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右手伸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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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薔咬住嘴,閉目默默垂淚不語,抓住李鳳吉手掌的柔荑無力地鬆開,顫抖着被李鳳吉剝光了衣物,出一具美麗的處子體。

燈光下,司徒薔嬌軀柔白纖細,肌膚表面彷彿泛着瑩瑩的珠光一般,白皙得都透出了淡青的脈絡,雙,細纖足,腿間一隻美牝被一小簇細軟的陰點綴着。

整具嬌軀被燈光照得幾乎呈現出一種晶瑩剔透的質,李鳳吉俯身在他耳邊輕嘆道:“薔兒生得這麼美貌,以後等給我生了孩子,兒子必定是罕見的美男子,哥兒和女兒必定是美貌佳人。”司徒薔閉着眼,整個人都在戰慄,十指扣着身下的錦褥,就像是一頭待宰羔羊,明明知道逃不得,本不會被這個人大發慈悲地放過,卻還是忍不住心存幻想,他覺到少年貼近了自己,不但聲音在耳畔響起,甚至都覺到温熱的鼻息吹在自己耳邊,司徒薔正恐懼難當,突然間櫻被人吻住,與此同時,一隻火熱的手掌抓住了他前的酥捏了捏。

然後就進了他緊夾的大腿間,強行摸上了隱秘的

“…嗚!”身下的美人陡然睜開眼睛,驚恐地看着李鳳吉,卻不敢出大動靜被外面值夜的人聽見,李鳳吉稍稍用力了一下他的瓣,低笑:“腿鬆開,讓我看看薔兒的小,不然要是我自己掰的話,怕會疼了細皮的薔兒。”司徒薔淚水洶湧而出,用手捂住了臉,兩條緊夾的玉腿無助地鬆了力道,被李鳳吉輕輕一掰就張開了,腿間那道粉紅的縫微微開啓,伴隨着一縷淡淡幽香,他的牝户如同細膩的羊脂白玉一般,又好像一隻香噴噴的粉白饅頭,令人饞涎滴。***眼前的美景讓李鳳吉眯起了眼,白亮細的牝户豐美誘人,微微張開的縫讓一片晶瑩雪白之間多出了一抹美豔嬌小的柔紅,李鳳吉摸上司徒薔細膩柔滑的大腿內側肌膚,那份絕妙的手令人連忘返,讓李鳳吉忍不住來回撫摸。

“嗚…”司徒薔顫得厲害,又不敢發出大的動靜,怕被外間值夜的人聽見,只能捂住嘴,一雙美麗的眼睛不斷出淚水,李鳳吉這個人倒也不是沒有憐香惜玉之心,但現在看着司徒薔無聲淚的樣子,李鳳吉卻起了惡意逗的念頭,右手緩緩摸向那嬌無依的花

突然一把捏住了兩瓣微啓的白大陰,將它們緊緊捏合在一起。受到驚嚇和刺的牝户立刻搐起來,陌生又可怕的異樣覺從身下瞬間傳來,司徒薔忍不住一靈。本能地死死夾起了‮腿雙‬,李鳳吉低笑一聲,倒是沒有再把他的腿打開,也沒有將手指裏,只用帶繭的手指在嬌的牝户上輕輕摩挲着,故意輕扯上面細絨柔軟的陰

畢竟對司徒薔這樣從來沒有被男人玩過的侍子來説,一上來就摳牝户未免太刺了些,很難不發出動靜,容易驚動人。

“嗚…”低低壓抑的呻齒間溢出,司徒薔淚水漣漣,身子顫慄,李鳳吉俯身撥開他捂住嘴巴的手,小聲説道:“別怕,薔兒別怕,讓我好好疼你。”伸出舌頭司徒薔嬌芳香的櫻,然後穩穩瓣。司徒薔身軀一僵,一股男子氣息混合着檀香將他包圍,對方嘴火熱,幾乎要燙傷了他。

那讓人緊張到手足發軟的氣息充溢了他的口鼻,強烈的衝擊讓他心神失,糊糊間,牙關也被頂開,香舌被攪,整個口腔都被人長驅直入,司徒薔想逃,可他無力動彈,壓在他身上的少年蠻橫地掠奪着他的舌和嘴裏的津,讓他幾乎不過氣來,只能着淚被肆意撫摸身子,舌…

從汝陽侯府出來的時候,李鳳吉心情很好,司徒薔對情事十分青澀,身體卻很可愛,如果不是怕司徒薔發出太大的聲音被人發覺,李鳳吉非得好好玩一番他漂亮的身子不可。

不過對此李鳳吉也沒怎麼遺憾,反正司徒薔早晚是自己的人,等他被納進門,自己想怎麼享用這朵鮮花都可以。…永安城。作為大昭的政治中心,天下最富庶繁華、人口高達百萬以上的城市,永安城無愧於它的美名,到處都是鱗次櫛比的建築,車馬穿梭往來,街上行人摩肩接踵,一切的一切,都使得它具備着其他地區所沒有的活力與厚重。

馬車在大街上行駛,薛懷光放下車簾,閉上眼,臉上神情微微苦澀,又有些複雜,半個月前高燒初退,剛剛甦醒的時候,他一時間還無法消化這過於離奇的事實,但隨着這些子過去,他已經徹徹底底清醒過來了。

薛懷光只覺得自己宛若做了一個長長的夢,夢裏自己死於風華正茂的二十二歲,那一年,他親手結束了自己生命,含恨自盡。

“李鳳吉…”薛懷光忽然無聲地冷笑起來,低聲喃喃,正沉思中,忽然聽見外面馬蹄聲急促一片,人聲嘈雜,他皺了皺眉,向外面問道:“怎麼了?”外面有人回答道:“三公子,是四皇子打獵回來,帶人回城了。”薛懷光心臟猛地一震,他幾乎機械般地開車簾,怔怔向外瞧去,只見遠處一隊青勁裝騎士經過,為首的一個少年騎着高頭大馬,窄袖錦衣,並未戴帽,只簡單挽着髻,頭髮一絲不苟地梳着,用一頂柔光湛湛的碧瑩瑩玉冠固定住,按時間來算,少年現在不過十六歲,尚且存着幾分青澀的英俊面容也説不出到底如何好。

可是卻不論哪一處都讓人挑不出瑕疵,因此十三歲時便被人戲稱為‘玉郎’,就是這樣的一個人,誰能想到竟然…

呵呵,造化人,竟至如此。一行人很快遠去,薛懷光久久看着,忽然眼裏出淚來,但他立刻就用力擦去,咬緊了嘴,如今的他,又怎能軟弱淚!回到皇子所,李鳳吉讓人把收穫的獵物稍稍收拾了一下,就去了鳳坤宮。

令人有些意外的是,皇帝也在,正和皇后説話,見李鳳吉來了,皇帝喝着茶,打量了衣裳有些亂的李鳳吉一眼,笑道:“怎麼躁躁就來見你母后了?”李鳳吉行了禮,笑地説道:“兒臣今打獵,得了些獵物,就趕緊給母后送來了,正好晚上燉了湯嚐嚐。”皇帝故意出不滿之,道:“哦,只想着你母后,卻不想着朕?怎麼就不説給朕也送些野味?”李鳳吉嘿嘿一笑:“不敢瞞父皇,兒臣還是更想着母后一些,母后懷胎十月,吃了許多苦頭,才掙扎着生了兒臣,在兒臣看來,這世上的人原本就應該更孝順親孃幾分,所以父皇就別跟母后吃這個醋了,是不是這個道理?”皇帝頓時哈哈大笑,向皇后説道:“聽聽,這小子振振有詞的,從小到大,哪個能説得過他!”皇后掩口而笑:“四郎是個孝順孩子,陛下就別怪他了。”晚上皇帝就在鳳坤宮用膳,李鳳吉也留下來陪着,飯後,皇帝説道:“朕與你母后正商議讓你出宮開府的事情,你已經十六了,你兄長們也是這個年紀的時候開府,朕已經選好了賜給你的府邸,過些子就下旨。”這個消息倒並不讓李鳳吉如何意外,本來李鳳吉心裏對這件事就早有準備,回到皇子所之後,李鳳吉痛痛快快洗了個澡,換了寢衣。

歪在牀上摟着只穿了肚兜褻褲的白芷,手掌在那白膩的肌膚上慢慢滑動,白芷紅着臉,偎依在李鳳吉懷裏,低聲道:“殿下既然要開府了,不知陛下可曾定下封號?是親王爵還是郡王爵?”李鳳吉解開他的肚兜丟在一邊,一手覆上了他柔軟飽滿的,肆意捏着熱乎乎的雪,笑道:“大哥當初開府,受封親王,他是貴妃所出。

而我是中宮嫡子,難道還不如他?二哥三哥生母不顯,不及貴妃尊貴,才封了郡王,莫非父皇還能只給我封一個郡王不成?”李鳳吉説着,手指輕輕撥着白芷迅速硬起來的粉紅尖兒,白芷被摸得渾身顫慄,鼻息重,一對雪白的瑟瑟顫抖着,波盪漾,李鳳吉

低頭一口含住那硬的粉紅小櫻桃,有力的舌頭快速勾挑撥頭,不時嘬上一口,聽到白芷驚慌羞澀的呻時,就故意用牙齒輕輕咬一咬頭,讓他發出更誘人的聲音。

“殿…殿下…嗚啊…不要…別咬…”懷裏的玉人呼急促,身子漸漸發熱,李鳳吉扯開白芷的褲帶,右手伸進去,摸到一隻熱乎乎光溜溜的牝户,上面有着稀疏的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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