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假作真時真亦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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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假作真時真亦假幾十年來,黃蓉經歷過的大大小小的磨難她自己都數不清了,每次她都能化險為夷,是因為她的機智,當然有時候也需要一點運氣。這一次她能平安度過嗎,似乎已經束手無策了,有種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覺。

黃蓉聽着船伕的腳步聲有點顫巍巍,一點一點的接近,來到身後了,她再沒有抬腿踢他,她知道那樣做不是辦法。船伕停頓了一下,發現沒有異常,似乎也放下心來,嘗試着放一隻手在她肥碩的股上,黃蓉嬌軀本能的顫動了一下,船伕見自己還是沒有被攻擊,頓時放下心來,兩隻手都摸了上去。

黃蓉明顯到那雙手興奮得有些發抖,被他放四的摸着,自己的身體有些發麻,忍不住起了雞皮疙瘩,此時,耳邊傳來讚歎聲:“生過三個孩子的股到底不一樣,我婆娘那股瘦的跟柴似的。”黃蓉聽到這俗的話,心裏説不出的難受委屈,咬住自己的嘴默不作聲,生怕自己控制不住,一腳踢出去,會壞了大事,此刻她心中十分後悔,真不該帶這船伕上岸,以至釀下現在的苦果。

黃蓉本來就到自己的姿勢很羞恥,可是船伕似乎還嫌不夠,雙手握住她的纖,用力拉出她的身體,直到她豐滿的房卡在石壁上“哎喲…”她吃痛叫了出來,船伕才停止,但她的身體已經被他拉出了一大截,她知道自己整個纖了出來,圓的高度較低,黃蓉很不舒服,只得沉下,這樣卻使豐高高翹起。

忽然,黃蓉的纖覺到了熾熱的掌,船伕竟然把雙手探入她的衣服底下,撫摸她光潔的肌膚,隨後,她到那鄙的身體也湊了過來,緊貼着自己渾圓的部,一條硬邦邦的東西頂在股溝上,不由羞得柳眉緊蹙,俏面也泛起紅暈。

黃蓉屈辱地忍受,那雙大手放四地在嬌軀上撫摸遊走,她的豐緊緊擠壓着石壁,不有些發脹,絲絲體從尖滲出。忽然,那温熱的身體離開了自己,隨後股一涼,不嬌軀一震,她知道褲子被船伕了下去,堆在膝蓋處,自己下體再沒有半點遮掩,心中羞恥,眼淚忍不住了出來,黃蓉雪白肥碩的大股一下子了出來,像兩座丘,隨着輕微的抖動,股上的軟竟像波般波動,似乎在勾引着船伕,中間的幽谷更加人,深的飽滿的陰户完全暴出來,縫羞澀地緊閉着,下面墜着萋萋芳草,甚為誘人。

船伕息着抓住這肥白的股,不斷動“女俠…這真是你的股嗎…比我這麼多年想象中的…還要美好…我終於可以親手摸它了。”黃蓉着淚,心中悽苦,原來他説對自己念念不忘,竟是這個樣子。

“女俠…我看到你的…了…我可以摸摸嗎…”船伕忍不住伸出手指,摸上了那誘人的陰縫,黃蓉嬌軀一抖,倍羞辱,下意識地緊夾‮腿雙‬,把陰門緊閉,可是在船伕看來,那兩片陰更顯肥厚,中風景若隱若現,反而更加誘人。由於‮腿雙‬緊緊並在一起,加上船伕的‮撫‬,黃蓉立足不穩,只能儘量掌握平衡,這樣一來,肥白的股在風中搖曳,船伕似乎忍無可忍,息着開始自己的褲子。

黃蓉覺船伕暫時離開了自己的身體,好奇中回頭一看,頓時羞得滿臉通紅,透過透明的石壁,她有生以來看到了第二個男人的下體,卻又如此不同,大青筋暴,比郭靖的還長了一節,濃密的陰亂蓬蓬一直延續到肚臍,有無盡的獷野之,不一顆心狂跳不止。

她羞愧難當,趕緊扭過了頭,還來不及思考,豐又被那雙大手抓住,陰户一緊,被那硬邦邦的東西抵上,但聽那船伕道:“黃女俠…你忍着點…我要進去了…”啊…就要失身了嗎,不行,要拖延時間,慢慢等待轉機,黃蓉急中生智,嬌喚道:“不要…會疼…你…先…”出口之後黃蓉無限嬌羞,自己竟然和其它男子説出這樣蕩的話,可是事到如今只能託一刻算一刻了,等他慾火焚身,警惕放鬆的時候,再騙他放開自己。打定主意,又道:“不要那麼…魯…下面還…還很乾澀…”只聽船伕驚喜道:“女俠説的對,看我這麼不懂憐香惜玉。”黃蓉隨即到堆在膝蓋處的衣褲褲被船伕手忙腳亂地了下去,她的小蠻靴也被一併除去,扔在一旁。

猥褻的大嘴吻上了她光滑如玉的大腿,舌頭在身體上那麻麻的覺,讓她厭惡得嬌軀發抖,而那條舌頭卻沒有停止的跡象,不斷在她如脂般潔白的身體上游走,越來越向上…終於,一股熱氣噴在了她的陰户上,緊接着那濕軟的舌頭吻上了她的陰,她忍受不住這麻癢的刺,身體不住顫抖,下了屈辱的淚水。

那舌頭像一條毒蛇,堅韌而有力,到處着,肥,陰,陰,加上嘴,發出“嘖嘖”的聲響,不斷傳入黃蓉的耳中,她覺下體又麻又癢,如同有千萬只螞蟻在爬,那灼熱的舌頭到哪裏,哪裏的麻癢就減輕一分,她咬着牙,儘量控制情緒,抵抗這讓人發瘋的覺。

黃蓉恨不得馬上就死掉,來逃避這一切,但是她明白現在她的身體已經不屬於她一個人,而是關係到武林的安危,自己現在還不能死,如果真的失身,等到魔教覆滅那天,也許就是自己的自裁之,想到這裏,黃蓉已經淚滿面。她的父親和夫君都是當世頂尖人物,她從來都被他們千般呵護,萬般疼愛。之後跟隨靖哥哥除魔衞道,征戰沙場,受萬民敬仰,一直都是高高在上,沒想道自己冰清玉潔的身體此刻竟然卡在石中,被這個醜陋的船伕當成靶,四意蹂躪,真是造物人。

船伕就像一條發情的公狗,捧着面前肥碩雪白的靶,埋頭飢餓地拭,沒有一絲疲倦。看着靶中心那最誘人的櫻桃,他忍不住伸出貪婪的舌頭,了上去。

“啊…”黃蓉如受電擊,忍不住嬌呼出來。船伕含住她的陰核,舌頭不停在上面撥着,就像在品嚐可口的美食。

黃蓉柳眉緊蹙,拚命忍耐,卻也不住氣血翻騰,身體燥熱,內心的情緒像火山一樣躁動着。她久未經人事,此刻最的地方被船伕,高貴的身子違背了她的意志,再也經受不住挑逗,股股水從中滲出。而她在強烈的刺下,肥白的雪不停晃動,喉中發出不能抑止的呻,如泣如訴。

她放鬆了緊張的神經,身體變得軟綿綿的,在船伕的挑逗下門户大開,凝脂軟玉般的肌膚透着紅暈,滲出絲絲汗津,下體也已經泥濘不堪。她似乎放棄了矜持,扭動着肥白的股配合着船伕,不知道是忍受不住亂的受還是要故意惑船伕,她竟然低聲嬌喚:“船家…啊…得奴家…好舒服…再裏面點…啊…”船伕聽了黃蓉的語,不由得更加殷勤,蜷起舌頭,向黃蓉的深處擠“啊…”黃蓉心底的情慾完全爆發出來,不由扭動豐滿的身子,頃刻間,不能抑止,汩汩出“你得奴家…受不了了…奴家好想…你進來…快放開奴家…啊…”黃蓉雖然放開身體,被得情慾高漲,水橫,但這只不過是她的計策,這船伕看起來有些木訥,她是要利用自己身體的反應,讓船伕完全相信她,放鬆警惕,從而能把她從石壁中放出來,只要她恢復了自由身,那船伕還不是在掌握之中。那些難為情的話説出來,雖屬無奈,在這種情況下卻很自然,半真半假,卻也讓她到有一種放縱的覺。

黃蓉想現在船伕已經被她得神魂顛倒了吧,應該會聽從她的,所以一邊繼續呻,一邊等待船伕的反應。

“船家…放開奴家吧…卡在這裏好難受…奴家也想要你啊…”果然,船伕聽了黃蓉的話,抬起了深埋在靶中的頭,嘴角和股間還連着一道晶瑩的黏線,息道:“美人兒這麼蕩啊,小人這就滿足你。”站起身來,向開關處走去。黃蓉螓首微側,見船伕走到開關旁,伸手按去,不心中狂喜,一顆心劇烈地跳動。

眼看就按下去了,忽然,船伕似乎想起了什麼,木訥地搖搖頭,一拍自己的頭道:“好險。”轉過頭對黃蓉傻笑道:“女俠,不要急,這樣做起來更有味道,你以前一定沒嘗試過,不如試試怎麼樣?”説完赤着醜陋的身體又走了過來。

黃蓉聽了他的話,一顆心沉到了谷底,剛剛泛起的希望瞬間破滅,不由急出了眼淚,暗想:“難道我黃蓉命中要有此劫嗎?”心中泛起了巨大的失望和無窮的恐懼。

腳步聲愈來愈近,黃蓉的恐懼漸漸加深,終於腳步聲停在了她的身後。

“啪啪”兩聲,股被船伕拍了兩下,肥白的軟泛起了漣漪。只聽那船伕道:“女俠懷天下,着實讓小人敬佩,一旦成就好事,小人立即放女俠出去救人,還請女俠乖一點哦。”説完雙手順着光滑的肌膚攀上了黃蓉纖。黃蓉的纖被船伕箍住,覺那熱氣騰騰的堅硬抵上了她的,心中猶如在滴血,真的要失去清白了嗎,以後還如何面對夫君,面對兒女,天啊,誰來救救自己啊。正想間她到那火熱的開始向自己的體內入,她拚命擺着肥,試圖阻止進入她的身體,可是龜頭早已藉着她氾濫的,划進縫,被她肥厚的陰包裹着,甩也甩不掉。

黃蓉可以清晰的覺到龜頭的灼熱和滑膩,淺淺地嵌在她的中,隨着她的扭擺,不停刺着她的部位,反而有種麻癢空虛的受。漸漸,她每扭動一下,就聽見船伕“哦”的一聲,很享受的聲音,她頓時醒悟,想是自己的含着他的龜頭,這樣不停動來動去反而刺得他很舒服。不由停止了擺動,美目微閉,兩滴眼淚順着俊俏的臉頰滑落下來“人為刀俎,我為魚”看來失身是難免了,只希望這一切儘快結束。

船伕卻似乎並不着急,龜頭在靶的中心慢慢旋動,就着,發出“嘖嘖”的水聲。黃蓉一年多沒有歡,早已旱情嚴重,而此刻悉的大停留在門口,比她以前經歷過的還要巨大,似,把她身體挑逗得如同她現在的處境,進退不得。這種覺快要把她瘋,心中反,下面的卻似乎強烈渴望的入侵,頃刻間水氾濫,旱災轉為洪澇。

黃蓉氣,喉間發出低,嬌軀柔弱無力,不知道這痛苦的摧殘何時才能結束。只聽那船伕道:“美人兒,快受不了了吧,你求求小人,小人就讓你滿足。”黃蓉心中悽苦,星目緊閉,默不作聲,忍受着這難忍的挑逗。"船伕見她不作聲,終於忍受不住,低吼一聲“女俠,我來了”一沉…“滋”的一聲,大藉着滑膩的,衝破層層軟,順暢地齊而入。

“啊…”黃蓉發出撕心裂肺的嬌呼,似無奈,似解,終於進來了,那極度充實的覺深深地刺着她,嬌軀劇烈顫抖,頃刻間已經淚滿面,她用低不可聞的聲音痛苦地傾訴:“靖哥哥,蓉兒對不起你…”船伕舒地長舒了一口氣,大深深入心中女神的身體內,被女俠內濕滑的軟緊緊咬合着,滿足的覺無以復加,差點就忍不住噴了出來。不抬頭向天道:“郭大俠,小人對不住你了,你在前方征戰沙場,我卻在這裏你嬌滴滴的老婆,小人只能下輩子做牛做馬來報答你。”黃蓉一世清白毀在他手中,聽他又説起荒唐的話,不咬碎銀牙,目眥裂,恨不得親手殺了這愚蠢的魔鬼。但是她此刻卻只能默默忍受,真希望自己失去知覺,忘記這一切。

船伕開始慢慢,每次都一到底,使黃蓉的身體有節奏地震動。黃蓉絕望地雙目緊閉,心中的痛苦難以言表,努力忍受着迫帶給她的痛苦,她希望自己的身體是麻木的,但是事與願違,她畢竟也是正常的女人,又太久沒有被男人滋潤,男女合的快不斷衝擊着她的身體,隨着船伕持續的,她舒覺越來越強烈,下面的也開始違揹她的意志,從兩人合的地方湧出陣陣愛

隨着黃蓉愛出,船伕的越來越順暢,黃蓉生過幾個孩子的雖然沒有少女那般緊,卻更加飽滿濕滑,緊箍着他的大,配合得天衣無縫。船伕的每次出,都會使中的軟翻滾出來,再次進去時,還要衝破層層滑膩軟的阻礙,由於愛滋潤,既順暢,又有強烈擠壓摩擦的快,船伕更加興奮,本能地加快了的速度。

嬌軀屈辱地前後擺動着,黃蓉淚飛濺,豐受到石壁擠壓,汁也不斷出,下體合處同時發出“滋滋…”的響聲,她能清晰地受到那條炙熱的進出自己的身體,那悉的快讓她漸漸亂。隨着的漸漸加快,黃蓉再也無法靜止不動,不住輕輕擺動雪,口中發出哭泣般的呻“嗯…嗯…不要…快停下…”船伕似乎不懂得憐香惜玉,抓住黃蓉豐賣力地,口中道:“女俠的陰户好多汁啊,夾得小人好舒服。”見黃蓉沒有回應,又道:“黃女俠,小人還行吧,有沒有郭大俠得你舒服。”黃蓉聽着他的污言穢語,羞得恨不能鑽到地縫裏,可是那被覺實在要命,讓她神魂顛倒,就在她情慾更加高漲的時候,船伕忽然又加快了速度,次次到她的花心深處。

“啪啪…”船伕的下腹不斷撞擊着她豐滿渾圓的雪,兩人接處濺出,發出“滋滋…”的響聲。

“啊…啊…”黃蓉再也忍受不住,大聲叫了出來,雪白的肌膚泛起紅,汗水濕透了她的全身,她不住擺着雪,徹底地放縱着自己的身體。那覺愈來愈近,快來了嗎?自己不僅有覺,難道還要丟給這醜陋的船伕嗎?可是此刻真有不不快的衝動,竟企盼那能更加雄壯有力地她。

聽見黃蓉的叫,船伕更加興起,雙手托起了黃蓉的大腿,使她的身體近乎和地面平行,像推車一樣繼續

“啊…不要…”黃蓉屈辱地嬌呼,可是身體懸空,加之下體傳來的銷魂覺,卻讓她整個人像飛起來了一樣。

黃女俠,這樣很舒服吧,想叫你就叫出來吧。”船伕得意地笑着,這樣他的被夾得更緊,黃蓉的就像一個温柔的盤一樣,每次出來,都會再次被進去,然後被温暖地包裹着。黃蓉現在完全不能自已,成雪白的身體任由船伕擺佈,口中胡亂嬌:“哦…放開…求求你…拔出去…不行了…嗯…”|船伕又了幾十下,忽然用力分開黃蓉的玉腿,幾乎把她‮腿雙‬壓成一個“一”字,然後開始旋轉,竟然硬生生把她的嬌軀翻轉了過來,變成仰面朝天,把她的‮腿雙‬扛在肩膀上,繼續用力。黃蓉如同翻江倒海一般,大在她體內也隨之旋了一圈,強烈摩擦的快讓她幾乎昏厥過去,忍不住又噴了一股水。

黃蓉此刻後背支撐着身體,豐依然卡在石壁中,當她睜開眼睛,透過石壁看見船伕醜陋的面目和赤的身體,而自己的一雙雪白玉腿就搭在他的肩膀上,極為蕩,不面紅耳赤。船伕不停地動,下腹“啪啪…”地撞擊着她的身體,每動一下,她都覺到快更強烈一些,星眸微眯,秀髮凌亂地飄在空中,口中忍不住發出令人醉的呻船伕到黃蓉的水越越多,順着合處到了他的腿上,丸上,這讓他的更加順暢,像大油錐一樣在中出沒,帶出“滋滋…”聲不絕於耳。黃蓉覺貫穿在自己體內的的此刻變得更加壯,每深入一次,都會刺到她最的地方“啊…哦…不行了…”她忘情地嬌呼着,完全放棄了矜持。

船伕到身下豐滿的體變得更加柔軟鬆弛,內也越來越炙熱,讓他有出來的衝動,不加大了的力度。

“嗯…啊…”黃蓉再也承受不住這劇烈的合,息突然加劇,洪閘在猛烈的中失守,陰汩汩湧出,嬌軀抑制不住地顫抖,不斷搐,,一高過一

船伕也無法忍受,一聲濃重的低吼,深深入黃蓉成體中,連續噴而出,澆灌到黃蓉顫抖的花心。

“啊…不要在裏面…嗯…”黃蓉被燙得發出蕩的叫聲,不如注,美目緊閉,擺,放縱地體會着陰陽泰的覺。一對高的男女就這樣體緊緊相連,氣,身體不停搐…良久,黃蓉還未從頂峯滑落,耳邊卻傳來船伕刺耳的笑:“哈哈…女俠剛才很蕩啊,我這個兒子女俠生定了。”黃蓉臉上紅還未褪去,慵懶地睜開眼睛,看到那船伕猙獰的笑容,頓時無地自容,淚滿面。忽然,船伕惡狠狠的道:“我來看看我們的兒子。”竟然伸手劃破了黃蓉的肚皮,黃蓉無限恐懼,疼痛難忍,頃刻間,船伕居然從她腹中掏出了一個血淋淋的嬰兒,還放聲啼哭着。黃蓉難以置信,驚恐得放聲大叫,而船伕依然瘋狂地獰笑着。

黃蓉骨悚然,不顧一切地掙扎起身,竟然沒有半分阻礙。她穩定心神,發現自己竟然站在石壁前,衣褲依然完好無損地穿在身上,石壁中間的裂縫清晰可見,並沒有閉合。她回頭望去,那醜陋的船伕無辜地縮在角落,滿臉恐懼,似乎被他看到的景象嚇傻了。

這是怎麼回事,黃蓉到自己衣服已經被汗水濕透,下體也濕淋淋的,褻褲緊緊黏在身體上,很不舒服。她晃了一下頭,讓自己更加清醒,難道剛才是做夢,可是怎麼會如此真?她想到了船伕,知道他什麼也沒有做,於是道:“船家,你剛才看見了什麼?”那船伕看到黃蓉神態正常,了口氣,訥訥道:“黃女俠剛才…好像發了狂,又哭又叫,小人上前來拉女俠,卻被女俠一腳…踹到了地上,現在還很是疼痛。”黃蓉十分茫然,剛才一定是出現了可怕的幻覺,可是為什麼呢?怎麼會如此清晰,真得甚至不知道幻覺從什麼時候開始的,而那可怕的經歷讓自己至今還心有餘悸。她平復一下情緒,仔細回想,過了一會,忽然想到了“蘭”自己好像聞到了它的香氣,是了,黃蓉猛然想起幾十年前的一段往事。

黃蓉八歲的時候,黃藥師收了一個資質極佳的弟子,五年時間,竟然把一般人花幾十年才能有小成的“彈指神通”練的頗有火候,他的個也不拘一格,深得黃藥師歡心,頓時起了把衣缽傳於他的想法。m他二十歲時,黃藥師遣他去江湖上歷練,不想結了一個叫做慕容堅的紈褲子弟,在一次醉酒之後,他在慕容堅的慫恿下,居然強姦了一名少女,並且使少女懷孕。雖然他事後十分後悔,回到島上痛哭涕,向黃藥師認錯,可是黃藥師生平最恨姦,對他十分失望,為了懲罰他,就把他綁在面前這個石壁中三天三夜,止任何人去探望。

接下來的幾天中,黃蓉時常能聽到這位師兄痛苦的嚎叫,恐怖異常。當時黃蓉不明就裏,就跑去問其它的師兄,才知道黃藥師在石壁中種了一種叫做“蘭”的花草,可以用來做麻醉藥材,但在它生長的時候,尋常人聞到它的香味,會聯想到最陰暗的事情,產生痛苦的幻覺。

黃蓉當時不能理解,現在回想起來,那師兄是個孤兒,自幼在市井長大,保受欺凌,必定有很多痛苦的回憶,自己只片刻的功夫就產生如此可怕的幻境,他在裏面待三天三夜,神上飽受的摧殘可想而知。當他被放出來的時候,已經不成人形,目光呆滯,神恍惚,再不肯説一句話。黃藥師看到他的樣子,也有些後悔,於是命人好好照顧他。一個月後,他逐漸好轉,卻再不肯喚黃藥師為師父,並要和黃藥師斷絕師徒關係,併發誓再不用本門武功。黃藥師十分傷心,本想出手毀了他,但念及多年的師徒情分,終究下不去手,只好由他去了,但從此以後不許門下提及他的名字。

多年過去了,大家都有些淡忘了,似乎黃藥師從來不曾有過這麼一個徒弟。只是有一次黃蓉聽師兄們私下聊天,江湖上出現了一個武功高強的獨行和尚,法號“不戒”行事亦正亦,似乎就是那位師兄。

黃蓉至今都非常痛恨那個把師兄引入歧途的慕容堅,聽説他姦擄掠,無惡不作,最近幾年在江湖上更是興風作,被稱作“關東老妖”他有一對兒女“三笑妖姬”慕容飛虹和“逍遙郎君”慕容殘花,行事,在江湖上更是臭名昭着,最近與他一道加入魔教,就是武林同道們口中説的魔教“三妖”這三妖與“鐵龍”和“玉面狼”並稱魔教“三妖”、“二怪”想到這裏,黃蓉心中豁然開朗,那“蘭”果然厲害,越是恐懼什麼,就偏偏出現什麼樣的幻境,要知女子把貞看得比命還重,想來是經過昨夜的事情,也許她對船伕的防範意識太重,所以才出現了剛才的場景可是居然如此真,簡直匪夷所思,現在下身濕滑滑的,陰部還有些收縮的覺,她的高似乎還沒有完全退去。轉念一想,自己剛才的失態船伕都看得清楚吧,自己在亂中好像還説了些不堪入耳的話,頓時羞紅了臉。見船伕還怔怔地站在那裏,於是到:“船家…我剛才可曾説過什麼話?”船家道:“女俠好像很痛苦,確實説了些話,不過像夢囈似的,小人沒有聽清楚。”黃蓉頓時放下心來,還是採摘何首烏要緊,這次她有了教訓,屏住呼,迅速摘下果實,安全退出,然後啓動開關,把石壁合上,她把何首烏用軟布包好,放入懷中,再不停留,立即帶着驚魂未定的船伕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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