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一章不要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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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一説,那女分魂當時就驚爆了,兩條大腿死死地想夾得緊一些,但魂骨都斷了,實在無力,很彆扭的樣子。
她只能大罵道:“你這個死變態佬。真噁心,真無恥你不許碰我不許碰我”嘿,這分魂居然魂淚都出來了。不過,她臉上的能量黑紗還有,遮得很嚴實,我真看不見她的真容。
但這難不住我了,我金鱗左臂一伸,左手中指伸長如鈎,一下子扯掉她的面紗:“碰你了怎麼了誰叫你不穿內#褲呃”我稍稍有些驚訝,因為魂眼前是女分魂的真容,確實太靚麗了。盤起來的魂發有些凌亂,垂着卷碎,蓋着一張極美的瓜子臉,白晰無比。細長的眉如飛梭,
人之極的鳳眼,
鼻小巧,紅
潤澤如火,的確是生就一副勾魂相。
再加上那魂淚滾滾的樣子,此女分魂還讓真有點我見猶憐的味道,讓人不忍心破她的處似的。
然,我為混沌帝子,終究是要幹大事、成大事的。這點殘忍不能有,還算是變#態雜種麼金鱗中指一反伸,細長如錐,一下子到了女分魂的雙#腿之間,就停在那似有白光點之處。
光點如霧,周圍有紅花潤。頗是誘人,讓我魂體都陣陣發熱之
。
我冷道:“目標近在分毫之間。賤人。若不説出你的真姓真名,爺就用這指頭破掉你的魂處。聽説,魂處一破,實力要減半,你可願意”
“啊你個混蛋,你你你你竟然用手指頭你這個硬#不起來的混蛋、變態、瘋子”女子分魂驚得結巴,恐懼,無限鄙視我,罵道。
“説不説”我懶得廢話了,左手中指往那白光點上一碰。尼瑪,温熱熱的
覺,很有彈
。我魂身都有一種酥麻的
覺。
“啊”分魂女子痛得驚叫一聲,魂淚狂飆,急叫道:“我説我説”我這才中指收了一下,冷道:“説吧,等着聽呢”
“我叫令狐蘭”分魂女子低聲説。
“我靠哪個令狐蘭”我驚得實在是有點震撼了。瑪拉戈璧的,居然碰上這麼一大貨。她分魂控制天叔,這是想搞哪樣只不過,她的魂體聲音和本尊聲音還是有些區別,也難怪我沒聽出來是她。
一見我反應,令狐蘭當場就硬氣了:“怎麼怕了老孃正是華夏陰陽理事總會秘書長,龍門副門主令狐蘭。識相的,趕緊把我放開,給我滾蛋,否則要你好看”
“好看你大爺”我左手中指又一捅,温熱,彈,差點破之。
令狐蘭又驚叫了起來:“混蛋,你放手,你放手啊痛死了”我當然不放手,中指頭還戳在那魂膜上,只是鬆了一點勁而已。都把禍惹到這個份兒上了,放了她,豈不是自己找苦吃我淡淡一笑,道:“既然如此,令狐秘書長,咱們如此有緣,我且收你為奴了先。”
“混蛋你敢”令狐蘭一瞪眼,吼道亞休雜巴。。
都到這個份兒上了,我特麼還有什麼不敢幹的我冷笑道:“那沒辦法呀,破你處呢,你痛,我心又軟,於是,只好這麼着了。”不過,令狐蘭卻是一臉冷,嘲笑道:“契約一縷分魂嗎你能契嗎看你這水平,是個全神吧,老孃我這分魂也是差點就全神了,就是
魂體而已,有骨無血,你拿什麼契”
“你差點全神就了不起,還不是被小爺幹成這樣了”我冷冷一笑,然後道:“只要把你拖出去,自我有辦法契你”説完,我金鱗左臂如練帶纏繞,一下子捲住令狐蘭全身,裹得個密密匝匝,拖着她一下子來到外面。
這一出來,令狐蘭分魂想擴大也不行,被我裹着呢只是我一下子回體,將她丟在客廳裏。
她一身骨斷,動也動不了,只能**地癱在那裏,魂體化靈體,看起來一米七的身高,而且實體化,像個極品充氣娃娃,真的太誘人。
盧雪琪當場是一驚,但馬上火離神劍一指令狐蘭分魂的腦門,冷聲道:“**,別亂動”那時,我才魂歸身體,得適應一會兒才行,密音盧雪琪:“好好看着她,別讓她跑了”令狐蘭一看盧雪琪,當場認出來了,冷聲道:“喲,原來是第三十九代鬼谷宗主盧雪琪啊趕緊把老孃放了”這倒沒什麼,盧雪琪是宗主,自然在華夏陰陽理事會有備案,而且她手上的人主大旗也太明顯了點。
盧雪琪只聽我的,哪會聽令狐蘭的,火離神劍一下子劍鋒透了半公分進令狐蘭的額頭:“少特麼跟我廢話小心我特麼剁了你”令狐蘭一聲慘叫,冷道:“你這個賤人敢這樣對待老孃老孃是令狐蘭,陰陽總會秘書長,龍門副門主你和你的醜男人最好放了我”
“令狐蘭”盧雪琪疑惑了一下,看了我一眼,左腳一抬,直接踏在令狐蘭的大上,冷道:“管你是令狐蘭還是令狐臭,我和師傅才不會放了你落在我們手裏,你最好老實點,別特麼
,否則剁了你”好,我這女弟子夠辣夠霸氣,我喜歡令狐蘭被盧雪琪的狠勁兒給嚇住了,但總算是開竅了,衝着我就吼:“原來你是張野花原來你居然還死不了”此時,我已重新適應了身體,融合得相當之好,一點疲勞
也沒有。這全神階段的生魂離體,就是比當初我在地宮中心離體
多了。
我恢復了本尊面貌,往沙發上一坐,微笑道:“令狐秘書長,正是在下陰陽總會幹的好事情,但對我卻沒什麼卵用,我活着從玄冰棺裏出來了。現在,我準備契收了你,你覺得可以嗎”盧雪琪冷道:“她覺得不可以,那也可以;她覺得可以,就更可以師傅英明,怎麼收她”令狐蘭看着我的真容,氣得魂臉都發青了,已經不知道説點什麼了。
我右手打出一道九陰全神之光,飛快地塑了一具冰棺出來,長約一米八。我對盧雪琪道:“徒弟,把這娘們兒先丟進去,為師不屑得碰她。”
“我靠”令狐蘭氣得不行,彷彿我太瞧不起她了。
盧雪琪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好有內涵,分明就像在説:誰知道你剛才碰了沒有呢當然,盧雪琪還是收了劍,將令狐蘭分魂體提起來,丟進冰棺裏。她居然驚奇道:“呀,師傅,這老賤人居然還是個處這得是守了多少年的身啊”我淡聲道:“脾氣太臭,又是個白#虎,沒男人願意碰她而已。”
“你你們張野花,盧雪琪,你們你們”令狐蘭氣得呀,簡直是不知道説什麼好了,居然冒了句:“姦夫婦”我倒沒説什麼呢,盧雪琪竟道:“我們姦夫
婦怎麼了你有得
嗎你能婦一個嗎我們天天
呢,你呢”我都有些鬱悶了,這女弟子彷彿又回到十來年前的她了。而她呢,得意地扭頭看了我一眼,那眼裏勾魂情意好濃好濃。
我有些不忍直視,當下從氣魄裏掏出令狐蘭的那一滴契約之血,對着冰棺裏的她道:“這個,認識吧”
“張野花,你這個無恥的混蛋,那是我的心魄#血你是怎麼得到的”令狐蘭氣不過,罵道。
盧雪琪看着我,居然對我豎了一個大拇指,密音道:“師傅,你可真是高啊,我愛死你了”我淡淡一笑,去掉裝血的冰質外殼一小部分,將血往令狐蘭的身上倒去:“不好意思,看來你在天叔的腦內並不知道我幹了些什麼。這血呢,還給你,然後我想我可以契收了你。對吧”
“我呸這是不可能的”令狐蘭也是有點不信,叫道。
“沒有什麼不可能”我淡然一笑,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