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咬住嘴滣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然後才在薛懷光情不自的顫慄中抱起他的下身,百般輕咬慢,薛懷光只覺得自己彷彿在被洶湧的水沖刷,渾身搐痛不已,他厭惡自己此刻這種控制不住的身體反應,卻偏偏無力阻擋,任由李鳳吉將他撫摸吻得動了情,陰莖起,他聽見李鳳吉的輕笑聲。

然後起的陰莖就被修長的手指攏住,帶着薄繭的指腹和掌心摩擦着的莖身,擼動嬌的包皮,故意馬眼,前的尖兒也被輕捏慢捻,肌被揪扯按摩,兩隻丸被手心反覆摩擦,全身上下所有的處都沒有被放過,李鳳吉的聲音像是夏裏燥熱的風,吹進他的腦子裏:“本王沒有碰過自己以外的男子的陽物,對這種事不太練,懷光如果覺得不舒服的話,就説出來,”薛懷光沒説話,他也説不出話來了,他咬着牙,在李鳳吉懷裏顫抖着身,額上沁出了細細的汗意,李鳳吉以指尖起他鬢邊一縷烏髮,捊到耳後,嘴在薛懷光頸間輕,嗓音柔和:“本王的懷光真是倔強呢…”李鳳吉嘴上説着温軟的話,手上‮套‬着少年越來越硬的陽具,薛懷光咬牙被他抱在身前,苦苦忍耐,不肯發出聲音,未幾,薛懷光突然一把緊緊攥住李鳳吉的手腕,身體一陣顫抖,就驀地一鬆,靠在李鳳吉懷裏微微息起來,空氣裏瀰漫着一絲曖昧的味道。李鳳吉低頭看了看手上濺着的,嘴扯了扯,輕嗤道:“了不少啊,看來懷光平時自己應該也不會自瀆吧,嘖嘖,真是可愛。”説着,李鳳吉從袖子裏摸出雪白的帕子,擦拭了一下自己的手,又給薛懷光擦了擦下身,薛懷光目光定定地看着他,不吭聲,李鳳吉見薛懷光赤着身子,肌膚白皙,烏髮如墨,心裏不由得泛起一絲漣漪,在薛懷光上啄了啄,説道:“看來你的傷已經好得差不多了。

如此一來,本王就放心了…懷光,以後我們既是知己也是情人,你若有事,只管來找本王。”薛懷光聽着李鳳吉絮絮叨叨説着話,臉已漸漸恢復了平靜,動手掩起衣襟,語氣無波:“王爺即將納兩位美人入府,坐享齊人之福,如今又要與我相好,王爺不覺得自己有些貪心了麼?”薛懷光年少,音尚且清靈,雙眼鋭利沉靜,與他此時表面上所顯出來的冷淡形成了一種令人心動的特質,李鳳吉眉頭微動,隨即微微一笑,他臉上的笑容永遠都是這麼的剛剛好,叫人挑不出病,他撫摸着薛懷光的背部,點了點頭,一副推心置腹的樣子,道:“懷光,本王與你皆是男子,註定成不了夫,本王在世人眼裏雖是情風,卻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以本王的身份,不可能不娶納妾,繁衍子嗣。

而你是南陌侯府世子,家中唯一的男丁,薛氏還要靠你傳宗接代,本王又豈會叫你孑然一身,終身不娶?

便是你家中長輩也絕不會同意,所以你放心,本王與你貴在知心,不在於其他,你依舊可以自行婚配,本王甚至可以幫你尋摸一門好親事,給你找個得力的族,不耽誤南陌侯府子孫綿延,這些並不影響我們之間的關係,説不定將來咱們還能做個兒女親家,子嗣血脈融,豈不兩全其美?”薛懷光聽着李鳳吉娓娓而言,渾身不由得一會兒冷一會兒熱,心裏説不出是什麼覺,李鳳吉看似替他把什麼都打算好了,又重點提及兩人的情誼,想到未來李鳳吉的所作所為,薛懷光不慨萬千,生在皇家的李鳳吉簡直就是個天生的政客,不説後,只説眼下,如今不過十六歲的李鳳吉就已經有着渾然不似少年人的縝密老成心思。

這樣的人,最終成為皇權的取得者,當真是一點也不奇怪。薛懷光面倦乏之,身心俱疲,淡淡輕聲道:“王爺的話,我記下了…我乏了,招待不了王爺,王爺還是先回去吧,有什麼話改再説。”李鳳吉並不意外於薛懷光的態度,這原本就在他的預料之內,就笑道:“好,那麼本王就回去了,你早些休息。”離開南陌侯府,李鳳吉騎馬就徑直往甜水巷去了,他被薛懷光勾起了火,又暫時不能與薛懷光親近,自然要找其他人這股燥氣。

阮鼕鼕此時正在屋裏百無聊賴地彈着琴,忽見李鳳吉來了,不又驚又喜,連忙起身倒茶,李鳳吉見他嬌小玲瓏的身子裹在一件鏤金絲琵琶扣牡丹花紋羅衣裏,隆起,粉頸桃腮,眉灣新月,燈光中更添嫵媚,不由得微微揚眉,接了茶碗一口喝乾茶水,就勢捉住阮鼕鼕的柔荑把人扯進懷裏,道:“小蹄子,想不想我?”

“鼕鼕整都想着四郎,時時刻刻都在唸着四郎…”阮鼕鼕嬌聲鶯語,軟軟膩在李鳳吉懷裏,玉白的小手輕輕滑進李鳳吉的衣襟,挑逗地摩挲着對方結實的膛,李鳳吉低頭看他仰起的白生生俏臉。

忽然一笑,笑得眉宇間多了幾分氣,道:“小騷貨,你是在想我,還是在想我的大雞巴,嗯?”

“討厭…”阮鼕鼕嬌嗔着,媚眼如絲,櫻微啓,細白的手指伸入李鳳吉的裏衣,滑的指尖不住地在李鳳吉的肌上曖昧地划動,軟綿綿説道:“既想四郎,也想四郎的大雞巴…四郎的大雞巴好厲害,鼕鼕只是想一想,下面就已經癢起來了…”如此騷媚入骨的風情,鮮嫵明媚的臉蛋兒,是個男人就忍不住,李鳳吉眸子微深,突然一把抱起阮鼕鼕,走到牀前,阮鼕鼕吃吃嬌笑,乖順地摟住李鳳吉的脖子,吐出香舌,喂進李鳳吉嘴裏,李鳳吉被這小蹄子得頓時起了致,一邊着口中的丁香小舌,一邊剝下阮鼕鼕單薄的衣物,將一對鮮玲瓏的酥滿滿握在手裏,阮鼕鼕頓時全身都泛起了一股酥麻的觸電前兩團綿軟被李鳳吉火熱的掌心攥住,有些疼有些脹,更多的卻是説不清道不明的舒服,僅僅是被李鳳吉捏了幾下,上面兩顆粉頭就顫巍巍地了起來,“嗯…”阮鼕鼕被親嘴兒摸得氣吁吁,卻不忘去解開李鳳吉的衣袍,李鳳吉鬆開他的櫻,挑起眉頭,看着阮鼕鼕秀美清媚的面孔,聽着他細細的息,伸手捏着阮鼕鼕的下巴,抬起那花朵一般的臉蛋兒,以那樣居高臨下的姿態端詳着眼前的尤物,嗤道:“就這麼迫不及待?小騷貨,一會兒有你哭的時候!”李鳳吉將阮鼕鼕推倒在牀上,自己解了衣衫,只剩下一條褲子,還沒來得及,阮鼕鼕已經抬起一條玉腿,用珠圓玉潤的腳趾伸到李鳳吉間,故意隔着褲子輕輕磨蹭那陰莖的位置,一雙水般的眼睛望着李鳳吉,媚眼如絲,李鳳吉一把抓住那不老實的玉足,只覺得一片香膩潤澤,嗤笑道:“小騷貨,我看你就是欠了,是不是?”阮鼕鼕輕咬朱,嬌笑不語,李鳳吉的手捏着他那隻白裏透紅、玉潤豐盈的雪足,肆意把玩起來,只覺得骨柔肌膩,銷魂無比,在明亮的燭光中散發着白亮香豔的光,柔豔動人。

此時阮鼕鼕是抬腿的姿勢,李鳳吉看見他腿間那一抹鮮豔粉紅、美不勝收的花,不由得慾火燃起,兩手開始從阮鼕鼕的玉足沿着腿部往上撫摸。

直到抓住那一對圓潤翹、如同卧在阮鼕鼕前歇息的白兔一般的豐腴,李鳳吉將兒抓在掌中,肆意起來,阮鼕鼕年紀不大,兩隻子不似梅秀卿那樣大得一掌都滿握不來,卻也柔圓白,自從被李鳳吉開了苞,身子褪去做侍子時的青澀,這子也變得暈粉濃嬌豔。

此時被人把玩,頭迅速立,顫巍巍翹起、發硬,如同兩粒生生的紅瑪瑙似的,叫人愛不釋手。

李鳳吉忽然俯身,吻上了阮鼕鼕的朱,他的動作不算温柔,卻足夠熱烈,濕熱的舌伸進阮鼕鼕嘴裏不斷纏攪,勾攪阮鼕鼕軟滑的小舌,得阮鼕鼕嚶嚀不止,兩手摟住了李鳳吉的脖子,李鳳吉不理會他帶着討饒意味的哼哼聲,又去他糯白的貝齒,攪得阮鼕鼕嘴裏不由自主地分泌出晶瑩的唾津,一部分被阮鼕鼕乖巧地嚥下去,剩餘的就順着嘴角溢出,李鳳吉着阮鼕鼕子的手逐漸下滑,探到白膩的下腹,阮鼕鼕沒有陰,下面一片光潔,小巧的陰莖顫巍巍半抬起頭,被李鳳吉的手指撥了兩下,就興奮地越發硬了起來,李鳳吉笑道:“好的小騷子,一摸就硬了。”説着,李鳳吉的手指突然往下探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練地撥開兩瓣緊閉的粉,準確無誤地一把捏住了藏在裏面的小蒂,在阮鼕鼕的驚叫聲中,帶繭的指腹故意將蒂不輕不重地一捻一,阮鼕鼕“啊呀”一聲,粉紅的嬌媚口頓時出一縷晶瑩的,李鳳吉見狀,笑着用指尖捏了捏圓乎乎的濕膩陰蒂,陰蒂乃是極的地方,這麼被玩,惹得阮鼕鼕沒幾下就忍不住了,兩隻雪白的赤足蹬緊了席子,咬住嘴,口鼻裏發出綿軟的嗚咽,整個人往李鳳吉懷裏縮,細的小臉貼住李鳳吉的膛,十纖細雪白的如玉葱指好像沒有骨頭一樣,軟軟抓着李鳳吉的胳膊:“嚶…四郎…嗚啊…癢…”

大家正在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