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三章中指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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説實話,那一刻,我臉上有點發燒。這種覺赫然像是#情敗似的。

我不知道盧雪琪腦子裏是怎麼想的,但就她的腦來説,必須開得無限大,會將那天的情形想象得唉我説我用的是手指。她會信麼不過,那時我倒想起白山和顧央了。天都黑了,我竟然吃飯的時候忘記他們了。盧雪琪呢,大約是沉醉在她所謂的過二人世界幸福之中,於是也忘記了。

當場,我靈波散發,鎖定盧雪琪的車。然而,白山和顧央本不在車裏面,顯然下車已久了。

這義子和義兒媳婦上哪裏去了我心疑惑,但並不打算在諾大的雲山縣城裏搜索兩人,掏出手機打了白山的電話,結果白山確實接了電話,但只是接通了,並沒有説話。那邊傳來啪啪的撞擊聲,然後是顧央的大罵:“大頭鬼啊,你要死啊接通了咋不説話啊你給我停下,停下”啪啪的聲音在繼續,白山叫道:“有什麼好説的啊咱倆接着在這雲山大酒店裏幹唄”跟着又是一陣狂猛的啪啪聲,顧央哇哇大叫起來,相當享受的覺。

老子鬱悶地掛掉了電話。這一男一女,只能兩個字來形容:癮大不管他們了,在雲山大酒店做他們的吧這邊。天叔出來,到飯廳裏坐下。沒一會兒,盧雪琪端來了心備好的菜,也是讓天叔好一頓誇獎。

天叔吃飯,我旁邊喝茶。盧雪琪也坐在我身邊,陪着我喝茶。自然。我介紹了一下盧雪琪。剛剛説完,天叔微笑道:“嗯。雪琪是個好女人,野花,可以珍惜的。”我稍鬱悶,但盧雪琪幽怨地瞟我一眼,説:“天叔啊,別説啦,人家才不當回事兒呢”天叔臉倒是一正,説:“野花,這怎麼能行呢男女之間,情是大事,可不能不當回事。你看,你先前也講過的。十二年了”唉,説到這檔子事兒,天叔跟變了個人似的,成了八卦女人一樣,説個不停。

盧雪琪聽得抿嘴笑,好得意地看着我。我實在有些無奈,只得道:“天叔,你吃吧,我還有正事要做呢,非常關鍵,和令狐蘭有關的。”然後,我起身,陰陽玄步一飄,到了書房裏去了。耳邊,居然還響起天叔和盧雪琪的話。

天叔説:“雪琪呀,這男人呀,有時候就是吃着碗裏,看着鍋裏。他表面上可能不在意,但心裏還是有你的嘛”

“唉,誰知道呢師傅這個人,有時候我也不懂他的心理世界。在陰陽一道上來説,他是個天才,是打不死的小強,可情上,跟個白痴一樣。”

“呵呵”

“”這天叔也是,跟盧雪琪就像女人一樣聊起家常了似的。我乾脆展開全神另一個法能,閉音訣,耳邊清靜了。其實,這是全神級的能量封閉了書房與外界的聲音通道。這是以能量對抗音波的形式,當然,音波以夠強,也是能穿透的亞休鳥號。。

而打無線電話呢,電磁波還是能穿透我的能量的,因為我動用的能量並不是很強。若全力施為閉音訣,手機也是聯繫不到我的了。

我拿出手機來,給王亮發了一條信息過去,讓他馬上派人送一百毫升天神泉到我這邊來。懶得給他打電話,免得他那馬又拍起來了,我有點受不了。

王亮的信息回得也快,居然還是馬不斷:“主上,放心,馬上派人出發。主上回歸雲山,一定要注意身體,放鬆心情”都不知道他用的什麼輸入法,一口氣回了我三百多字。

我連信息都懶得看了,就在書房裏另泡了茶水,坐下來喝着。

大半個小時後,天叔吃完晚飯,盧雪琪在收拾了。我才從書房裏出去,端着茶和天叔聊起了天。這時候,天叔倒沒有説我和盧雪琪的事情,就是説修行一道的事。

天叔現在的心法,竟然是叫做“天陰#道法”的心法,我還真的沒有聽説過,陰陽秘卷中也沒記載,估計是令狐蘭的獨門心法吧如此説來,令狐蘭極可能不但身出龍門,還有隱世道門的身份。

當然,不管天陰#道法怎麼樣,我也打算把天叔送到誅神泉去,讓他在那裏面修行恢復,速度一定很快。

對此,天叔也是相當,表示十二年前,他也在陰間修煉過。那是令狐蘭將他直接提塑到半神的時期,花了三個月。

我問天叔記不記得那個地方是哪裏,他説是東北閻王殿下的長白區,名字叫長白天。看來,那裏應該是令狐蘭的一個巢了,有機會去看看,興許對我的事業更是一大幫助。

沒一會兒,盧雪琪收拾完了,也出來坐下聊天。有她來,我就變得有些不自然起來。

還好,沒多久,穆洪英來了。這個西北陰陽理事會下屬的長老,親自押送天神泉來,見到我還是非常恭敬,直呼主人。

我沒跟穆洪英多説什麼,接過她送來的天神泉,將她與天叔、盧雪琪介紹了一下,便讓她返回西安去。

收服西北一道的事情,天叔和盧雪琪都是知道的。現在,他們看着我手裏拿的天神泉,也是相當好奇。盧雪琪説:“師傅,你拿這個做什麼”我淡淡一笑,召出了令狐蘭分魂所在的冰棺。

冰棺就放在茶几上,長約一米的樣子。裏面的令狐蘭還是一攤白#,衝我就吼:“張野花,你快放了老孃”天叔臉上一冷,道:“老賤人,吼什麼吼你也沒想到,你自己竟然有今天吧”

“齊天,你這個狗奴才,給老孃閉嘴”令狐蘭果斷是脾氣暴,衝着天叔就罵。

天叔冷冷一笑,正説什麼時,我已道:“令狐秘書長,我這手裏是天神泉,倒給你,你喝也行,當是泡澡也行”話沒説完呢,令狐蘭吼起來:“混蛋,就那麼點水,能泡澡嗎”我笑笑:“呵呵,那你就喝了吧喝完了,我教你一套復活心法,你一定能修行出另一具身的。”

“我呸老孃不喝”令狐蘭瞪着我,啐罵道。

我一撇嘴,點了點頭:“好吧,不喝也行。你這魂骨想恢復,那也得個把月吧等你恢復好了,我再幫你折斷。另外,我這左手中指又癢了,可怎麼辦”令狐蘭簡直是花容失,氣呼呼地驚罵起來:“張野花,你個臭氓,死奕#態,你不得好死,你要被千刀萬剮”盧雪琪卻看了我的左臂一眼,當然我左手揣在褲包裏,她想看的是我的左手中指,但沒看着。她抬頭看了我一眼,眼神充滿了質疑、詢問,但又化為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師傅,你好壞啊我可不管盧雪琪的眼神,冷淡淡地打斷令狐蘭的話:“一句話,你喝還是不喝”令狐蘭還是服軟了,居然是着淚把天神泉給喝了。那近乎透明的泉水穿過棺蓋小孔,完全進了她的魂嘴裏,似乎味道還很不錯。

接着,我將那復活心法給了令狐蘭。這心法雖然有些複雜,但她是近全神的高手,記得也快。

然後我才滿意地點點頭:“令狐秘書長,心法要記得隨時念。反正你在冰棺裏閒着也是閒着,要是聽不到你念,我可就要動中指了。”説完,將冰棺收起來。我還是能聽到,令狐蘭在冰棺裏,置於我之氣魄中,罵了我好一陣子,但還是乖乖地念起了復活心法來。

我暗自高興,令狐蘭的心魄#血,也是有她的遺傳基因的,修行出她的#身也是極有可能的。

隨即,我便對盧雪琪道:“你現在啓程吧,將天叔送往誅神陣修行。”

“你呢”盧雪琪冒了一句,反問我。

天叔到底還是經歷很豐富的人,馬上就説:“野花要一個人去萬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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