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形成淺淺小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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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刻,薛懷光青澀的身體無力地承受着身後之人的撞擊,被動地搖擺晃動着,陰莖的搗帶出“滋滋”的靡聲響,從腸裏榨出晶瑩的汁。

薛懷光狼狽之極,他嘶啞着嗓子喃喃叫着‘鳳凰’,在疼痛中被李鳳吉又一次故意幹腺體幹得眼麻軟,神志越來越模糊,不知被了多久之後,李鳳吉的雙手突然使勁兒掰着他的瓣,猛烈地狠狠了數十下他滾燙爛的眼兒。

緊接着抓住他的肩膀往後一扳,迫使他不得不起上身,與此同時,李鳳吉的部兇狠地往前重重一,結實的部驟然緊繃,背脊僵直,伴隨着一陣陣肌的動,李鳳吉的陰莖又在裏狠數下,喉嚨裏發出一道近乎呻般的舒低吼,一股又一股稠白的濃漿就此在薛懷光的腸道里,直接灌進了最深處。

而就在李鳳吉高來臨的這一刻,薛懷光彷彿被燙到了似的,青紫斑斑的身軀猛地顫了顫,他彷彿終於意識到了什麼,低聲哽咽着,被連續幾股狠狠進去的道深處痙攣一般地搐顫抖起來,卻被一雙臂膀忽然慢慢摟入了一個悉又陌生的懷中。薛懷光下意識地睜大了無神的雙眼,那人卻微微息着將下巴壓在他的頭頂,火熱的手掌輕輕‮撫‬着他被親得吻痕遍佈的膛,這突如其來的温柔讓薛懷光不由自主地漸漸停止了嗚咽。

那人沒有説話,就這樣撫摸着他疲憊痛楚不堪的身子,那將他折磨得死去活來的陰莖還深深在他已然麻木的裏,卻兀自連不去,不肯拔出來,薛懷光的嘴微微顫了幾下,沒發出聲音,然後就力般地軟倒在後面那人的懷裏,垂着頭一動不動,似是終於昏了過去,眉頭卻還緊鎖着,彷彿依舊被困於一場暗湧的纏綿當中,永世沉淪。

***懷裏的少年無聲地昏了過去,那一圈兒被得外翻的卻依舊緊緊箍着李鳳吉硬的雞巴,李鳳吉心中有一絲異樣的覺湧起,他慢慢放開懷裏的人,讓這具癱軟的身子躺在牀上,這才“啵”的一聲從少年的眼兒裏拔出陰莖,就看到美豔的媚被扯出了一截。

然後遲疑着縮了回去,那個被擴撐到極限的也慢慢收縮,卻終究已經無法完全合攏起來了,由最初密不透風的細細小孔變成了一個足有拇指細的殷紅孔竅,正顫抖着微微縮張,黏糊的漿混合着鮮血從裏面淌出來,口周圍是一圈兒紅豔豔的腫,彷彿在間盛開了一朵糜爛下賤的花。李鳳吉目幽深,看着薛懷光大張的‮腿雙‬間沾染的血跡,之前還是處子的菊,經過方才的一番,到現在已經本瞧不出雛菊的模樣,變得柔膩鬆軟,剛剛開苞的門被在裏面狠狠攪過,紅彤彤地腫起,一圈兒鼓了出來,是被摩擦成豔紅的受創竇向外微微翻出,濃白摻雜着鮮紅的從腸道里慢慢淌出來,順着溝在牀上了濃濃的一灘,薛懷光靜靜地卧着,閉着眼,癱軟着身體,彷彿已經沒有了呼一般,一片死寂,眉頭兀自緊皺,白皙的身體表面滿是曖昧的痕跡,一看就知道剛剛經歷過了什麼。

李鳳吉伸出手,正要將薛懷光抱起,卻似乎忽然想到了什麼,他披上衣服下了牀,將薛懷光獨自一人留在屋裏,就出去了。

薛懷光只覺得自己昏昏沉沉之間似乎做了一個夢,但夢中的事情他卻統統記不清了,只記得那種幾乎叫人窒息的心痛。

直到醒來的時候還發了一會兒呆,一時間幾乎不知道身在何處。室內亮着燈火,竟是已經到了晚上,薛懷光有些怔忪地看了看周圍,是那樣的陌生又悉,他仍然有些混亂的大腦努力攪動了片刻,才終於悠悠想起來這是什麼地方了,這裏的佈置和當年一樣,幾乎一點也沒有改變,是李鳳吉的房間。腦子依稀漸漸清明瞭幾分,這時薛懷光才突然發現屋子裏還有其他人,遠處站在窗前的那個修長拔的身影,薛懷光就算夢裏也能認得出,他有些失神地躺在牀上,就那麼安靜地看着對方,這是李鳳吉啊。

這樣一個表面風和煦、骨子裏卻淡漠涼薄的人,當年用那種具有欺騙的面孔照顧他寵着他,耳鬢廝磨心心相印,彷彿肯把這世上的好東西都捧到他面前。

最後卻親手將他從雲端推下去,這樣的一個人,他怎麼能忘記?心裏突然覺得酸酸澀澀,但薛懷光面上的茫之還是漸漸消失了。

緊接着,他終於想起了才發生不久的荒唐事,想起自己在李鳳吉身下呻淚的畫面,與此同時,身體上傳來的異樣也無比鮮明地提醒他這一切都不是夢,而是已經發生的事實。

薛懷光眼裏驀地浮現出一股懾人的冰冷,雙拳死死攥起,一時間頭痛裂,他已經記不清自己喝醉後所發生的所有事情,不太想得起自己是怎麼來到李鳳吉的王府的,但與李鳳吉媾的過程卻居然還能夠斷斷續續地記得一部分,不得不説這真是一個天大的諷刺。

薛懷光忽然閉上眼,久久無聲,但當那雙緊閉的眼睛再次睜開時,從裏面泛出的就不再是之前的怔忪和離。

而是冷硬幽邃的光芒,臉上也擺出了一副無懈可擊的表情。薛懷光有些艱難地慢慢坐起身,如此一來,就出了一點細微的動靜,立刻就被房間裏的另一個人聽到了。

遠處窗前的李鳳吉肩膀驀地微微一聳,他回過頭,就看見牀上剛剛坐起來的少年,他臉上就出了一個笑容,道:“懷光,你醒了。”薛懷光剛坐起身,就覺得間像是被人撕裂了一樣,忍不住皺起眉頭痛楚地低哼一聲,足尖下意識地微微繃緊了,但下一刻,他的臉就變得越發難看起來,因為他清楚地覺到一股黏膩的東西從體內淌了出來,這種覺他很悉,以前和李鳳吉在一起的時候,由於李鳳吉喜歡在他體內,這樣的事情時常發生,而如今舊事重現,讓他的一顆心忽冷忽熱,神和身體上的痛楚織在一起,彷彿被人用利刃把身心狠狠剖成了兩半。

李鳳吉走了過來,他似乎察覺到了什麼,就解釋道:“本王已經給你擦了身,也上了藥,只是裏面不好清理,本王怕疼了你,就沒有碰,這些都是本王親自動手,沒有叫人進來。”頓了頓,李鳳吉又補充了一句:“你放心,本王下了封口令,今之事出不了這個院子,就算是知道此事的人也並不多,也沒有誰敢出去,懷光,你不必有顧慮。”就在李鳳吉打量着薛懷光的時候,薛懷光也抬起了頭,定定注視着李鳳吉,或許是有了剛才那點時間的緩衝,薛懷光終於穩住了盪複雜的心情。

這一刻,一切彷彿都回溯到多年前,此時再想起,就好像有一雙看不到的手,輕輕抹去了在時光浸染下積落的塵埃,令微苦輕澀的涓涓細在心頭淌。

薛懷光微微低下頭,低垂的眼底泛着清冷凜冽的光,事已至此,多説也無用,他必須做出符合平裏的格的反應,同時還要考慮到兩人之間關係對這件事的影響,一時間薛懷光又微微別過臉,似是不想看到李鳳吉。

而李鳳吉認為他年紀輕輕突然遭遇這種重大變故,心情震盪是很正常的,需要時間消化、接受現實,有這種反應實在是再正常不過了,於是就靜靜站在牀前,給薛懷光適應的時間。

就在這時,外面似乎忽然響起什麼聲音,一時間有些安靜的兩人就不約而同地往外看,發現外面竟是開始下起了雨,耳朵裏聽到的就是雨點打在地上和花木上的聲音。

這場雨下得很突然,薛懷光抬頭去看李鳳吉,發現李鳳吉正安靜地看着外面黑漆漆的夜,只留給他一個輪廓修長的側影,看上去讓人只覺得心情複雜,薛懷光幾不可察地皺起眉,內心深處有些莫名的東西在翻湧,這讓他很難靜下心來,不由得低下頭有些發呆,但臉上卻還不忘掛着屬於自己此刻應該有的表情。

這時李鳳吉忽然説道:“這雨突然就下了,倒是奇怪…今晚不要走了,就留在這裏吧。”薛懷光被這番話打斷了思緒,下意識地頓了頓,循聲望向李鳳吉,恰好李鳳吉也正看了過來,雙方的視線碰撞在一起,都不自覺地怔住了。兩人無聲地對視了片刻,然後李鳳吉就突然輕輕笑了一下,角微挑,形成一個淺淺的小彎,緻的酒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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