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説時遲那時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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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李鳳吉就生出了幾分揶揄的心思,就笑了起來,打趣道:“莫非是看上了哪家的少年不成?唔,京中確實有不少出的少年…”他含笑上下打量李靈殊幾眼,就由衷説道:“我們小九這樣的品貌,也不知怎樣的少年才俊可配?”李靈殊見李鳳吉眉宇間透着促狹,心裏又是憋悶又是難受,沉默片刻,才説道:“我聽説,是四哥主動向父皇求了巫家侍子為側室?”李鳳吉挑眉,點了點頭説道:“不錯,此事父皇和太后當時其實已經默許了,只不過旨意隔了兩才頒佈下來罷了。”他抬眸看李靈殊,輕笑道:“好了,別説這些有的沒的,你一個小孩子,打聽大人的事情做什麼。”李鳳吉很隨意地坐在榻上,長腿疊,一手搭在腿上,端的是一副從容矜貴的做派,如同一個標準的貴公子,李靈殊見他意氣風發的模樣,顯然對巫句容很是滿意,並無半點勉強,心裏不有些酸澀,低低道:“對了,四哥今來我這裏,是有什麼事麼?”李鳳吉飛揚的眼角微帶温煦之,戲謔道:“莫非只能有事才可以來?”李靈殊烏黑的眼睛裏含着淡淡黯然,道:“我又不是這個意思,四哥沒事也是可以來的,什麼時候來都可以。”李鳳吉聞言,不嘴角輕翹,心頭微暖,他看着李靈殊此時嘴角帶着微微笑意,親近中又保持稍許距離,看上去似乎是個安靜羞澀的孩子,很難讓人不生出好,這個樣子讓李鳳吉想到第一次見到李靈殊時的場景,那時李靈殊還很小,很有些忐忑好奇,卻又像大人似的,努力在自己面前維持鎮定。

後來接觸時間長了,發現這個九弟可愛得緊,又十分乖巧懂事,從來都不讓人心,自己對其多有照顧,並非只是出於手足情誼,也因為李靈殊的子確實惹人喜愛,不知怎地。

當初一向不大耐煩與小孩子相處的自己,倒是很願意對其多加照拂,想來還是李靈殊十分討人喜歡的緣故,這時李靈殊忽然説道:“今外頭倒沒有那麼熱,不如我陪四哥出去走走?”李鳳吉自然不會反對,彼時清風淡淡,花香拂面,兩人走在白石小路上,李靈殊看着優美的環境,一時間心中的煩惱倒是消散了幾分,李鳳吉見他面輕鬆起來,便笑道:“覺得心情好多了?”説着,順手用食指輕輕一刮李靈殊滑的臉蛋兒,這樣的舉動如果在其他的男子與哥兒之間,自然是充滿了唐突且曖昧的彩,分明是輕薄,但若是兄弟的話,這就只不過是單純地逗小孩子的親暱之舉罷了,李鳳吉自然不會多想,但李靈殊卻不會不在意,他身子幾不可察地微微一震,就抬頭望向李鳳吉,真心説道:“四哥對我的照顧,我一直都記在心上,以後我也要一直跟四哥在一塊兒。”李鳳吉不以為意,更沒聽出別的什麼味道,只笑道:“既然是你四哥,豈有不照顧你的道理?”李靈殊嘴角出笑意,輕輕道:“嗯。”邊走邊聊了好一會兒,李鳳吉才離開,李靈殊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遠處,臉上的笑容緩緩褪去,變得凝重起來,此時周遭無人,腳下是小橋水,李靈殊從水中看到自己的倒影,眼中幽深莫測,惆悵難言。下午,惠安侯府。巫廣月與巫句容姐弟二人行走在小路之間,草木鬱鬱葱葱,周圍樓台亭閣成羣,樸麗悠然,不見多麼奢華,倒有幾分返璞歸真的意思,的確是一處清淨的所在,然而一切逍遙都是假象,這樣的生活,都是要付出代價的。不多時,穿過一道長廊,進到室中,陽光直直照進來,又被青煙帳攔住,濾成灑落於地的清涼暈藹,自窗前正好能看到外面一個小湖點綴着,使人望之怡然,巫句容親自取水烹茶,又叫侍兒奉上水果點心。

之後就坐在一旁默默無語,巫廣月見他平靜的容顏下透出一絲鬱郁,就道:“還在想不開心的事?事已至此,聖旨都已經接了,沒有反悔的餘地,晉王雖然風,但似乎也不算涼薄。

況且就連嫡親表弟也只是側室之位,你與他比肩,同為側室,哪怕太后娘娘也無話可説。”巫句容心情複雜,搖頭道:“不是…算了,沒什麼,可能只是覺得自己心有不甘罷了。”巫廣月不覺嘆道:“誰讓我們是女子和哥兒呢?自古以來都是男子可以三四妾,我們卻要從一而終…話説,平郡王想要娶你為正君,這倒是有些出人意料,之前我竟還不知道他對你有意。”巫句容勉強微笑,道:“不説這些了,我們…”話還沒説完,就聽見外面有匆匆的腳步聲,然後就是侍兒稟報:“大小姐,公子,晉王到了!”姐弟二人都是一愣,巫廣月隨即起身對巫句容道:“父親不在府中,晉王既然來了,就由你來接待吧,我先回去了。”巫句容見她離開,屋子裏只剩下自己一個人,一顆心不由得怦怦跳了起來,站起來不知想做什麼,復又坐下,不一會兒,外面有人掀簾進來,又走到內室,頭戴紫金冠,身穿霜箭袖,面如冠玉,含笑有情,其人豐致瀟灑,舉止不凡,乃是一個高大英的美少年,自然就是晉王李鳳吉了,他見巫句容坐着發呆,就調笑道:“阿容,怎麼見了夫君還呆坐着?本王熱得很,快舀一碗冰鎮酸梅湯來解暑。”巫句容霍然站起身,卻又不曉得如何應答,李鳳吉來到他面前,不地細細打量了一回,看得巫句容竟有些手足無措,下意識地微微偏過頭,避開他火熱的視線,李鳳吉一笑。

突然間伸臂一把抱住巫句容修長的身子,巫句容一驚,頓時就要掙扎,卻聽見李鳳吉聲音戲謔,悠悠道來:“…阿容,你喜歡本王,這次被指婚,你心裏其實也是歡喜的,是不是?”巫句容覺到李鳳吉的臂膀無比有力,將自己箍得動彈不得,一隻手還故意放在自己的上,輕輕撫摸着,巫句容蹙額,無奈又氣惱地在李鳳吉肩膀上恨恨地咬了一口,道:“下!還不放開我!”李鳳吉被咬了一口,卻恍若無知無覺一般,嘿然道:“不放,你喜歡咬便咬吧,本王絕不反抗,如今你被指給了本王,就是本王的人了,之前你不肯與本王親近,現在又怎麼説?”巫句容被李鳳吉這種無賴的嘴臉得無言以對。

這時李鳳吉卻得寸進尺地低頭噙住了他的瓣,趁着他驚惶之間手足無措,將舌頭伸進了他的嘴裏,巫句容又驚又羞,又不捨得去咬李鳳吉,只這麼一遲疑,幾乎立刻就被李鳳吉住了青澀的舌尖,貪婪地輕咬住,連連咂,巫句容一個年輕處子,哪裏經得起這些‮情調‬手段。

一時間渾身發軟,有心掙扎卻又被李鳳吉抱得死死的,本由不得自己。李鳳吉久經風月,豈是巫句容這種雛兒能比的,沒一會兒被把巫句容調沉,‮腿雙‬綿軟,頭昏腦漲地任憑被李鳳吉香舌、吃唾津,連鼻息都被得濕熱起來,心裏只糊糊地浮現着一個念頭:李鳳吉,他是真的喜歡我嗎?和我喜歡他的情是一樣的嗎?然而這些惶惑又不安忐忑的念頭還沒來得及找出一個答案,巫句容就驚覺自己竟是不知怎麼就被李鳳吉放倒在了羅漢榻上,他立刻羞惱地去推李鳳吉,李鳳吉卻有些迫不及待地按住他的身子,壓低了聲音道:“阿容,本王想了你好些子了,你莫非就眼睜睜看着本王受這相思之苦不成?

你不必擔心,本王只是與你親近一番,不會破了你的身,那等魚水之歡,本王答應你,會留到房花燭夜再説…好阿容,你就順了本王這一回吧…”李鳳吉的情話太甜也太有蠱惑力,巫句容雖有心抗拒,但想到自己的處境與從前不同,如今已被指給了對方,難以再強硬下去,心裏忽然就慌亂了起來,一顆心怦怦亂跳,囁嚅道:“你…你不要亂來…”李鳳吉見這個平裏倔強的美人此刻出這種無助羞惱的模樣,只覺得十分可愛,更是誘人,他一把扯開巫句容的帶,就含笑壓緊了對方正掙扎的身子,道:“亂來?阿容知道什麼是亂來麼?嗯?”

“本王現在就教一教阿容,什麼是人間極樂…”***眼看着李鳳吉將自己壓在榻上,嘴角帶笑,巫句容一靈,登時説不出的骨悚然,生怕李鳳吉要對自己做不軌之事,他一時間不知從哪裏來的力氣,腦子一懵,想也不想就用右手照着李鳳吉的股就死命地狠狠一擰!

“…唔!”李鳳吉頓時發出一聲悶哼,所有的動作都僵滯了一下,説時遲那時快,自幼習武的巫句容猛地將他一掀,整個人都彈了起來,從羅漢榻上蹦了下去。室內陷入到尷尬的寂靜中,無論是巫句容還是李鳳吉,都已經恢復了清醒,巫句容不知道説什麼好,只得背對着李鳳吉,兩手機械地整理着衣物,不願讓李鳳吉看見自己此時臉上尷尬驚慌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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