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又換了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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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進嬌柔的花苞內攪動,沒一會兒的工夫就把裏面搗滑無比,透明的裏潺潺滲出,動的裏被手指摳挖得發出“咕啾咕啾”的泥濘聲。

得兩條白白的腿兒無力地蹬動着,一層層肥多汁的褶皺緊緊住少年的手指,汁不停地從幽深的花徑深處緩緩滲出,白芷跨坐在李鳳吉腿上,嘴裏溢出細細綿綿的呻,兩條胳膊軟軟抱着少年的脖子,只覺得渾身又熱又酥。

尤其正在被少年玩的雌更是説不清道不明的癢,手指的只能緩解,卻本不夠,而少年偏偏好像是故意折磨他,不緊不慢地玩,卻不肯深入,白芷深知少年的惡劣子,不得不強忍羞意,低低哀求道:“王爺…不、不要玩白芷了…嗯呀…”

“那要本王怎麼辦,嗯?”李鳳吉明知故問地笑道,角掛着輕嘲玩味的惡劣笑容,突然間一把捏住了被浸得黏膩無比的蒂珠,把粉鮮紅的珠子故意揪起,惹得白芷驚叫一聲,突然間花急遽收縮,一股汁從眼兒裏噴濺出來,打濕了李鳳吉的手。

突如其來的吹令白芷渾身都哆嗦了起來,股亂抖,一身嬌的肌膚都染上了可口的粉紅,股間濕滑一片,李鳳吉見狀,漆黑的眼眸裏似乎有幽凝聚,他依舊笑着,一手解開了自己的褲帶,將一脹大變硬的從褲襠裏掏了出來,***白芷腦子裏暈暈乎乎的,整個人有一種飄飄飛的覺,身體很熱,沒有力氣,但下那個羞人的收縮,一絲細微卻鮮明無比的癢意從那裏傳來,彷彿裏面空虛得需要什麼東西來填滿,這種覺讓白芷忍不住雙頰通紅,已經身心成的他知道這意味着什麼,這具身子想要得到愛撫,想要被他的主人、他的夫君狠狠佔有,就像初夜時那樣。

“王爺…”白芷下意識地低低輕喃,初夜的痛苦雖然讓他有些隱隱畏懼,但他知道李鳳吉當時已經算是十分温柔相待了,他是貼身伺候李鳳吉的。

這位主子平時是如何對待暖牀的奴才的,白芷都看在眼裏,相比之下,李鳳吉在給他開苞的那一晚,已經是憐惜體貼他了,因此當時雖然被得疼痛難當,卻也還是多多少少有幾分異樣的快樂…白芷正胡思亂想着,突然間只覺得有什麼滾燙的東西頂住了自己口。

與此同時,股被一隻手不費吹灰之力地託抱了起來,下一刻,一又長的大傢伙就猛然進了他的花,迅速擠開兩片,搗入了狹窄的陰道!

“啊!”懷裏的美人身子一僵,發出疼痛的尖細哭,李鳳吉輕輕摩挲着對方滑膩的脊背,又輕輕地親了親那大睜着、泛出晶瑩淚光的美眸,安道:“阿芷忍一忍,很快就不疼了,上回第一次破身免不了疼,今天就不會那樣疼了,一會兒本王就讓你舒舒服服地噴水兒,求着本王壞你的小。”李鳳吉嘴裏安着,一隻看上去修長白皙、十分緻好看卻藴藏着可怕力氣的手肆意遊弋在白芷光滑如脂的體上,白芷的陰道非常濕熱,李鳳吉舒地享受着那狹小的甬道所帶來的壓擠覺自己堅硬的大完全撐開了細濕熱的軟,把窄緊的陰道破開,深深刺入了火熱的體內。懷裏的嬌軀顫慄不已,微微聳動着肢,彷彿下意識地想要逃開,李鳳吉哪裏容他逃避,一手抓住白芷細柔的肢,就把這具身子往下沉了下去,白芷立刻嗚咽一聲,嬌的雌被迫將李鳳吉的大雞巴又進了一截,眼裏的淚水無聲淌出眼眶,滑過面頰,他痴痴看着近在咫尺的李鳳吉,似有綿綿無盡説不出口的千言萬語,李鳳吉見他這個樣子,輕笑一聲,吻上他紅潤的

不知何時,外面漸漸下起了雨,淅淅瀝瀝的小雨打濕了地面,也將草木洗刷得鮮亮動人,屋子裏,一具肌膚泛紅的赤嬌軀被按在椅子上,‮腿雙‬大張,腿彎分別掛在兩側的椅子扶手上。

間原本白的陰得高高鼓起,裏面粉紅的紅腫外翻,如同一隻倒剝的果,一紫紅壯陰莖深深裏,正熱火朝天地搗幹着這朵柔順多汁的花,發出輕微而靡的“噗哧噗哧”聲。

沾滿了透明的飽滿牝户顫慄着瑟縮奉,被得紅腫也還是緊緊包裹着陰莖,一隻豐滿雪被強勁有力的起伏不定,看上去就好像是在主動用間緊緻的雌賣力‮套‬着那大的雞巴似的。

然而此時那張失神的秀美面孔,凌亂的黑髮,顫抖的朱,淚濕的眸子,疲軟松垂的粉紅玉莖,以及軟綿綿癱在椅子上被得幾乎搐的嬌軀,卻分明顯示出這具身體早已無力合的的事實。

“嗚…王…呃嗯…”白芷張了張嘴,卻説不出完整的話,他被幹得花枝亂顫,不知道自己已經了多少泡,也記不住女噴了幾次,他只知道身材悍的少年變着花樣玩他。

最後就這麼伏在他的身上,把他得全身發抖,甚至覺得神智都快要被離身體,從一開始的疼痛到後來的漸漸得趣、死,再到下體被幹得接近麻木,白芷已經快要崩潰了,他無力地搖着頭,聲音沙啞:“夠、夠了…不要再進來…呃啊…王爺…饒了…饒…”

“阿芷受不了了?本王還沒給你呢,別急…”李鳳吉帶着細微的息,低低輕笑起來,比起早已被得嗚咽不能言的白芷,李鳳吉顯然遊刃有餘。他天賦異稟,體力驚人,哥兒和女子原本就在身體條件方面天生不如男子。

何況還是李鳳吉這樣勇悍之極的男,即便李鳳吉還年少,白芷這樣身體成的哥兒也還是經不住對方的,一次次地哭着求饒。

李鳳吉低下頭,情無比地着白芷小巧緻的喉結,他沒有把陽具得太深,還有不少外,這是白芷第二次承受雨,身體還沒有習慣事,子宮容易增加痛苦。

而且李鳳吉也不想這麼早就進白芷的宮囊,這會讓受孕的可能增大,哪怕事後喝下避子湯。

也不能保證絕對不會有孕,當然,這也是因為白芷喝的避子湯是温和不傷身的宮廷秘藥所致,若是換了一般的避子湯,藥猛烈,長時間服用會損害身體,那樣的湯藥喝下去,就算子宮裏被灌滿了男人的,也是不可能受孕的。

“嗚…輕、輕點…小…”白芷發出模糊不清的哭,被幹得香汗淋漓的身子癱軟在椅子上,下體被得充血的花緊夾着陰莖。

隨着的動作不住地顫抖翕合,源源不斷的汁被從裏擠出來,誘人的雌花嘟嘟地翻開倒綻,已經被徹底開了,李鳳吉卻還壓在他身上捅個不停。

前豐滿嬌的雙被李鳳吉翻來覆去地抓,不時還被揪扯頭,兩隻頭都已經被玩成紅豔豔的腫脹模樣,陰道里的大的陰莖磨得火辣辣的。

收縮中的壁被兀自搗不休的大雞巴刺得已經高了數次,如今被得只能搐着不斷的收縮再收縮,李鳳吉經驗不少,覺到對方體內的情況,知道懷裏的嬌美人初經人事不久,身子還未褪青澀,自己要是再不知節制的話,這生生的美侍怕是要被玩傷了。

想到這裏,李鳳吉不再只顧着享樂,兩手抓住佳人白肥美的瓣,放緩了速度,一番輕慢送之後,就把濃濃一泡陽在那被得軟腴爛的陰道深處,得花劇烈痙攣,猛然間又是一灘水噴了出來,李鳳吉臉上出一絲饜足之,他起身隨意攏了攏有些散亂的頭髮,叫人進來伺候。椅子上,白芷癱軟無力地睜着失神的美眸,渾身香汗淋漓,他下身大敞,中間的口張開。

一小圈殘留着白濁漿的紅媚微微外翻,正隨着微弱的呼一張一縮,從中吐出一小股腥羶的白漿,溝和腿被汗水和水打濕,亮晶晶的閃着靡的光澤。

被陰莖姦污得紅腫不堪、外翻充血的女看上去有些慘兮兮的,卻又莫名有着一種凌之美,讓人忍不住生出想要把這個被得陰高隆的再次姦、用漿狠狠灌滿的衝動。

一羣侍奴魚貫而入,其中幾人將白芷抬到屏風後,用温水清理身子,另外剩下的人便替李鳳吉擦拭身體,重新梳頭,又換了衣裳,李鳳吉聽着屏風後傳來的水聲,説道:“阿芷這回不要再任了,待會兒叫個醫女或者醫侍給你瞧瞧下面,沒什麼可害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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