶褐體裏看到自己的臉,她搖晃玻璃杯,自言自語的説:“在情的路上,我是個大白痴,一個勁的栽進去,”她張著有點濛的眼望着他繼續説,“走出來的時候,忽然忘了自己叫啥名啥,喜歡的事都放棄了。我剛剛才頓悟自己有多麼可笑,所以,為了慶祝我的重生,這一頓我請。”齊天聽著不覺笑了。他舉杯和她乾杯,看見她泛紅的眼睛有著生氣。

這樣的雅立才教他放心。

不知是不是巧合,每次雅立沉默不説話,他一眼望過去。總會見她剛好被籠罩在一片灰黑的影子下,讓他有種錯覺,覺得那張白皙冷漠的臉在做完某件事後,一轉身就會沒入那片龐大的黑影裏。

他不知道那黑影是什麼,但他作過一次夢,夢中,雅立轉。身走入黑的影子裏,然後他就再也找不到她。

雖然明知那不過是個夢,但那種真實讓他到不妥…”就在他陷入深思時,雅立已經結好帳,她輕拍他的肩,“我們走吧。”一路上,雅立提心吊膽的留意著有沒有警車,雖然他們不過喝了一罐啤酒,可是要是遇上了也麻煩的,幸好她家就要到了。

要讓他再惹上酒駕的麻煩,她這特助就太先職、太不應該了。

齊天把車靠院子外的欄杆停好,她下車準備開門,發現屋內有燈光,她一臉錯愕。

“咦?我忘了關燈嗎?”她邊説邊轉身望向剛下車的齊天。

“是我今天下午要出門時開的。”他説。

她眼裏有著疑問。

齊天十分自然的摟住她的肩,輕柔的舉止有種安撫呵護的味道,他將她帶到門前開鎖。

他説:“我很不喜歡想像你下了班,拖著疲累的身子,走向一棟冷清黑暗的屋子。”雅立打開門,怔怔地望着一屋的温暖燈光,眼淚不知地,竟失控的了滿腮。

他一語道破她一個人居住的酸楚和寂寞,她已經無法分辨究竟是燈光太刺眼,還是他低沉的嗓音勾起她心底揮之不去的孤寂,抑或是該通通歸罪給酒

她只知道,齊天大手一攬,她的臉就埋在他寬厚温暖的膛裏,慾望隨即破繭而出,她雙手攀上他的頸,向齊天的那一觸即燃的慾火,似星火燎原般點燃兩人體內深處的原始慾望,烈得讓他們在雅立客廳褪去所有遮蔽的衣物,火熱的纏綿讓兩人一起到達最高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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